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禾一看他不卑不亢的样子,气得踹翻了凳子,“行,百年难见的脾气今儿是想一起发了吗?” 小金子不敢回,只跪得更直。 季禾怒极反笑,深呼吸了几下,坐下来,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灌了下去,冰凉的水滑过肠胃,冷静下来,他知道眼前这人不会没事这般作态。 “你自己说,到底怎么了。”季禾缓着气问,见他不说话又添了几句,“是不是他给你气了?” 这个他,两人都心知肚明。 小金子脊背一僵,还是不答。 季禾一看叹了口气,“你和他计较什么,你是我贴身侍从,从小一起长大的缘分,他不过才来半月,你这是做什么。” 季禾一说,小金子倏然抬头,眼眶通红,他也想问明明那人只来了半月,为何…为何可以和少爷同床共枕,为何可以次次挑战少爷底线,为何连他都为做过的事情,那人却可以! 那人如此污浊!不知道从哪里捡回来的,要不是少爷落水,二少爷急急想添个人,哪轮到他来! “你…你哭什么。”季禾哪想到面前这人竟哭了出来,一时有些无奈,“我同你说,我心里拿你当兄弟,少时你救我一命时,我就告诉我自己,你是我弟,虽不同父兄,却也是实实在在的情义。” 小金子的眼眶更红了,那副样子长这么大他都从未见过,他只好放低声音,“你听我说,我已帮你想好出路,若是我到时娶亲,府邸外迁,管事必然是你,到时候再帮你寻一良人,你这一生也不必发愁。” 小金子听着他话里话外的好意,只觉得心堵得慌,可他不敢说,也不能说,少爷是自愿的,他自愿屈居于那人身下,自愿拱起身子让那人把玩,自愿为那人呻吟吐纳。 他憋着郁气,咬了咬牙,重新跪趴下去,“谢少爷远见,奴这一生愿为少爷赴汤蹈火,铲除奸恶。” 季禾见他收下,松了口气满意地点点头,“你明白就好,快回去休息吧,跪久了对膝盖不好,我自己会洗漱。”
第27章 .出游 季禾在屋里休息了几日,骨头都躺散了,终于把脖子上的印记大致都消了下去。 印子一消,季禾就像撒欢的小孔雀,忍不住穿着最时兴的衣袍,梳着最新潮的发髻挺直了身子出门。 这次出门,他特意绕过大狼,带着小金子溜了。 好些日子没出门,这次一出门,季禾心都飘了,只要多看上两眼,小金子便将吃的玩的送到手边,有什么比这个爽,大狼那人除了那物好使,忒是没劲了些! 季禾走在路上,气宇轩昂,街边的女子有些大胆的便将身上的香囊取下来,远远地抛过去。 街坊铺子已婚的就更加大胆些,调侃似得呦呵,“这是哪家二郎啊,可比女子还要娇艳俊俏。” 季禾被夸得脚步飘飘,叫小金子小心接下香囊,再回赠点布匹。 在齐武国,布匹等于不,算是委婉的拒绝,但鲜有男子会对每个抛香囊的女子进行这种赠与回拒。 虽说季家的公子个个长得都标志,但也只有小公子长得最好,最招人喜欢,有时候焦躁些奢靡些,大伙也都能接受并且觉得这种谪仙般的男子本应该如此。 季禾本来觉得这香囊越多就说明他今日的风采简直照人得很,但香囊扔得越来越高越来越多,砸过来也是忒疼了! 季禾不敢再待下去,对小金子说了声跑,撩起袍子就跑起来。 大概跑了几里,季禾喘着气对着抱着一大堆香囊的小金子说:“我们走远了吧。” “远了远了少爷。” “那就好。”季禾想到刚刚的场景还有些心有余悸。 季禾缓了几口气,直立起身子,环顾了眼四周的建筑物,“我们这是一下子跑到城南了?” “嗯。”小金子擦了把汗,将香囊小心地放进布裹里。 “我记得城南是不是有个私人温汤,就曹家开的。” 小金子仔细一想,点点头,“曹大人家庶二子开的,之前开业递过帖子,您那时候说累得很便没去。” “那我们现在去吧,身上实在热得很。”季禾拿出帕子擦了擦脸,泡个温汤池也是不错。 “那奴先去拜访。”小金子身上也粘的紧,先走一步。 季禾站在原地逛了逛周围的景,又转道去河边摘了片叶子,拿在手里把玩。 不等一会,小金子疾跑过来,身后还跟了两个小奴。 “少爷,曹家管家说他家公子正出门,回来还需要几盏茶功夫,本想准备轿子但路程尚近,便遣两小奴来迎。” “哦,没事,走吧。”季禾并不在意这些,晃了晃手中的叶子,丢了出去。 曹家的温汤造得其大,每间都有庭院,庭院间都有独立的摆饰,季禾被引到最里面那间,汤泉热得滚烫却也正好,用玉石凿刻而成,这水便从玉石的洞口的竹筒里出来。 层层烟雾,身侧还漂浮着一小木碟子,碟子上搁着酒液,桃花相缀,低调奢靡,这曹家不得了。 季禾走进内室,坐在一个椅子上,那手指轻轻一摸,梨花木,实诚。 小金子端着干净的亵裤过来替季禾换上,又稍微擦拭了片刻身上。 季禾才摆摆手,道:“守在门口,别让些不知道什么人进来了。” 小金子自是知道里面的门道,点了点头,叠好换下的衣服,走到门口,关上门,眼眸垂着,严肃得很。
第28章 汤浴 季禾穿着亵裤下水,温热的水泡满身子,层层叠叠的热气凝成滴滴小小水珠,落在他的眼睫上,惹得他揉了揉眼,随后舒服得喟叹一声。 他的手搁在玉石壁上,头往后仰,嗅着这丝丝缕缕的熟悉的香气,忍不住感叹这曹家真会消遣,这等香料说拿出来点就点,他家也只有在重大日子才燃上一些。 就在他被这场景暖得昏昏欲睡时,耳边突然响起咚地一声,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就被人从前面搂着,嘴唇被咬着。 季禾紧绷的肌肉因为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松弛下来,抗拒也越发不明显,甚至搅着舌头迎过去。 旁边的椅子发出咯吱一声,季禾舌尖发麻,推了推眼前的人,见还没动静,发狠地咬了一口,两人就地分开,嘴唇的银丝缠满唇部。 “你怎么来了?”季禾喘着气往后退一步,脊背靠在暖玉上。 “闻着味来的。”大狼的眼神暗沉沉得,蹙着那剑眉,显得凶悍。 “小金子不是在门口守着吗?” “那,从那翻进来的。”大狼指了指另一扇窗户,窗户开着,桌子面上摆着脚印。 “那是梨花木,我家也只有一根。”季禾心疼地看着那桌子上的脚印,心道这莽夫果然什么也不懂。 “嗯。”大狼敷衍地应下,往前走了一步,将季禾圈禁在自己的臂弯之中,抬手摸了摸他红润的耳垂。 “少爷出门怎么可以不带侍卫呢。” 这句话让季禾心虚,他想往后退退却已经到达底端,退无可退。 又想到自己是少爷,眼前这人也只是个侍卫,凭什么敢质问他,可真要一对上大狼的眼睛,季禾莫名的心虚,只能微仰起头,说:“今天天气这么好,你在府里练武不好吗,叫你出来你又无趣。” 大狼气笑了,原是自己无趣些。 那就无趣吧。 他捏着季禾隐在水中的肉脯,将人架起来坐在玉石台上,张嘴咬下去,不听话的人总要给点惩罚。 季禾呜了一声,拍了下他的肩膀,愤懑道:“轻点,疼死了,你真以为你是狼啊。” 大狼看着那白花花的嫩肉被咬得青紫,生出种报复的快感。 他亲了亲那硬邦邦的小乳粒,用舌尖细细舔舐碾磨。 这乳粒的主人像是突然被摁下某个机关,被舔得发浪,胯间的那物挺立得老高,细细长长的腿勾着他的腰身,用脚腕勾引似得摩擦。 亲也亲够了,两头的乳粒可怜巴巴地垂着,没了爱抚和亲吻,都焉了。 大狼讨好似得用指腹点了点那焉了的乳粒,果然不一会又重新硬邦邦得,招着人去亲去摸。 真是个少爷。 他逗了几分钟,一路往下,握住挺立的性器,对着红肿的龟头吹了口气。 季禾忍不住抖了下,小腹绷得极紧,性器微微吐露出液体。 “少爷好快。”他笑了声,并不带嘲讽,像是很平常的一件事情。 季禾气闷地踢了一脚,又被把握住命根子,难忍似得呜咽了一声。 “混账东西,竟然敢玩弄爷。”
第29章 请假 dbq滑跪… 本糊作者再一次断更了(今天),1、实在是太忙了…(跪)日更会尽量的。2、我对我自己没有信心,明天更。谢谢。
第30章 瘫软 季禾话都还没讲完,所有的话语就堵死在嗓子眼,他浑身涨红,还想继续恐吓的嘴唇变得殷红,话语停歇,只剩下支零破碎的喘息。 大狼低头含住季禾挺立的性器。 季禾第一次被男人口,里面似乎要更热些,具体形容不出感觉,只知道自己进入了一个湿润潮湿的热气口,龟头被舌头碾着,时不时又绕着弯,津液沾着柱身,发出嘶溜的声音。 他的脸都要被这潮欲的汹涌给扑灭,剩下一片霓虹的色彩和发空的躯壳。 大狼鼓着嘴猛嗦,季禾便泄了精,一股一股全射进他嘴里。 季禾软倒半趴在大狼的身上,脑海里的情潮还未退去,嘴唇无意识地张着,眼眸低垂,看着大狼嘴角的精液,半晌才说句话,“爷的子孙都进了你的肚子里,也不怕闹肚子。” 大狼用湿润的嘴唇磨了磨他的肩颈,眼睛发亮,“不怕,你的子孙也只能在我这。” 季禾气笑一声,张嘴咬了一口在他的肩膀上。 刚刚经历一场短暂疏解,季禾并没什么力气,咬得像是在挠痒痒。 大狼抱着这跟暖玉一般的人儿心里产生一股怜惜。 将人拖进水里,双腿被手臂分开卡在他的手腕处,下体被大大方方打开,那方密穴被大力打开一小缝隙。 大狼压着季禾,手指往季禾的后穴里摸,没有顺滑进入的时候困难得紧。 幸好他有的是耐心,一根手指用力往穴肉里塞,还为完全塞入便被那穴肉紧紧困住,热乎的穴道像饿急了一般,无数张小嘴纷纷前来舔舐,吞吐。 塞入的动作过于缓慢,两个人并不好受,幸而季禾前头射过,这会也放松得很,在大狼的第二根手指能够进出之后,终于在窄窄的穴肉里找到了季大少爷的开关。 他轻轻一按,果然如他所料一般,季大少爷整个人开始发抖,半硬的性器渐渐抬头,顶在他的腹部。 大狼喜欢这地方,在这他能完全掌握住这位金贵难言的少爷。 肠道似乎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在一阵快感后渐渐分泌出黏液,争先恐后地来迎接它的朋友。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28 首页 上一页 9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