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猝不及防撕裂般的痛涌遍全身,闻如玉再次挣扎起来,手胡乱一抓,捞到只秀花枕头,死劲朝男人身上砸去。 男人更加兴奋,轻轻松松接住枕头,塞进闻如玉细软的腰肢下,“叫,继续叫,你叫得越大声,本王越有劲!”
第3章 第3话喜欢吗? 烛火尽,屏上影成双。 任闻如玉纤手挠皱被褥,嗓子喊至声嘶力竭,萧震没有半点放过他的念想,反而奋战到了天亮。 像训一头无助又倔犟的野鹿,强行又粗暴的骑在他身上。 那袭纯白似不染半滴尘埃的衣袍,早已被扯烂成破布,束起的青丝亦被抓乱,零零散散垂在清瘦削骨的肩头,洇入温凉的汗水,湿哒哒不停晃动在突出性感的喉结。 期间也痛昏过去几次,又被脆生生撕裂的痛和剧烈撞击蹂躏醒。 等一切结束之后,他重重阖上眼皮,仿佛死去一般沉沉陷入重度昏迷。 或许这样死了也好。 偏偏还能醒过来。 马车颠得厉害,本就如同散了骨的人儿,更是被折磨得痛苦不堪。 萧震一脸餍足,垂眸瞥俊脸被摁在大腿根咳嗽的少年,“喜欢吗?” 尽管眼泪像是干涸了,依然有滚烫的泪水滑过唇角,浸入口腔,苦咸得心涩,“不喜欢……” “你最好给本王放聪明点!” 萧震薅起那头散乱的发,迫使他与他对视,“想想你的小师兄,倘若你将本王伺候舒服了,本王兴许还留他条小命!” 闻如玉瑟瑟发抖,噙泪愤愤地瞪他。 金络蜜瞳泛起层稀薄水光,又泛起层别样的腥红,“……你千里迢迢跑来这里,不会只是为了侮辱我吧?” “侮辱?” 萧震重重一巴掌拍在本就浮肿的脸颊,“本王让你伺候,是看得起你!你以为,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爬上本王的床?” 闻如玉没扛住这一巴掌,喉头一咸,破裂唇角顷刻淌下一抹腥色红血! 不过痛觉神经好像完全麻木了,他只懵了一瞬,又嘲讽般想笑。 却牵动红肿酸痛的腮,未能笑得出来,“竟然你贵为王爷,什么样的莺莺燕燕没有?为何偏偏要找我?” “因为你根本不是人!” 萧震的眸光戏谑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过一只畜生,以为披了层皮,就妄想做人?” “……呵,” 闻如玉笑着哭,哭着笑,如果可以,我宁可一世为雀。 也不要,沦为你胯下之物。 终是哽了呼吸,“……你究竟,是想要作何?” 萧震对他的哭泣,是持欣赏态度的。 这样一个美人胚子被折腾得死去活来,泪眼红红的屈服在他胯下哭泣,他自认为很有成就感。 唇角勾开嘚瑟笑意,揪起人长发往下摁,凤眼眼尾微微上挑,睑角皆是餍足,“当然是好好利用你这只畜生的优势,造福天下了!” …… 数日长途跋涉,春雨惆怅时,一队人马抵达长安城。 小豆子被关押进琰王府地牢。 闻如玉匆匆见到他一眼。 蓬头垢面的,浑身都是鞭痕,估计也不好过。 只听小豆子撕心裂肺的喊:“活下去!闻如玉,一定要活下去……” 闻如玉五指虚虚地朝空中一抓,来不及说什么,便被侍卫丢进了柴房。 这几日非人的折腾,导致他整个人消瘦厉害,脸颊削尖般瘦得不成行,腮却鼓又涨,唇破开数条腥红裂口,且肿。 空了袍的身子骨摇摇晃晃,被侍卫一丢,昏暗的柴房开始旋转,一切陷入浑浊的沌。 倒地的一瞬间,天与地,仿佛都阖上了眼。 作者说: 关于小玉舌头被割会不会恢复,我就剧透一下吧,大家完全可以放心,是会好的,什么你虐我千百遍,我还待你如初恋,这种在我笔下不会发生,另外就是,求收藏推荐票真爱吧 死扑街本本扑,也扑习惯了
第4章 第4话我犯了何罪 偏偏如此这般,他依然死不了。 寒意浸骨的冷水刷过脸颊,干裂唇瓣并未因水的滋润变舒服,反而针刺破皮肉般痛得让人抓狂。 头发衣服完全湿透了,和冷水泡在一起,乱成理不清的千丝万结,黏湿湿粘在身上、地板。 像朵荆棘里开出的花,糜烂堕腐,却又掩不住引人窒息的惑美。 闻如玉用力掀开重重眼皮,又冷又饿,又饿又痛。 侍卫展风踹了他两脚,“起来,洗澡吃饭!” 尽管难过得想死,饥寒交迫终还是战胜了理智,闻如玉挣扎着爬起。 阴冷昏暗的柴房摆了个木桶,一碗清粥两颗馒头。 清粥和馒头放在托盘里,也没桌子。 闻如玉饿慌了心,像条落水狗扑腾过去,趴在地上抓起馒头便啃。 展风微皱眉。 又一脚踹他高撅的屁股,“先洗澡!” 像是踹中一片羽毛。 闻如玉轻易被踹翻扑在粥碗上,湿哒哒的长发粘了米粒,狼狈不堪。 手却不忘抓紧馒头,仿若下一刻就会被别人抢跑似的,拼了命往嘴里塞。 展风蹙眉更深。 一把拧起人,连着衣袍扔进木桶。 馒头咔在喉咙,咽不下去,噎到闻如玉掉眼泪,也不管木桶里是什么水,慌忙捧起咕噜咕噜地喝,几捧洗澡水顺了馒头下肚,饱了。 寒意又涌上来,水是冰的。 眼巴巴看向展风:“冷……” 展风吸了口凉气,“凑合着洗吧,犯人不配拥有热水。” “我犯了何罪?” 冰水沁入心,闻如玉控制不住身子骨,越颤越抖。 展风瞥着他乱发遮不住精雕细琢的五官,渗水长袍掩不住柔韧漂亮的好身段,心说:许是祸国诛心吧。 阖了阖眼帘,几步上前,扯掉人衣袍就洗,并未回答他的问题,只说:“快洗,洗完我给你弄碗热粥。” “我会被处死吗?” 闻如玉自己也洗,垂着头哆嗦指尖死劲搓瘦长蜷紧的腿,玉色皮肤不知是冻的,还是搓的,赤红一片。 展风未答。 转身取了套囚犯衣裤,放在柴堆,也没看他:“我去给你弄粥。” …… 御花园内楼亭囷囷,几株红桃落满殷,撩得细雨绵绵缠若丝。 是愁是优还是喜呢? 羽帝隗羽曦身披大黄绣金龙袍,面若思春白莲,即便是品尝着精致点心,眉宇间依然透露出矜贵且不可亵渎的神韵。 “殿下!” 萧震看他的眼神,是能溺死人的温情蜜意。 隗羽曦眼底的清冷在听到他声音那一刻,如春水般软化下来。 咬了半口金黄的桂花糕一放,扶袖起身,唇丝漾开薄薄喜色,“萧……” 差点欣喜的唤出萧震哥哥,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又迅速改口:“爱卿,东西找到了吗?” “殿下,” 萧震垂落视线,定在贵气又近乎失态般紧握住自己指尖的天子之手,语意透出几分怅然的失落:“殿下是连萧震哥哥,都不愿意叫我一声了吗?” 隗羽曦假意一愣。 稍微用力推开萧震,撇眸做贼般四下一触,偌大的御花园除了几名贴身伺候的宫女,到没见着旁人。 才故作矫情般扭了扭腰肢,“讨厌,朕贵为天子,才不要叫你哥哥。” 萧震的心,一瞬间融成水。 轻扯金丝龙纹袍摆,哄孩子的口吻:“我的好殿下,叫一声,嗯?” 隗羽曦垂眸羞涩地别过头,语气微妙且暧昧:“萧震哥哥!” 萧震骨头都酥了,“我的好殿下,单凭你这声萧震哥哥,别说让我去抓一只鸟,就是让我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所以,那只鸟抓到了?” “嗯,抓到了。” 隗羽曦挑眸睨他,脸上尽是喜色:“太好了,赐儿有救了!” 赐儿是隗羽曦唯一的儿子,虽已有七岁,可惜从未开口说过话。 隗羽曦再次捉紧萧震的手,眼底流光溢彩:“等过些时日,赐儿从他外祖母那里回来,朕要给他一个惊喜!” 又像想到了什么,双眸晶亮地拉住萧震往大殿走:“萧震哥哥,你辛苦了!正好波斯国进贡了几坛美酒,走,朕陪你畅饮几杯,当是为你接风洗尘!” “好!今夜不醉不归!” 萧震最喜欢他这副模样。 眼底泛起光彩满怀期盼的欢悦模样,而不是万人瞻仰戴上冰冷面具的伪天子。 他爱他,甘愿为他鞍前马后俯首称臣。 纵使他无法真正拥有他。 纵使他后宫佳丽三千,膝下已有小皇子。
第5章 第5话躲什么躲? 春雨不知时,沥沥淅淅落了数日。 展风每日按时往柴房送馒头清粥。 院角芭蕉惹细雨,柴房内传出咿咿呀呀哀怨的小曲,展风侧耳聆听了一会儿。 听清几句:“春未透,花枝瘦,正是愁时候……” 故意压娇的声音伴随滴滴答答雨落音纠缠婉转,展风听惊了心。 轻轻吸了口沾雨的湿空气,端着盘子让守卫打开柴房门锁。 闻如玉听见声响,不唱了,扭头忽闪薄光滢滢的金络蜜瞳,怯怯地瞥他。 展风将盘子随便往地上一放,“吃饭。” 闻如玉到不抗拒,捋捋袖子,端坐在地上,乖乖就着馒头喝粥。 长发被木簪挑了髻,露出清瘦削尖的下颌线,没了最初的狼吞虎咽,少年眼睑轻阖,小口咬食馒头的模样玉雪可爱,让人忍不住想将他揉在身下,狠狠疼爱一番。 展风敛回视线,“王爷今夜回府。” 此言一出,巨大恐慌瞬间淹过金络蜜瞳,闻如玉牙关重颤,咬破了舌,棉团一般甘冽的馒头块染惹铁锈味,咸又腥。 尽管恶心的想作呕,仍是艰难吞入腹,端起粥碗掩饰表情的困苦,佯装云风淡轻,“……哦。” 展风轻微眯了眸子,起身离开。 柴房没有窗,门一关,却进来股阴冷的风。 闻如玉出不去,战战兢兢等到看不清五指,缩在墙角,蜷成一小个掰不开的团,睡了。 再怎么凄苦的人,睡觉都是香甜的。 因为还有梦。 梦里少年披了柔软羽翼,袍摆坠满粉色羽翎,自由翱翔在蓝天,仿佛又回到无拘无束身为金丝雀的那阵儿。 “起来,睡得跟猪一样!” 肚子被人狠狠踢了两脚,梦一惊,闻如玉倏然清醒。 夜里见不到半点星光的柴房,撑了盏明晃晃的灯。 萧震站在背光处,撩起点眼皮居高临下睨过来,眉峰犀利,薄唇弯成锋锐的刀,眸光戏谑且冰寒,像俯瞰一只苟且偷生的蝼蚁。 惊得闻如玉睫毛都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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