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只是来跟你见一面而已,不做什么,毕竟我们以后见面的时间还多着呢,是不是?” 月光下,只见一个娇小的身影轻盈地立在马车前。他的脸上带着一抹狡黠的笑容,手中稳稳地握着那把被内力包裹着的小刀。 姜流皱了皱眉,满脸的戒备,依旧弯腰拱手示礼:“秦黎殿下,夜已深,我等还需尽快回府,改日我们殿下再去驿站拜访。” 那秦黎满脸的不愿:“姜师傅还是这么能言善辩呀,我不见你们殿下,我找我哥哥,你这么凶作甚?我可是甚是念着他呢。” 炎倾眉头紧皱,透过十七的肩膀缝隙神色复杂地打量着秦黎。 秦黎,溱国二皇子,溱国是与炎国国土面积、经济实力、武力实力均不相上下的邻国。 秦梨却视若无睹,目光始终停留在十七身上,眼神中透着几分痴迷的情绪。
第69章 你到底在外面沾花惹草了多少人 十七此时伸着胳膊把炎倾护在了身后,他面无表情的看着马车前面那小不点人身后强大的那个暗卫,那人似乎跟姜师傅的内力不相上下。 十七的眼神冷冽无情,毫无畏惧之色,他全身肌肉紧绷,做好了随时迎战的准备,那身姿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壁垒保护着炎倾。 炎倾在十七身后,望着十七挺直的脊背,心中不禁涌起一丝触动。然而这份触动很快随着外面人的声音一点点消散,又又又来一个。 “哥哥,你的小刀我收下了,但这个可不如我带给你的礼物精心呢。”秦黎歪着头,天真烂漫的表情说着,“我们回头再见吧,今天你身边的这些人真是太烦了。” 说完,他拍了拍身后的暗卫身体,那暗卫蹲下,抱起了他,身形一闪,施展轻功跃然而去。只见他们身姿在月光下飘忽不定,几个起落间便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只留下一阵微风拂过众人的面庞。 “十七!你!!!”炎倾看着一个又一个冒出来寻十七的人,满脑子怒火。 “你到底!!!你到底在外面沾花惹草了多少人?!” 炎倾的脸色又瞬间变得铁青,他死死地盯着十七,语气也越发火怒。 十七见秦黎带着暗卫离开后,原本刚略微松懈下来,正想转身解释自己并不认识此人,便听见主子的怒吼声。 这次是十七拿着天真疑惑的眼神看着炎倾,心想着: 我也不认识他啊?怎么又沾花惹草了,该不会还是在说萧尤的事情吧,萧尤也不是…… 炎倾刚想再质问些什么,被姜流微微地轻咳了一声打断了,“殿下,夜深了,我们该回府了。” 十七只好老老实实又跪在炎倾身边,听着马车轮压路的声音,低着头没有敢去看炎倾的脸色和眼神。 车厢内的气氛压抑到极致,不过好在很快回到了皇子府门口。 十七还未起身,便被炎倾又一把拉着跌宕着下了马车,一路无言的被狠狠拉进了寝室。 进了寝室,炎倾“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十七的心也跟着猛地一跳。 炎倾将十七堵靠在门上,低下了头抵着十七的肩膀,闻到他身上那男倌拥抱十七而留下的淡淡的香味,这是那个红衣服的小倌在宣誓他自己的主权和占有权。 十七低着头,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主子…… 炎倾的呼吸愈发沉重,身体开始发热,他似乎有些腿软了。十七很快就发现了炎倾的不正常,看着脸色越发苍白和发烫的身体。 十七那冰冻的心还未来得及化开一角,又冻了起来, 算一算时间,确实是该主子毒发了啊,原来如此,原来你是需要我来解毒才迫不及待的抓我回来的啊,我甚至还有些窃喜以为你会在意我的去向。 十七的脸上出现一丝遗憾和无奈,他一把扶住炎倾因毒发开始摇摇欲坠的身体。然后微微弯腰把他抱起,走到了床边,把他放了坐下来。 正当十七伸手准备去脱炎倾衣服的时候,炎倾眉头紧蹙,强忍着痛苦,声音虚弱地说道: “去……去洗掉……你身上的香味儿!” 十七的动作瞬间顿住了,他微微叹了口气。 又扶着把炎倾靠着床边坐下,运着轻功奔去汤池。因为夜深了,汤池的水有些许凉,激的十七大神志也越发清醒。 十七顾不得许多,迅速脱下衣物,踏入水中。冰冷的水包裹着他的身体,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这股凉意也让他的头脑更加冷静。 自家这二傻子主子还真是一言难尽的洁身自好,自己想享受吃香喝辣的还要求食物自己洗干干净净的,啊,不是,不是,我不是食物。 他深吸一口气,双手在水中快速舞动擦洗着,带起一片片水花。 周围的空气仿佛也随着他的动作变得凝重起来,只有水的波动声和十七愈发急促的呼吸声。 十七匆匆披上里衣,赶回炎倾的卧室,此时炎倾已经开始毒深,他的意识有些涣散,已经倒在床上绻成一团,一只手还紧紧抓着被褥。 十七见状,快速来到床边。赶忙伸手探了探炎倾的额头,那热度让他心头一紧。他轻轻握住炎倾抓着被褥的手,试图给予他一些安慰。而后十七轻轻叫了一句: “主子……” 炎倾此刻已经听不见十七的呼喊,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 “十七,别去……回来,不要去……” 是,是,是,不去,不去,我能去哪儿呢? 十七轻轻把炎倾搂到了怀里,微微叹了口气,亲吻了上去。 十七的吻轻柔而深情,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和关怀都通过这个吻传递给怀中之人。 良久,十七缓缓离开炎倾的唇,看着炎倾依旧苍白的面容,眼神中满是缠绵,柔情的说了句: “主子,十七自始至终都是属于你的。” 只可惜,炎倾已经意识涣散…… 十七轻轻搂起炎倾,慢慢褪去了他身上丝质的嵌花墨色衣衫。 因冲洗后迅速回来,十七那被风吹的略凉的手和皮肤贴着并触摸着炎倾发热的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从上至下,轻轻抚摸着,不断地亲吻着,嘴唇、脖子、胸口、腹部…… 十七的动作轻柔而小心,仿佛在对待一件自己独有无比珍贵的宝物。他的手指所到之处,都试图带走一些热度,带来一丝清凉。 十七的目光中满是关切和疼惜,他一边轻轻抚摸着,一边低声呢喃: “主子,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炎倾在这样的触摸下,身体也微微颤抖着,随着十七俯身而上,炎倾无意识地发出缠绵的低吟…… 炎倾在这温柔的举动中,似乎有了一丝短暂的安宁,紧皱的眉头稍稍舒展了些。 感受着十七刚刚洗完带着丝丝凉气和湿气,镇静了炎倾燥热难耐的身躯,抚平了迷离意识中苦涩的忧愁……
第70章 你,你怎么舍得吃我的 半夜的旖旎缠绵过后,炎倾已经深睡过去。 十七轻柔地为他盖好被子,扶着床边,下地的瞬间,双腿软的瞬间跪倒在床边的地板上。 嘶,真疼啊! 十七一手扶着床沿撑着身子,一手微微揉了揉腰背,又缓了一会,勉强可以支撑自己站起身,起身开始慢慢穿上自己的衣服。 十七无奈地苦笑了一下,那笑容中带着几分甜蜜的苦涩。每次与炎倾亲热过后,身上的吻痕和抓痕总是久久难以消退。 十七轻手轻脚地走到镜子前,仔细端详着那些痕迹,轻轻叹了口气。 这些痕迹,是他们之间被毒所束缚的虚假的热烈情感的见证,也是那些泡沫般细腻激情时刻留下的深刻的烙印。 回想起方才与炎倾的亲密时刻,炎倾那迷神炽热的眼神,急促的呼吸,还有那紧紧拥抱着他的有力双臂,都让十七再一次心跳加速。 炎倾仿佛是一团燃烧的烈火,将十七的身心完全点燃,让他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十七心里清楚,这是他自己无法抗拒的热烈情感,也是现在他甘愿承受的。 他缓缓转过身,再次看了一眼床上沉睡的炎倾,眼神中充满了悲伤和眷恋。 然后,微微抻拉了一下酸疼到有些难以忍受的腰背,十七轻轻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十二和十四被姜流安排值守在院外,夜色深沉,月光如水,洒在庭院中,映出一片朦胧的光影。 十四身姿挺拔,像往常一样面无表情地站在树下,目光平静地看着天空。 十二却是鲜少见到此情此景,尤其听见屋内十七与主子的床绯缠雨,十二简直瞪大了眼睛看向十四。 他的脸上满是惊愕和难以置信,压低声音,急切地问道:“十四,这……这是主子……主子解毒?常有的事?”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每次赶上值守主子和十七解毒,十四内心都乱成一团麻线,但他依然神色淡定,微微瞥了一眼十二,低声应道:“莫要大惊小怪,做好我们的值守便是。” 十四目光依旧没有丝毫偏移,依旧强装镇定,面无表情假装对屋内的声响充耳不闻。 十二却无法平静,眉眼弯弯,继续追问:“可是,我一直以为解毒是……没想到是……这也太……” 话未说完,就被十四看傻子的眼神制止。十四皱了皱眉,再次打断他道: “嘘,别多嘴,再说我打你。” 十二只好抿紧嘴唇,可心中依旧充满了好奇与疑惑。他动了动身子,时不时地往屋内瞟上几眼,耳朵也不自觉地竖起来,好奇宝宝似得想要捕捉更多屋内的动静,但又害怕被主子发现。 而后,他看见十七散着头发出来了,轻轻关好门后,然后抬手把腰间的发带松散的随性一系,束了一个高马尾后,十七迅速运起了轻功往暗卫所而去。 十二望着十七远去的身影,惊讶得合不拢嘴,转头看向十四,却发现十四依旧在假装一脸平静,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十二忍不住小声嘀咕:“这十七怎么这般匆忙,他欲去何处?” 十四微微摇头,略微有些担心的看着十七离去的方向。 此时,十七的身影在夜色中如夜晚的蝙蝠般穿梭,衣袂飘飘,片刻间便消失在了十二和十四的视线之中。 十七来到暗卫所侧院的储物间门口,盯着门口笼子里挤挤嚷嚷的两只傻鸟,俩鸟还在咕咕的叫着,时不时互相啄对方一嘴。 十七打开笼子侧缝,抓住其中一只,把刚刚在炎倾卧室写好的纸条塞到了它的脚环上,微眯着眼睛坏笑地说着: “傻鸟,把信息乖乖送到了,否则我不介意吃掉你同伴。” 随即还抓着它凑近了笼子,给它瞅了瞅笼子里关押的另一只。 (被抓的红隼二:放心吧!本红隼爷绝对不给你送到,给你个吃这二货傻鸟子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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