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太低看我了。我会让他不知不觉的消失在这世上。”萧尤眯着眼睛坏笑。 “他不值得脏你的手。”十七一脸无奈,有些心疼地看着萧尤。 萧尤微微一怔,随后轻笑道:“罢了,听你的便是了。” “怎么没有让萧梓在外?”十七有些疑惑,萧尤是甚少在尤萋楼出面。 “而且小七怎么没保护你” 萧尤微微一笑,妖娆的走到窗边,径直坐在梳妆桌上,望着外面的夜色,缓缓说道:“近日萧梓有些事情不便,我安排小七护送他,便只好我亲自来打理了。过两日他们便回来。” 十七皱了皱眉,说道:“楼中事务繁杂,你一人操持……” 萧尤转过身,风姿飒爽一笑,嘴角上扬:“小小楼里有何应付不来?我萧尤也不是吃素的。” 萧尤边说边抬手拿起了杯子,看见被罩在下面的箭头,上面的鸮鸟雕纹赫然入目。 他的动作瞬间僵住,眼神也变得凝重起来。萧尤缓缓放下杯子,拿起箭头仔细端详,眉头紧皱,似在思索着什么。 十七见状,走上前问道:“这箭头有何蹊跷?” 萧尤沉默片刻,声音有些低沉地解释道:“此鸮鸟雕纹,是若干年前出现的一个神秘的鸮鸟组织的标志,他们组织会给予需求后索取代价,但此代价并不一定双方对等。” 十七眉头紧锁,并未言语,纸条确实说了代价,那这意味着什么? 萧尤展开了纸条,神色愈发凝重: “他们所定给予的代价几乎全都是诉求人切实所求,但这场交易实则隐藏着巨大的陷阱。与他们打交道,无一例外都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尤,你调查我记忆之前的事情可有进展?”十七愈发觉得自己那模糊的记忆跟这个有着些许联系,但自己并无太多可回忆的地方。 此时,窗外的月色如水,透过斑驳的窗棂洒在屋内,给房间蒙上了一层朦胧的轻纱。微风吹过,窗幔轻轻飘动,仿佛也在为谁的命运感到忧虑。 萧尤有些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隐忍下什么,摇了摇头。 萧尤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十七,线索太过杂乱,我还无法拼凑出一个清晰的真相。我怕贸然告诉你,反而会让你陷入更深的困惑和危险之中。” 夜空中,几颗星星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窥视着屋内两人的秘密。 萧尤把十七拉过来,伸长胳膊抱住十七的脖子,有些疲惫的侧着头靠在十七的肩膀:“我明白你的急迫,但再给我一些时间,我……” 风悄然停歇,屋内陷入短暂的寂静,只有那烛光还在不知疲倦地跳动着。 萧尤话还未说完,寝室房门被猛的突然打开,炎倾站在门口,满目怒色的看着屋内的情形。 此时,屋外的风声骤然停歇,仿佛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住。烛光清冷地洒在炎倾身上,勾勒出他那高大而充满压迫感的轮廓。 他眉头紧蹙,双眉之间仿佛拧成了一个解不开的结。那双原本深邃的眼睛此刻布满了怒意,怒火在其中熊熊燃烧,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他紧咬着牙关,腮帮子因愤怒而鼓起,下颌的线条绷得紧紧的,一脸的阴沉和恼怒,让人不寒而栗。 十七和萧尤完全没有料到炎倾会来此,两个人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 萧尤完全是因为未反应过来还依旧抱着十七的脖子,而十七未动是因为此刻他心虚的想着:完蛋了,被主子抓住自己偷偷溜出府了! 炎倾气的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们在干什么!”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即将压抑不住的洪水。 十七眼神躲闪到一侧,不敢直视炎倾那仿佛能喷出火来的目光。当他想迅速到主子跟前跪下时,萧尤更加使劲禁锢住十七。 萧尤瞬间如梦初醒般,现在正好是跟你宣誓我家十七殿下归属的时机,刚刚好……嘿嘿 萧尤依旧未松开手,甚至更加环抱着紧了紧,头依旧靠着十七的肩膀,而且妩媚的坏笑了一笑,贴在十七的耳边,缠绵悱恻的暧昧语气说了句更加煽风点火的话: “公子,你我已行成之礼,你即已允诺尤儿此生,便不可食言。尤儿此生非公子不追随!” 他妖娆的声音在静谧的寝室内,仿若一滴水掉入沸腾的油锅般炸开。但依旧在炎倾的怒火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炎倾攥着手,大步踏进屋,一把拉开了两个人,恶狠狠的看着萧尤,那眼神仿佛要将萧尤生吞活剥了一般。随后他使劲握着十七的手腕,怒吼道:“跟我回府!” 萧尤一身红衣,坐在桌子上,一只脚上的拖鞋因为刚刚拉扯的动作而掉落,露出雪白纤细的小腿和脚腕,看着炎倾怒目而视的看自己,邪魅的笑了笑,依旧妩媚妖娆地说着: “公子这般强行夺人所爱,可真是伤了奴家的心。” 炎倾听了这话,脸色更加阴沉,额头上的青筋跳得愈发厉害。 十七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生怕炎倾的怒火会彻底爆发。而此时,此刻,屋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令人窒息。炎倾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十七给了萧尤一个你乖乖的快躲起来眼神。 我的尤啊,你……你可少说两句吧,你没看见我主子都快要气炸了吗? 十七被炎倾拉扯着往屋外走,他不敢挣扎,乖乖地被炎倾拽着,一直未敢抬头直视主子的视线。 萧尤依旧坐在桌上,他的衣衫挡住了十七留下的箭头和信,依旧对炎倾甩过来狠戾的眼色不以为意。他轻轻晃了晃那只没穿鞋的脚,妩媚娇嗔道: “奴也与公子是情之深切,互诺终生,还望这位公子莫再阻拦。” “公子,尤儿会守护您一辈子的。”萧尤笑意不达眼底的说道。
第68章 你到底是不是属于本殿下? “公子,尤儿会守护您一辈子的。” 萧尤依旧妩媚迷人笑眯眯地说着。笑意不达眼底,瞬而脸色阴沉地看着炎倾狠狠攥着十七的手,拉着他信步离开。 此时,屋内烛光摇曳,映得萧尤的脸庞半明半暗,更添几分神秘与魅惑。那光影在他的脸上跳跃,勾勒出他秀气的鼻梁和魅惑人心的眼眸,他薄唇微抿,似在思忖着什么。 炎倾一直拉着十七到巷路口的马车上,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一把将他狠狠地推丢进马车里。 而后自己敏捷地翻身上了马车,对着外面厉声说了句:“回府!” 十七在马车里狼狈地摔了个踉跄,脑袋差点撞到车壁上。他手忙脚乱地想要稳住身形,却还是显得有些慌乱。 还没来得及跪下,就听到炎倾那愤怒的一句回府,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此时,夜空中乌云密布,遮住了原本皎洁的月光。狭窄的巷子里,阴冷的风呼啸而过,吹得马车的帘子啪啪作响。 巷子两旁的墙壁爬满了青苔,在黯淡的光线中显得阴森恐怖。角落里堆积着一些破旧的杂物,被风刮得嘎吱作响。 马车外,姜师傅和十四听到命令,互看了一眼,赶忙挥动马鞭,车轮滚滚向前,马蹄声在寂静的巷子里格外响亮,马蹄扬起的尘土在风中弥漫。 马车内,气氛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炎倾阴沉着脸,双手抱在胸前,呼吸急促,胸膛气愤的起伏着。他的眉头紧紧皱着,双眼仿佛能喷出火来,紧咬的牙关显示着炎倾他此刻极度的愤怒。 炎倾猛地转过头,目光如炬地盯着十七,吼道:“谁给你的胆子私自出府?知不知道你来的是什么地方?” 十七缩在角落里,跪下低着头,刚刚准备求主子惩罚,还未说出口。 炎倾随即又冷哼一声,脸上满是担忧与恼怒: “若不是本殿下得到消息及时出现,还不知你要闯出什么祸来!你来此,到底是把本殿下置于何地?!” 炎倾咬了咬牙,腮帮子鼓起,他掀起十七的脸颊,强迫他看向自己,怒喝道: “十七,回答我,你到底是不是属于本殿下?” 十七愧疚的点点头,感受到外面姜师傅的气息,心下了然,心里有点委屈, 这一趟真……我的解药啊, 原来跟踪我的是姜师傅啊,难怪……我当然属于你了,自始至终都是你的人啊,你不是不需要我值守吗,而且我此次偷偷出府原本想拿的解药还没有来得及拿。 这时,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十七的身子跟着晃动,转而双手扶住马车。随后又抬头看见炎倾那忧伤的眼神看着自己。 这是怎么了? 十七此时沉默虽然无声,那疑惑明亮无一点尘世杂念的眼神看着炎倾,刹那间仿若震耳欲聋的震波震伤着炎倾。 炎倾心里诧异于十七明显没有明白自己做错的眼神和表情,甚至还带了浓浓的委屈?! 你怎么没有丝毫反省你刚刚做的是什么事情,此刻却还拿着这么无辜委屈纳闷的眼神看本殿下?! 车外,风愈发猛烈,吹得树叶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这紧张的气氛增添一份不安。风刮过树梢,树枝在风中摇曳,不时有干枯的树枝被折断,掉落下来。 由于不想暴露萧尤,十七不知该怎么解释自己此刻出现在花柳街,只好默默的又低下了头。 他的脸上充满了纠结和无奈,眉头紧锁,嘴唇紧抿成一条线,眼神不敢与主子对视,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恍然之间,十七感受到一个突然出现的威胁似乎在出了街口后不远就跟了上来,越来越近,现在已然在前面等着。 他眼神瞬间变得犀利无比,犹如黑暗中突然亮起的寒星,原本的怯懦和无奈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如鹰隼般的警觉与凌厉。 只见他身子微微紧绷,双腿暗暗蓄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轻轻半站起身来。右手如闪电般迅速地抽出腰间那把暗藏已久的嵌花暗器小刀,那刀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他手臂肌肉猛地收紧,手腕一抖,毫不犹豫地将小刀投射了出去。 那动作一气呵成,迅猛而精准,小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带着令人胆寒的锋芒。 那把刀从炎倾身边呼啸穿过,带起一阵强劲的气流,炎倾心头一惊,只觉一股寒意扑面而来。 刀势不减,又迅猛地穿透了马车的车帘,车帘被划出一道狭长的口子,皎洁的月光趁机倾泻而入。 接着,小刀继续飞驰,又从驾车的姜流和十四两人中间穿过,十四是大惊失色,身子本能地向一边闪躲,脸上满是诧异。 姜流在十七有警备之后也察觉了异常,但并未明显感知到那人在何处。 射出去带着凌厉内力的刀却被一个黑夜暗卫挡下,然后单膝跪下、双手呈上,一只玲珑的手拿了起来,揣摩着小刀上的纹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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