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狼摸了摸那地方知道时候差不多了,将季禾的腿抬得更高,屁股更翘,穴口一缩一收,一小股水流轻轻滑过,季禾不适地扭了扭身子,难忍地叹息,“赶紧进来。” 季禾如此急切,额角的汗液流的更欢,大狼也没好到哪去,因过力忍耐,后脊背被拉出一条坚韧有力的弧线,弧线上滑落着汗液,随着脊骨一路流进温热的水里。 他扶着性器,龟头顶住穴口,慢慢地使了点力气进去。 季禾嗯得一声,脊背痛苦地弯出一条弧度,脖颈更是涨红,后穴在用力撕扯,肠道倒是迫不及待地迎接,一收一缩地将外来者迎来进去。 等性器到了底,耻毛都贴着他的臀肉,季禾终于缓了一口气。 水波忽得一动,大狼调整好姿势,脚踩着玉石半屈膝着条腿开始动起来。 “啊嗯…慢…点…”季禾被突然的动作晃了神,差点咬到舌头,剧烈的撞击使得他的嘴合都合不上,只能呜咽。 大概是顶到了某个点,之前疼得发白的脸色逐渐开始红润,眼角泛起泪光,泪珠欲掉不掉看着直让人心疼。 大狼像是饿急了,做得发狠,掐着他的臀肉开始大开大合,水流开始急促地往里钻又被下一波冲击给挤出来,泪珠被撞掉了,顺着眼角流下来,在眼尾拖出一条红痕。 温热的汤浴变成了另外的狩猎场,在强大的猎物也不得不屈服于强大的捕手,辗转数息,被死死钉住,除了接受别无他法。 季禾被肏得分不清自己在哪,臀骨一直摩擦着玉石有些僵硬,臀肉更是麻得发疼,嘴角还有来不及咽下的津液。 身下的肏弄还在继续,水溅出浴池,落在外面,胸口被咬得红肿,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兴趣,大狼很喜欢玩弄这里,每次弄过之后他都不能穿上衣服,必须裹着轻薄的布料才得以遮掩。 小金子站在外面听着里面的撞击声和熟悉的声音,拳头捏得死紧,他可以想象到里面的画面,他的少爷一定是被狠狠地压在身下,像绸缎一般的嫩肉被吮吸得青紫,后穴会用力吞吐着那肮脏的东西,说不定那肮脏的东西还进入过少爷的嘴唇。 更说不定,少爷会吞进去,然后酡红张脸,急急地再要一次……
第31章 越矩 季禾晕在热腾的汤浴里,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他皱了皱眉头,吵得很。 “曹公子,还请您稍等片刻,我们少爷还在里面沐浴。” “这位小童,我这是来拜访一番并没有其他意思,麻烦您去通报通报。” 季禾头疼地捏了捏眉间,被这声音吵得心烦,睁开眼睛,身边已经没有大狼的身影,若不是他浑身酸痛,痕迹班班,都要以为他做了场春梦。 他揉了把腰起身,简单披上衣服,整理了片刻仪容,打开门。 入眼可见的,那曹家公子果真带了不少人,却也是没有一个眼熟的,小金子挡在他们前面,显得微小得很。 “这是怎么了曹二公子。”季禾本身不太好的脾气因为喧闹变得更加火爆,说话更是讽人。 闻言,那曹二子脸色白了几分,往后退了几步,连忙躬身,“不敢不敢,奴只是偏房庶子,万般担不起季少爷的这一声公子。” 季禾冷笑一声,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小金子见状走过来给他披上外袍,以免他受寒。 “爷也是正好游耍到这处听闻你在这开了个汤浴,便想着来试试,没想到刚睡下不久,你便带着这群人来喧闹。”季禾想着,起床气又被牵了出来。 “爷的兴致可全没了。” 这句话一出,本想跟着曹萍来见见这让京都掀起一阵风波的人,若是留下好印象以后得仕途就可以顺当点,现在…偷鸡不成蚀把米,什么也没捞着,还惹了身骚。 季禾看着下面那群人的眼神,越发觉得无趣,他转身回到房内,汤浴的热气依旧,混杂着一些不明的味道,却也不难闻。 这汤浴看来明日就没了,真可惜。 季禾不愿意在这里多待,穿上衣服之后领着小金子就走,不过倒也没拒绝软轿相送,他的腰真的酸痛不止,走那几步已是极限。 他在软轿里揉着腰回到府邸,身边一阵跪拜声他也来不及回应。 一进院子,季禾停顿了下脚步,院子里糟乱得很,叶子遍地飘零,往日的干净不复存在。 小金子紧跟在季禾身后看见这场景也不禁愣住,不过也只是瞬息一秒,他便觉得生气,赶紧拱手和少爷告退,自己一人前去拎那些个不做事的狗奴才。 季禾没阻止,皱着眉头走进去,屋子里倒是干净,他坐在主位上,还没倒上杯茶,大狼便走进来,坐在他的身边,另一个主位。 季禾倒水的动作一滞,没说什么,喝了杯茶解了渴。 两人都没说话,小金子也不知上哪嘚人现在也没个动静。 终究还是季禾没耐得住性子,先问,“院子里是你不让人打扫的?” 大狼倒是不避讳点点头回应。 他尽量让自己忍着气,别动怒,憋来憋去,最后还是说:“你最近些日子还是不要靠近主卧为好。” 大狼这回倒是没点头,只是脸色深沉。 “不知道少爷这回要晾我多久。” 季禾被这突然委屈的话一噎,干巴巴地告诉眼前这人,“你越矩了。”
第32章 苏醒 这一句话,大狼憋闷了许久,院子就在他的旁边 却不能进去,虽是贴身侍卫现在也变得和普通侍卫一般无二。 没了季禾的允许,他没办法再随意出入,按他的功夫进去本不是难事,可难在那少爷旁边有一条忠厚老实的狗。 这狗在暗地里偷偷监视着他,只要他流露出一丝其他想法,便有人走过来紧紧跟在他身后,话里话外提醒他,少爷说的话,辗转来不过那几句,未经允许,不可擅自入内。 大狼沉着脸走,街上热闹非凡,他不常出来,不太识路,只能依着记忆顺着一条街往前走,试图寻到季禾爱吃的零嘴。 路上的人们熙熙攘攘,有两三群围在一起,嘴里念叨着什么。 大狼耳力不错,一路上听得七七八八,原是邻国拜访,要给当今圣上贺岁。 不知为何是因为什么,亦或者有一丝奇妙的力量在牵引着他走向命运。 大狼来到一处茶馆,找了个空荡位置坐下,招招手唤来小二添了杯茶,台子上的说书先生摇着扇子敲着茶盏,声音悠长。 “只听那北边拓拔近日要来访我朝,却也不知这也为何,明面说是给天子贺岁,暗地里却是为了另一缘由。”说书先生拿着扇柄晃了晃,引着人继续往下听。 “这缘由可长可短,得从前些年说起,当年拓拔魁一举南下,协助我朝天子平定叛乱。”说到这,说书先生停顿了片刻喝了杯茶。 台下就几人等着着急,往台上丢了几枚铜钱,大声喊道:“然后呢。” 说书先生一笑,又摇了摇扇子,“从此我朝便与拓拔族建立了良好友谊,不过听闻去年拓拔族的太子拓拔臻意外失踪,拓拔魁发动了不少人去寻,连江湖都丢了不下几十万两白银,也没寻个出来。” “今儿个来,说不定是来求我们天子帮忙一起寻找,毕竟我朝地大物博,随着不知名的人飘过来也是有的。” 大狼坐在人群外部,这声音顺着空气传进来,他端茶的手猛得一抖,滚烫的茶水溢出来洒在手腕上。 疼,占据了他的皮肤,那一小寸被水淋到得皮肤像着火了一般,瞬间燃烧到他的全身,连同头颅一起炙烤。 大狼紧攥住拳头,咬着牙,血水从口腔的细缝里流出来,顺着嘴角滑落。 没有人发现角落的异动,说书先生继续在说着拓拔族的事情。 那声音就像一把铁锤,一字一句得敲打下来,直直地坠在心上,疼得让人发软。 他的耳边似乎又听见了那一声鹰叫破长空而来,滚烫的沙粒灼烧着面容,鼻息发热,偶尔有风淌过的地方变得湿润,但到底也没办法平息这场燥乱。 一帧帧画面漂浮在脑海里,拥挤得很,若不是茶杯的滚烫,大狼大概会以为自己即将死去。 咔嚓一声,茶杯应声而碎,这清脆的响声藏在众人的鼓掌声里,血液迸射而出,混在茶水间流向地面。 瓷片插入手心,带出些许碎肉,大狼双眸炸的突出,青筋暴起,不少头发丝竟微微漂浮,体内的真气乱得不成样子。 像是入魔。
第33章 冷淡 入魔的时间并不长,虚汗从脊背一路往下流,浸湿了麻布衣服。 他回过神来,整个人像被浸到水里,缺氧,眼神涣散。 也不过是说书先生一盏茶功夫,一阵风刮过,飘走了几片落叶,他最终还是没有带回季禾爱吃的零嘴,也没有哄回那个嘴狠身娇的少爷。 小院里时不时有笑声穿出,他靠在院角,听着里头的说话声。 季禾大多时候是安静的,他不会召见任何人,身边的人只有小金子一个,但也没有离得很近,只远远地站着,听到吩咐才敢上前。 他爱坐在树下,眼睛盯着远方,大狼看不懂他眼底的墨色,也看不懂他忽然的安静。 小金子站在远处的廊间,他惯做沉默,这时候看见少爷一个人又坐在椅子上,不免也跟着低沉。 头一次生出些胆子,他走过去,站在季禾身后,看着少爷纤瘦的脊背和翠绿的袍衣下银白的底纹。 树叶随着冷风摇曳了会,发出簌簌地声音,风很安静,云朵随着风飘动几分。 小金子局促地抿了抿嘴,嗅着不知名的花香,努力将自己缩成很小一团,轻轻地说:“少爷,有什么事情吩咐吗。” 这话问得巧,也够轻,被风吹两下字句都要跟着走。 季禾还是听见了,歪着头看着他笑了声,还是那副骄傲的样子,好像刚刚阴郁看着外头的不是自己。 “小金子,别缩着肩膀,会长不高的。” 小金子局促地脸一红,往后小退几步,又怕自己规矩不好,轻轻往前走两步回到刚开始的位置。 季禾看着红了半截脖子的小金子笑了笑,重新躺了回去,云又飘来了几朵,墙角没了声响,约摸也是离开了。 没意思。 季禾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会筋骨,正巧树上的叶子飘下来一片落在他的肩膀上,他拿起一看,竟是半绿色,还未长成。 不知道看着这片叶子想起了什么,季禾放在手里捏了捏,塞进内衬里。 转身问小金子,“最近他在干什么。” 小金子自然知道少爷口中的他是谁,一时有些气闷和妒忌,却也不能不回答,“大抵出去了。” 这话小金子没说错,大狼最近总是行色匆匆,除去在偏房和墙角下,总是要出门,到傍晚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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