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狼似乎察觉到身前人的不专心,用力一咬。 季禾闷哼一声,回了神,低头看着沾满津液的红肿乳肉,只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 好像这样刺激季禾还不够,大狼当着季禾的面,伸出舌头勾了勾那乳粒,用舌尖上下挑逗,最后绕着打转,留下一堆津液在上面,烛光一照亮晶晶得。 季禾被激地身子发抖,大胆地亲了亲大狼的嘴唇,立起身子,学着勾栏里女子的模样,手托着自己的乳肉,推到客人面前,娇滴滴地问:“客官可要喝些奶。”
第20章 闪动 清冽的嗓音加上这动作,明明并不搭配却透着一股诱人的劲头,大狼眼热得很,摁耐下焦躁,用手指弹了个爆栗,“从哪学的,改掉。” “嘶嘶…疼。”季禾捂着额头惊呼一声,眼泪涌出眼眶。 大狼笑了一声,敞开腿靠在床背上。 “你干嘛!笑什么!爷给你做出那事,是给你面子!她们做的时候我可是理都不想理。”季禾揉了揉额间,咋咋呼呼。 “她们是谁?”大狼收敛了些许笑,坐立起身子。 大狼突然凑近,季禾吓了一跳,怒视道:“关你什么事。” “当然不关属下的事,属下只是好奇罢了,好奇她们会怎么做?会亲你乳肉吗?”大狼环抱住季禾的腰身,掐住那一团微肿的软肉,低头含住,“像这样。” 季禾舒服的哼唧一声,骄傲地说:“当然不会,她们不敢。” 大狼吐掉乳粒,一只大掌扣住季禾的后脑往下来亲回他的嘴唇,“会这样吗?” 季禾张着嘴受着狂风暴雨式的亲吻,软了身子,津液从口腔里流出。 “会这样亲吗?”大狼退出来,问。 “没这样过…”季禾擦了擦嘴上牵扯出的银丝,没什么底气回答道。 “看来属下确实是第一个。”大狼似乎很满意,笑了笑,又奖励般地亲了一下他的唇 “哼,所以你身在福中不知福,不过你还是多孝敬孝敬本少爷不然少爷我去找别人。”季禾不自然地扭头,强撑着面子说。 “找谁,属下不好吗。”大狼扑倒季禾,让他曲着腿,将枕头垫在他的腰身下面,从他的方向可以看见整个臀部的样子,包括那个好了一大半的穴口。 “你轻点就很好。”季禾难得乖巧,抱着腿给他。 “嗯,等会我轻点。”大狼拿过雅霜,熟练地挖两下,让手指沾满膏状物。 “嗯啊…也…也不用很轻。”季禾不适地挺了挺身子,难为情地说。 “那属下不知道该怎么样了。”大狼的手指借着膏状物插进去,因着昨夜前做过,今天进去地很顺利。 季禾喘着气,气恨得不行,每次大狼用属下自称都说明他不想听他的。 “你要是这次弄疼了,我就要母亲打杀你出去。”季禾说着,踢了一下大狼的肩膀,虽然他是来道歉,但是伤了之后太疼了。 大狼的手指在里面挖来挖去,终于碰上了那位少爷的敏感点,轻轻往上一碰,刚刚还在口吐恶言的少爷就会哆嗦着全身泛红的身子,柱身挺立,眉眼间尽是媚态,谁能想到这是在堂间那位如松如柏的俊俏青年。 “这里呢,弄疼了也会被打杀吗。” 大狼一边抠搜着,一边扩张,季禾抖着身子说不出话,眼角被热浪催得绯红。 见差不多时候,他拿出手指,扶着肿胀挺立的性器慢慢进去,这是个耐心活,有烛火在,这次他如愿看清了那小小的穴口是怎么一寸一寸吞下他的根。 穴肉因为粗大的龟头被撑开,呈现出粉白色,龟头进去之后总是要轻松些,但他也不敢用力,只慢慢地,将黑紫的柱身送进那个温热潮湿的地方。
第21章 云雨 季禾喘着气放松着后穴,让大狼更容易进去,大狼额头冒汗,掐着他的腿肉,用力顶了进去。 季禾仰头长吟,脖间的骨头爆出,大狼知道他疼了,喘了口气,伸手撸动着季禾已经肿胀的性器,季禾忍不住挺了挺腰,在宽厚的手掌中穿插,大狼看准时机顶了几下。 季禾没憋住铃口淅淅沥沥地射出白浊,溅洒在床铺上。 男人早射是体虚的表现,季禾自诩是个大男人,在房事这块也是一直觉得自己很不错,算是优等,大狼突得这一发,还不到一刻,气得他用力锤了大狼一拳。 “爷前头还没爽呢!松什么松!” 大狼笑了声用指腹摸了摸瞬间瘪下去的性器,“这下空了。” “你赶紧动!”季禾羞愤不已,命令道。 大狼拍了拍,发狠似的压过去,开始挺动,季禾话落就被顶得说不出话,下身爽得发麻,那根又硬又肿胀的性器死死碾压着他的肠肉,每次蹭到敏感点他都要抖起来,忍不住想要更多。 大狼也不知道哪来的经验,每次抽插起来都像是个惯做的人,硕大的龟头挤在狭窄温热的肉肠里进进出出,每次将要合上都被硬生生捅开,连接处已经泥泞不堪,混着吐出的水淌在身下。 季禾开始还能扭着身子回应,后面已经没了力气,被大狼死死钉在身下,两腿为他打开,后穴接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击。 小金子从庭外赶来,秋雨的天气总是凉的,他总担心少爷会着凉再度惹上风寒。 刚一到门口,就听见里面有不对劲的声音,他不敢贸然进去,耳朵贴在门框上,是木床摇晃的声音,嘎吱嘎吱响。 他大概猜到些什么,紧张地攥紧衣摆,用手指捅开一层窗户纸,从虚虚晃晃的烛光里,他看见了少爷被大狼压在身下,那两条细长的腿架在大狼的肩膀上,身下被挡住,只听见性器抽插产生的水渍声和皮肉撞击声。 小金子吓得后退一步,脸色惨败,他没办法想象自家高傲的少爷竟这样。 他想如果少爷的脸上有任何不愿意,那他一定会冲进去,拿刀砍了那个狼心狗肺狼子野心的畜生,但是,少爷的脸上泛着潮红,嘴里吐纳的气息和若有似无的呻吟声都在告诉他,少爷是快活的。 他用力捏了一下皮肉让自己回神,严肃地赶走了守在庭院四周的人并且叮嘱没有少爷的命令不可以在庭院中行走。 屋内的声音不绝入耳,大狼听见渐息的脚步声,慢慢缓下动作,顶在最里面射了出来。 季禾抖了个激灵,呜咽一声,沉在交媾的余韵里,还未回神。 大狼抽出满是淫液的性器,季禾的后穴像是没了塞子的壶,稀薄的浊液涌了出来,湿了一大片。 水壶有点远,大狼赤裸着身子走下来,倒了杯水,眼睛盯着漏光的窗户。 他喝掉一杯,给季禾倒了一杯,坐在床边慢慢给喂进去。 季禾回过神来渴得很,喝起来很快。 “刚刚小金子应该是看见了我们交媾。”大狼放下水杯,环抱住季禾的肩膀,将人搂进来。 “嗯?他可能当心我着凉给我来送被子。”季禾做完那事总是好说话的。 大狼点点头没说话。 “没事的,他胆子可小了,不会告诉别人的。”季禾看着沉默的大狼以为他害怕被小金子揭发,忙说。 “嗯。”
第22章 情义 小金子回去之后命全院落的人都不许靠近主屋,直到第二天日起,侍从在外围扫了几圈落叶,匆匆回屋。 到了晌午时分里头有了些许动静,小金子也不敢假借他人之手,只自己一人端着水进去供季禾洗漱。 “少爷,我是小金子。” “进来吧。” 里屋传来一声沙哑的嗓音,小金子心脏一紧敛去心神,端着水单手推开门。 封禁了一晚上的卧室里盛着一股涟漪的腥甜味,小金子跟着季禾一起及冠,自然也是懂这些的。 他低眉顺眼地走进去,将面盆放在面架上,正准备退出去被季禾叫住。 “大狼你先回去休息吧,今日就先不必过来了。”季禾笑着说。 大狼点点头,警告性地看了小金子一眼穿上衣服告退。 小金子被那一眼瞪地缩紧肩膀,后退一步。 季禾看见小金子的动作,也没过多在意,拿起热毛巾洗了洗脸,吩咐道:“去把门窗开一下,昨夜忽然起风,关了都早。” 小金子点点头,走到雕窗前推开窗,用木棍架着,窗外的凉风果真立刻涌入带走了屋内热腾的气味。 屋内一共有两扇窗,小金子一一打开,屋内光亮了不少,空气不如之前那般浑浊。 季禾洗完脸,简单缠了个发,用玉冠束着,看着俊俏得很。 小金子还站在桌子旁边,季禾坐下端起鱼粥,慢慢搅拌了会。 “你看见了?”季禾突然问。 小金子倏然抬头,立刻跪了下来,头磕着地,不敢乱动。 “你又准备磕了?”季禾头疼地放下碗,无奈地说。 “奴不敢。”小金子往后退了退,答话间也没抬头。 “你说你胆子那般小,怎么前些日子在我母亲面前都敢以头抢地,救下大狼了。” 小金子没敢回,将头低得更下,他是希望季禾不要再过多询问的。 “我只是问你,你是看见了吗?我和大狼做那等事情。”季禾叹了口气,问。 “是。”小金子要腰背似乎要贴着地一样,整个人陷在地里,姿态卑微。 “咳,其实吧,我和大狼没什么,你也不必担心。”季禾轻咳一声,解释道。 小金子和他一起长大,说一句手足也不为过,只是这人不知道怎么了,胆子像是被熊吃了一样,平日里畏畏缩缩得,有时候却大胆的很,比如现在。 小金子忽然挺起胸脯,高声道:“少爷金尊玉体哪里是那下等人可以沾染的,况现国朝南风尚不盛行,虽私下有些龌龊却从不搬至明面,若是被人发现该如何,再者现少爷已经及冠,即使主母爱怜不日也将娶妻纳妾,那时少爷该如何,少奶奶该如何自处。” 季禾被这一声愣在原地,轻笑一声,“平日里倒不是你如此伶牙俐齿。” 他想了想还是同小金子说:“只是一时兴起罢了,也许不日我就转变了这性子。” “少爷当真觉得不日便可扭转吗?”小金子抬眼看着坐在椅凳上的季禾。 他虽穿着一件素白的衣裳,里头却暗纹遍布,领口和袖口都缝上了金线,每一块布料都是精心剪裁缝制而成。 若是往日,季禾穿上免不了得意一番,今日却因为昨夜的餍足舒坦地坐在椅凳上,本是一副清冷俊俏的面容如今在这份清冷中含着几分媚意,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荷花,等着人采撷。 小金子看着季禾的眼角的泪红和脖间忽隐忽现的红色痕迹,攥紧了双拳,他家少爷被那壮如牛的卑贱家伙玷污了。
第23章 胆小 “也许吧。” 小金子站在庭院中间,手藏在袖袍里攥着,青石砖上的叶子正在被侍从清扫,一点一点归于干净整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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