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吗?” 他摁紧他后脑勺,迫使他贴上他还有湿意的那边脸,语调能渗出火药星子,“那本王就让你恶心够!趁你还有舌头,给本王舔干净!” 闻如玉紧咬着牙,任由他摁住自己在柔软的唇瓣上蹭。 肌肤之亲,本是鱼水之爱,却属是莫非。 闻如玉难受又倔强,身子硬硬的蹦着,萧震感受不到半点快乐。 当下怒道:“舔啊!敢不听本王的命令吗?是想去舔地上的吗?” 闻如玉红着眼张口,气愤难忍地咬住了紧贴唇间的脸肤,牙尖狠狠刺了进去,恨不得咬下一块肉来! 可是萧震的脸皮太厚了。 这一咬对他来说并不痛,反而像片小小的羽毛撩弄心扉,撩起天雷勾地火。 他任由他咬着,将人摁在了榻上。 很轻易就撕开了那双玉腿。 宽大的绣蟒黑袍被高高掀起,下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仿佛就是刻意为了迎接男人的到来。 萧震逮住一只乱踢的玉脚,毫不留情压下,两人胸前所绣张着血盆大口的黑蟒贴在了一起。 闻如玉痛得松开了牙,满是惊恐地瞪圆眼,嘶吼着:“畜生、禽兽!” “闭上你的鸟嘴,你现在的声音,可真让本王扫性!”萧震顶了个鲜红的牙印骂,却笑着。 动作亦不带丝毫犹豫,快得像匹野马。 剧烈的颠簸让闻如玉掉下眼泪,用来束缚他的铁链哗哗作响,伴随断断续续发音不完整的喊叫:“啊……我……恨、你……呜……” 皮肤却又敏锐地红透了。 萧震掐住他的脸,更加兴奋:“你可真骚,都这样了还叫得出来!” “我……我……要、杀了你……”闻如玉发出自认为最恶毒的誓。 萧震腾空一只手扯住铁链,导致他手臂玉腿高高吊起,少年软嫩又细的腰瞬间腾空,吓得赶紧攀住男人脖子,腿也主动勾上男人的背。 他刚化成人那会被摔过,自然知道,没了翅膀,摔下去会有多痛。 萧震被突然的绷紧弄出一声急喘,笑得更好看:“怎么杀?这样夹死本王吗?” 闻如玉别开脸,眼泪却更烫了:“我……我真的……会,会杀了你的……” 身体再怎么诚实着与心背道而驰,却是出卖不了眼神。 萧震透过那一双水光滢滢的眼,见到了他的决心。 心底莫名涌起层酸意,他的手,沾着太多鲜血。 也明白,终是有天,他会死在别人手上。 倘若真的到了穷途末路,能选个喜欢的人手刃自己,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脑海中隐约浮现出隗羽曦那张疏离又挑逗的脸,只觉乏味。 索性挥走,专注蹂躏身下的人,“你现在就有个很好干掉本王的机会,知道是什么吗?” 闻如玉痛得落汗,却天真的问:“是……什,什么?” 萧震伏在他耳根,轻咬一口软软惹人垂涎的耳垂,呼吸又笑盈盈地喘:“让本王精尽人亡……”
第10章 第10话不想要眼睛了? 夜凉如水,浩瀚月辉似轻纱笼罩深深宫廷,桃花落了又开,羞答答的迎着月笑。 闻如玉躺在床上,铁链被解开了,和地上凌乱衣物以及洒落的汤汁纠搅在一起。 几缕月光透过窗格斜洒在他身上,轻薄若烟水笼月,映亮一张通红且疲惫的脸。 萧震过于凶猛,像匹许久未进食的饿狼,要了他一次又一次。 闻如玉嗓子完全喊哑了,舌头还在痛,沾着萧震的分线,染在被咬成润泽红色的唇瓣,迷离又柔情。 萧震忍不住又吻了上去,却触及一片滚热的唇温。 他愣了一下,舌尖轻易滑进太烫的唇芯,去探索像是磨砂粘连断舌上的结痂,仍是一片滚烫。 萧震不淡定了。 把软踏踏的人抱起,啪啪两个巴掌过去:“骚货,醒醒!” 闻如玉迷迷糊糊睁开点眼缝,翕开湿漉漉的睫毛,卷出一丝乏乏的光,带着莫大的愤怒,却又被疲惫惹得沉沦,堕落又魅惑。 含糊不清骂了句:“混蛋。” 又沉沉昏睡过去。 萧震被那眼神激起强烈的征服欲,想再要一次,却又感觉他体温烫得不正常。 赶紧草草收场,给人裹上毯子,大半夜的,匆匆抱去了太医馆。 太医半夜被吵醒,显然有些脾气,不过看见是萧震,不敢发泄,认真给人检查起身子。 闻如玉玉白脖颈斑驳的咬痕太扎眼,萧震脸上的牙印还在,太医愁着眉,小声道:“王爷,要节制。” 萧震臭着脸,“本王又没对他施暴,难不成操几下还能把他操/死不成?” 太医自知琰王想做的事情,就算牛头马面在场都拦不住,提醒他只会遭到反驳和谴责! 吩咐完药童去取温水和毛巾,才道:“虽说他是金丝雀所化,体内有仙果成分,不过这次取舌导致他元气大损,如果再纵欲过度,恐怕撑不到小皇子痊愈,而且也会影响下次取舌。” “行了行了,少啰嗦,赶紧把他体温退下去,本王还要回去睡觉!要是他今晚死在这里,那可是你的罪!”萧震不耐烦起来。 太医不敢怠慢,倒腾了些黑乎乎的药,命令药童去煎,自己却拿起毛巾拧干热水,拉开裹闻如玉的毯子,露出雪白泛红的玉背。 瞅准其间蛰伏精巧如搁浅珍珠串的脊骨,正准备擦拭上去。 “你干啥?” 萧震突然质问。 太医一脸懵逼,“当然是给他降温啊。” “他是你能碰的?”萧震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毛巾,亲自给闻如玉擦起背。 太医愣是许久没能反应过来。 萧震动作太毛糙,又粗鲁,本就泛红的肌肤,在他手上又起道道红痕。 太医抖了抖胡子,小心翼翼地开口:“王爷,你手劲太重。” “意思你想来?” 萧震挑眉剜他,“还看?不想要眼睛了?” 太医慌忙垂下视线,“微臣不敢,微臣去看看药童同煎药,水快凉时您吩咐一声。” 一夜好不折腾,水换了七八次,太医跑到腿软手酸,药总算煎好了。 萧震给闻如玉重新裹上毯子,又啪啪两个巴掌把人拍醒,一碗黑乎乎臭烘烘的黑药下去,刺激到半截舌头,难受至极。 闻如玉睁不开眼睛,浑浑噩噩地拍打男人,哽着声音嘤咛:“好苦,好痛……不要……” “喝了!” 萧震命令,死死将他笼罩在怀中,一手端碗,一手捏人笔挺的葱鼻,“不喝本王就让你下面那张嘴喝!” 闻如玉呛得直掉泪珠,意识却恍惚得紧,感觉到男人好凶,不喝就会被他捏死一样,于是咕噜咕噜吞了那些苦药。 萧震非常满意,又让太医弄了些清水,给他漱完口,才抱着人回到之前的宫殿。 战场让小顺子清理了干净,连床单和被褥都换了。 萧震把人放进被窝,正准备离去,闻如玉却哼哼唧唧地呓语起来:“师傅……别罚我,太痛……我好好唱……” 旋即有一句没一句的哼起曲子。 男不男,女不女,发音一点不标准,又嘶又哑还难听。 萧震挖了下耳朵,听懂句:“来世你可愿布衣荆钗,共我西窗夜话,煮酒温茶?” 萧震表情很淡,眼底却腾起轻微波澜。 他一个人孤寡惯了,从未想过余生能与谁同床共枕,把酒夜话。 好一个西窗夜话,煮酒温茶,真是够酸的! 男人突然不想走了。 长靴一蹬,在闻如玉旁边仰身躺下,阖上眼眯了会,闻如玉睡不好,在他旁边像只软软的小虫子拱来拱去。 萧震转过脸,又撞见一张乖巧的睡颜,一把裹住人摁进怀,嘟囔了句:“别乱动,睡觉。”
第11章 第11话还敢想着别的男人? 萧震醒来时,闻如玉还睡得沉。 被他死死捂在怀里,捂了一身密汗,脸颊红扑扑的,呼吸线浅浅,乖巧得像只柔软温顺的猫。 萧震下意识伸出手,拇指按进那两瓣嫣红还残留浮肿的唇,试探了唇温,还好,不烫了。 粗糙的指腹太粗糙,割过同样粗粝的断舌,香软温湿间隔着抹不掉的磨砺,像是碾过碎玻璃渣子,磕得痛,仿佛扎进了心。 闻如玉被他搅得难受,哼哼唧一声,想翻个面,手脚又被男人压得动弹不得,朝后挪了挪,发现依然不舒服。 索性往前拱,脸贴上男人灼热结实的胸膛,抖抖睫毛安静下来,又感受到嘴里的东西,吧唧一口,咬了上去。 萧震被他咬得痛,想抽回指头,那人牙关却松了,变成唇舌包裹的吮吸,还含糊不清的哼:“糖葫芦……好吃。” 萧震举起另只手瞥了眼,沉着声音骂:“一派胡言,本王的手指,哪有糖葫芦那种垃圾食品丑?” 却又不舍抽走。 闻如玉沉浸在梦里,浑然不知。 腮帮鼓起一小颗圆,像咬糖葫芦串子那样,又咬了男人手指一小口,腔调都甜滋滋的:“小豆子……好好吃……我还能吃五串……” 萧震眉心瞬间拧紧! 仿佛能拧出黑水,脸色亦迅速暗沉下去,像是要垮塌的天,山雨欲来风满楼。 “操!吃着本王的手,还敢想着别的男人,是没把你喂饱吗?” 被柔软包裹的指头不在温柔,疯狂戳着唇蕊间的断舌,像刀挑开面皮软嫩的叉烧包,来来回回穿刺着内里的馅。 溢出汁了。 萧震用唇舌代替了手指,贪婪的吮吸着,弄的闻如玉痛醒。 睫毛尖儿扑闪过男人脸颊,金络蜜瞳映出一只近距离被放大黝黑的眸子,是萧震令人恶心的眼鼻。 闻如玉形同反胃一般,重新闭上眼睛,眉梢皆是厌恶。 这是什么臭态度? 萧震气不打一出来! 猛地将人摔翻过去,动作又粗又暴,一手扯起人长发,另手握住极细滑腻的腰,像擒一尾搁浅的鱼,“本王就那么让你讨厌?” 闻如玉咬住唇,不想作答,亦不想发出任何声响。 殊不知这只会令萧震暴戾急剧滋长! “昨夜可是你哭着喊着求本王留下跟你睡的,现在你舒服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真不要脸,我何曾求过你留下?” “你半夜发烧,难道你不记得了?” 闻如玉一愣,恍然忆起和小豆子第一次偷跑出去买糖葫芦,那会儿刚入冬,结果淋了场大雨,糖葫芦串子挺好吃,雨也淋得爽冷,小豆子身强体壮,屁事没有。 他就不一样了,回来就发起烧来,师傅一夜都在给他擦背,次日也是笑说哭哭啼啼的小玉像个女孩子,粘着师傅不让走呢。 难道我一发烧就很黏人吗? 萧震见他接不上话来,贼坏的笑了一笑:“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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