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带也扯掉了,如墨的长发垂落披散,隐去宋时璟偏向一侧的半张脸,却遮不住那在宫里十数年锦衣玉食娇养出来的一身白嫩皮肉。 裤子更是轻易,松松垮垮,一拽便落了地。 两条细白的腿并在一起,止不住地打颤,连带着雪白臀肉也微微抖动。 分明挺瘦的一个人,该长肉的地方却分毫没少长,又圆又嫩,晃得厉明野下腹燥热,心火更盛。 叫过几日哥哥的情分难抵消深埋数年的怨恨,更遑论空有血缘而从未相处过的兄弟亲情,厉明野今日要宋时璟来就是为了折辱他,无须讲什么情面,拽着那双被缚的手将宋时璟提起来,几步行至桶边,把人猛地往水里摁。 “……” 宋时璟不识水,这一摁半截身子都栽进去了,热水灌入口鼻,疯了似的扭腰挣扎,像条脱水的鱼,赤条条的,浑身湿淋。 厉明野没松劲儿,扣住宋时璟的手腕压在那把细瘦的后腰上,残忍地冷眼旁观。 直到挣扎的水花渐渐小了,挂在桶外的两条腿软垂下来,似乎快要溺死在里头了,厉明野才肯把宋时璟提出水面,好整以暇看着宋时璟被呛得猛咳,眼眶通红,泪水和鼻涕齐流的狼狈模样。 “爽么。”厉明野单手提着宋时璟,把他翻面压在了桶边,“再来一次?” 当年他娘就是这样,怀着尚在肚子里的他,跳进了河里。 濒临窒息的感觉他也曾体味过一回。 八九岁时秦王教他学凫水,河太深,脚踩不到底,拼命扑腾着仍旧沉了下去。 很冷,很闷。 五感在水流堵塞下几乎尽失。 那是一种望得见天却蹬不上去的冰蓝绝望。 宋时璟无力地摇头,所有傲气与尊严在死亡面前不堪一击,仿佛被掐住了咽喉,连求饶的声音都无法发出。 厉明野冷笑着松开手,看宋时璟滑跪在地,头往下栽,好似向他叩行大礼。 湿透的长发一缕缕散开来,有的滑到身侧,有的覆在宋时璟微微弓起的背上,浓墨似的,衬得那身皮肉愈发白皙无暇。 厉明野收回视线,这么折腾一遭也恹了,自己解了衣袍跨入浴桶。 他不喜泡澡,只简单擦洗干净便起水披衣,看宋时璟仍跪在原地,痉挛似的发着抖,不知是太过害怕还是呛水后的本能反应,心中不耐,一手拽了宋时璟起来扔到浴桶边,解开他的绳索。 手腕已经全磨破了,鲜红一圈,浸得麻绳也半红,厉明野抽出来的时候牵扯皮肉,疼得宋时璟又是一缩肩,指尖深深抠进掌心。 “还愣着,”厉明野随手丢了绳子,“指望我抱你进去洗?” 宋时璟根本不想下水。 只是站在桶边看着便觉得胸口发堵,喘不上气的窒息感犹未散尽。 何况这还是厉明野刚洗过的。 宋时璟痛苦地闭了闭眼。 他嫌脏。 可厉明野看着,即便是叫他喝下去,他也不得不照做。 手腕还在渗血,宋时璟不敢沾水,只扶在桶沿,一脸隐忍,慢慢地跨进了水里。 紧盯他的视线终于从背后消失,走向屏风之外,但没离开营帐,时而有茶杯轻碰的声响传来,叫他心里依旧一惊一乍,紧张得有些腹痛。 ……今日还未进食过。 只不知道还烧不烧,福安回来不见他,会不会着急四处找。 宋时璟静默地泡在水中,脸上干过,后来又莫名湿了一片,连带着视线也模糊。 他气自己无用,心性不坚定,流这没出息的眼泪。 于是忍着恶心沉到水下,自虐般地,逼自己止住泪才再上来。 水已经半凉了。 宋时璟跨出浴桶,原本的衣服被扯成破布,落在外头了,屏风上只挂着厉明野方才擦过身的布巾,显然没打算让他穿衣服出去。 “来人。”厉明野在外头叫人进来,“把水撤了。” 有士兵进来应声,马上就要走到屏风这儿来了,宋时璟吓得脑子一蒙,捡起厉明野浴前脱了没再穿上的外袍往身上一裹,才免遭进来的士兵看光身子。 “哇,将军藏人了。” “藏什么,俘虏里挑的那个,好看得很。” “哎哟……” 宋时璟面朝墙紧贴站着,听士兵们在他背后低声议论,边说闲话边把浴桶抬走。厉明野分明也能听见,就是故意叫他这般让人笑话的。他都知道。 等士兵们都出去了,宋时璟才抓着衣襟走出屏风。 厉明野比他高大许多,如今又是冬日,厚重的外袍罩在他身上长得曳地,好几次险些绊倒,费了些时间才走到榻前落座。 “让你坐了?”厉明野在书案后抬眼看过来。 宋时璟垂着脸,拎起外袍又滑到榻前的地上,双手交叠跪坐着。 厉明野晾了他一会儿,直到茶见底了,才收起折子起身过去,将宋时璟拽上卧榻。 宋时璟下意识要避,但厉明野一抓他手腕就没劲儿了,面朝下侧趴着,余光见厉明野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截白色布带,三两下缠在了他渗血的手腕上。 宋时璟咬牙看厉明野,厉明野面无表情道:“血流太多了,脏了褥子。” 可手腕是缠在一起的,根本与绑着毫无区别。 “下面洗过?” 厉明野掀宋时璟下摆,只看了半截大腿便被宋时璟抬脚踹来,踹不中便躲,含泪瞪眼的样子看来是还没被管服。 厉明野心里冷笑。 到底是被保护得太好,这金娇玉贵的太子再有傲气,也不会比骏马雄鹰更难驯服。 他握住宋时璟那比手腕粗不了多少的脚踝狠狠一拽,将往前逃的人拽回身下,用膝盖顶开那双腿,叫宋时璟大张着,并不起来,自然也就使不上力气了。 “你放开……不要,碰……” 宋时璟双手反背在身后,腿根被撑开到极致,上身只靠肩膀支撑着,一动不能动,艰难地扭头瞪着厉明野。 他恨得咬牙切齿:“你不如杀了我……杀了我便是,何必如此……” 厉明野俯身压住宋时璟,衣带抽脱的声音顺滑得刺耳。 “杀你多轻易啊,没劲儿。” 厉明野缓缓顶开最后一道屏障,在宋时璟失神的惨叫声里低笑了笑。 “太子殿下熬过鹰吗?”他说,“那可比杀人有意思多了。”
第5章 05. === 宋时璟曾有过一位太子妃。 皇后母家的侄女,他青梅竹马的表妹,自小养在太后身边长大的,十三岁时嫁给了他。 太子妃温柔贤淑,善解人意,不娇气也不使性子。 宋时璟对她一直爱护有加,念在太子妃年纪尚小,便与母后求了情,希望等到太子妃及笄后再圆房。 可惜太子妃没等到。 十四岁那年她染了肺痨,治了两个多月,熬不到开春人便没了。 太后为此伤神过重,吃斋礼佛一年多,在宋时璟将满十六岁时病逝。 举国哀悼,丧期三年。 直至今年宋时璟十九了,到皇帝驾崩,他太子位被废为止,一直未再有过妻妾。 不是没人替他着急过。 太子妃去世不久,母后便明里暗里跟他提续弦的事。 身在高位,无后是大忌。 他却推说太子妃刚走,这么快换新人不好,影响名声,而且自己也并没有喜欢的姑娘。 前半句是借口,后半句才是真话。 不光是太子妃之后,哪怕太子妃本人,在宋时璟心中也不过是个乖巧讨喜的表妹,与他自己的胞妹一般,并无再多的感觉。 当时宋时璟将原因归结为两人没能圆房,但由于太子妃离世,他便也无从考证这一想法的真假。 父皇驾崩时五十有三,除去末两年龙体欠安之外,每一年都仍要母后为他张罗选秀纳妃之事,后宫也时时传出喜讯,虽说最后能平安降生的龙嗣屈指可数,但至少说明,父皇一直雨露均沾,没少宠幸这些嫔妃们。 同为皇家男子,二弟登基时身边除正妃外也已有四五个妾侍,为何他却提不起兴致? 宋时璟想不明白。 他甚至连自渎都少有,起了反应会等那地方自己慢慢下去,因为觉得自渎有违正经,有损君子脸面。 或许有的人生来不重欲,他只是其一罢了。 宋时璟总会这般安慰自己。 然而此刻被厉明野强压着雌伏在身下,他双腿大张,任由那根滚烫粗大的巨物破开后穴,在体内一次又一次地猛烈进出——分明应该被撕裂般的痛楚和莫大的屈辱折磨至死,而不是在厉明野咬着他耳朵说荤话的时候,可耻地硬了下身。 “久闻太子殿下丧妻不娶,原来是好这口?” 厉明野从军多年糙惯了,做这档事不爱端那将军架子,一边挺腰狠狠撞击宋时璟的臀,一边贴在他颈侧喘着低声笑。 “像发情母狗一样趴着挨肏,很爽吧,嗯?下边都硬了,还流这么多水。” 宋时璟指尖发白地陷进软褥里,双眼紧闭,半张脸朝下埋着,半张脸迎着立在榻边的烛台,映出湿漉漉的水光,不知是疼出来的冷汗还是溢出眼角的泪。 他死死咬着唇,宁可把自己咬出血了,也不愿吭半点儿声。 厉明野嗤他这矫情作态,便故意往深处撞,托在腰腹的手往下握住宋时璟那物,随顶弄的节奏前后撸动,也没太使劲,但很快便湿了半掌,满是粘稠。 “泄得真快。”厉明野又笑,随手在宋时璟的腹上抹开,嘲道,“以前没碰过?” 宋时璟一阵抽气,贴在厉明野掌心下的腹部痉挛不止,浑身都有些发抖。 他人是软的,没什么力气地趴着,将余下半张脸也埋进了褥子里。 厉明野撑榻直起身,宽大的深色外袍罩在宋时璟身上,因为双手被缚脱不掉,只是凌乱散开,半遮半露地挂着,衬得宋时璟肤白如雪,落在雪上的红梅也愈加艳丽勾人。 厉明野沉了目光,掐住宋时璟腰间的手更使劲,留下两排乌青指痕又往下,去握宋时璟细白的腿根。 紫红色的肉刃隐没在两瓣雪白臀肉间,臀尖早被撞红,一掌下去会颤巍巍地抖动,晃出白浪,比豆腐都嫩。抽出来时茎身是湿亮泛光的,像被这张嘴绵密地吮过,丰沛的涎水润滑了他的进出。 但还是紧。 处子一般的穴,每每收缩便夹得他险些缴械,又疼又爽,内里却热得缠绵,捂了火一般的暖,勾着人用蛮力狠狠破开,肏进去更深,好把太子这一身傲气都挫成灰烬。 宋时璟被厉明野折磨得两眼翻白,挺在腿间的物事前后晃着,甩出几滴透明的清液,偶尔还混一点白,人却是快厥过去了,满嘴都是咬出来的血。 厉明野伸手掐他的脸,硬是逼得人松了口。 只是也没什么声,喘息的间隙会泄出一点压在喉咙里的闷哼,很快又咽回去,还有力气去咬厉明野横在他唇前的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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