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正摇头。 回到京都,事务繁忙,他们不可能日日过来,囚笼中的小兽,绑的太紧,会被困死。 “啊……” 约摸小半个时辰,阮承青下头被横冲直撞,顶的快要穿了,秦川插得又快又急,阮承青抱着他的肩膀,哀叫着高过去两次,穴口一圈白色的精沫,那根阴茎还硬的像块烙铁,阮承青已经足够乖巧了,可是实在受不了,他快被干死了。 阮承青哭了,红着眼眶,往后边缩屁股。 实在太久了。 朱瞻正走过来,他推了阮承青一把,阮承青坐在秦川的身上,一下子被插到最深,喉咙里咕噜一声,随即,全身痉挛,穴口用力绞紧,阮承青挺着身子挪了挪,粗大的阴茎一下子滑出来,拉出黏糊糊的淫丝。 阮承青撑着秦川的胸口,坐在他腰上,雌腔里的水湿淋淋的往下流,短时间连续痉挛,阮承青没一点力气,软在秦川胸口,摇着头大声呻吟。 阮承青掉出眼泪,道:“饶了我吧……” 秦川残忍道:“饶了你,我怎么办?” 红肿的穴口被用力掰开,阮承青的身子还在上次高潮中哆嗦,又被重重插入,他受不了得抬起屁股,腰上随即一紧,被人抓住了胯骨。 为了让他们快点结束,朱瞻正把阮承青按下去,钉死在秦川的阴茎上,秦川爽的抽了口气,用了狠劲上顶,阮承青跑不了,躲不得,每下都挨得实在。 “啊……啊!……呜……” 阮承青崩溃仰头,哭出声音,他被搞得发疯,神志不清得掰秦川的手指,腔里被狠干两下,哆嗦着剧烈痉挛。 秦川掐着阮承青雪白的屁股,眯起眼睛想,若是往日,此时一定在喊救命了。 ---- 注:世子是又聋又瞎,不是哑巴……
第四十二章 ==== 天亮,朱瞻正睁眼,阮承青侧着身子,薄薄的一片儿,夹在他和秦川中间。 阮承青眼眶通红,昨天夜里哭的十分厉害,二人已经约摸七日没有过来,实在玩狠了,阮承青痉挛着昏过去几次,只有施暴者通体痛快。 朱瞻正揉了下他的眼尾,俯身亲阮承青的嘴唇。 阮承青睁开眼,他有些迷糊,不怎么清醒,二人嘴唇紧贴,舌头伸进去,也没被拒绝,直到阮承青透不过气,这才分开,带出一道银丝。九爷心情不错,拧了把软玉似的脸,穿衣出门。 房门打开,阮承青身上被风吹的一个激灵,很快,又关上了。 秦川早就醒了,他闭着眼,听着脚步声消失,才缓缓坐起来。 阮承青全身赤裸,背对着他,腰间青紫,肩膀上全是咬痕。 秦川眯起眼睛,他把阮承青按平,手指在柔软的嘴唇上轻轻揉按。方才,他听到了二人接吻,黏糊的水声让人作呕。 嘴唇胀痛红肿,男人力道有些重,阮承青是不舒服的,却忍着一动不动,饶是如此,还是挨了一个极重的巴掌,扇得他侧过脸,半晌没回过神。 他被掐住下颚,圆钝的指甲在面皮上划过出两个字。 贱货。 阮承青皮肤白,又嫩的很,一道道红痕缓慢凸起,两个字就像印在他的脸上,秦川看了他一会,凑过去从他眼睛,一口一口亲到嘴唇。 最后,他忍不住把小娼妓的腿分开。 阮承青愣了下,就已经被插入了。他疼的厉害,昨夜被肏肿了,嗓子也哑,他忍不住抓住床单,咬紧牙闷哼。 兴许是他叫的难听,被翻了个身,脸被按进被褥里,只有屁股高高翘起,每被用力顶一下,两片白肉上就被重重抽上一下。 阮承青咬着被角,腰下都没什么知觉了,才被射进去。 秦川提上裤子,揉着阮承青臀肉上的指痕,骂了一声:“婊子。” …… 阮承青从脏污不堪的榻上爬下去,趴了一会。 不知多久,被碰了碰,送饭的人来了。 阮承青抬起头,脸上的一边肿成一片,一边隐约能见着两个渗血浪荡的嶙字。 饶是见过世面,秦叔玉也是一怔。 他奉命给这位困在宅府中的世子送饭,已有两月。 一个风光无限的世子,沦为下贱肮脏的娼妓,这个看似软弱的坤泽,无论如何羞辱,玩弄,被踩进泥潭,却依旧向上挣扎,拼命活着。 秦叔玉想不通。君子死节,訑谩不疑,他已经活的不如身下破布,为什么不想去死,任由别人这样作践。 除去他天性下贱,甘之如饴,没有其他解释了。 阮承青伸出手,他在地上摸了一会,没碰到碗。 他眨了下眼,问:“没得吃么?” 秦叔玉收回视线,把碗递到阮承青手里。 阮承青的嘴唇贴住碗沿,尝了一口,微微皱起眉,推开道:“凉了。” 秦叔玉:“……” 阮亲王浩然正气,却养出来个废物,如此娇惯。 阮承青动了动嘴唇,道:“热热吧。” 无人理会,碗被拿走了。 午膳晚膳依旧如此,一个送饭的,还挺有脾气,阮承青说一句凉,转头就走,门也不关,给小世子喝西北风。 僵持到第二日,阮承青还是那一句话,秦叔玉忍不住了,掰开他的手,在掌心里写道:“绝食?” 阮承青露出一个十分困惑的表情,他道:“哪有的事。” 说完,他又补充一句:“不能热一热么?” 秦叔玉一笔一划,十分清晰地写道:“天冷了,端出去,再拿回来,就是这样。” 阮承青问:“府上不能生火?” 秦叔玉写道:“不能。” “哦。” 阮承青恍然大悟,点了点头,放老实了,他抽回手,端着半温不凉的碗,小口抿着。 他吃的并不慢,一会就见了底,秦叔玉完成任务,走了。 阮承青钻进毛毡,用布料蒙住微微发亮的眼睛。 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 …… 时气愈冷,晚膳之后,阮承青在院口坐了一会,单薄的衣裳难以抵御寒风,他摸上厚重的漆木门,已经不能再拖了。 阮承青用了三日,休养被过度使用的身体,又缓慢而仔细的准备好一切,最后窝回房里,把厚重的毛毡盖在身上。 他该好好睡上一觉,以充足的体力和精神,应对明日,可闭上眼睛,脑袋里思绪万千,怎么都睡不着。 他的手指因为过度紧张,一直在微微颤抖。 他只有一次机会,如果失败,他的境遇,只会比今日更加残酷糟糕。 ---- 将连更三天。
第四十三章 ==== 转眼,到了隔天早上。 阮承青心悸,他按住咚咚狂跳的胸口,实在是睡不着,索性就坐起来。等了很久,直到一阵刺骨的冷风吹进来,房门开了。 秦叔玉进门时,皱了下眉,门框上凸起一道小刺,他被扎了一下,细密的疼。 秦叔玉走进来。 屋中阴冷,他的手臂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个时季,该起碳火了。坤泽娇气,不耐严寒,但主子们忙,这段日子来的太少,根本没有人记得有这件事。 阮承青正乖巧的坐着,秦叔玉把碗放下,用筷子轻轻敲了下阮承青的手。 阮承青吓了一跳,他的手往前一扑,正按进碗里。 秦叔玉“啧”了一声。 他实在鄙视这群愚蠢、柔弱、不能自理的坤泽,每一个都是在温室中浇出来的花。他们除去有一张漂亮的脸,一具好摆弄的肉体,一口淫荡的肉穴,能撅起屁股在,床上讨好男人的阴茎,其余一无是处。 “对不起……” 小世子抽回手,不好意思的抬头,他手上被烫的红肿,睁着双灰扑扑的眼睛,显得有些可怜。秦叔玉扔给他一块布帕,让他自己擦干净。 阮承青道了声谢。 他十分仔细,把手上每一寸都擦干净了,屋中太冷了,秦叔玉手臂微微发抖,他等不及,用脚踢了下阮承青的膝盖,催促他快些。 阮承青知道来人已经没什么耐心,把帕子叠好,还给秦叔玉,这才端起碗,抿了一口。 “呸呸……” 阮承青忽然捂住嘴,把碗移开,拧紧眉头。 秦叔玉实在忍不住,他拧过阮承青的手,在他肿胀发烫的掌心里不耐烦的写道:又怎么了? 阮承青叫着疼,让他比划轻些,指着碗道:“你今日端来的汤,是苦的。” 秦叔玉磨牙。 这怎么可能,他们将军府上连厨娘都是乾元,不可能连这等小事都做不好。 阮承青缩着脖子,看起来十分窝囊,却哽着口气,继续道:“你们是想慢慢折磨死我么?” 秦叔玉:“……” 他喋喋不休,嘟囔道:“每日只给人吃这种东西也就罢了,还不是凉就是苦……” 秦叔玉写道:“你们这种坤泽,随时可能会被使用,需要干净。” 这话,直白且侮辱,阮承青的脸一白,他的睫毛垂下去颤了一会儿,须臾,才把碗一推,蛮横道:“太苦了,你必须给我换一碗,再热气腾腾的送过来。” “……” 秦叔玉没见过如此不识好歹的贱坤,他是少将军亲信,同二位贵人一起长大,外人皆敬如上宾,哪受过这等刻薄使唤,胸口一时气血翻滚。 阮承青还不闭嘴:“不信,你就尝上一口,若我说假话,你大可去跟你的主子们抱怨,但若真是苦的,你得跟我道歉,一个送饭奴才,也没其他用处,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么?” 秦叔玉怒火中烧。 他一把夺过阮承青手中的碗,含了一口,舌头在汤水中浸泡,鲜香轻咸,哪有什么苦气。 阮承青笃定道:“怎么样?是苦的吧。” 秦叔玉不确定的又喝了一口,仔细品过以后,十分确定是阮承青在没事找事。 他放下碗,抓起阮承青的手,一笔一划,十分缓慢地写道:“今日之事,我会如实禀报。” 阮承青道:“随意。” 秦叔玉冷笑,今日倒是硬气。 他把碗装进提匣,起身前,下意识瞥了眼阮承青的手。忽然,他的心头一毛,阮承青的手掌,已经如同充气般的浮肿起来,他刚刚试过那碗汤,完全没有这么烫的。 秦叔玉直觉不对,转身要走,谁知,他刚踏出一步,便头晕目眩,“噗通”跪在地上,呼吸困难。 紧闭的食盒摔在地上,碗碎在里面,黄色的汤水淌了满地,溅在二人身上。 秦叔玉勉强支撑身体,试图站起来,可是他的手臂不知何时已经全然麻痹,他看了眼掌心,那里有一处破口,渗出一点发黑的血。 秦叔玉冷峻的脸碎出一道裂痕。 是毒。 从进门开始,这个坤泽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他就已然落入圈套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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