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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香小狼狗救夫记

时间:2023-08-14 23:00:21  状态:完结  作者:竹家少爷

  “柔北人是极乐天的子民,永远不会像你们这些杂种低头。”盾柯狠狠的在那人脸上吐了一口唾沫。

  “你们……你们就是大新的手下败将。”汉人男子也不服输,纵使已经鼻青脸肿,还是冷笑道:“是谁一路跪进长安,乞求皇上放你们一条生路的?”

  “呸!”盾柯再次提起拳头,刚想打下去,却被花河从背后抓住了拳头。

  “你疯了吗,你怎么能在军营里说这些?”花河一把将他掀开,小兰王向来冲动,一听到盾柯胆敢如此破坏新柔关系,气的不顾分寸,抬手就是一拳。

  盾柯立刻放下汉人,一回头将抓住花河肩膀,狠狠摔在地上。

  “骂的就是你,吉日彻辰,柔北被悍匪侵扰多年,你的那位大新皇帝不闻不问,这就是你摇着尾巴侍奉的主人!”盾柯一拳招呼在花河的胃上。

  小兰王怒火中烧,打的毫无章法,几乎是在发泄,也不躲闪,硬生生咬牙接了一拳,趁盾柯出拳的间隙,一拳打在他的下巴上。

  两人打出一大片空场,都挂了彩,彼此将对悍匪的怒气发泄在对方身上。

  “汉人是最低贱的,你也是。”盾柯吐了一口血沫,看着四周围观的汉人,高声嚷道。

  花河将他压在地上,提着拳头,打一拳说一个字:“你!给!我!闭!嘴!”

  盾柯满面都是鲜红的血,鼻子歪在一旁,怨毒盯着小兰王,又道:“怎么,怕你的汉人爹听见,不认你这个狗儿子了?”

  乌罗听不下去,用柔北语大喊道:“盾柯,他是小兰王,你要亵渎极乐天吗!”

  盾柯捏住花河的脖子,盯着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恶狠狠道:“你算什么,铁匠的儿子,也配与我说话?”

  铁图本想开口阻拦,被盾柯这一句话拦住,低头不言。

  “连将军来了!”

  不知是谁告诉了连清,连将军匆匆赶来时,看见二人浑身泥污,拳拳到肉,头破血流。

  “住手!”连清大喝一声。

  花河和盾柯这才终于被人拉开。小兰王双眼布满血丝,瞪着盾柯。

  “军营内严禁私斗!”连清暴跳如雷,“小兔崽子,你看我怎么罚你们,因为什么事情打成这样?”

  花河没有回答连清,一把扯开自己的衣领,暴露出大片狰狞的纹身。

  “盾柯,”花河伸手指着自己的胸口,“极乐天会惩罚我,不用你费心提醒,但我用小兰王的身份告诉你,你若是再敢破坏新柔交好,我就禀告父王,夺了你父亲的职位。”

  连清:“叽里咕噜说什么呢,赶紧回答我问题!”

  铁图赶紧拱手道:“连将军息怒,他们二人前日发生了些冲突,都憋着气,这不一冲动就打起来了。”

  旁边围观的汉人立刻嚷道:“连将军我听见了,刚才这个柔北人骂我们汉人是杂种,还说什么柔北最高贵,大新低贱。”

  连清的目光冷冷扫过来,语气比刚才还要冷:“花河,是这样的吗?”

  花河抬眼看着连清,从未在他脸上看到如此严肃的神情,连清平日里最多就是耍耍官威,罚罚这个,罚罚那个,自己过瘾就好,从不真动怒。唯独这一次,花河从连清的眼中读出了怒火,他被连将军审讯的目光盯着,脊背发寒。

  铁图小声提醒:“花河。”

  花河觉得累的要死,明明他已经那么努力,为什么还是不能让新柔交好。大新的皇帝从未将柔北作为自己的子民爱护,柔北人也从未真正将自己融入大新。两方之间,就硬要打的你死我活,流血漂橹,才算罢休吗?

  铁图见花河垂着头,碎发遮了半张脸,看不清神情,于是上前一步道:“连将军,盾柯说的都是气话,你别……”

  话还没说完,小兰王膝盖一弯,直直跪在地上。


第20章

  花河冲着长安方向行跪礼,对连清道:“遥尊新皇在上,将军放心,柔北心服口服臣服大新,不敢不尊,还请将军莫要放在心上。”

  铁图和乌罗,以及在场柔北人,看见小兰王行了大礼,也不敢怠慢,齐齐跪下。

  连清被吓了一跳,花河向来没大没小,见到他别说行礼,就是招呼也打的随意,突然行如此大礼,倒是不得不让人信服其忠心。

  “还望将军不要告诉皇帝。”花河慢慢起身,又对连清行礼乞求道。

  连清哼一声道:“我信你一回,再让我抓住你们对皇上不忠,我一定严惩不贷。”

  “多谢连将军。”花河再次行礼。

  连清一言难尽瞧着他,总觉得花河给他行礼是折寿,急忙摆手道:“行了行了,怎么跟霍渊似的,一求我就行礼,夭寿似的。”

  铁图道:“海涵。”

  “也不能就这么饶了你们,”连清捏着下巴,“这次情节严重,罚你们俩去打扫马厩,不许吃晚饭。”

  花河脸色苍白,一言不发。

  铁图赶紧道:“一定打扫好,将军放心。”

  连清这才满意,转身要走,又回头对花河道:“哦对了,跟你说一声,常宁回来了。”

  听见这话,花河抬头,释然一笑。不知怎的,这两日发生太多的事情,一想到能跟霍渊说说话,听听他的意件,也就没那么烦闷了。

  傍晚,花河和盾柯一人一支耙子,站在臭气熏天的马厩前,无从下手,两人都是柔北贵族出身,谁都没做过这种粗活,满头黑线。

  铁图说要帮他,被花河打法走了,万一被连清发现是别人替他干的活,又不知要罚多少。

  盾柯耙子一扔,靠在草垛上。

  小兰王也不管他,拿着耙子划拉一下,将地上的脏物分为两半,说道:“这边归我,那边归你。”

  一直到太阳落山,花河才清扫完毕,觉得身上全是马粪的臭味。于是拿了衣服去溪边洗澡,他还幻想着或许能够遇上霍渊,结果溪边空无一人,只好自己洗了回来。

  花河心里念叨:真奇怪,常宁不是回来了吗,怎么一天都没见到他。

  饿着肚子回到帐内,迎面撞上铁图,满面愁容。

  “快给我吃的,饿死我了。”花河伸手道。

  乌罗只递过来酒壶,说道:“我们俩给你拿了好多吃的,结果出来正好撞上连清,都给收走了,你喝点酒充饥吧。”

  花河无所谓道:“母后不是给我带了好多吃的吗,拿来拿来。”

  铁图更愁了。

  乌罗又道:“也被收走了,连清知道咱们带了吃的,说罚你挨饿,明天再还给我们。”

  花河唉哟一声,在床上打滚道:“他是抄家呢,我!饿!死!了!”

  正在这时候,紫豪迈着小短腿跑进来,估计是去哪吃了好吃的,满嘴油光。

  “他吃什么了?”花河生无可恋。

  “今天晚上吃的是烧肉,紫豪吃了一大盆。”铁图道。

  “啊!”花河更痛苦了,被子一蒙,“睡觉睡觉,睡了就不饿了。”

  他饿的睡不着。

  再次掀开被子的时候,铁图乌罗早已睡了,紫豪还趴在地上给自己舔着毛,见他起来,黄橙橙的小眼睛瞧过来,尾巴一甩一甩。

  “该死的连清。”花河心里骂着,轻手轻脚爬下床,摸着紫豪的小耳朵道:“你去找常宁兄,管他要点吃的,再不吃饭我就饿死了。”

  他从地上捡了木棍,又从哪撕来一张纸,木棍在烛火上一烧留下个黑漆漆的头,然后在纸上写。

  “饿了,要吃的——花河。”

  他把纸条叠起来,塞在小狼崽的项圈里,说道:“你可不许偷吃,听见没有。”

  紫豪似懂非懂摇摇尾巴,嗖的跑出去了。

  花河坐在床边,看着外头银白月色和漫天星河。

  传说中,极乐天在人间留下吉日皓月,而信奉她的子民,死后都会化作星辰。

  “星辰啊,”花河看的有些痴,一会儿又笑道:“在天上挂着有什么好。”

  他又看了许久,一手点在眉心,一手抚着心口。

  “极乐天保佑。”

  帘子又被掀开,紫豪嘴里果然叼着东西回来了,花河高兴的摸摸它的脑袋,从它口中拿过东西。

  这是什么?!

  花河瞪大了眼睛,那是一条染血的纱布,几乎看不出原来的白,尽是斑驳的血渍,看起来是刚刚换下来的,有些血液还没干涸,蹭了花河一手。空气中,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你从哪弄来的?”花河一着急竟然问起小狼崽来。

  紫豪:“嗷嗷呜呜。”

  花河:“……算了。”

  他又看向紫豪的项圈,那张字条还在,没有被拿走的痕迹,看来霍渊没有看到这个字条。

  花河下意识就想冲去看看霍渊,突然又想到,此时早已是宵禁,霍渊若是发现他在外面,又要罚了,于是讪讪坐回床边。

  “我才不管他呢,管他还得罚我。”小兰王嘟囔着。

  过了一会儿他又跳起来,从柜子里翻出老巫的伤药。

  铁图被吵醒,迷迷糊糊道:“你做什么,已经宵禁了。”

  花河回头嘘了一声:“我怕常宁兄有什么事,我溜出去看一眼,很快回来。”

  “哎你!”铁图话没说完,花河已经如一阵风,带着紫豪冲出去了。

  小兰王一路行色匆匆,也没刻意躲避,他觉得这个时间除了霍渊也没人能抓住他了,紫豪在前面跑着,将他引到霍渊的帐子前,里面燃着蜡烛,看样子还没睡。

  “常宁兄!你没事吧?”花河低声道。

  “常宁兄?常宁兄?”

  唤了许久还是无人回答。

  “那我进来了!”花河实在担心,一咬牙掀帘进去。

  霍渊躺在床上,上身赤1裸,一道道,全部是新鲜的鞭伤,皮开肉绽,往外渗着骇人的血滴,霍将军脑门上都是细密的汗珠。而人早已痛晕过去。

  花河连忙冲过去,闻到一大股酒味,这才发现案上摆着的正是第一天花河被没收的酒壶,看来霍渊是拿酒来清理伤口了。

  “你是疯子吗,军营里没有伤药还是怎么的,直接拿白酒倒在伤口上,疼死你得了。”花河晃着霍渊的肩膀,企图把他弄醒,却发现男人皮肤滚烫,正在发高烧。

  “救命啊,你不会要死了吧。”花河急得手教慌乱,伸手想试探霍渊的额头,还没碰到他,就被巨大的力量攥住了手腕。

  霍渊已经半坐起来,戒备地攥着他的手腕。

  “是……是我是我别激动。”花河急忙道。

  看清来人,霍渊放松下来,声音沙哑道:“你回来了。”

  “啊对,今天早上回来的。”花河道,“你怎么伤成这样,被谁打的?”

  霍渊一言不发。

  “行行行,我不问了还不行么,”花河道,“我给你上药,忍着点。”

  花河打开药罐,从里面挖出药膏,一道道伤口涂抹过去,老巫的药极其好使,就是太过刺1激,花河用过,药汁渗入伤口里,疼的人呲牙咧嘴。霍渊如此严重的伤,却一声不吭,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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