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休整这段时间让他母亲放松警惕去联络闻知殷青他们,实在不行便婚后找机会逃离,他就不信母亲次次都能来抓住他。 谁知话音刚落,那纱幔被人猛地扯开,入眼的却是久日不见的夏止,愤怒令他面色涨红怒目圆睁,他咬牙切齿道:“你想向谁提亲?” “不,不是……”容庭秋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想解释,却被夏止一挥手封印住双唇,令他无法开口。 “你个骗子!嘴里说的话没一句真话!”夏止落下泪来,疯狂找了几日后终于寻到的喜悦被委屈侵占,没曾想仅仅几日,容庭秋却被另外一人吸引,还想和她提亲,原来自己的感情在他心目中一文不值,可以轻易抛弃。 容庭秋见夏止落泪,心猛地收紧,捧住他的脸擦拭他脸上的晶莹泪水,止不住摇头。 他只心悦夏止,他没有被其他人吸引,从始至终只有眼前这人!可因无法说话即使焦头烂额也无法解释一句。 “没事,无所谓,在你心里有印记就够了。”夏止抱住他,喃喃自语着,容庭秋还在思索这句话的意思,却被手上锁链往后一拉,猛地躺倒在床上。 冰凉锁链将他禁锢在方寸之间,让他人呈大字形,男人精瘦的躯体极富力量,夏止抬腿上床坐在他的腹肌上,麻木看着身下容庭秋的双眼,剥离双方身上的衣物,雪白纤细的腰肢不断晃动按压着他的阴茎,在双重暴击下,没多久就直立起来,与他嫩白的腿部形成极为色情的反差。 夏止似乎不想做前戏也不用套,用灵力将自己的后穴撑开,身子往下坐着,慢慢含住他庞大的物体,这过程对双方都极为煎熬,容庭秋被锁着完全动不了,青筋在他额上冒气,想冲入他的身体,压着他让他哭泣。 “怎么,觉着恶心了,”夏止冷哼一声,适应了些他的巨物,深吸一口气就猛地坐下,一下就到了极为深的地方。 “你让你这辈子都没法忘记我的身体,这是那些女人都带给不了你的!”夏止咬牙含得更深,容庭秋的阴茎被他紧密包裹,肉贴着肉的触感温暖舒适,让容庭秋喟叹一声。 夏止喘着气,趴下身来控制住他的脸和他接吻,似乎是怕他撇开脸,抓着他头发的手很用力,把他头发都拽断一两根,他发泄一般啃咬着他的唇,容庭秋伸出舌头安抚,夏止立刻缠绕上去,和他唇舌交缠,深吻令夏止迷醉,下身缓慢抽插起来,不小心碰到敏感点还会小幅度地抖动两下,实在可爱。 在这样夏止刻意引导的缓慢抽动中,容庭秋释放进他体内,滚烫的热流烫得他哆嗦了下,也跟着释放了出来,他的白浊直射到容庭秋脸上,容庭秋没嫌弃,甚至舔着唇边的白浊吞咽了进去。 “你在讨好我吗?”夏止抿唇,之前的经历令他难以释怀,强忍着心痛,解开他的锁链冷声道,“那就让我见识见识你的花招,伺候好了便放你出去。” 一解开禁锢,容庭秋立刻直起身吻向夏止,放肆攻略城池,掠夺他每一处土地,抱紧他让他紧贴着自己,希望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满腔爱意。 容庭秋将夏止压在身下深深吻着他,夏止和他较劲似的有些呼吸不过来了也不放开,直到容庭秋感受到他有些无力才放开他,夏止只是轻喘了一下又抱紧了他的脖颈继续深吻,容庭秋手上没闲着,一只手轻轻旋转按压他的乳尖,另一只手探向他的后穴,因刚释放过一次,存留里面的爱液成了润滑剂,轻抬起他的腰便挺身将阴茎送了进去。 “呃!”夏止推开他呼吸,缺氧和后穴的冲击让他刺激不断,湿润的眼尾卷翘着,泪痕斑驳在脸上,在猛地插入时发出断断续续的轻呼,这让容庭秋激起暴虐欲,将夏止的一只腿抬起挂在肩膀上,那红润的小穴便在他面前袒露无遗。 容庭秋呼出一口气,忽然一下整根没入,紧接着便是狂风骤雨般的肉体拍打声,抽插时不断刺激着夏止的敏感点,他一下接着一下进入着那令夏止害怕的深度,他被刺激的全身发麻,如一股电流从后穴延伸到四肢,爽得他呻吟出声。 他肚子上肉少,容庭秋握着他的手让他摸自己的肚皮,那一下下凸起的地方恍若将他穿破,这认知让夏止无比兴奋,笑容在他脸上绽开,如荆棘丛中瑰丽的玫瑰,容庭秋忽然看见夏止的笑颜,只顿了一下,双手握住他的腰,便是比之前更快速更猛烈的抽插,像是要把他牢牢钉在床上,后穴被磨得恍若着了火一般烫,这让夏止释放出来,白浊滴在容庭秋的腹肌上,随着他身上的汗水一起流向他们的结合处。 终于不知撞击了多少下,容庭秋用力深深没入他的后穴,那精液毫无阻挡冲进他的最深处,这热烫的冲击让夏止在空中的腿抽搐了一下,容庭秋便弯腰吻着他的大腿,啃咬着在他细白的嫩肉上留下痕迹,随后放下他的腿,去舔舐轻吻他的阴茎。 夏止惊的深吸一口气,双腿忽地夹紧他的脖子,容庭秋一边舔弄,一边手指探入他的后穴找他的敏感点,他把玩似的揉他的蛋,又按压他的龟头,在看到夏止漂亮艳丽的面庞潮红一片,轻轻叫了一声时,便知道找到他的敏感点了,随即吞着他的阴茎在他口腔内上下起伏,容庭秋经历了一次因此懂得口交的爽点在哪,一边大口吞吃阴茎一边手指日着他后穴,在前后夹击下,夏止溃不成军,在他口腔内射了一发。 夏止赶忙起身扒开他的嘴阻止他咽下去,白浊顺着嘴唇流淌下来,但即使如此,还是有些被容庭秋吞咽进去。 “没让你到如此地步,”夏止蹙眉用灵力清洗他的口腔,在容庭秋含笑的眼神中瘪嘴嘟囔着,“这么腥的东西亏你吞得下去。” 不愿让他吞吃,自己却甘愿伏在他身下。 清洗干净后夏止看着他双眼愣了一下,容庭秋琥珀一般棕色的眸子里水波潋滟,汹涌爱意如同潮水向他淹没,神情地仿佛漩涡将他吸纳进去,容庭秋忽地拥抱着吻住他,这吻也似潮水,将他全身心包裹进去。 好似做着梦一般。夏止想着,便抬起腿夹住他的腰身,再次提起腰臀将自己(的后穴)送给他。 两人白日宣淫到中午,夏止力竭到连灵力都快耗尽时容庭秋才勉强放过他去吃饭,侍从敲门告知餐食放在门口便退去,夏止抬手用灵力抬到身前,放松身体背靠在容庭秋结实的胸上,抬眸看了他一眼。 “喂我。” 容庭秋丝毫没有怨言,搂着他的细腰稳住身形,浅尝了口试温,便一点点喂给他。 看着他卷翘的浓密眼睫轻颤,微肿的红润嘴唇泛着水光,小口吃着饭菜的样子乖顺得像个小动物,容庭秋莫名心脏震动,仿佛温水流进四肢百骸。 时光温柔宁静,恋人伴在身侧,这是他存于梦中该有的幸福具象化。 在夏止望过来的一瞬,容庭秋便知道这饭是吃不了了,随手筷子一放,抬身轻吻他的嘴角。 越吻越动情,夏止被吻得窒息,挣扎逃跑时不小心将汤打翻在床,容庭秋胳膊挽着他臀部将他扛起到浴室,走路时还不忘手指插进他屁股里捅。 夏止不太会讲什么荤话,被怎么欺负只要爽了都觉得是情趣,因此当容庭秋把他压在落地镜前将阴茎捅进去时,他也只会睁大眼睛湿红眼尾,露出一副羞赧又忍许的态度。 “呃,好快……”他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迷离淫荡的面容,又看着容庭秋不断冲撞的交合处,黏腻的精液与汗水混合物在身体各处,他望着镜子里容庭秋死死盯着他的面庞,那副神情像交媾的野兽,是想把他拆了吞吃入腹的程度,他一下比一下狠,似乎要将阴茎与他屁股连在一起才好。 夏止猛地起身抱紧他,容庭秋以为是他觉得地板凉,于是捧着臀部让他坐在身上抽插,但夏止明明白白看见镜中的自己含着无尽的渴望和疯狂,他喜爱容庭秋因为他身体露出的欲望,他比任何人都希望能死在他怀里,而被他食用,是夏止认为最棒的死法。 在夏止再次精疲力竭,准备再拿出个灵石补充体力时,一只灵蝶从灵石中飞来,似乎是等了许久终于能传递信息了般的快速,只一瞬间便飞到夏止手上将话传到,容庭秋也默默放下阻止他拿灵石的手。 “我有些事去处理,晚些来陪你。”夏止面色未动,有些不舍地拥住他,快速摩擦着在阴茎在体内射了一发,又在怀里温存了好一会,才动身将双方身体用灵力清了个干净。 容庭秋替他穿上衣服遮挡遍布全身的咬痕吻痕,当然他在落地镜前也看到自己身上没好到哪里去。 夏止在走之前还不忘给他安个锁链,不过也只是囚禁住了手脚,能在这房间内自由活动。 “这是给你的奖励。”夏止将自己打理好,给他了个冷傲的背影,忽略他颤颤的手脚,姿态高傲气势十足。 容庭秋知道他的体力,要不是有灵力加持,恐怕撑不住他射第几次。 既然能把这个状态的他传唤出去,看来这事是只能由他来处理。 他到现在还惊讶于夏止竟然会灵力,那他未探到他灵脉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和他一样本身无法使用,是通过媒介加持才能运转自如,要么是自身灵脉强悍到深不可测的地步,他探到的只是冰山一角,自然无法窥见全貌。 不管怎么说,夏止隐瞒他的只多不少,撇去这个,那梦境也是迷雾重重,要是他能说话,指不定能比夏止还委屈,但他也不可能以此要挟夏止逼迫他回答,他不希望他难过,自然也不会强迫他。 容庭秋知道自己有极为严重的依赖症,甚至有些时候他不会去管对方到底对他有没有好感,总是会把自己的爱意强加到那人身上,姜棉也是因此和他形同陌路。 不过好在他和夏止心意相通,那么迟早有一天,他们之间的问题也会迎刃而解。 容庭秋洗漱好后,床上被单也换上了新的一层,他也懒得穿上衣服,反正过会等夏止回来还得洗,于是趴到床上补眠。 房间内格外安静,连鸟雀或者人行走的声音也没有,容庭秋假寐半天依然睡意全无,于是起身去窗前,一开窗却发现还是一面白墙,这窗只是个装饰品。 他被囚禁了。 没想到是从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容庭秋毕竟有过一次被囚经验,自认接受良好,唯一痛苦的是无人交谈,周围只有自己的声音。 夏止不会凿了个洞给他关里头了吧? 正当容庭秋想破门而出时,门外忽然响起脚步声,随后大门被打开,只见那人身着粗布麻衣却依然掩盖不了壮硕的身形,即使是灵力幻化的普通面容,容庭秋也立刻就认出他是伪装成侍从的白帆。 白帆开门就见到遍布抓痕的裸体,赶忙背对着他关上门。 “看来容兄过得比我想象中自在多了。”白帆照旧阴阳怪气一番,从储物戒里扔给他一套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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