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夏去了月庐,有书信来报吗?” “回王上,除了五日前的来信,并无后续了。” “哦……没他闹腾,还真的是冷清。” 召夏是召国的年轻将军,召王的第一宠臣,天下人尽皆知,南麋也不例外。虽没见过,但平日里偶尔会听召王和长逸说起他。从这俩人口中呈现出来的召夏的形象,根本不像是虎虎生威的将军,更像是一个顽劣的兄弟。 没亲眼见过,南麋不会随意下判断,随意的判断会形成偏见。就比如眼前这个召王,外界的传闻,有说他荒淫无度,有说他暴虐成性,南麋却认为,荒淫……是荒淫了点儿,自己就是这荒淫案板上的肉。暴虐?为王者若手段不强硬,就做不了王了。 南麋不是在为召王辩白。师尊寒蝉子从小就教导他们,走错一步路的代价,要自己承担。 任务失败,是他自己的错。自身能力不足,决不能怪对手太强大。 所以他不会带着偏见去评价召王。 `` 长逸走过来,手里拿着合欢膏。 南麋闭紧眼,不想看。 盖在身子上的裘皮被掀开了,底下洗净了的皮肤不禁打了个寒战。好在火墙烧得暖,深呼吸了几口,便适应了这温度。 长逸的手指灵巧,在底下打着圈儿进出,涂完了后头又涂前头,轻轻地揉捏软乎乎的两个球,然后移到胸口,点了几下两颗乳头。 合欢膏是透明的,抹在乳头上,像镀了一层亮晶晶的油。 涂完后他就立在一旁等。南麋最受不了这段时间,身体的每一丝羞耻的反应都落在寺人眼里,嘴唇咬得死紧,想夹紧腿摩擦,可是办不到。 今日的嘴没被捆住,捆不捆完全看召王的心情。 长逸待他被唤起得差不多了,又掰开他的臀,插入手指帮他扩张。 这个举动是擅自而为的,但召王会更舒服,长逸便自作主张了。 扩张后手指也不急于抽出,留了一根在里头,不动,就这么插着,待到绵软的肠肉开始收缩着挤压,长逸知道南麋已经渴求得不行了。 “王上。” “带过来。” `` 南麋能站着的时间不多,脚掌触地,一时把握不住平衡。长逸解开了他的手铐脚镣,只把他的手臂重叠着反绑在背后,抓紧背后的绳子,防止他摔倒,接着一步一步推到小书斋。 召王坐在桌案后,倚着身侧的黑漆朱绘凭几,冷眼打量南麋。 南麋双腿死死地并着,膝盖打不直,全靠身后的长逸拉着,像个提线傀儡。 肠道里很湿,前端高翘的阳具也在出水。反绑的手臂让肩膀完全打开,胸膛被迫极力地往前送,两颗亮晶晶的乳头可怜地晾着。 好一幅艳情画。 南麋又羞愤地闭上了眼,召王命令道:“睁眼。” 南麋没法违抗召王的命令,召王有一万种方法羞辱他,比死更难过。 召王又欣赏了片刻,然后展开面前的绢帛,提笔沾墨。 他要干什么?南麋不解,垂下的视线上移到了绢帛。 召王在作画。画的就是此刻的南麋。 南麋不敢看了,这副淫荡屈辱的模样,还要被施暴者画出来。每一次沾墨,每一笔线条,都像落在他颤抖的身体上,画一下,肠道就抽搐一下,前端的水就滴得更多。 待召王画完,前端的丝已经垂拉到了地面,南麋脚下已经积起了小水塘。 召王嗤笑了一声,拿起绢帛,向南麋展开:“抬头,看看你。” 嘴唇被咬得发白,南麋抬头,意外的是,画中只有他胸口以上的部分。 若让旁人来评断,画中,只是一个楚楚动人的形象而已。没有淫秽,没有羞辱,只像一汪被风吹凌乱的了水。 对啊,召王想画的,根本不是我。南麋完全站不住了。 召王其实画得很快,但南麋在这种折磨下站着,时间的每一点流逝,都难捱极了。 召王把绢帛收起来,给了长逸一个眼神。 长逸心领神会,抓着绳子的手猛地发力,把摇摇欲坠的南麋拉直了。南麋“啊”地叫了声,还没来得及稳住气息,肠道就被长逸的手指侵入了,敏感点被时不时地刮过。 他被长逸涂过那么多次乱七八糟的东西,敏感点早就无处可躲了。 重叠的手臂抵着后腰,臀部撅得高高的,肚子往前挺着,背部往后弯成了一张弓。脚尖也战栗地踮起来,踩不实地,来回地挪动。 “想要吗?”召王单手撑着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南麋哪里还能思考别的,只能急迫地点头。 “真听话。”召王很满意,对长逸道,“别难为他了。” 长逸得了令,手指就抵着那处关键的肉摩擦,南麋翘着臀去吸,召王放纵他叫,他就放浪地乱叫,叫得他自己都听不下去,可是他控制不了,被晾了那么久,浑身都臊得通红,他只想赶快解脱。 长逸的手指都可以不动了,因为南麋那骚浪的小洞会自觉地往他手指上撞,臀部不停地摆,胀满的阳具晃着滴水,最后喷出浓白的精。 南麋似乎都没感觉到自己射了,从头到脚都是麻的,喷了精还在晃屁股,像只摇尾乞怜的狗。长逸好人做到底,又狠狠地刮了几下,刮一下,南麋又射一点,射了好几股,整个人才软成了一团肉。 “长逸,放手。”召鹭站起身。 长逸松手,南麋扑通倒在了地上。 “退下吧。” “诺。” 召鹭走到南麋旁边,踩了踩他的头,把他的脸翻出来,脚背勾起他的下巴,对着那滩液体:“舔干净。” 南麋的神思一点一点回来,狠狠地瞪着召王。 召鹭冷笑,直接用脚把南麋的脸按下去,来回地摩擦:“不舔,擦干净也行。” 南麋跪趴在地,满脸都是自己的体液,按理该觉得恶心,可不知是不是合欢膏药效残留的缘故,不但不恶心,后头又开始痒。 “寡人不过几日没碰你,就憋成这样。”召鹭本指的是南麋大量浓稠的体液,却发现他后头又异常地收缩,竟开怀笑了声,“不满足就起来。” 南麋没动,他根本起不来。 召鹭抓住他背后的绳子,像拎着濒死的猎物,往上拖了几步,摔在低矮的桌案上。 南麋趴着,肚子被桌案边沿抵得疼,被忽视的乳头却有了依靠,忍不住在冰凉的漆木案面上摩擦。 “贱狗。”他听到召鹭骂了声。 紧接着,肠道就被一根粗大的东西填满了。 荒淫无度,暴虐成性。 桌案开始晃。 垒好的书简啪啪地掉在地上,面前是那张没卷拢的帛画,随着桌案的晃动逐渐展开。 南麋隔着迷眼的水汽,近距离看那画中的人。 你……是谁? ---- 说一下,那个时代写字画画没有纸哈,用的都是竹片、动物皮、丝绸之类的。
第7章 (下凡) 市期背了个小包袱,踩着雪,跟着老内侍快步走着。 他入宫没俩月,一直在庖厨打杂,上头突然说有个宫缺人,于是把他调了去。 他觉得很疑惑,伺候宫中贵人,可比在庖厨劈柴烧火吃香多了,哪轮得到他这种要啥啥没有的新人呢? 老内侍见他一头雾水,于是边走边跟他提醒:“毛小子,你要去的地儿,可不是什么油水多的好地方。” “啊?那是什么地方?” 老内侍在宫里二十多年了,清楚很多事儿:“你的新主人,身边原来的寺人殁了,大家都不想去,才欺负到你头上了。” 市期心中一惧:“新主人……很难伺候吗?” “不,不难伺候,虽说是月庐国留在召国的质子,但却是特别好的一个主人。”老内侍摇头,叹息道,“只是啊,那儿没人气,不知你耐不耐得住寂寞。” `` 弯弯绕绕地走了很久,到了目的地,市期终于明白为何要说他“耐不耐得住寂寞”了。 一个根本称不上“宫室”的偏僻小院子,几乎算是王宫的一个尽头了,门前连块牌子都没有。 市期傻了眼,老内侍催促他赶快跟着进去。 逼仄的一进院落,院内的积雪和院外一样厚,一个白色的背影立在光秃秃的院子中央,和天地融为一色。 老内侍走近,作揖道:“公子,人带来了。” 那背影似乎没听见,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老内侍清了清嗓子,提高音量:“公子子桑,老奴把人带来了。” 那背影这才颤了一颤,缓缓转过身来。 市期悄悄抬头看了一眼,霎时呆住了。 一个浑身被雪白包裹的人。白皙似雪的脸,端正又柔媚的五官,眉毛和睫毛的颜色都很淡,连眼眸都是霜色的。还有那头发,没有编发戴冠,只松松地绾在脑后。市期本以为他是头顶落满了雪,没想到他连发色也是霜白的。嘴唇是玲珑的含珠唇,兴许是在屋外冻得久了,也毫无血色。 唯有眉心一点朱砂,是他全身仅有的色彩。 神仙下凡。 这就是神仙下凡吧! 市期没念过书,勉强识得几个字,这就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形容。 那人不带任何感情的目光扫过来,停留了一瞬间,然后拱手向老内侍致谢:“有劳了。” 声音沙哑,市期估摸他是受了风寒。 老内侍连忙鞠躬作揖:“公子不必如此!这新来的小奴叫市期。”他回头,“市期,傻着干啥?快来行礼!” 市期回神,赶紧跪下行礼:“市期拜见公子!” “行了。”那公子道,从衣裳里摸出一个锦囊,拿给老内侍,“多谢。” 老内侍喜滋滋地接过,在手心里掂了掂,铜币撞击的声响很悦耳,然后告退了。 院子里就剩下一主一仆俩人。 市期在这陌生的地方,突然不知该干什么。那公子也不搭理他,转过身,看着最开始的方向。 那是西北方。 市期也傻站着跟着他看,没头没脑的,除了墙、天和房顶,没什么看头,没一会儿就打了个喷嚏。 好冷。 “公子。”市期叫他,想起了他没有血色的唇,“外头冷,进屋吧。” 那公子又不理人了。 市期想了想老内侍,于是走近,大声叫:“公子,外头冷,我们进屋吧!” 神仙不管是说话还是动作,都要比常人慢一倍甚至数倍吗?市期不知道,但他认定的这个神仙,就是如此。 “我不冷,你进去吧。”公子微微偏了头,算是对他说了。 神仙还不怕冷。 市期觉着劝也劝不动,干脆进屋做事了,先熟悉熟悉环境。 `` 院子虽小,但房间器物都很完备,只是几乎没有什么摆设装饰,空荡荡的。院外不远处就有一口井,市期挑了些水,准备先把屋子打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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