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乐琐记》作者:苏七 简介:腹黑傲娇帝王攻x温柔心软皇叔受 叔侄文学 年下 原名《何止》 萧文殊养了侄子十三年,本来准备光荣退休,结果小侄子刚成年就把他搞了 本篇又名《萧文殊和他的冤种侄子》or《霸道皇帝爱上我之追老婆的一百种方式》or《我真的不会概括,你们自己看吧》 每周2-3更,至少一更,稳定更新到完结哈,如果有事不能更新会提前说滴,不喜欢追更的宝宝可以点个收藏捏,谢谢喜欢~
第1章 何止(1) 永嘉十八年,孝元帝萧文英病故,幼子即位,年方七岁,无力管辖朝廷,皇太后请襄王萧文殊摄政,教导幼帝,襄王为先皇五弟,有干国之器,经明行修,姿容隽秀,内抚朝廷外安边疆,一时风头无两。 有言称襄王狼子野心,谋害先帝,意在皇位,然其摄政十三年,行规步矩,安分守常,谣言终止。 永乐十三年秋,天朗气清,宫里刚下早朝,朝臣熙熙攘攘的出宫,皇帝萧玄清和叔叔一道去崇政殿,明日是皇帝的冠礼,萧文殊本意今日不再讲学,放皇帝一天假,不过皇帝敏而好学,不肯休息,萧文殊只得给他讲最后一天课。 从德清殿到崇政殿路途遥远,萧玄清与萧文殊并肩而行,聊几句朝堂上的事,走的也不寂寞。萧氏子弟大多姿容秀丽,皇帝与襄王更是个中翘楚,宫人们看的都很赏心悦目。 正说着话,萧玄清不知瞧见了什么,忽然快走了几步,摘了一枝桂花,向萧文殊道:“这园中也只有这一树桂花,怎么这样香?把别的花香都遮住了。” 萧文殊停步,袖手而立,回道:“木樨香馥郁,臣家中的也是如此。” 萧玄清笑道:“是吗?依朕看皇叔便同这桂花一般,芬芳馥郁。” 萧文殊不知他是随便说说还是在说自己挡了他的锋芒,萧玄清是有些城府的,不过一贯不给他看,文殊觉得是后者,故而答道:“香也只香这一季,过不了几日便是梅香满园,陛下若不喜欢,命人摘了花便是。” 萧玄清拿着花枝走到他身旁,笑的明朗,说道:“有什么不喜欢的?有花香闻自然是好的。” 萧文殊称是后不再言语,玄清将花交给內监,拉着他继续走,萧文殊觉得皇帝此举不妥,正要出言提醒,又听他道:“今日皇叔还给朕讲《春秋》吗?” 萧文殊不动声色的抽回手,道:“自然。” 萧玄清似乎觉得讲那个没什么意思,面上有些不高兴,不过也没有提别的要求,文殊便只作不见。 崇政殿中已备好笔墨书籍,玄清在他的位置上坐下,文殊翻到今日要讲的地方开始侃侃而谈,玄清望着他却没在听,萧文殊人如其名,天然带点书卷气,五官温和,肤色极白,只是一双眼睛看谁都很疏离,给他添了点冷漠的威严。 玄清正胡思乱想,忽见他放下书本,问道:“陛下可知臣方才讲了什么?” 玄清眨眨眼,笑道:“皇叔讲的是昭公三十一年。” “那臣讲的是哪一句?” “嗯……” 文殊叹了口气,道:“陛下若是无心听讲,臣放陛下一日假便是。” 玄清不乐意的说道:“朕只是一时走神,并不是不想听皇叔讲学。” 文殊在他对面坐下,说道:“臣已为陛下讲了十三年,明日陛下成年,可以亲政,不必再听臣啰嗦,今日陛下不妨作篇短文以为这十数年的总结。” 玄清闻言道:“皇叔莫不是今日想偷懒,所以叫朕作文。” 文殊只道臣不敢,玄清也未计较,摊开纸拿笔写了起来,文殊没有离开,在一旁看着,崇政殿里熏香袅袅,年轻的皇帝脸上稚气未脱,认真的写着字。 文殊下意识的笑了笑,十几年的重担可以脱下了,他是个没有多少感慨的人,但看着玄清英俊的侧脸,想着他日后可以做个真正大权在握的皇帝也觉得十分欣喜。 玄清作文极快,不消半个时辰便作完了文章,文殊看了眼时间,说道:“臣该去内阁了,陛下的文章臣先收着,看完再还于陛下。” 玄清笑着点点头,文殊要走时,他忽然拉住文殊的衣袖,说道:“皇叔许久不曾留宿宫中了,明日冠礼需得早起,您不如回这里来,明日一早陪朕去大庆殿。” 文殊看着他犹疑了片刻,玄清面上是那种小孩撒娇的神色,他幼时经常如此,大了很少这样,文殊心里是想应允他的,不过这于礼不合,便道:“臣一贯起得早,无需陛下担心。” 玄清佯作不悦,说道:“朕亲政后少有机会与皇叔亲近,这最后一日皇叔还不允我吗?” 文殊扯了扯衣袖,没扯出来,便知他心意已决,只好道:“那……臣谢陛下体恤。” 玄清笑起来,声音都很雀跃:“那晚上朕在福宁殿等皇叔一起用膳。” 文殊听他说话还像个小孩,不由笑了笑,说道:“好。”言罢一礼,拿着文章离去。 玄清看着他走远,直至消失不见,才与站在角落的內监李宣道:“那东西备好了吗?” 李宣躬着身凑过来,小声道:“回陛下,都备好了。” “好,晚上你亲自来,放在杏仁露里。” 李宣犹疑道:“陛下,这事不难,可是……” 玄清瞟了他一眼,李宣立时闭嘴。 “你不懂,对付皇叔,这样的法子最周全。” “可……陛下毕竟明日才行冠礼。” “你怕他明日生事?” “奴婢着实担心陛下。” “不会。”玄清笑道:“皇叔要脸的。” 李宣垂着头,偷眼看了看他,皇帝脸上是玩味而肃杀的笑意,与刚才的活泼青年判若两人,他不敢说不对,只得道:“是。” 秋夜寒凉,夜风瑟瑟,萧文殊去福宁殿的脚步比平时快些,路过大庆殿时遇着还在布置的宫人,文殊不欲打搅他们,绕远路走了一段,到福宁殿时玄清已经等着他了。 见他过来玄清站起身,笑道:“皇叔来啦。” 文殊行过礼,说道:“陛下久等了。” 玄清走过去拉着他坐下,说道:“没有,朕也是才从崇政殿过来。” 说罢示意李宣上菜,十几个菜都是燕窝鸡丝,鱼脍青虾一类文殊喜欢的,弄得他有些受宠若惊,不免觉得玄清有事求他,不过皇帝最近都在忙冠礼的事,应当没有别的需求才对。 玄清见他不怎么动筷,问道:“今日的菜色皇叔不喜欢吗?” 文殊回过神,向他一笑,说道:“没有,陛下费心了。” 玄清似是很满意他的反应,得意的笑了笑。 李宣又端了碗鸽子汤上来,玄清本要给他盛汤,文殊实在不敢劳动皇帝,飞快的拿过勺子,玄清才遗憾的作罢,席间说起北边的战事,文殊觉得有些棘手,玄清倒不以为意,觉得这是个机会。 “什么机会?”文殊蹙眉问道。 “战事吃紧根源在兵制,打仗的人不行,朝廷给再多银子也是打水漂。” “改革并非一时之事,眼下的局怎么解啊?” “朕的叔伯实在扛不住,朕可以去打么。” 文殊闻言不悦道:“陛下。” 玄清笑笑:“朕在边关也练过两年的,皇叔何必担心。” 文殊放下筷子正色道:“御驾亲征,不战则已,战则必胜,陛下有这个把握?何况蒙古族骁勇善战,若陛下出了什么事,朝廷怎么办?” 玄清见他认真,立刻道:“朕听皇叔的,不去就是了。” 文殊面色稍缓:“陛下有担当是好事,不过还是另寻机会吧。” 玄清叹了口气,说道:“好吧,真不该提这事,惹皇叔生气。” 文殊连忙道:“臣不敢。” 玄清一边冲李宣招手,一边笑道:“皇叔有什么不敢的,全天下也只有皇叔敢训朕。” 文殊被挤兑的不知说什么,只得道:“臣以后不会了。” 玄清摇摇头,表示没什么,李宣转到二人中间,上了两碗杏仁露后躬身退下,玄清道:“我记得皇叔最喜欢这个,今日特叫他们做的。” 文殊面上浮现出淡淡的柔和的笑意,似乎是很受用,他谢过身侧的皇帝,端了碗一饮而尽,玄清也笑起来,依旧是有些天真的笑容,眸中隐隐有期待之色。 文殊放下碗,见他一直望着自己,问道:“陛下看我做什么?” 玄清抿唇弯了一下嘴角:“皇叔一会儿就知道了。” 文殊不解其意,然而片刻后他下身便烧起一股邪火,文殊一愣,甚至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可置信的看向萧玄清。 玄清缓缓站起身,扶着文殊的肩头,他依然在笑,不过笑的意味深长,他俯身在文殊耳边轻轻问道:“朕给皇叔准备的晚膳,皇叔可还满意?” 文殊很难理解当下的情形,他以为他很了解一手教大的皇帝,玄清凡事都有自己的主意,也很注意培养自己的势力,他想过玄清也许会怨他,甚至想过玄清会杀他,但从来没有想到过当朝皇帝会给自己下这么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他全凭着本能站起来,慌忙要离开这里,然而甫一起身他便觉得浑身乏力,双脚灌了铅一般,玄清扶住他,拉着他的手臂免得他摔在地上。 文殊浑身燥热,面上已然浮起红晕,像吃醉了酒,他的神情混乱不堪,茫然,迷乱,愤恨,还有最深切的痛心,他艰难的问道:“你……你为什么……” 玄清摸了摸他滚烫的面颊,欣赏着他的慌乱。 “我为什么这么对你?” 萧文殊没有答话,压抑自己的冲动,维持早已坍塌的体面已费去他全部的心力。 玄清将他打横抱起来,往里间走。 “皇叔杀了我父皇,又逼死我母后,如今问我为何这般对你,是不是晚了点。” 萧文殊不知有没有听见玄清说话,他不断的挣扎,但没有效果,玄清轻而易举的将他带到床上,解开他的腰带捆住他的手腕拴在榻上,然后慢慢剥掉他的朝服。 文殊的身体很快一览无余,玉雕一样的胸膛随着他剧烈的呼吸一起一伏,饱含勾引之意,玄清此举本是为了报复,但文殊这比女子还白的身体着实是意外之喜。 他解下自己的腰带,看文殊不断扭动着腰身,如同被缚住的猎物垂死挣扎,玄清想这一日许久,当下不再迟疑,托起文殊的腰身长驱直入,饶是文殊再能忍,也疼的喊了一声,而后呻吟声,水声,喘息声不断的冲击着他的感官,文殊只觉得自己好像骑在烈马上,被颠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他疼的只能叫出气音,玄清一直死死得将他按在身下,始终观赏着他的表情,萧文殊鬓发散乱,面色潮红,时而厌恶的看着他,时而又被欲望控制住,露出情潮里的痛苦与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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