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嫔对于他这种不敬的态度,敢怒不敢言,等窦沂走了,淑嫔才敢说话:“不过就是个阉人,有什么了不起的。” 等回到了司礼监,窦沂就将苏秀奕放在了那张简陋的木床上,然后转身去找什么东西了。
第六章 是你逼我的 床上全是窦沂身上淡淡的清香味,把苏秀奕整个包裹在其中,令他有种莫名的安全感,苏秀奕苦笑一声,给他带来危险的就是那个男人,可他此刻居然还能觉得安全。 苏秀奕正在心里唾弃自己的时候,窦沂来到他身边,并命令道:“将裤子脱了。” 苏秀奕见他手里拿着两个小巧精致的玉瓶,里面大概装的是药膏,苏秀奕没有过多反抗,顺从地将裤子脱去,反正从小被窦沂看到大,没什么好害羞的。 窦沂打开其中一个瓶子倒出了些许透明但粘稠的液体在手心上,还带着很浓郁的花香味,窦沂将手伸向他粉白色的小囊袋,把药抹在伤口处,能消炎止痛。 窦沂的动作很轻柔,让苏秀奕感觉不到疼痛,反而能尝到一丝愉悦的滋味。 使得他苍白地脸上,突然出现了红晕,眼尾带着氤氲水汽,看着多了几分少见的清媚,两片没有血色的唇,被轻轻一咬,也染上了漂亮的艶色,让人想一吻芳泽。 窦沂目光幽深地看着他,嘴角轻轻勾起,随即打开了另一个瓶子,倒出了一颗褐色的药丸,这是内服的,而且还有奇效,窦沂不着痕迹地拨开他两条腿,两只手指夹着药丸,悄无声息地伸向了禁地。 等苏秀奕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他一脸错愕地坐直了身子,看着窦沂问:“为何要碰我那处。” “只是给你上药而已。”窦沂将两根手指抽出来,他脸上的表情风轻云淡,仿佛真的只是单纯地上药,没有别的想法。 苏秀奕却不信他的话,惊恐地问:“你往里面放了什么。” 窦沂耐心地跟他解释说:“外敷是冷香露,内服的是冷香丸,春天开的白牡丹花蕊,夏天开的白荷花蕊,秋天的白芙蓉蕊,冬天的白梅花蕊.用这四种花蕊研磨熬制而成,服用之后,就算被阉割了,也能像正常男人那样。” “为何要给我上这种药。”都把他强行阉割了,为什么还要让他能像正常男人那样勃.起,这不是很矛盾吗,苏秀奕猜不透窦沂心里在想什么。 窦沂突然靠过来,贴在他耳边暧昧道:“你说呢!” 苏秀奕一直把窦沂当哥哥的,所以并未往其他方面想,直到窦沂拿出了一个玉势,苏秀奕才又一次被震惊到,他以为是窦沂想要用这种方式来侮辱自己。 “不要…”苏秀奕看着他手里拿着的那个透亮有光泽的玉柱,被吓得面容失色,不停地往后爬,但很快他就贴到了墙角上,无处可逃了。 窦沂拿的还是比较小的,就把他吓成这样了,若是换成真玩意,可想而知,窦沂心里起了点恶趣性,故意拿着那东西凑近来吓唬他:“知道这是什么吗?” 尽管苏秀奕以前从未没见过这种玩意,但这个玉势雕刻的那般栩栩如生,他同为男人,怎会看不出这是个什么,苏秀奕咽了几口口水,颤抖地说:“窦沂,你可以杀我,但不要用这种方式侮辱我。” 他堂堂正正的男子,怎能让后.庭被这种东西进入,这绝对不行。 窦沂冷笑着说:“我偏要用这种方式,你又能如何。” 苏秀奕摸到了袖子里藏着的那把剪子,他本来是没有打算要暗害窦沂的,但前提是窦沂没有对他做过分的事,可是现在这种情形下,苏秀奕出现了同归于尽的念头。 看着窦沂朝着自己逼近了,苏秀奕也被逼急了,掏出了剪子,直直地扎进了窦沂的手臂上,扎这个地方并没有生命危险。 窦沂只是眉头轻微地皱了一下,随后脸色变得死沉,仿佛被阴翳给笼罩住了,十分可怕,看着叫人生畏。 窦沂将手臂上的剪子给拔下来,用力丢弃在了旁边,剪子摔在地上一分为二,其他零件散落到各处。 窦沂那双狭长的眸子如恶鬼般盯着他问:“你随身带着利器,是真想置我于死地?” 苏秀奕被他这样看着浑身都不自觉地哆嗦起来:“是你逼我的。” 窦沂直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蜷缩在墙角处发抖的苏秀奕,面无表情地说:“都入宫当了太监了,你不学着怎么讨好本总管,反而动手行刺,呵,后果你是知道的……” 之后,苏秀奕就被几个小太监送出了司礼监,他这次没能得手,以后窦沂肯定会想办法报复回来的,苏秀奕只能做好心理准备。
第七章 阿沂 “这里是永巷,杂家可不管你从前是什么身份,既然来了这,就得给杂家干活。” 这位赵公公可能是得了窦沂的指令,所以对苏秀奕横眉竖目,这宫里头的人大多都趋炎附势,你无权无势,就只能任人欺负,没人会同情你。 赵公公身边的干儿子扔了一把扫帚给站在那发愣的苏秀奕,让他将宫道上的落叶都清扫干净,若发现有一片叶子没扫尽,就不许吃饭。 和苏秀奕一起扫的还有一个叫小祥子的小太监,莫约十三四岁的样子,瘦得犹如一条枯黄的竹竿,但那双眸子却很干净,笑起来很腼腆,看到苏秀奕时,他还会脸红。 苏秀奕平日里性子温和雅静,为人极好相处,所以小祥子不由自主的被他吸引,毕竟他从乡下来的,还是第一次见到像苏秀奕这般好看的人,明眸皓齿,秀立玉姿,比女人还好看。 苏秀奕正在认真地清扫落叶,忽然发现一道炙热的视线在打量着自己,便将目光投了过去,浅笑着问:“为何总看着本太……我。” 小祥子被他的笑恍了眼,随即毫不掩饰地说:“因为你生得惹眼。” 苏秀奕正打算回他话的时候,掌事公公拿着鞭子走了过来,盛气凌人地冲着小祥子喊:“说什么呢,还不快干活。” 两人的谈话也随之终止了,之后那个掌事太监就一直守在苏秀奕身边,小祥子若是敢眼神乱瞟,那鞭子带着风抽在他瘦干的身子上,苏秀奕在旁边看着都替他疼。 等到那掌事太监离开之后,小祥子就撑不住了,人瘫坐在地上,额头上都是虚汗。 苏秀奕见他身形瘦小,像是常年吃不饱饭一样,心中有些可怜他,便温声说:“你先去休息吧,我替你扫。” “那怎么行,我自己来,而且你扫得慢,等会挨罚的。”小祥子看苏秀奕就不像是个干活的,拿扫帚的姿势都扭扭捏捏的,而且他那双纤细的手上半点茧子都没有,一看就是被家里人宠着长大的。含#哥#兒#整#理# 小祥子又从地上爬起来,接着扫,两人扫完之后,掌事太监来检查,他随手在某个角落里捡起一片被遗忘的落叶,然后他们两今日都不能吃饭了。 饿一顿倒没什么,关键是苏秀奕昏迷了三日,醒来之后,直到现在还什么都没吃,饿得他头晕眼花的,走路都不稳,还出现了幻觉,他看到窦沂走到了自己面前来了。 苏秀奕仰头看着这个比自己高出一个头来的男人,因为饿得难受,所以使得他此刻的表情格外的脆弱,甚至还带了点委屈:“阿沂…” 窦沂回应他了,轻柔地用鼻子“嗯”了一声,随后将人拦腰抱起。 苏秀奕没有反抗,丢下了手里的扫帚,用两手圈住窦沂的脖颈,因为扫了一天的宫道,他有点累了,之后就直接靠在窦沂肩膀上睡着了。 留下了一脸诧异的小祥子,他扶了扶自己因为张得太大,有些脱臼的下巴,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很懵逼的状态,怎么说抱走就抱走了,还有刚才那个带着高帽的大太监是谁,长得真邪气。 男人被割了根子成了太监以后,身上就少了本该有的阳刚之气,变得阴柔,还怪里怪气,可窦沂不一样,他五官看着俊秀,但下巴有棱有角,看着十分刚毅,换去那身太监服的话,更像是个气势傲人的大人物。 反正小祥子只知道,那个男人自己绝对惹不起。
第八章 恨不得你马上死在我身下 “秀秀。” 窦沂看着怀里睡得正熟的少年,语气缱绻轻柔地唤了一声他的小名,他们朝夕相伴了十几年,早已比任何人都亲,这句话不是假的。 苏秀奕靠在他心口上,咂了咂嘴,随后悠悠转醒,睁眼看到窦沂的时候,他愣了一下,随后冷下脸:“放我下来。” 窦沂垂眸看着他问:“你是在命令本总管吗?” 苏秀奕想起了自己如今的身份,嘴唇一抿不再说话,反正自己如今也只是窦沂的玩物,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窦沂抱着回到司礼监,踹开了房门,笔直地朝着床榻走去,语气不咸不淡地说了句:“晚上太黑,陪我睡。” 以前都是苏秀奕说这句话,猛然变成窦沂来说,显得很突兀,而且窦沂这么大的人怎么可能会怕黑,只怕是另有所图,苏秀奕惴惴不安地看着他说:“不,我不想陪你睡。” 窦沂见他很紧张地样子,戏谑地说:“你在担心什么,怕我会吃了你吗?” 说着窦沂舔了舔唇,那双本就深邃地眸子更加深不见底,让人捉摸不透。 苏秀奕从不往男女情爱方面想,所以他也不知道窦沂这是几个意思,而且他们两人从小就相伴相随,他更不认为窦沂会对自己起什么欲望,于是就说了句:“你想秘密将我处死对吗?” 窦沂沉默了:“……” 随后窦沂恼怒地说:“对,我恨不得现在就将你弄死在身下。” 苏秀奕的眸子黯淡下来,悲切中带着一丝哽咽说:“我就知道,你恨不得我马上死,我真傻,还一直把你当哥哥。” 苏秀奕性子温和,他根本不会真的恨一个人到骨子里去,就算窦沂害死了他母妃,还让他成了一个阉人,可苏秀奕对窦沂却只有一点点的恨,一点点可有可无的恨。 但窦沂却好似对他恨之入骨,被最在意的人恨得如此深切,苏秀奕想着还不如随母后去了,反正这个世间没什么可留恋的。 苏秀奕眼角擒着泪道:“我明日会在永巷里那口井中自尽,如你的愿。” 窦沂都要被他这榆木脑袋给气死了:“你是没听清我说的话吗?” 苏秀奕抬头看着他,眼里写着茫然……… 窦沂叹了口气,早知道当初趁苏秀奕还小的时候,自己就应该偷偷给他多看看春宫图学习学习,现在怎么暗示都没用,真是自讨苦吃。 “谁让你去投井了,我要让你死在我身下。”窦沂已经说得这么明显了,他就差把“我要上你”这几个大字写在脸上了。 可是苏秀奕还是没懂他的意思,傻傻地说:“我知道,你是想亲自动手。” 窦沂:“……” 半响之后,窦沂什么话都不说了,抱着他上了榻,盖好被褥,将他紧紧搂在怀里,闭着眼说:“睡吧,天色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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