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靖之记得崔瑄,凤长生曾在耶律珏面前,扯谎其与崔瑄私通,所怀的亦是崔瑄的骨肉。 由于崔瑄曾帮过凤长生,他原本对崔瑄并未恶感。 听凤长生扯过谎后,即便他清楚凤长生与崔瑄仅有同窗之谊,他仍是不喜崔瑄。 今日,他来接凤长生,乍见凤长生与崔瑄相对而立,顿觉吃味,遂使了轻功,到了凤长生身畔,并环住了凤长生的腰身。 凤长生喜欢见商靖之呷醋,故意不理商靖之,而是对崔瑄道:“崔兄,别来无恙,今日来是为何事?” 崔瑄正要说明来意,只见商靖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凤长生掳走了。 不过几个弹指,凤长生便已被商靖之压在了床榻之上。 他抬手抚摸着商靖之的面颊道:“靖之呷醋了么?” 商靖之坦诚地道:“呷醋了,醋得不想见长生再与那崔瑄说话。” 凤长生勾.引道:“不应该是醋得想将我折腾得死去活来,教我无力与崔兄说话,以证明我为靖之所有么?” 商靖之认真地道:“不可死去活来,我舍不得。” “我愿意被靖之折腾得死去活来。”凤长生探下了手去。 商靖之嗓音微哑:“长生,初一去何处了?” 此言一出,绮念荡然无存,凤长生一把推开商靖之,下了床榻,道:“我想起来了,昨日上学路上,初一看了缉拿令很久,她不会是抓缉拿令上头的江洋大盗去了吧?” 听闻那江洋大盗功夫老辣,不好对付。 商靖之亦紧张了起来。 夫夫二人尚未出府,却见初一蹦蹦跳跳地过来了。 初一见得爹爹与父亲,扑到爹爹怀里,吹嘘道:“我可厉害了,不过十招,便将那绰号‘鬼见愁’的江洋大盗制服了。” 凤长生巡睃着初一:“可有受伤?” “没有,没有。”初一忽觉心虚,“我教爹爹与父亲担心了,对不住。” “没有受伤便好。”凤长生松了口气。 初一心虚不再,夸下海口:“我要成为一代女侠,锄强扶弱。” 商靖之揉了揉初一的脑袋,见初一双手空空,问道:“赏银呢?” “啊,忘拿了。”初一这才想起赏银这回事,她急着回家,将那“鬼见愁”往府衙一丢,便走了。 “我们一道去拿吧。”商靖之牵了初一的手。 凤长生亦牵了初一的手。 父子三人手牵手去府衙拿了一百两赏银。 由于凤长生嫁给商靖之十载,仍身体康健,这金陵已无人再诋毁商靖之克妻。 又由于凤长生桃李满天下,识得凤长生之人大多唤他“凤先生”,鲜少唤他“镇国侯夫人”。 听着一声声的“凤先生”,商靖之心下大喜,又耳语道:“长生当年想当的并非‘凤先生’,却是‘登徒子’。” 凤长生面上一副为人师表的姿态,口中却道:“我白日里当‘凤先生’,入夜后做‘登徒子’,不亦乐乎。” 初一气鼓鼓地道:“爹爹与父亲说悄悄话,不给我听。” 凤长生一本正经地道:“小孩儿不可听大人说话。” 商靖之则低下首去,好奇地道:“初一要用这一百两做什么?” 初一不假思索地道:“买棉衣,买棉被,送给有需要的人。” 凤长生夸赞道:“我们初一不愧是锄强扶弱的一代女侠。” 初一满面自豪:“是呢。” 回府后,商靖之让初一练一个时辰的剑,而他自己则与凤长生耳鬓厮磨去了。 一回过后,凤长生懒懒地道:“靖之,崔瑄来寻我大抵是为了让他儿子能入书院念书,但我坚持只收寒门子弟,定会拒绝他。” 商靖之不喜凤长生提及崔瑄,尤其是床.笫之间。 凤长生见商靖之沉下脸来,哄道:“我不是说了会拒绝他么?” 商靖之一字一顿地道:“不准提,就算拒绝也不准提。” 凤长生双目灼灼:“我若坚持要提,靖之会如何惩罚我?” 商靖之威胁道:“长生若坚持要提,我会令长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凤长生略感失望:“不是死去活来么?” “不是。”商靖之吻上凤长生的唇瓣,“我心悦于长生,舍不得长生死去活来。” 接吻间,凤长生双目含情地道:“我亦心悦于靖之,不死去活来便不死去活来吧。” 房内春色正盛,外头秋意甚浓。 庭院里,初一百无聊赖地用剑风卷起一地的黄叶,同时自言自语地道:“父亲不是说一个时辰后,要教我一套新剑法么?何以都过去一个半时辰了,还未出现?”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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