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吧…”季禾往旁边挪挪,他没办法去直视那根又粗又黑紫的器物,昨夜只是借着光虚虚地看,这会天光不错,就像被放大了一般,只一眼那根器物的形状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比苟哲的那个还要粗,他忽然想。 “试试。”大狼碰了碰精力旺盛的性器,胯在季禾的腰上,挖了一大勺白膏涂抹在勃起的性器上。 不管季禾的反抗,顺着股肉的链接处挤进去。 突然的异物进去,季禾绷紧了身子,又因为太过熟悉,进去的时候并没有太多阻碍,他的挣扎反而看起来像欲拒还迎。 大狼跪在季禾的腰边,撑着他的两边,将那根硬的不行的棍子插的越下。 “慢点…”季禾咬着胳膊,弓起点身子,腰塌下,感受着那东西抵达自己的肠肉深处,爆起的青筋摩擦着敏感处。 膏药开始融化了,变成湿哒哒的水,肠道里也热了起来,季禾呼出口气,扭了扭屁股,缩了缩穴口,将东西往更深处推去。 “吃得到挺紧。”大狼喘着气,小心的抽插了几下,带出些许白液,鼻息间尽是一股药味,不难闻。 到底是不敢继续,怕真的伤了季禾,大狼插进去之后抱着季禾侧卧着,将人搂进臂弯里,“睡吧,少爷。” 季禾的裤子被扒下,落在膝盖处,光滑的腰部贴在大狼的腹部,那里硬邦邦的,耻毛杂生,戳得痒极了。 他不敢说,只能将脸缩在被子里,感受着那根棍子细细地碾着深处,想着交联处大致是什么样的场景,红了张脸,大着胆子伸手摸摸,摸到一股黏腻和没有进去的一截肉棒和贴在股肉的囊袋。 “少爷,别摸了,你后面还没好呢 。” 季禾忽得缩回手,不敢哼声,大狼的威胁气太重,虽然他有点想了但是真的疼,想了想,他轻拍了拍自己微抬头的性器,好了就可以来了。
第17章 发热 季禾一觉睡得昏昏沉沉,还没睁眼就先听见一小阵杂乱声,隐隐约约地传进耳朵,他转着迟钝的脑子想应该是自家母亲坐在主位上,似乎是在训话。 “来人,将这竖子拖出去,跪在禾儿门前,用木藤鞭抽三十棍丢到外面去。” 竖子?谁? “太太,公子现在还未醒来就打杀贴身侍卫,公子醒来怕是要生气。” 话音刚落随之而来就是一阵沉闷的磕头声。 这是小金子的声音,季禾有些头晕,打杀谁,贴身侍卫… 季禾吓得睁眼,挺立一下身子又软身倒下,他也顾不得这么多,缓了口气爬起来,合着衣服掀开帘子出去,一出去就见自己诺大的厅堂里跪了好些人。 自家母亲更是横眉怒目,小金子跪在地上,头磕得青紫,大狼身上的衣服被扒掉,狼狈地跪在雨润过的青石砖上,木藤鞭子已经准备好,只待当家主母下令。 帘子的珠粒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室内的人马上发现了他。 “禾儿,怎么出来了,是不是吵到你了,庆欣快去拿件披风来。”蒋则清站起来摸了摸他的手,忙招呼侍女。 季禾刚想答话,喉间一痒猛咳了起来。 小金子一见赶紧倒了杯茶奉上,季禾喝下才舒服了不少。 “母亲,不怪大狼,是孩儿没照顾好自己。”季禾接过庆嚒嚒的披风道了声谢说。 “娘让他来保护你,还没到一月你又伤风了,娘要是不罚成何体统!”蒋则清自成气势,当家多年,多的是握人的法子,今天让大狼当中出丑就是要灭灭他的脾气,不要觉得跟着少爷就不必尽心。 “娘,孩儿这不没事吗,况且您已经扒了人衣服了还不够吗。”季禾看着自家母亲,眼神淡然,却让蒋则清觉得自家孩子生气了。 她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闭上,挥手让人散开,“既然你都说了,那我也就不插手了。” 蒋则清搭着庆嚒嚒的手走了出去,一阵侍女也跟着出去,室内突得空了许多。 季禾捏了捏鼻尖,脚底飘浮得很,朝还跪在地上的人摆了摆手,“你们出去吧,将大狼带去沐个浴,用我常用的池子,再换件干净的衣裳。” “是,少爷。” 厅堂里终于空下来,小金子站在他旁边扶着他,“扶我进去吧,让大狼换完衣裳来见我。” “是少爷。” 季禾转过头撇了跪在远处的大狼一眼,叹了口气,终归是自己连累了他。 大狼跪在青石砖上,看着季禾扶着小金子进入内屋,刚准备起身前去,就被其他人拦住。 “狼侍卫,少爷吩咐让我们带您去沐浴更衣。” 大狼的脚步停下,捏紧双拳,他没办法忘记刚刚季禾要将肺咳掉的声音,那声音隔着那么远,像一把刀生生在他心上剐,是他的错,他不知节制伤了那只骄傲的小孔雀。 大狼猛得呼吸几周,将怒气压下,转身跟着侍从走。 青石砖的湿气冻得骨头疼,一般人跪一会就已经脚软湿疼,大狼跪了快一炷香,腰背挺得还是那样直,脚踩得还是那样有力,身边的侍从们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怪不得少爷如此看中此人。
第18章 贪图 大狼来到季禾常用的沐浴池,玉石为底,来的路上铺满了圆润如玉的鹅软石,隔着纯白的纱帐,一阵风吹过纱帐飘动,露出一方小小天地,是一个小戏台子。 大狼下水坐在石凳上,不禁感叹季禾真是会享受。 他靠在温热的玉石壁上,眼睛盯着天空,脑海里想着方才的场景,季禾在怀里忽然起热,叫也叫不醒,身上通红通红的,两个人连着的地方也火热,那地方比平常更加贪吃,咬着他不松口,废了他好大力气才拔了出来。 他以前发热过,很久之前,准确说是在他有意识的时候。 入府之前,他是在一个杂乱脏污之地醒来,额间疼痛,一摸才知道自己额角全是血,因这个发了热,烧得昏昏沉沉也没力气去找吃的,只能听天由命。 幸好老天开眼,他活了下来却也只是活,他没有从前的记忆,身无分文,之后被人抓了回去,好一番打杀才被人接去,来到这到处发着光闻着香的府邸。 那个浑身发着香的男子,也是个胡闹金贵的主儿。 突然一声啁啁,穿破云霄滑翔而来。 大狼猛得睁眼,看着一头鹰站在顶楼的小山上,目光炬炬。 就只这一眼,他踉跄站起,又突得被水流拦住,摔入水里。 一时间水入耳,他屏住呼吸,整个热被温热的水包围着,脑海里一片混沌。 耳朵里面堵着水,他却听见了刀剑的声音。 “狼侍从,狼侍从溺水了。” 这忽得的尖里声破水而来打断了他的思绪,耳边的刀剑声渐息,他憋不住气站起来,撸了把湿润的头发。 “安静。”大狼敛着眼皮,眼眸深沉,浑身散发着再出声我杀了你的气息。 那侍从别被这眼神吓得愣住,咽了口口水,往后退了两步,急急告退。 看人出去,大狼甩甩头发,拿了个干巾擦了擦身子,穿上侍从准备的衣服走了出去。 只要是季禾说的话,事情就会变得简单迅速,就像他说要给自己做衣服,虽说没有亲自带他去店铺,第二日却有人上门为他量身,不到三日就缝制出这样一件衣服。 大狼抚摸着柔软的料子,他不太清楚这个料子叫什么名字,但他没触碰过这样柔软的东西除了季禾的皮肤。 他穿上之后在铜镜前照了照,真不愧是银子砸出来的,和普通衣服就是不一样。 也不过片刻,便有人进来告知他要前去回令。 大狼点点头,走了出去,院子里落的叶子被清扫完,青石砖弯弯曲曲地引着来者归。 他踏过门槛,便看见季禾在内堂的榻上卧着,三两侍女站在室内,一个搬了个木凳坐在一边给他捶背,一个蹲在木踏上喂他水果,还有几位坐在纱帘外抚琴调香。 大狼闻着这香味,看着这生活,真真是纨绔子弟的代表。 许是听见动静,季禾转过头来,吐掉果皮,“你好了?” “嗯,谢少爷。”大狼抱拳躬身。 季禾揉了把腰强坐起身,挥散身边的人。 侍女们躬身告退,只剩下一阵香味留在空气中。 “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第19章 烛火 大狼走过去,坐在木凳上。 季禾看着大狼穿着裁剪的衣裳,眼前一亮,“你穿这衣裳真俊啊。” 大狼笑了笑,没说话,他对外貌没有太在乎。 见大狼笑了,季禾心里松了松,摸了摸头发,有些不好意思,“大哥,这件事情是我不对,平日里疏于锻炼,那点…都坚持不住最后发了热,还连累你被罚了。” 大狼心里震惊于这位小少爷会这般说,明明是他不管不顾做得狠了才会这样。 季禾偷瞄着大狼的脸色,见有些不大好,咽了口口水,叹了口气,牵起大狼附在膝盖上的手,“大哥,要不晚上我多陪你几回?我后边已经大好了。” 大狼抬眼紧紧盯着季禾圆润的眼睛,喉间攒动。 他坐到季禾的床榻上,脱掉靴子和鞋袜,季禾往里挪挪,红着脸说:“你…现在还早着呢。” “不早,你说了好几个回合,而且你今天要早点睡不能弄太晚。” 外边的纱帘被拉上,床帘也覆盖下来,只剩下堂间微弱的烛光。 季禾赤红着脸被大狼剥了个精光,他赤裸地跪坐在榻上,性器高昂,对面的大狼却还是上来的那副样子。 “你怎么不脱?”季禾咋呼一声。 大狼想到什么,掀开厚帘子,账内忽得光亮了不少,烛火照得人都暖了。 “你干嘛突然打开帘子。”季禾缩着腿退到避光角落。 “我看不清。”大狼说着,小心地脱下衣服,还特意叠好放置在凳子上,整个人赤裸裸地坐会榻上。 季禾又往里面挪挪,看着藏在茂密丛中大开挺立的性器,不免有些害怕却又大胆的很。 “过来。”大狼坐上床榻,朝他招招手。 季禾听话地挪过去,跪坐在大狼面前。 烛火的闪烁火苗光在季禾身上跳动,莹白的肌肤透着玉润色,胸口两红粒还未全好,脯肉肿胀加上微微挺立的乳粒远看着就像是长出的乳肉,惹人得紧。 大狼拉起季禾,让他腿跪直,腰塌下来,凹处一个诱人的弧度,股沟若现。 他一手沿着那曲线抚摸着那滑嫩的肌肤,一手稍施加点力,将上身压得更下,季禾不得不用手抱住他的头。 看见那肉脯缓缓来到眼前,他张开嘴,含了下去,用嘴去吮吸。 季禾脚软片刻,低头去看将头埋进自己胸脯,吮吸声阵阵响的大狼,脚趾绷直,这样子就像是在喂奶一样。 大狼好像很喜欢他的身子,昨夜里全身都被亲了个遍,连脚指头都没被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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