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啊”字,起承转合的,各种婉转和声色都在其中。 褚戈便加紧了进度,换了肉棒进去。水流随着他的肉棒也被挤进去,犹如鱼入小溪,肆意游走。一时间,两个人都被满足的出了口气。 肉棒方才已经挺立很久,此时进了那咬着就不放的宝地,更大了一圈,在存云的穴内感受着被紧紧包裹的感觉,他挺着腰,顶弄着存云的身子。人被他弄得目色失了清明,花枝乱颤,雨打风吹去的美人景象,身上白的红的一片,水光潋滟,好不诱人。 看着这样的存云,褚戈的动作更大了,木桶被摇的往外不停溅起水花,他揽着人呼吸沉重,粗喘着冲刺,公狗腰精炼多年,此时在他的领域里乘风破浪,直抵敌营。只握着姜存云的腰让人抬起身又坐下,肉棒顶的愈发深远,水花被拍打四溅。 那处最是敏感的地方接连被大力操弄到,只干的姜存云眼角泛着泪花,却又满足的很,好相公好哥哥的乱喊一阵,淫乱的不像话。 他又将人换了姿势,让人站起来手撑在木桶边沿,塌着腰对着自己。存云早就身子软的跟泥潭似的,哪还站的住,只在雷霆之势的糙干下一点点往下滑落,褚戈掐着他的腰,不厌其烦的把人拎上来,又对着臀浪四起的屁股快速抽插。 那穴口艳红尽数入了褚戈的眼,勾的他情欲难消。 就这般换着姿势,时而糙干时而研磨的操弄着小穴,足足半个时辰,才舒爽的出了精。 这其中,姜存云却泄了两次,疲倦不堪又极为满足。眉眼间都是被滋润过的餍足之色,愈显风流。 满室气氛潮湿暧昧,地上都是四溢的水。可见两人戏弄的缠绵欢愉。 可谓是: 地生连理枝,水出并蒂莲。 同声若鼓瑟,和韵似鸣弦。 当是时,姜存云由着褚戈把他擦拭干净抱到床上。 昏昏沉沉的一会,直到褚戈收拾好也躺在他床边才堪堪醒来。 他只察觉脖子上一凉,他低头一看,原来是刚刚小憩的时候褚戈给他戴上了一物。 一个不大精巧的狼牙,磨成适合佩戴的大小,上面还有祥云图案,用了特殊法子上了点翠蓝的色彩。与那月牙白想呼应,朴素中还显得有些好看。 姜存云一下想起来,应该就是过墙时抱着人摸到的那个硬物。 这人还藏着捏着的给自己惊喜。 他心中如山谷间枝头花骨朵似的被吹得颤颤愉悦,对着褚戈不大好意思的面容,笑的像偷了腥的猫,目光含着刚刚那场情欲海里的朦胧和春意:“送我的?” 褚戈点头。 他实在爱的不行,凑上去,蜻蜓点水的在褚戈唇上留了一个痕迹。 自己嘴角也上扬着。 这般只应当穿金着玉的公子哥,却留着一个人给他系上的狼牙。 那是褚戈在北地征服的一匹最凶狠的狼王的牙,边关苦寒难受,朝住东营暮往西。有次迁军驻扎之际,误打误撞闯入了狼王的地盘。他后面是吓得连连后撤的士兵,前面是虎视眈眈的野狼。 褚戈骑在马上,张开双臂,肌肉绷紧,拉满一弯二石弓,箭如雷霆疾走,瞬间射伤了狼王没来得及躲闪的右后腿,随后士兵拎着兵器冲上前将那狼王降服。 那根獠牙他就要了来,常在北地凄凉也明亮的月下打磨。 刻上一片祥云,是他心甘情愿献祭代表他的獠牙,牙上锁着一朵沉落的云。 姜存云向来玲珑心思,哪能不明白。 只多情眼眸与他四目相对,探过身去又一番缠缠绵绵,动情不已的温存。 — 次日醒来时,床头已经空无一人。 姜存云手摸着胸前的装饰,笑着指挥小厮给他拿了件点翠蓝织金圆领衫,愈发满意。 无意间竟摸到枕下留了一封信。 他两人三年多未曾通信,书房里也有一叠他写给褚戈没寄出去的信件。 在每个阳光恰好,思念正浓。亦或是风云变幻,聊表寂寥的时候。笔走游丝,用他一贯潇洒的行楷,书写着满纸风流和爱意。 信里面只字不提不好之事,只乱写一些逗人的打趣话,想着那人正经模样,不知又该脸红成什么样,就把自己也逗个不行。 他写信习惯先写着不正经的话语,留着封题处“展信佳”,“见字如面”那些家常中带着最浓厚思念的文字收尾再写,但总是久久落不下笔。 只道是,醒来呵手封题处,却到鸳鸯两字冰。 而褚戈的信一如这人,端正中带着锋芒,字架结构饱满,上好的端州墨配着最普通的通草纸,他写: 沉之,甚念。 汝之相倾,吾之所往。平生所有,只为一人归。 姜存云读的眉眼盈盈,笑靥如花。阳光从窗外照进来,他嘴角就一直扬着。这怕是那人最最难说出口的话了,又不知就这十几个字要写上多久。 这话说的,平实点就是,我心悦你,附着上我所有的信仰和正义。你肆意而为,我不离不弃。 那些他不愿意说开点破的事情被人全然容纳进心中,也给了一个朴素而铿锵有力的答案。 ---- 今天也观文愉快,那——么愉快!
第6章 桂花载酒 那日二人一番水中嬉戏,翻云覆雨时热浪层叠四起。怎料天寒地冻,寒气也在嬉闹间入了骨头,过后不久,姜存云竟然感了风寒,初时不察觉,等人都打蔫起不得身的时候却是五日之后,中秋节都将近了。 病来如山倒,姜存云头昏沉的厉害,本是节前最易发生事端的时候,他却难得请了病假,没去上朝。 成日里躺在府上,闻着院后桂花扑鼻香味,少有的自在。 只是姜存云平时人缘太差,一朝病了,竟几日也没人拜访,门庭冷落,台阶上都能扫得出灰来了。 直到休沐日,才堪堪有人拜访。 赵执明那人上早朝都没有的劲头,一大早,拎着自己的心肝宝贝来探望姜存云。只见他到府后随手将拜见带来的二两老人参片放在一旁桌上,客套的问了安。就忙不迭的想看看常胜将军。 姜存云也没拒绝,拖着病身带他去蛐蛐房。 那常胜将军正在和另一个蛐蛐斗者,威猛的厉害,只三两下就将对方斗倒在地。一旁伺候的下人小心翼翼的喂食刚刚战胜一场的蛐蛐。 赵执明在一旁看的是目光灼灼,赞不绝口:“这蛐蛐,当真是厉害!”言罢他把自己带来的宝贝拿出放入那玉碗中。两个蛐蛐都是打斗的好手,见了面就扑腾起来,气势凶猛。又有人在一旁不时拿着小狗尾巴草伸进去挑衅,撩拨蛐蛐间的好斗性。 好一会,只见赵执明带来的蛐蛐棋差半着,躺倒在地。 赵执明也不生气,反而接连鼓掌,热切的凑上去要看常胜将军的威武模样。 两个人又聊起来蛐蛐的事宜,直到午时,姜存云留着赵执明在府上吃饭。 他本就饿了,只见桌上菜色诱人,酱汁浇在菜上。赵执明口味重,向来喜欢浓油赤酱的菜,桌上的鱼香肉丝、红烧肉、八宝鸭等等都让他胃口大增。 他吃的愉快,心下对姜存云愈发喜爱真诚。 两个人随口聊着这些时日的朝中事,姜存云也不多探究,只是笑着看人讲,赵执明可谓是上到礼部要操办中秋宫宴,下到哪个县城七品官上报了件案抵,事无巨细。 最后,皱着眉,面色有些为难:“存云兄,这还有件事,刑部右侍郎并上几个小官参了你一本。” 姜存云心下了然,并无所谓。只是面上却看起来凄楚落寞,再加上病中本来就苍白的脸色,愈发憔悴了:“执明兄,我拿你当做我亲兄弟,才与你说实话吧。” 赵执明看着他,也不禁紧张起来。 “我在府中多受排挤,如今入了官场,看起来春风得意,实际上是左右为难。”这话听着没有说尽又无限苦楚。 赵执明之前也听说过些他的事情,现在看着人才觉得存云不容易啊,二十来岁的少年郎,却是爹不疼娘不爱,入了朝还被嫉妒猜嫌。 心下对人的防备就又少了些,想着这人投奔他爹也只是谋个出路,哪需要向他爹说的那样千万般防着。 两个人又聊了些话,见天色不早,赵执明才作别。 他走后,姜存云让人把桌上饭菜都撤了,他几乎没怎么吃,因为他偏好甜口,又尤其喜欢鲜咸兼济的清蒸小炒,为了让赵执明乘兴只上了对方爱的口味。幸好今日病中口中苦涩也不贪食欲。 今日却是打听到不少东西,那刑部右侍郎参他的罪状无外乎以权谋私,坐赃枉法等事端。硬生生把人描绘成罪无可赦的恶人。 不过他确实也都做了,但是关键还是皇帝怎么想。 五皇子党想借此机会插一脚,也不怕要缺条腿。 而那边褚戈见多日没人上朝,向人暗自打听才知晓是病了。心下着急,却只等得赵执明离去,赶忙从小门进来。 此时天已经黯淡了,落日远远挂在远方一点,霞光粉与紫染料似的洒在天上。 姜存云正倚在窗边漫不经心的翻着书,窗户开着正对圆栱门,旁边种了两棵桂花树。丹桂正飘着香,丝丝缕缕的蔓延在那霞光里,增色不少。 那人眉眼还是病中的些许憔悴,眼角也泛着点红。从外走进来看去,那探过来的桂子枝头,就好似人耳边的星辰,只道会弁如星便是这般颜色。 褚戈步伐紧了些,无暇顾及美景,只快步走向姜存云。 人抬头对着他,手撑着脸颊,取笑道:“褚哥哥,那日你一番折腾,沉之却落了病。”褚戈本就后悔那日怎么就被勾了心思,与他胡闹,只把人受了风寒全权揽在自己身上了。 此时听说这似嗔非嗔的话语,又是心疼又是自责。 他上前一把抱起人放到床上,姜存云身子瘦削,只娇娇软软毫无戒备的任由他抱着。躺在床上的时候还笑着一副任人施为的模样。 褚戈却不与他胡闹,去窗边把冒着热气的药端了过来,并上一小碟盐津杨梅,道:“趁热把药吃了吧。” 姜存云不爱喝苦的东西,每每喝药都一番嫌弃。只是为了病快好也会喝个一滴不落。刚刚他翻书就是等着药凉了些一口而尽。 只是今日见着褚戈又是心疼又是小心翼翼的喂自己,哪还能安生听话,当即皱着那线条好看的眉眼,委屈个不行:“那药太苦了。” 真不知是哪个神仙开的药方,怕不是祖上和自己有仇,苦的要人命。一凑近闻去,浓郁的苦味就扑面而来,毫不客气。 故而褚戈拿着勺子都喂到嘴边了,姜存云还是迟迟不肯张嘴。 褚戈拿他毫无办法,打不得骂不得,什么也舍不得:“这药我是能替你喝吗?” 姜存云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睛转了转,病中面容竟然又染了几分生动色彩。他小口抿了点药,凑上去便要让褚戈也尝尝。褚戈另只手还端着药,怕他闹洒了,用力按住人,轻声呵道:“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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