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道:“早知道不来柳城云游了。” 尘埃绕过容庭秋周围形成真空地带,他没管陈偶的话,拧眉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看来大人也知道啊,不过这就说来话长了……” 容庭秋打断:“长话短说。” “好吧好吧,下神官有注意到这城和别的城有不一样的地方吗,这里太安逸了,没有争吵没有斗殴甚至连流浪汉都是孩子们觉得好玩假扮的。而先前我在那姑娘嘴里发现她的喉咙里有片柳叶,谁知道我只拿出了这片柳叶谁知道她就死了,我想再引一个姑娘查看的时候却被夏止发现差点妖没了,还好得了神官大人相救,大人真是明察秋毫,未卜先知……” “废话少说。”容庭秋冷声道,“原来那个‘剥皮妖’和稚童是你,为何当时剥了剥的脸。” “是我临时组队的同伴,让他不要剥偏要剥,黏糊糊地看着恶心死了。”说到那人,陈偶翻了个白眼,接着道,“随后大人不是和夏止在一起了嘛,他来和我聊了些他的情史,这些对我写的书可是大有帮助,于是我有空没空就跟着他,你知道的我的祖先是变色龙,我的隐匿不说第二那肯定是第一,他是一点都没发现,我还看见他身上的吻痕多得能把密恐吓死,当然也差点被发现……” “说重点。” “得嘞!我发现柳叶作用是魇魂吊阴。” 容庭秋瞳孔猛缩,难以置信。 魇魂吊阴是一邪法,让活人吸食阴气而变得呆木,从而套出一些信息,正常情况只能维持一段时日,再久活人便会疯魔痴呆,可柳城人不都看着和常人无异? 等等,难不成是用死人吊阴? “我瞧见夏止将我同伴的脸完整剥出再修复,再覆在那被剥皮的姑娘上,把柳叶放入她口中之后她如活了一般与夏止拥抱交谈,当然我又差点被发现……” 死人复活本就不符合天道规则,更何况若柳城人都如此,那白王不可能一点风声都不知道。还有闻知,他肯定知道这些事却不告知他,为了让这座外表看似完好的城顺利交予他的手中? “夏止,你到底在做些什么。”容庭秋失神轻声道。 “做什么?哦是的,大人赶紧离开这城吧,我假死后悄悄出城时看到夏止在做什么仪式阵法,怕不是要把这座城给修复什么的,我们种的荆棘藤跟疯了似的都往柳树那涌,吓得我二话不说便来寻你告诉你真相。” “你为何告诉我这些。”容庭秋需要判断真实性,虽然他现在已经想冲去找夏止了。 “哈哈,大人不会忘了我吧,我是在大人手中被狱鬼救下来的,虽然当时你不知道我是妖就是了,在柳城相遇是缘分,我们妖没有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说法,但一报还一报也是有的。”陈偶笑嘻嘻说着。 “多谢。”容庭秋听后只留下这一句,便飞也似的跑走了。 “不谢不谢,后续看见了我别杀便是……诶大人你飞反了!” 陈偶看着往柳城城门口反方向飞的容庭秋,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大人这是……也被柳叶魇住了?” 知道了前因后果,夏止要做什么便好很理解了——要送他城,那便只有他一个人的城,夏止很可能要寻死,这样柳树便只认定他一个人了。 容庭秋搞不懂为何夏止执念如此之深,幼时只因为逃脱作业而随口的一句玩笑被他当了真,竟愿意用一生来付诸,但此刻,容庭秋只想见到他,见到活着的他。 柳树找不到夏止,但荆棘藤指戒可以,他如此偏执,指戒也不会放在旁处,只会在自己身上。 容庭秋感应着另外一枚戒指的位置,却寻到了沉狱。那小屋子被火红的荆棘藤层层包裹,容庭秋只好烧了一部分快速画符进入沉狱,而进入后他与柳树的感应便断了,看来沉狱有什么可以阻隔与柳树的呼应,怪不得他看不到夏止。 他因为不安,心跳得很快,只得稳住心神闭上眼感受着另一枚指戒,直到走到它面前容庭秋才睁开眼,却见夏止躺在一座冰棺内,如人偶一般毫无起伏。 容庭秋心脏都停了一瞬,呆愣地走进他,棺中人散着长发,身着初见时的洁白衣裳,漂亮精致的脸上伏着一层冰霜,细密的眼睫上聚着雪绒,看起来神圣又安详。 他不敢呼吸,抖着手去触碰他的鼻息和心脏,没有任何回应。 容庭秋愣了,只是几个时辰没见,没想到再见却已经天人永隔。 “不,不可能,你会魇别人,为何不能让柳树复活自己?!” 容庭秋抱起他想带出去找柳树,忽然有什么东西掉落,容庭秋低头捡起,是攥在夏止手心的纸条。 “庭秋,若看见这纸条时我应该已经死了,首先说一句恭喜,我终于完成了你的愿望,我很难坚持做一件事,因你做成我很高兴。而后说一句谢谢,我本不该活着,在大雪纷飞时是你带我找到了家,找到了活着的意义。最后是请放弃吧,柳树已经认主,一山不容二虎,它无法接受两个主人,沉狱是由千年寒冰制成,这里很安全它找不到我,我希望我能完整地沉睡于此。” “我死后,不明白地找柳无忧,没有什么事占星师不知道的。还有便是,原谅我对着你说不出口,我怕心软。 容庭秋我爱你。” 泪水滴落在纸张上,又凝结成冰霜,容庭秋哭得不能自已,怪不得他刚刚说那一番话,原来是想让他放弃救他的想法,他无法接受夏止这样的告别,他不可能让夏止这样死去,他拿起怀里柳叶颤着塞进他的嘴里,却在靠近他之时便化成粉末散落到地上。 连这一层都想到了,看来夏止铁了心不想让自己活,但夏止不了解他,他认定的东西,违背天道也得做下去。 他认定夏止能复活,夏止能做到,凭什么他做不到。 容庭秋手臂随便擦了把眼泪,通红的眼里满是血丝,冰霜凝在脸上扎着眼睛,随便抹一下便会成为冰凌刺伤他的皮肤,容庭秋顾不上这些,环顾着周围,却见一些贝壳散落在各处,容庭秋撬出拿出里面珍珠看了看,是闻知经常给的那些,原来是防止他被柳树侵蚀而给的,怪不得他没有被魇住。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的。”容庭秋自言自语,“闻知的珍珠给得少说也有五六年了,那么早便开始坑我了?” “你只想着你自己,我其他的愿望呢,你只实现了一个,我还有很多,我这个人崇尚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你得挨个给我实现。” 容庭秋将他轻轻放在冰棺内,撬了一把珍珠扔到夏止身上,珍珠坠落到冰棺四周发出叮当声响。 “我想你既可以不受柳树侵害又能吸收柳树灵力对吧。” 容庭秋面无表情进入冰棺,他知道他现在情绪非常崩溃,做的事罔顾人伦,但他没有任何办法了,他得让夏止活。 他跪在夏止身前,只轻轻脱了些露出阴茎,也只脱了他的一点露出他的屁股。 这不是做爱,是拯救,他感受不到快感,只有被背叛的愤怒和急于拯救爱人的迫切。 容庭秋对着爱人只摸了他的腰和腿便硬了起来,他的身体不似外表的冷硬,出乎意料的柔软,看起来确实是刚死没多久,那想必做了做就能活。 他将夏止的双腿搭在肩上,硬邦邦的阴茎触到冰棺被冻了下,容庭秋将一堆珍珠塞到他的屁股底下以防被冻软。 容庭秋亲了亲夏止冰凉干燥的唇,又贴上他的脸颊在他耳边说着:“小止,如果你想和我做爱,那便早些醒吧。” 说着,他拿起一颗珍珠塞入他的股中,手指深入进肠道将珍珠送进他的体内,紧接着送入了五颗,容庭秋摸着他的肚子感受了一下,什么也没感受到,只好侵入了他,将阴茎没入,珍珠随着阴茎挺进而更深,夏止很放松,进的也很顺畅。 “小止真棒。”容庭秋笑着亲着他的唇。终于在阴茎进入到最深处,容庭秋才抬起他的腿一下一下把他钉在冰棺内,防止夏止撞到冰棺顶部,容庭秋掐着他的腰撞着他,珍珠被顶弄着进入无比深的地方,容庭秋为了尽快射出来,几乎是马不停蹄的狠狠撞着他的屁股,搓出火来的温度让容庭秋极为满意,狠撞了几十下后,精液射入他的肠道深处,与珍珠一同融进他的体内。 容庭秋摸了摸夏止隆起的小肚子,更是满意,又在他精液快漏出来时塞进几粒珍珠。 刚刚容庭秋将他的大半灵力都射入他的体内,现在柳树感应不到他给不了他灵力,他待会出去一趟吸收点灵力进来,夏止什么时候醒他什么时候停止塞入。 在容庭秋思索之方法是否可行时,他发现夏止非常轻微地皱了下眉,立刻吻向他的唇撬开他齿关搜寻他的呼吸,很微弱,但确实是有! 这一发现让容庭秋极其兴奋,几乎是瞬间便硬了,他将夏止的衣物解开露出白皙胸膛,下体脱得干干净净,咬了个珍珠将他化成粉末渡到夏止嘴中,更是将其余剩余珍珠一把全塞进他的穴里。 容庭秋将他的腿弯跨在冰棺上,防止有珍珠漏出手指抵着他穴口,阴茎趁机进入他,在完成后才开始慢慢动着,他的力道要大,还不能让阴茎出了他的穴,不然会有珍珠掉出来,毕竟他体内还有他的精液,肠道内极为光滑,掉了的话又要重新塞了。 容庭秋考虑全面,时时刻刻关注着他的小穴,顶着将珍珠深入他的内里,看着他好似怀了一半肚子鼓着有些怕他的肠道破了,又只好小幅度地撞击他,留了个心眼悄悄顶了顶他的敏感点,感受着身下人似乎被电了一般的颤抖了一下,立刻不间断戳着,夏止的腿如之前一般轻轻合了合,脚趾也蜷缩起来,又小幅度动了几下,容庭秋便不再戳他了,认认真真顶入他的深处。 汗水从他额间滑落滴落在夏止的面颊上,身下人下意识地皱了一下脸,随后缓慢地睁开眼,看见如此香辣的场景愣住了。 “……容庭秋,你怎么会在这?” “你醒了,那我们做爱吧。”容庭秋涌起失而复得的喜悦,又有种想教训他的想法,蓬勃的感受化为动力,不再费心照顾他的小穴,似乎要把他钉在冰棺内猛烈地撞着他。 “呃,好涨!”夏止摸向他的肚皮,而后摸到鼓鼓的一块震惊起身看过去,“你做什么了?” “宝贝,你猜猜看?”容庭秋的爱意毫不掩饰,将他再度抵在冰棺内,舌头划过他口腔的每一处,将他的嘴啃得啧啧作响。容庭秋自然也要让给夏止染上欲望,自然是狂风暴雨似的狠戳他的敏感。 “呃……啊哈!”夏止无法说话了,爽得全身颤抖起来,双手扶着冰棺想逃离禁锢,却被狠狠地撞了下。 容庭秋冷声道:“你想逃,逃去哪里?又要找个什么地方悄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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