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温炎轻呼,“二叔。” 温炎将龙袍展开,风刮起,温南衡肩上一重。 龙袍披在温南衡身上,让温南衡全身僵住。 温炎给他把脖上的盘龙扣扣好,又将龙袍内兜中的私印拿出来,放到温南衡掌心上。 温南衡托着它,说不出话。 温炎看向他,又攀上他的脖子,脸贴在动脉处,感受跳动。 温南衡很激动,他深呼吸几口做平静,一挺身,将温炎压在身下重重吻起来。 大掌不安分地游到腿根儿,挑肿处用力一捏。 温炎面白眼红,颤抖一唤:“二叔。” 二叔。 什么都不必说了,什么都必说了。 这是他当眼珠子养出来的孩子啊,他怎能那样想他。 吻很重很潮,温南衡裹住温炎两瓣唇,舔得用力。 水声大起来,温炎一直靠着的凭几被推倒。碗底剩的樱桃水被倒在他身上,流进深红的菊肉里。 温炎不能动弹,他逃不出身后的猛追狠打,也不想逃出。 情事来得快去得也快,结束时温南衡将龙袍重新披到温炎身上,然后滑到塌下。 他单腿屈膝,跪于温炎身上,捧起温炎的脚,郑重吻上去。 批红风波算是过去,端午江浙的修堤款同兵部造船款一齐波了下去。燕晴听着动静,该是两人又聚在一块商议,才做的裁定。 往后诸事,二人仍有商有量,一如之前,温炎负责论法出策,温南衡负责拍板儿定决。 出策出得多了,温炎会知道哪些最合适。总有一天会这样。 温南衡心理琢磨。 而对于炼丹求仙他开始更上心。温东岳执着为温亭润寻药以求长命,他竟也执着于此以求青春永驻,延老迟衰。 对生的执着,兄弟二人到最后,竟走到一起。 温南衡自嘲。 某日,晚风收暑。 臀伤大好的温炎又窝在怀中同他议国事,他捏着他的手指头,笑呵呵地把自己的手放在他手心上。 大掌能完全包住小掌, 温南衡心头触动,他不是没想过慢慢放手,很慢很慢的那种。但如果实在放不了——那便不放罢。 他养大的人,自要他一直爱。 温南衡暗下决心,收紧手掌,又要走神,怀里的温炎一晃他:“你这几日不是老问我第三十九封信到底写了什么。” 温南衡一窘:“我的错。” 没能拿回最后一封信。 温炎环着胳膊,头抬得高高的:“算了吧,你就不会说,‘求求你了,皇帝陛下,请亲自告诉我吧——‘” 温南衡一咧嘴,搓搓温炎的腰:“求求你了,小祖宗,快告诉二叔吧!” 温炎眉一弯,他没想到温南衡这么快答应。 他攀在温南衡脖子上,像小孩儿一样用手捂住温南衡耳朵,同他说悄悄话。 热气喷在温南衡耳垂上,让他发痒。 原来君心从不难测。 他的炎儿,自始至终,都不过捧着一片真心,在等他。 “愿得一人心。” “恩爱两不疑。” 温炎如是道。 ---- 事后,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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