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舒已经不是第一次提起他那口中的恩公了,遂宁顺势问道:“你说他帮你获得了不死之身,却在前段时日才放你自由,那他一样活了几百年?” “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便已经活了很久了......” “那是一个寒冷的夜,许妈替我接下了一位权高位重的客人。那客人一貌堂堂,却拥有着不可告人的爱好,指名道姓要我接待。那晚我十分绝望,只想着何时才好,何时才能结束。就在这时,他出现了......” 这封密的居室没有窗,闷得人怪郁闷的。 遂宁坐下来听他说起以往的事情,双手抱臂。他的嘴里有些苦涩,突然有些后悔没有带点甜的零嘴出来。 许景舒见状,从袖口里掏出一把糖丸,说:“对了,公子吃糖吗?我这里还有很多。” 遂宁抬起头,一脸得救了的表情:“有什么味的?” “都是桂花味的。” “太好了,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桂花味的。”遂宁接过一颗,拆开糖纸将糖扔进了嘴里。 许景舒将带来的糖丸全放在桌上,然后又继续讲他的故事:“后来各国爆发战争,我也不幸染上了大病。原本以为必死无疑,是恩公将我赎走,替我治病,还求神替我求来了灵丹妙药。” “那个时候啊,能活着,就已经很幸运了。我什么都不奢望,只需要好好活着便好。恩公对我真的很好,也丝毫不嫌弃我的出身。我原本想就这么一辈子都一直待在他的身边,报答他的救命之恩,但就在不久前,恩公突然放我离去,说要还我自由,让我不要再沉浸在原来的身份里。而我没有其他本事,兜兜转转又去了别家。” 遂宁含着嘴里的糖,问道:“他为什么要放你走。” “我不知道。不过他是冥神最忠诚的信徒,而我们多少还有一些情谊,有我作引介人,或许公子能从他口中探出更多内幕。” “可他若真的是忠诚的信徒,倒也未必是一个好的突破口。”遂宁又拆开了一颗糖丸,实话实说道。 许景舒沉默,没有反驳。 不知不觉间,桌上已经堆满了一堆糖纸,遂宁转头看向大门,他们都已经聊了那么久了,那黄道长怎么还不回来。 他有点提不起劲,不断地吸收糖分来提振精神。满口甜腻,却唯独不肯去碰那盏冷却的清茶。不过这桂花糖实在滋味不错,与他往日所尝过的味道不同。甜糯,还混杂了一种花香味,还有一种独特又甘甜的味道。等他出去了,一定要问问许景舒这糖是从哪家糖铺里买回来的,在回天界之前,他也要打包带回去给师父尝尝。 居室密闭,实在让人难以知道时间流逝了多久,或许就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又或许过了几刻钟,时间慢慢地流逝,不知不觉间他竟已开始感到困倦。 眼皮似合非合,他打了个哈欠,身体有些软软地趴在桌子上,抬眸看着对面那张突兀的床。 这道士怎么待客还要放张床在这里,真是好笑。 他懒洋洋地抬起眼,原想开口向许景舒调笑一句,结果还未张口,身体就突然一震。 怎么回事! 他用力地拔起身,却发现身体不受他的控制。 他这才感受到身上出现的异样,一股不易察觉的毒素开始蔓延开来,不知不觉间麻痹了他的全部神经,占据了他整具身体。 究竟是何时中的毒,他明明没有碰过那道长倒给他的茶...... 他猛地瞪大眼睛看向许景舒,脊背发凉。 糖,因为他吃了糖...... 许景舒没有说话,放下茶,缓缓站起了身。 遂宁强迫自己不要去多想,当刻先运功去消解身上的毒素,没想竟连丹田也被封锁,无法运行法力。 压抑的密室之中,许景舒一步一步地朝他走了过来,俯下身将他打直抱起,抱着他一步一步地来到床边。每走一步,都在磨灭遂宁的最后一丝侥幸之心。 为什么...... 遂宁无声地问道。 许景舒将人扔上床,面无表情地右膝跪下,声音冰冷得宛如一把刀,残忍地朝那角落说道:“大人,人已放倒。” “做得好。”一道浑厚的男声从角落传来。 那个人从屏风后走出来,听上去早已迫不及待,不耐地朝许景舒摆了摆手道:“好了,你快点出去。” “是,属下遵命。”许景舒垂眼低眉地朝那人鞠躬,垂着头退后推门出去。 看着许景舒那副判若两人的面孔,这一刻他瞬间明白了。 什么旧家,什么治病,原来这一切都是针对他做的一个局。 许景舒的话里漏洞百出,他早就该猜到的。 进入论坛模式6651/1268/2
第五十四章 雪地 “等着出去给他们收尸吧!” 2022-09-25 19:29:15 2023-03-21 17:02:15 是从哪一步开始的呢? 是从他们重新见面的那一刻,还是更早之前? 该说是他对身边人太没有戒备心了吗?这段时日里许景舒一直在佯装委靡,博取他的信任,将他一步步牵引过来这里,他竟然还一直留意着对方的情绪与安危,真是可笑。 他看着那个身高膀宽,红发金袍的男人一步步朝他走来,可他的身体完全使不上劲,宛若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难道要死在这里了吗? 因为他探查得太明显,所以要来灭他的口了吗? 厄道来到床边,看着一动不动的遂宁,玩味地将他从头到脚地品鉴了一番,道:“美人,盼了那么久,你可终于落到了我的手里,能让你如此不设防地倒在这里,可真是不容易。”他走过去握起遂宁的手,蹲下身在手背上落下一吻。 遂宁浑身上下都不能动,只有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他。 厄道可惜地叹了一口气,“不能动啊,”他捏住遂宁的下巴抬起,左右移了移,鉴定古玩似地说道,“不能动也没办法,我这具凡胎历劫的身体没有法力,还是要提防着你一点才好。” 他俯下身在遂宁身上狠狠地吸了一口,抵在他胸前沉醉道:“嗬——好香,这是你自带的体香吗?怎么会这么香。” 遂宁挣扎地运气挣脱,却无济于事。厄道摸了一把遂宁的脖子,爱不释手地摩挲道:“绝了,真是太绝了,看看这细腻又雪白的脖颈,握在手里,仿佛一折就断。” 他的表情沉醉,从腰间抽出一条皮质做的鞭子,拎在手上拍了拍,然后卷起,套在他的脖子上,一拉,便笑着咧出白齿,阴森森道:“不过我知道你不会那么容易断的。”他扯着黑鞭不断拉紧,似要压榨光他嘴里的所有空气。 喉咙被紧紧勒着,白皙的脸面色充紫发红,颈部压迫的窒息,让空气一点一点地从他口中流走。 "呃......呃......" 师父......救我...... ...... 铃声大作,铃铛如急雨般响彻了许久。 强韧的身体导致他不会轻易死去,肉体上的伤害并不会对他造成生命安危,可疼痛是真实存在的,他想掙扎却不能动,只能痛不欲生地受着。 厄道欣赏着他的表情,无法言喻地赞叹道:“真是太美了,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普通人受到痛楚时无不都是面部狰狞、丑态百出。但痛苦表露在这张脸上时依旧那么脆弱美丽,宛若一朵柔弱易碎的菟丝花,那种冷冰易碎的破碎感我见犹怜,简直在他眼里美到了极致。 他抚摸这张秾艳情色的脸,陶醉于眼前这一副美人艳景。然而回荡在耳畔的铃声十分烦嚣,实在是难以不引起他的注意。他松开手,让遂宁重新呼吸空气。然后抬起他的一条腿,握住悬挂在脚踝上的铃铛,笃定地说:“是结系铃。” 厄道一把扯断那系着铃铛的红绳,嘲笑他道:“哈哈哈,美人,你方才是在驱动结系铃来找人救你吗?” 他回过头望了一下,又转过头继续问道:“那么人来了吗?” 遂宁死死盯着他手上的铃铛,却听着厄道继续说道:“可惜了,这里是天道监测不到的地方。” 厄道假惺惺地叹了一口气,咧开嘴角对他道:“美人,听说过遮眼吗? 他用铃铛抚过遂宁的眼角,划过他的眼皮说道:“这遮眼嘛,遮的不是人的眼,而是老天的眼。” “那么你知道为什么它会变成天规的禁术吗?” 铃铛顺着遂宁的脖子往下划过,游走在胸口,扯开他的衣襟,在乳前流连辗转,“因为一旦使用了这个法术,那这整个范围内所发生的事情,都不会被天道的监测所察觉到。” 厄道用指尖夹起了那殷红的乳头,用铃铛的底端按压戳弄,“所以接下来我要对你做些什么,都不会有其他人知道,连神仙也不能。” 厄道看着那红艳充血的乳头,末又将铃铛收起,歪头说道:“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新玩法。” “我原本还想将这铃铛给扔了、砸了,让你身上只能拥有属于我的东西。但是像你这样的美人,就应该戴上各式各样的链环。手的,脚的,颈的,腰的,噢,还有乳头上的。” 厄道越想越兴奋,继续揉捏了一把他的乳尖说道:“你说我拿这铃铛给你打一副金链乳环怎么样?想到送你铃铛的人,你会不会更兴奋?” 遂宁怒瞪着他,眼里似乎在怒斥着他说变态。 他的表情一目了然,厄道似乎是看懂了,对着天花狂笑道:“哈哈哈,变态吗?”他一把扯住皮鞭,将遂宁拉了起来,面对面地对他说,“还是你们更变态吧?” 他对着遂宁的耳边道:“知道上回看见你们在外面野合让我硬了多久吗?”他拉过遂宁的手捂在鼓起的胯下道,“每一次闭上眼睛,我都能回想起你张开大腿被人狠操的样子,想象将你压在身下,狂吸住你的乳头,掰开你的屁股,将我的肉棒插进你的肉体里,”厄道深深吸了一口气,沉醉在想象中道,“哈,你真是太棒了。” 遂宁火意更盛地怒瞪他,恨不得直接捏爆他的下半身。 厄道端详地看着他,看他一脸鄙夷的表情,用指腹摩擦他的脸:“表情真好看。” 他的手顺着脖颈一路下滑抚摸至腰际,转了个弯抚捏上臀部上的弧线,“等会让我插进去,看见的表情应该会更好看。” 厄道站起身来,摸向一旁的木柜,“不过在那之前,”他按下暗格的机关,展露出一堆用具,然后咧嘴笑道:“不如我们先来玩点热身游戏。” 机关驱动,一扇小门迅速旋转,一堆奇形异状的玩意被固定在板子上摊了开来。 厄道侧过身展露出身后的工具台,热狂地介绍道:“看,这可都是我收藏的宝贝。” 他挑了一串细得像针一样的珠子,宝贝似地举起来看,“这些可都是好东西,上一个使用过这个的人,可是被我玩得爽死在了床上。只可惜凡人太经不起折腾,动不动就被弄坏。不过放心,对你,我肯定是无比温柔的。你可是我难得寻到手的宝贝,我可不想第一次玩就把人给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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