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玳心中骂了他数千回,然而那双凤眼中却仍是讨饶的哀求神色。 李玄烈眸色一暗,松了手。 得了解脱,刘玳瘫软在地又剧烈咳嗽起来,外衫从抖动的肩头滑落露出愈发瘦削的身躯。 李玄烈俯下身来,捏住他的下巴强迫抬起头,漆黑的瞳孔中是刘玳一张惶恐不安的脸。 元雨公主是刘唐有名的美人,与她一母同胞的双生弟弟自然也不会差。刘玳身上既有着作为皇室后裔的清冷孤傲,也有着因为羸弱身躯而生出的一股迷惑人心的脆弱感。 李玄烈看了许久,似乎冷静下来,他突然笑了一声,手指抚上了刘玳脸颊上的一粒小痣轻轻点了点,哑声道:“你与元雨,还真是相像,连这颗痣都是一模一样。” 异样的触感生出一丝诡异的味道,刘玳屏息,“臣与姐姐一母同胞,自然相像。” “一母同胞,”李玄烈语气极为平静,呼出的气息却极为炽热,烫得眼前的刘玳不自在地扇动浓密羽睫,“既是一母同胞,不如就让你来替你姐姐承恩。” “陛……陛下在说什么。”刘玳大惊,抓着衣袖往后挪动了几步,却又被男子一把扯了回来,扔到了床榻之上。 “她既然心中只有你这个弟弟,事事都要以你为先,那朕便成全她。这本该给元雨的雨露恩宠如今都赐给你,如何?” 刘玳额上直冒虚汗,无力的双手艰难地推着贴上来的胸膛,双腿之间却有一滚烫硬物抵上,他难以置信,漂亮的凤眼圆瞪,屈辱与恐惧直灌心头。 “朕已经忍耐够久了,元雨不愿,那就由你来替她好好还债。” 淫药磨人,李玄烈下身早已胀得发痛,浇不灭的欲望在体内叫嚣。李玄烈徘徊在失控的边缘,而刘玳这一张与元雨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庞,却轻易冲垮了他最后的理智。 李玄烈将人翻了过去,撕扯下所有的衣物,不顾他的挣扎,一只手掐住了后颈发狠一样死死按在床上。 “李玄烈,你疯了吗,我可是男子啊!”刘玳大叫。 身后的人并不回答,沉默间仅余粗重的呼吸声。腰间有只手掌在肆意游走,贴着刘玳冰冷的肌肤往前滑去,滑到他一根一根凸起的肋骨之上,又沿着肋骨下移,游过小腹滑入亵裤里。 埋在腿间的玉茎被他抓起,如物件一样随意把玩着,却隐隐有了抬头之势,刘玳咬着被褥一脸羞愤,然而李玄烈又怎会屈尊纡贵为他抒解。 “啊——!”宫殿内响起一声凄厉的惨叫。 玉茎被狠狠攥住,断裂般的疼痛从下身流窜至全身,刘玳痛苦抽搐,连声哀求起来。 “不让朕碰它?好,那朕便换个地方。”他冷笑一声,大发慈悲地饶过了那根玉茎,手沿着凸起的胯骨缓缓移上臀瓣,捏了几下后便一把扯去那碍事的亵裤。 他解开下裤,粗长丑陋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重重打在了底下的肉臀上,他扶着勃发的欲望嵌入股沟,抵在紧缩的后穴口。 “求你……求你不要……” 箭在弦上,李玄烈又岂会因为他一句话而停下。硕大的龟头粗暴地顶入穴口,陌生的胀痛感疼得刘玳仰起头倒吸一口凉气,那只按在后颈的手又将他的侧脸重新压回床上。 未曾承欢过的后穴生涩紧致,将龟头牢牢绞住,李玄烈被夹得生疼,最后一点耐心在进退不得中逐渐丧失,他松开了对刘玳后颈的钳制,双手掐在他窄腰两侧将臀部托起,而后挺腰重重一撞,黑紫可怖的肉刃粗鲁地撑开娇嫩的肉壁直捣黄龙。 既是泄欲,便不会有怜惜之情。随着剧烈的抽插,滚烫如烙铁的性器不断深入,撕裂感蔓延全身,刘玳痛不欲生,张大了嘴巴无声尖叫,目光溃散仿佛魂魄抽身,连呼吸也变得短促。 后穴中的鲜血成了润滑,李玄烈侵入地越发顺畅,蛮横凿开肉壁在刘玳体内搅动。 刘玳不敢乱动,生怕连最后的秘密也被一同发现,只盼身上的人能快快泄欲放过他。可那怪异的花穴中却涌出一股晶莹的液体,悄然流入腿间沾湿了一片床褥。 李玄烈发现了这异样,他停下了操干的动作,摸上刘玳湿漉漉的大腿内侧。 “这是什么?”他沿着腿根上移,摸入腿间,却在后穴稍前探得一处多余的肉缝,粘腻的淫水正从中汩汩冒出,好似无穷无尽。 秘密被发现,刘玳绝望地闭上了眼,末了又听见了身后传来的一声嗤笑。 “原是如此,你竟生了这样一副躯体,怪不得这刘唐会绝于你手。”
第3章 世间万物,唯阴阳调和是正道。可若阴阳皆聚一体,便又成了怪症。 刘玳不为人知的双性之体阳盛阴衰,阳物与寻常男子无异,但那状似女人物的阴穴虽小却也不是摆设,先前因后穴被操干而激得淫水直流,如今被男人的手指揉搓着,更又湿润些许,沾了水的瓣口吸在手指上,仿佛在渴求着更深切的爱抚。 这触感实在销魂,李玄烈杵在他后穴的肉刃又更硬了几分。现对这花穴来了兴致,他索性将埋在后穴的巨物抽出,手紧贴身下人的肌肤将那双长腿往两边粗暴掰开。下体被打开,所有隐秘之处皆一览无余。 赤裸的刘玳骨瘦嶙峋,瘪得像具干尸,浑身上下的肉似乎都长在了那臀上,玉臀被养得挺翘饱满,此刻因双腿大开,白嫩臀肉间两道穴口皆露了出来,后头的被浊液与鲜血染得一塌糊涂,更里头的娇嫩粉红好似一朵含苞小花,露水莹莹只待采撷。 李玄烈撑着他的腿根,微微俯下身来,藏于玉茎后的女穴晃入眼中,他暗叹这副枯槁苍白的身躯里竟长了这般诱人的宝物。 方才还未泄出的性器早已忍得发烫,他扶着性器埋入股间,胀大的龟头抵着花穴磨了几下,身下的人便止不住地打颤。 “不……不……”刘玳抖着苍白的唇哀求,胸腔一阵起伏又咳嗽起来。 不满这难听的咳嗽声,李玄烈蹙起剑眉生生捂住他的口鼻,微弱的气息充盈掌间,力道依旧不减。刘玳抓着这只手痛苦挣扎,好似涸泉中的困鱼濒临枯死,细长的脖颈紧紧绷起,滚动的喉结又更显凸起,脆弱如树上花枝一折即断,李玄烈咬上去的那一刻,身下人又泄出一声呜咽。 徘徊穴口的性器蓄势待发,虬起的青筋蔓延柱身,像是一头饥饿已久的丑陋野兽,盘旋于觅食的洞口。不似后穴的艰涩,这口花穴早已被淫水浇灌得湿润软滑,龟头一顶便吞了进去了大半。 未曾用过的女穴里平白操进了其他男子的性器,耻辱与恐惧双双涌上心头,刘玳紧缩花穴想要阻止他更深的侵入,却不料这形如吞咽的动作又将肉刃吸入了几寸。 “真是淫荡。”李玄烈抓起他的玉臀,贴近耳边低声道。 刘玳慌忙摇头否认,却被性器撞得猛然前倾,那粗长巨物毫无征兆地没入穴口,紧致的肉壁被性器挤开,体内撑得发胀。他手臂向后想要拔开捣进花穴的异物,又被操得腰身下陷只能扶着床沿撑住。 “这是什么?处子膜?”李玄烈恶意一顶。 可刘玳口鼻皆被捂住,又如何能回答,指间只余惨淡呻吟溢出,露出的一双凤眼泛起微红点点水意藏于眼角,凌乱青丝垂落鬓边,更又叫人无端生出怜爱之感。然而李玄烈激起的却是欺辱之心,妄图在这水墨丹青般的眉眼上滴上一滴血。 肉刃长驱直入,彻底捅开那薄薄一层膜全根没入花穴之中。 刘玳双目中蓄满的泪水终究还是决了堤,沿着眼角匆匆滑落,在床褥上晕染开一圈水渍。 他回忆起曾经新帝带给他的屈辱,禅位、无事侯、温奴殿,他成为了这深宫中的囚徒,一辈子都得老死在这。而他的姐姐,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为了保全他,只能牺牲自由成为仇人的女人。可如今,那李玄烈却又生出了更为龌龊的念头,竟蛮横地破了他的身,难不成是想学那野史中所言的“一雌复一雄,双飞入紫宫”吗! 干瘦的身子被撞得摇摇欲坠,被掐过的地方留下了深浅不一的红痕,在体内肆虐的性器疯狂捅着柔嫩的花穴,刘玳受不住这剧烈的操干两眼一黑昏了过去,可没过多久又被下体经久不息的抽插晃醒了过来。 李玄烈将他翻了过来,脚踝被他捏在手中抬起,半跪在刘玳身上继续在那一口花穴里胡作非为,见他漆黑暗沉的眸子被情欲沾染,显露出极为舒爽的姿态,刘玳羞愤地闭上了眼不愿再看。 塞满花穴的庞然大物不知何时已到了更深处,探寻到了藏于幽暗甬道之后的子宫,像是恶劣的挑衅,他危险地撞了一下宫口。 刘玳瞬间睁开了眼,神色悲戚却做不出挣扎反抗,只得气若游丝地求他:“求你了……别进去……” 李玄烈轻声一笑,眼中映入那张苍白与潮红诡异相融的脸,下身却发了狠一样挺动腰杆。伴随着一声有气无力的呻吟,龟头便操开了宫口急切探入,小腹上也随之顶出了那巨物的模样。 “朕要是操进去了,你可否会像女子一样怀孕?”
第4章 月色寒凉,万籁俱寂。 温奴殿中,撕裂的衣衫扔了一地,不着寸缕的刘玳四肢冰凉,而覆盖在他身上的躯体却滚烫如火,那烙铁一般的狰狞性器牢牢钉在刘玳体内,每抽出几寸,便拖着淫水掀出一点红嫩的软肉。 沉甸甸的囊袋随着对身下人的操干重重拍打在了掐痕累累的玉臀上,肉体相撞的声音幽幽回荡,淫靡至极。 绵长的痛苦如万蚁噬心啃骨,刘玳早已麻木,偏李玄烈还不放过他,将他从床上捞起箍在怀中顶弄。刘玳双臂无力搭在腿侧,头却靠在李玄烈的肩上,目光怔怔望向床边光影黯淡的烛台。 龟头搅入破开的宫口,小腹又酸又胀,墨玉眸子复又朦胧湿润,轻如幼猫嘤鸣的哭声细细响起,可怜又磨人。 李玄烈捏住刘玳的后颈将人从肩上拉起,强迫他直视自己,锐似鹰隼的眼神恣意猖狂,视线中赤裸裸的欲望炙烤着刘玳的神经。他咬着牙偏过头去,在体内驰骋的巨物突又涨大几分,卡在娇嫩的宫口肆意妄为,好似要将他的五脏六腑绞碎。 刘玳痛得喘不过气,枯瘠的胸膛剧烈起伏,青白肌肤下凸出一条条肋骨,真是干瘦得可怕。若真命丧于此,他也无力再求生,只求李玄烈能顾及刘唐最后的颜面,替他这具肮脏的尸首披上一件体面的衣服。 这暴风骤雨般的操干仍无停歇的意味,刘玳早已精疲力竭,直到一股热流涌动,他才稍稍聚回了点目光,静静苦笑起来。 自顶端射出精水全然涌入了宫腔,小腹被灌得饱和鼓起状似怀孕妇人。堵塞花穴已久的性器尝过滋味后终于舍得抽离,污浊的液体从红肿的肉瓣内缓缓淌出,湿了一片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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