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都粗喘着,温东岳太坏,看光温亭润如何流水,还要看温亭润怎样高潮。 他撑开穴道,里面还在痉挛抽搐。 彻头彻尾地,温亭润全被温东岳占了去,身上所有隐秘的角落,都被父亲看光了。 温亭润捂住眼睛,日光不因细雨而衰弱,他有些眼晕,头扬在船头平台处,发丝低垂,垂进莲池里。 “润儿,给爹爹吧,都给爹爹。” 温东岳不等他歇够,用力插了进来。 船变得很颠簸,温亭润不知是水波太大还是伏在自己身上的人动作太大。他只知船颠得狠,如在漩涡中。 好几次,那乌篷船险些翻倒。他明白,那是自己快被肏翻。 他被温东岳压在船头上一肏到底,阴唇被肏得翻飞,肉杵八浅两深,每重打两下,都像要温亭润命。 此等快活实在让人上瘾,温亭润又被翻过来狗一样被爹爹后入。他跪趴着高翘屁股伏在船头,奶子垂在船外,奶尖前后乱摆打在船身。他承不住这快乐,伸手拍击水面,溅起一波水洪。 又泄了。 温东岳和他同时喟叹,都爽得入骨。 “爹,爹——” “在呢,在呢。” 温东岳捞他入怀,让他坐入怀中,耸动壮腰又行索要。 温亭润听之任之,万般落定的激动就让情事来化解,肉体结合比言语更能诉说想念。 温东岳愿如此,温亭润也愿。 “噗呲,噗呲。”好像是第五次射。 温亭润不管去了几次,反正今日无事,明日无事,后日无事,大后日也无事,爹爹想操他多少次,就操他多少次。 嘴角咧开,温亭润笑得像个大太阳。 他攀上温东岳,去咬温东岳耳朵。 “岳郎,咱们,咱们也婚吧。” 温东岳刚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正寻思着抱温亭润回霜堂,清账行家法。 他猛抬头,对上温亭润的眼睛。 “一切,都结束了是不是?” “……” “嗯……这几天我去找小姨要了一堆药。虽不能陪爹爹百岁,多活个二三十年倒是可以的。” “所以爹爹。”他乖乖一叫,“岳郎。” “咱们,也婚吧。” 温东岳敏锐地抓到了那个“也”字。 温亭润快向他解释。 那个坏蛋王承书,到现在还记恨他泼他一碗水。两三天前专门带着媳妇来肃园到他跟前儿显摆,把温亭润气得。 温东岳听着,不做反应。 温亭润以为温东岳不愿意,有些急:“润儿不是为了赌气,是真心想和爹爹——” 温东岳一转眼睛。 温亭润软兮兮地:“岳郎。” “咱们婚吧?好不好?” 四下很静,只听得暄暖迎面,一一风荷举。 两人又互相望起来,眼波勾丝间,温东岳寻到温亭润耳边,身下铁枪一提,又深插入那岩浆热洞。 “好。” ---- 不管是吃还是打,都怪激烈——啊,这章写得我很害羞哈哈哈
第70章 (六十九)蜜意 ======= 温东岳的“打完再训”,被这一声声“岳郎”,一句句“婚”,给冲远了。 重逢的温亭润太甜,甜到他满心满怀都是他,再想不了别的。 那个账,就先让它放放吧。 温东岳提枪猛干,不顾日落西头。 结束时温东岳脑子又被“婚”填满,王承书胸前的大红花一直闪烁。他想好好给温亭润送上这份礼物,好好让温亭润高兴高兴, 但这场婚最后却来得隐秘又朴素。 时间也不可避免被拖长。乌篷船上的温东岳终是太过火,操得温亭润晕了两次。夜里温亭润高烧不退,等病全养好,竟又消去半月。 用温东岳的话讲就是全怪温亭润,谁让他那么会叫。欲火上脑时,真想他叫几次“岳郎”,就操喷他几次。 没过几天,阿努尔来看温亭润,不巧看到温亭润脖上痕迹。她很快得知父子二人的秘事,追在温东岳屁股后面骂了三天三夜,还是温亭润求情,才算放过他。 西疆女王骂够了,让温东岳发誓一生一世对温亭润好,不然下辈子投胎不举。 温东岳当时就立下誓,阿努尔这才放心。她来南瑶太久,该回西疆了。 送走西疆女王,又忙些时日。等全了了事,竟已秋末。 天仍燥热,这段日子温亭润被滋养得圆润起来。他胖了一圈,身子越发懒,常窝在霜堂一窝就是一整天。不知是阿努尔给的药有副作用,还是爹爹的大掌确实厉害,他身子变化很大。 乳房在夜夜揉捏下变胀变大,形同苹果。爹爹握在手里,那肉都能从指缝里溢出来。束胸的号子越穿越大,但温东岳不许他常穿,又常要他多多昂首挺胸,偶尔还灌他几碗南瓜猪脚汤。 他便老穿着肚兜,夜里等着爹爹来揉。 屁股自然更圆俏,爹爹不过轻打几下,就跳跳跃跃,荡波勾魂。 二人于是常忍不住,撅臀提枪就干上一场。温亭润比以往更黏温东岳,他好像觉出自己曾犯下的错处,有些心虚胆怯。“爹爹”拐好几个弯叫,又做新词“好爹爹”,“好岳郎”。温东岳被叫得心软骨酥,神晕意美,只愿多学花样,好生取悦身下爱子。 兴致高昂时,望着那一脸娇憨餍足的爱儿,他不禁感叹。 他要把他孩儿养得白白胖胖,娇娇软软。只许笑不许哭。 “劫”后余生的二人多了些相惜,镇日都泡在这浓情蜜意里,一来二去不知不觉—— 账,眼看快成了糊涂账,霜堂里开始贴上喜字,挂起红花。 “婚”来了。 敲锣打鼓声势不大,因二人的关系实在特殊,不能让太多人知道。温亭润只让装点霜堂和载月楼,等温东岳从霜堂出发来接他。 拦门的请了温炎,温炎说不过温东岳身旁助阵的温南衡。温东岳便一路顺风,将温亭润由载月楼接进了霜堂。 他是一路被温东岳背到霜堂的。 宽阔的背很稳,温亭润蒙着盖头,只能在喜帕闪动时,瞥到温东岳神色。 他见过这样的神色,在许久之前。 高兴,愉悦。 雀跃,欢喜。 那时他也曾这样趴在爹爹背上,只是心情低沉,无法同现在相比。 回忆不可避免,人总在安稳舒心时想起过往。然后感叹,现在真好。 温亭润看着喜服上的花纹,摸了摸。求学认爹时的光景像在昨天,一转眼,他都成了爹爹的新娘子。 嘿嘿,真好。 温亭润美美地用脸蹭蹭温东岳背,这动作是猫在讨乖。温东岳托着他一颠,才让温亭润老实。 他一整天都晕乎乎的,可能是因为心里太美了,开心过了头,心老怦怦乱跳。交拜时手忙脚乱的,都躬完身直起腰了,温亭润才恍然,啊,夫妻交拜,都拜完了。 他还没好好体会体会。 温亭润有些惋惜。进洞房后,经撒账,合髻,饮交杯酒,温东岳就被温南衡拖拉着,去吃酒。 霜堂内室里,很快没了声音,只剩温亭润一人。 他盯着自己红绣鞋,摸了摸自己的脸。 还是热热的,也快一整天。 不知到底在紧张什么,耳朵里一回响那声悠扬的“夫妻对拜”,温亭润就心一揪,快快跳几下,脸更热了。 他将手里一直抱着的红苹果放在脸上降温,待苹果拿下,沾了一脸脂粉。 完了完了,又开始乱跳发热。 婚前试衣时,温东岳硬给他上了妆。额上点着桃花钿,涂唇的胭脂被温东岳用小拇指沾取,一点点抹在他唇上。那过程很慢,温东岳盯他唇上纹理,涂改成摸,末了在唇边打转,危险又暧昧。 好在温炎及时将他赶走,不然…… 啊,啊,真是的—— 大苹果上被他蹭满了脂粉,胸上的束衣让他觉得发闷,盖头加剧闷热。他左听右听无人,就小小掀起盖头一角,往外望去。 打量一圈,霜堂陈设依旧,扭头再往床里看去。 温亭润飞快地放下了盖头。 他用力抠住苹果,脚叠在一起,不安分地绞动。 床里放一大包袱,还是在禹县时青竹给他的。 他知里面有何物,却仍好奇。那次同爹爹玩乐不过只用几个,其他的倒没瞧真切,不知用途。 温亭润越想心却被挠得厉害,左右无聊,他就拉过包裹,打开来一一翻看。 能盖住整个屁股的竹板,专打肉壶的方头鞭,能注烫茶热水的玉势。 还有…… 温亭润喉咙发干,不由搓动双腿。 一对木夹,尾部串着银链。另有两对磁石,小若珍珠耳铛,放在手上,待生了热竟能自行颤动。还有春药、珠串、银针…… 他不知道这些东西会用在他身体的哪个部位,但无论哪个,都能叫他…… 温亭润夹紧腿,馋得将这些玩意儿拿在手里,一个个细细打量,把玩。 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地走进身来,他都毫无知觉。 温东岳回得早,怕温亭润一个人等急了,应付着同温南衡喝了几口,快赶了回来。 此刻也日近黄昏,暖阳斜照,秋意正浓。 温东岳静静地看着他的乖儿,如数家珍地摸抚着每样物什。即使披着喜帕盖头,还一个个拿到里头偷玩。 温东岳看着,笑起来,声音一大,惊动了温亭润。 温亭润慌忙起身,却撞到一宽怀中。 “放肆。”温东岳沉声道。 温亭润屁股不禁夹紧,心乍一停,然后扑通扑通狂跳。 他不敢看温东岳,下巴戳在胸上,手指互相缠绕。温东岳过来揽他腰,他更低下头,羞得耳朵冒烟。 “馋坏了?嗯?”温东岳揶揄。 “没,没……”解释不出口,温亭润隔着盖头,捂住眼睛。 “没?没?”一拍温亭润屁股,“那让爹爹检查检查——” 他隔着盖头去叼温亭润耳朵,含混道:“是不是馋得流水了。” “爹——!”温亭润惊呼,双脚腾空,温东岳横腰托膝地将他抱进床里。 床帷放下,只听得里面的嬉闹声。 “爹爹——” 盖头被挑起,温亭润还是不敢看温东岳。 喝交杯酒时他几乎闭着眼,现在只他二人,他不知为何更不敢看。 温东岳见越逗他越羞,便恶劣起来。追逐着亲他,专啄他唇上胭脂。 啊啊,温亭润快被炸熟。在温东岳笑话他的脸像猴屁股时,奋起反抗。 他抱着温东岳脖子,吭吭在温东岳脸上左右啃了两口。 温东岳脸上顿时出现一对儿红嘴唇。 没成想这使得温东岳更开怀,他抱着温亭润,大笑着在床上翻滚。 哇哇哇,爹爹好重,爹爹快压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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