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连豪哪里敢同他开这种玩笑,立时苦着一张脸,道:“将军,您可莫拿小的开玩笑了,我这退了便是。” 展连豪说着站起来,展戎笑着饮了口酒,展连豪行至门口时听到展戎淡淡道:“待圣旨来了,摆宴便是,至于那监军,日后再议。” 展连豪一顿,答:“是。”退出了帐子。 展戎放下酒盏,轻轻叩了叩桌面,小公子从屏风后现了身形,面颊绯红,不知怎的,双腿抖得厉害。 展戎偏头看向他,双指向下一划,又翻转手掌,朝他勾了勾,小公子跪下朝他爬了过来。 从君只披着层纱衣,衣襟大敞,发梢还湿漉漉的,爬到将军身前去。将军一手搂了他的腰,另一手掐住他的下巴,从君后腰被将军按着,高翘着屁股,一双满是雾气的双眼近距离看着将军。 “逢着议事还敢吵出动静来,果真是没规矩。”将军沉声说,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从君抖了抖,双手攀住将军的臂膀,胸前的链子晃了晃,低声说:“将军饶过从君这次,从君好疼。” “疼,哪里疼?” 将军嘲讽地问。小公子含着缅铃,丰满的屁股抖个不停,前庭根部勒着道环,仍是兴奋地滴出水来。展戎扯了一把他胸前乳夹的链子,小公子哀叫了一声,对着将军挺着胸膛,上半身无骨似的攀附在他身上。 这乳夹蝴蝶形状,一捏两只蝶翼便张开嘴来,两边夹口处是平滑的圆弧,合上便是一整个圆,正好勒在乳粒的根部,把那可怜的小果子勒得胀大了一圈,肿痛不已。 这软膏也是今日妓营里送来的,别有些药效,从君却不知,还当是那缅铃给闹的,现在软热的肠子里瘙痒难耐,蠕动不停,缅铃进得深,在他体内震得厉害,肠道都麻掉了,他动了情欲,前身也兴奋得不行,偏是被锁精环束着,只能半软的垂着,可怜兮兮地一股一股吐着汁水。 他第一次用这些淫具,本就受不了,胸前被将军一扯,立时是又痛又怕,颤巍巍地答着将军的话:“胸前疼,将军莫扯……啊!” 将军把那链子在食指上缠了一圈,左手一掀将他翻了过来,后背紧贴着将军的胸膛,将军贴着他耳边说话,在脖颈上留下不少咬痕,食指更是一直扯着乳链玩弄,从君贴着他发抖,惊惶不已地等着将军的下一次拉扯,身子却因这警惕敏感了许多,将军掐住他面颊,嘲弄道:“我见你却不是痛的样子。” 话罢松了他胸前链子,伸手拿了桌上酒壶,高高提着,便往他嘴里灌。 壶嘴流下一线清亮酒液,从君被将军制着,挣不开,却也咽不完,军中酒烈,入口辣喉,从君又呛又辣,睁不开眼睛,多余酒液洒了一前襟,乳粒更是火辣辣地痛起来。从君说不出话,素白的手指扣着将军膝盖,紧绷的小腹显出两道沟壑来,酒液顺其流下,十分诱人。 这一壶酒全“喂”给他了将军才肯罢手,食指支起从君下颔,迫使他高高仰起脖颈,自己探头在这秀美的颈子上舔吮了一圈,沉声问:“可是好酒?” 白净纤细的脖颈上的软骨富有生机地不住起伏,从君上气不接下气地答:“是……谢将军赏。” 展戎贴在他耳边低声笑了,从君后穴又是一缩。将军把他放在身前食案上,这低矮小案堪堪盛下从君上半身。将军跪在一侧,在他屁股与腿根啪啪打了几下,从君吃痛叫了几声,分开腿来抱住,这案子低,不方便将军进入,从君需得翘高些才行,他紧抱着自己腿根往身前压,腰身都抬了起来,将军喜欢他有眼色,在他嫩白臀肉上掐了几把,扶着自己的男根,抵在从君翕动不停的小嘴上。 将军用他,自是不可能亲自为他扩张的,他那阳物又极粗大,纵是从君自己开拓过了,每次吞入仍要吃些苦头。 那处含着缅铃,抖得不成样子,软膏被含化了,淌了一屁股的水,将军龟头抵在那小穴口,从君身子便是猛地一颤,又是怕得不行,又急着想吞进来,将军拨弄下自己阳物,那物事便狠狠地抽在从君穴口,从君惊得抽动了一下,将军那滚烫的东西便抵在他穴口磨。 从君的腿肉被自己按出一道道印子来,快是抱不住的样子,只得软着嗓子唤将军,叫了两声,第三声还未出口,展戎按着他腿根,那物事挑开他穴口,不容分说地侵了进去。 “啊……啊……将军……”前几次吃了苦头,教得从君学会了床上话,他大腿根抖得不停,软热的肠子谄媚地将展戎那物事缠了个结实,将军好像进不完似的,叫从君害怕起来,生怕被捅穿了,剩下半截将军猛地一送腰,“啪”地一声干到了底,那缅铃一下给顶得极深,从君叫了一声,前身玉茎跳了一下,又是抖了抖,什么都射不出来。 将军埋进一处温热的软穴里,亦是爽利得颤了起来,那缅铃就磨着他精窍,险些叫他忍不住泄了阳,他抽出些在从君穴里蹭了蹭,这才忍住了那感觉,从君抱着自己大腿的一只手改为了摸在小腹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好似能感到将军的东西在他身体里搅弄似的。 从君又怕又舒服,那软膏药劲不小,没几下从君便被将军干得全身软了,哽着声音求饶:“将军……将军慢些……浅些。” 展戎的回应是一记深顶,从君“呜”地叫了一声,喊着受不住,将军被他激起了一身的凌虐欲,一手抓住他前身玉茎攥在手心里揉搓,一手去拨弄他胸前乳夹。 乳头上一丝丝痛起来,却也不是不能忍,本就被束着的玉茎经展戎这般粗暴一捏,从君立时受不住地哭嚎起来,控制不住地又是踢又是打,将军手腕被他挠了一下,登时皱起了眉头。从君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想后悔却也来不及,瞪着一双满是泪光的眼睛惊怯地看着将军。 将军双手兜住他腿根,就这么把小公子抱了起来,从君忙搂住展戎脖颈,一下被干了个透,大张着嘴巴流下涎水来,全身痉挛不停,前身胀痛得难以忍受,后穴被搅得天翻地覆,将军每干一下,都叫他眼前一阵发白。 将军身材健壮,小公子比他瘦小了一大圈,这样抱着操,身材差距更是明显,显得小公子像个无助的小猫儿一般。他这次哭得比初夜时还惨,方被灌了酒,更是浑浑噩噩,语无伦次地求着将军让他泄精,又被深干了一下,双腿夹着将军的腰蹿起一截,一只手抱着将军肩膀,一只手搂着将军后脑,贴在将军耳边求饶,他后穴夹得紧,前面的小球都涨圆了。将军心里一点柔情也没有,看着小公子哭得梨花春带雨,更是起了蹂躏的心。 小公子合口,他也不想没几日就把人玩死了,遂抽了出来,将人放下。 从君一沾地便软在了地毯上,身子神经性地痉挛个不停,将军反钳了从君手把人拎起来,从后面一下干到了底,从君哆哆嗦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将军在他颈侧咬了一口,又用舌尖细细舔过,沉声说:“你走回床边去,本将就让你射。” 从君被他扯住头发,被迫仰起颈子,泪眼迷蒙,一片模糊间看着将军的卧榻,有如千里之远,他喉中哽咽,发出一声拉长的哭音。 作者的话:将军是真畜生,我是真担心小公子叫他给玩死……
第16章 欲仙欲死 那缅铃在从君体内被将军撞得到处乱转,从君被将军反钳着手,身上全无一丝力气,靠着将军的力气才能勉强立着,他朝前弓着身子,若将军松了手,怕不是会直接栽到地上,长发披散在脸侧,满眼泪光。 将军鞭挞着他往前移动,从君迈不得步子,被将军顶着朝前挪,前身玉茎跳了又跳,却无法释放,从君大腿内侧筋脉全都拧到了一起去,任是将军拎着,也终于站不住了。 从君双膝软在地上,将军随着他低下来,扯着他的头发往深处顶,从君被折磨得不行,眼前模糊一片,朝着帐顶呼气,涎水顺着下巴滴落一串,俨然不能自已,胸前的乳链随他动作晃着,被烛光照映,反射出一圈光芒来。 他嗓子里噎得尽是些呜咽和拉长了的哭声,嘶嘶哑哑,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喘着求饶:“走……唔……走不……动了,将军,饶……将军……” 那缅铃不知累的在他肠子里震,从君身子敏感到了极点,将军在他体内稍微动动,从君就受不住地直拱腰,将军拽着他的头发将人硬生生拉起来,松开了他双腕,大手钳住他纤细脖颈,一口咬在他颈侧,从君身子猛地一哆嗦,不受控制地一直打着摆子,将军从那牙印舔上去,舔到他耳后,语调低柔得像说情话似的,说的却是恶魔的话语:“那便爬过去。” 将军松开手,他便如风筝般跌落下去,胸前夹子被压了一下,从君拱起脊背,双手抓紧了地毯,床榻在他泪眼中晃,将军扳过他胯骨,这一下顶得极深,好似要把那不断振动的缅铃弄到他身体里拿不出来的地方去似的。 从君被他弄怕了,支肘朝床榻的方向爬,地毯的软毛从他玉茎的顶端滑过,可他已没有多余的力气抬起腰肢,从君敏感到极致,快感都成了痛苦,挪一下要抖个许久。将军却不等他,见他停了,又极凶地操进来,一下比一下深。从君被吓得惨了,不住往前爬,脚趾一直紧紧蜷缩着,好似全身的筋脉都紧紧地拧到一起去了似的。 挪到塌前时从君彻底到了极限,脑子里的那根弦好似断了,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伸手紧紧抓住那块垂下的兽皮,好像要以此来跟将军证明自己爬过来了,脑中是一片空白,仿佛连灵魂都升空了。 那一截手腕纤细秀丽,腕骨处的小窝因其主人过度用力而不断抽动着,将军滚烫的身体覆盖住他,一双眼中深沉的侵略欲像黑海一样波动着,他攥住从君的手掌,把小公子的手也按在自己的掌心之下,附耳低声说:“真乖。” 从君后脑一炸,全身又是剧烈地抖了一下,锁精环咔哒一声解开,将军攥住他白净的物事,那一处已因禁欲而胀成深深的紫红色,终于被解开钳制,抖了抖,一瞬间的感觉却是疼痛,稍逝,才猛地喷出几股白浊来。 将军紧紧揽着从君清瘦的肢体,这小公子在他怀里简直是扭曲起来,全身的每一处肌肉都绷紧了。小公子高高仰着脖颈,双眼已露了眼白,又这样痉挛许久才软到了将军怀里,身子还在一阵阵的抽搐着。 他体内夹得极紧,将军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在他体内泄了阳,小公子双目失神地在他怀里呵气,将军的手掌在他身上抚摸,从小公子胸前摸到紧绷的肚皮。胸前乳粒也夹得要紫了,将军大发慈悲地为他把乳夹取了下来,被一直勒着的根部接触到空气,更是麻刺的疼起来,可在此时的从君身上,感觉皆是不那么明显了。 将军想来是心情好,并不打算真的玩坏他,待从君缓过气息来才将人掳上了床,在他耳尖上轻咬了一口,调笑道:“这般不经折腾,待他日回了府,当真要给你弄座木马骑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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