阮承青夹在两个乾元中间,要被逼疯了,他的身体无法感应两个人的信香,肉穴里勉强流了些水,朱瞻正肏了两下,就磨干了。 朱瞻正舔过阮承青小巧圆润的耳珠,下面用力的撞,道:“你还没答。” 阮承青眼睛红的吓人,他道:“我嫉妒他!” 阮承青疼得厉害,快要被他们折磨死,朱瞻正的手伸到他身前,抓住他的垂软的分身,重重套弄。 阮承青的脸上慢慢腾起红云,穴里开始渗出汁水,撞一下,就“咕滋”的响,他马上就要出来时,闭了下眼,身前猛然一阵剧痛,一根挂着铃铛的细簪对准铃口,直插而入。 阮承青没叫出来,他的身体剧烈颤抖,随即脱力的软下去。 床上的冷水还未干透,潮湿阴冷,只沾了下,就极不舒服。 更别提泼在脸上。 朱瞻正道:“没有下次。” …… 两天后,阮承青从院里出来。 他垂着头,路走的不大稳当,去御膳房挑了几样菜,慢慢的往回走。 脚下是灰白的石子路,踩在上面有些硌脚,一片绿叶随着冷风飘下来,掉在地上,阮承青扭头,池塘边上,有棵没掉完叶的槐树。 阮承青停下来,冷风灌进脑袋,他清醒了些。 回去也是一个人,他提着食盒找了块偏角的石头,打开盖子,菜已经冷了,腻呼呼的。阮承青其实并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就放了筷子。 他正在坐在水边发呆,忽的怀里一沉,耳边响起道清脆的童声:“哥哥!”
第3章 ====== 阮承青怀里扑进来个四五岁的男童,一身石青色蟒袍,力道有些猛,撞的他直往后仰。 “嘶……” 阮承青勉强撑住底下的石座,低下头看他。 “哥哥……” 怀里是个粉雕玉砌的小玉人,眼珠浸墨似的黑,嘴唇殷红,整张脸委屈的耷拉着,看着没什么精神。 他张着手,叫阮承青抱。 阮承青左右扫了一遭,真是稀罕,盛清帝的独子,矜贵的小太子爷就这么跑出来,横冲直撞,竟没人跟着。 他一直没动,怀里的小脑袋,往脖子里钻,软乎乎的头发搔得阮承青很痒,嘴角忍不住的往上勾,他伸手拍了拍孩子的后背,才安生了。 小太子在他怀里窝着,阮承青并不说话,只看着湖面,很快,怀里呼吸声慢慢平稳,他睡着了。 这孩子很粘他,听秦川说,是因为太子爷两岁以前,吃睡都是同他一起。 阮承青脑袋不怎么好使,他忘了许多东西,只记得他到过闵越,记得刘三川的汤,记得朱瞻正阴冷的脸……却忘了被抓回来之后的三年里,发生了什么。 脑袋里一片混沌,偶尔会有些零散破碎的画面冒出来,让他的身体恶寒战栗。 他仿佛被困在一个漆黑的夜里,再清醒过来,身边除了朱瞻正和秦川,怀里多了个沉甸甸的娃娃,在嘬他的手指。 这是朱瞻正的儿子。 实在太像了,太子爷仿佛只是在母体里过了一遭,除去一身骨血,样貌天资完全继承了盛清帝。 水边的风有点凉,他打了个哆嗦,太子爷已经快钻进他衣裳里了,阮承青有点费劲的把他抱起来。 太子爷醒了,懵懂迷糊的歪着头,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哥哥……” 阮承青:“嗯。” 小太子打了个激灵:“好冷……” “那回去了。” 阮承青吃力把他搂在怀里,俯身去提手边的食盒,刚站起来,忽的眼前一黑,天旋地转,他噗通一下,猛的跪在地上,耳边一阵剧烈的嗡鸣。 胸口透不上气,好一会儿,他才恢复了丝清明,阮承青听到激烈的哭声,心脏剧烈一跳,立刻往旁边摸…… 是空的。 “哥哥!” “唔……” 初冬浑浊的池子中泡着个孩子,正在拼命挣扎,寒冷和窒息让他面色惨白,呛了好几口水,马上就要沉下去。 “景禹!” 阮承青叫了一声,他下意识伸出手,脑中里猛然闪过一个极其阴郁的念头。 这是朱瞻正的儿子。 他如果死了……这个心狠手辣、冷酷自私的帝王,会是什么表情? 会不会,如同当年他失去了唯一的亲人时那样痛苦呢? 就这么一顿,身旁扬起了一阵风,他瞥见片雪白的衣角,水面忽而溅起一道巨大的水花,一个人影猛的跳进池塘。 来人应该是不会水,动作十分笨拙,他努力地刨来冷水滑过去,把太子拽过来。 水里的幼童死里逃生,窒息和求生欲迫使他扒过去,死死的圈住施救者的脖子,这下,两个人都在池水中扑腾挣扎。 “救命……” “救……唔……” 阮承青一动不动地站在岸边,他面色极白,黑绿色的池水搅动激晃,一道道溅射的水花,暴力敲击他的大脑,眼前忽然闪过黑水中女人腐烂的脸,被啃烂的嘴唇。 强烈的不适感从腹部涌出,他用力干呕了一声,才强压下身体忽然的剧烈阵颤。 池水里,扒到“浮木”的孩童,朝他伸手。 “景禹……” 阮承青往前迈出一步,鞋尖刚沾上水,脖颈猛的一紧,被人揪住衣领,朝后用力甩了出去。 来人用了十成力道,阮承青跌在地上,灰色的宦官服沾了池边淤泥,脏的不能入眼。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乾元失控时的香气,甘甜的枝叶香气钻进鼻腔,阮承青后颈猛然如同有把火在烧,他一时没爬起来。 …… 上官明睿在水里扑腾,力竭溺水前,终于看到了朱瞻佑的脸。 他呛得完全说不出话,十四爷火热的身体在冷水中紧紧抱住他,把明睿微微向上拖着,让他的头可以透出水面呼吸。 上官明睿彻底陷入黑暗前,听到耳边一道低沉的男声:“我来了。” ---- 一键查询??的精神状况。
第4章 ====== 朱瞻佑把两个人捞上来,明睿面色发白,紧紧闭着眼睛,胸口已经没什么起伏。朱瞻佑按压明睿的胸口,掰开他的嘴,给他灌气。 好一会儿,明睿才用力咳出来,歪头吐出几口水,等他眼神清醒,立马翻了个身,剧烈喘息道:“太子……” “没死。” 朱瞻佑扶他起来看。 太子已经醒了,那个灰袄太监要把他抱起来,明睿一把把太子抱过来,道:“又是你,你可知道谋害太子,是什么罪名么?” “……” 阮承青一怔,他听不懂似的,看着上官明睿。 太子咳了两声,小脸煞白,迷糊着在冷风里打颤,明睿眉头紧皱,他看了朱瞻佑一眼,十四把外袍解了,把太子爷裹住。 三个人站在对面,方才朱瞻佑没控制住的信香钻在血肉里,搅得他呼吸加速,他抑制不住的难受。 如同有蚂蚁爬在心头,一口口的咬,说不上多疼,只是又麻又涩,是坤泽对于伴侣的本能占有欲。 阮承青记得朱瞻佑“平叛”前的一切,他的记忆停留在刘三川的血沾湿鞋底的那夜,他从浑噩中醒来后,没有多久,朱瞻佑便成亲了。 听闻十四爷当年重罪加身,多亏上官大人竭尽全力。法场之上,他身骑汗血马,白银轻铠,手持红缨枪,不计生死,直闯而入,交上一纸太子党心腹死前亲笔述罪状,救了朱瞻佑一命。 明睿眼中明亮,如同天光利刃,灼灼生光。阮承青喉结动了动,他移开眼,低着头道:“我先走了。” 明睿道:“走了?” 话音刚落,阮承青便被拦住了。 高大的男人站在身前,他背着光,阮承青抬头,第一次看不清朱瞻佑的表情。 多年过去,朱瞻佑的声音已经完全脱离了少年稚气,落在耳中是种蛊惑的低沉,他的语气并不冷酷,缓声道:“把话听完。” 阮承青道:“我不想听。” 朱瞻佑不再开口,却也没有让步。 这边动静太大,已经惹来注意,有几个太监正快步跑过来。 太子清醒了,他在明睿怀里挣扎,带了点哭腔,朝阮承青伸手。 上官明睿道:“太子很喜欢你。” “……” “那你,为什么要把他推进水里?” 阮承青眼睛一点点地睁大了,他回过身,刚要反驳,几名太监已经到了,为首的大太监气喘吁吁,把太子抱回去。 大太监听着了最后那句,他微微躬着身子,对明睿说:“上官大人,不必同他多说……” 他指了指脑袋,道:“这是个疯子。” …… 阮承青被送回了偏殿,门上挂了锁,不准他再出来。 阮承青在床上一直坐到天黑,都没想明白上官明睿为什么要冤枉他。 外头门锁响了,阮承青一个激灵,他光着脚跑到桌前,刚把蜡烛点起来,屋门就开了。 秦川走进来,看到阮承青赤裸的脚,眉头皱了皱,把门关上,坐在桌前,道:“把鞋穿上。” 阮承青听话,一脚就蹬进去了。 这个时候过来,就是要在这睡了,阮承青把床褥铺好,又出去端了盆洗脚水,他蹲在地上,把秦将军的靴子去了,把他的脚放进水里。 一点水花溅在阮承青脸上,他恶心坏了,抿着嘴用手臂蹭,秦川笑了一声,脚伸出来,拍了下阮承青的脸。 阮承青不满地看着他。 秦川的脚踩在阮承青胸口,青灰色的袄沾了水,颜色鲜艳了些。 秦川笑道:“今儿闯这么大祸,还不好好讨好我,一会儿九爷过来,还能帮你说几句好话。” 阮承青道:“我没有。” 秦川弯着眼:“行,那我不说了。” 阮承青哑了下。 秦川的脚伸到阮承青唇边,一下下地蹭,小娼妓的嘴唇很软,把阴茎插进去,嘴角会裂开,细小的裂口往外淌着浅红色的唾液,十分色情。 他的脚趾伸进去,阮承青一怔,刚要侧头,头顶的人道:“舔。” 阮承青抬头,秦川依旧笑着,他的跨间突出好大一块:“还是想舔点别的?” 阮承青已经招惹了朱瞻正,最好就别得罪别人,他闭着眼睛,殷红的舌尖伸出来,勉强舔了两下。 秦川一脚把他踹倒,踩到阮承青腿间,用力地碾:“糊弄谁呢?” 阮承青疼坏了,好容易翻过身,爬了两步,门又开了,他仰着头,对上朱瞻正面无表情的脸。 朱瞻正向来面无表情,可阮承青就是知道,今日不一样。 阮承青猛的后缩,正撞到秦川怀里。秦川箍着他,他动不了,朱瞻正走过来,小娼妓急得马上要哭,他转过身,伸出舌头在他嘴唇上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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