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她声音太小,无人听见。 嵇憬琛很讨厌这种尖锐的声音,本能的紧紧皱着眉头,其中悄悄酝酿着不耐烦,尤其语气捎着愠怒,“母亲 ,朕最讨厌被人威胁。” 没有人喜欢被威胁,他肯定也不例外。 即便他的弱点已经暴露给全国人民知晓,他也要册封乐乐为继后,让他们的孩子成为太子,甚至至高无上的皇。 谁敢不从,他就采取些手段即可。 说完,他看向林哩无措的表情,隐隐约约觉得有些反感,倒不是歧视林哩,只是他对女性真的提不起兴趣,否则也不会多年无子。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唇角溢出了点笑意,话音的意思却形成了对比,“朕手上墨色多的是,不介意再添点墨。” 反正都不干净了,再为乐乐做点什么,也算是能很好的弥补乐乐了。 只要乐乐能正眼看他,朝着他笑就好。 太后见话没用,便不再说什么,只是静静打量着林哩,眉宇不表态,摆了摆手,告诉圣上自己乏了,要先歇息。 此话没有引起太大的波动,嵇憬琛颔首片刻,喝完最后一口茶,头也不回地离开着宫殿,眼皮突兀挑了跳,没太在意。 是夜,嵇憬琛正在批读各州呈上来报表,随手拿了一块绿豆糕放在嘴里,咀嚼了三两下,迅速咽了下去。 宋玉德为其默默研磨,速度很慢也很磨性子,但是他没什么抱怨,只是在观察圣上的微表情,楞了楞,问:“是否需要水?” 绿豆糕有些黏糊,嵇憬琛感觉到喉咙黏糊难受,闻言点了点头,很快水就送到他嘴巴,喝了一小口,才舒服许多。 仅仅吃了一个,他食欲便消失了。 闻着屋内淡淡的檀香味,他深深吸了口气,眼皮不知觉的打颤,奏折的字都看得东倒西歪的,无章节的乱跳。 很快,他察觉到了不对劲,但反应过来已为时已晚。 额头上的青筋暴突,似乎衍生到了颈部,看得粗壮骇人。他立即甩掉了桌上的奏折,咬牙切齿吩咐:“去把乐乐唤醒,快,立刻马上!” 宋玉德麻溜地溜到那拱门后的寝室,见淳于烁被惊醒似的,双眸无声,怔愣半响,望向他时候,眼神发出了疑问的意思。 鉴于圣上的情况十分危机,宋玉德耸耸肩,弯着腰伺候淳于烁穿上鞋子,小声叮嘱等会儿千万别惹到圣上。 淳于烁没应声,鞋子穿好便起身,走了几步路,听到门口传来许多脚步声,等他走出那扇被帘布遮掩住的拱门后,顿时升起了无名火。 几名太监抬着一名被红色棉被的女人进来,借着裸露的香肩来瞧,淳于烁第一眼就想起了宠幸两字,更加断定女生是赤裸着的。 碍于女子没有挣扎还是什么,他下意识认为是嵇憬琛授意的,气得他胸腔一涨一涨的,起伏不定。 没等他出声质问,嵇憬琛率先粗声吼道:“滚!”
第81章 80 挂在树梢上的圆月悄悄被云朵遮住了一个小角落,其余缺角的月光浅浅洒落在红瓦青檐上,地上的一滩水映出影子,被人垮了过去。 水溅了上来,打湿了她裙摆,连同鞋子都沾上了些泥。 太后提起裙摆,正欲推门,就听到嵇憬琛暴怒无侧的声音,碗碟砸地破碎,还有一些木质的东西哐哐落地,好不瘆人。 没等她来得及推开沉重的门,门率先被宋玉德打开,若不是她躲得及时,否则宋玉德便会撞到她,她或许会跌坐在地上。 “娘……”宋玉德迟疑了瞬,回首看了圣上几眼,语气捎着急迫道:“娘娘?娘娘来的正好,圣上要见您……” 紧接着,宋玉德直接把大门敞开来,让她能看见里面的全貌。 几名太监低着头,肩上举着蝉蛹似的人,在圣上翻涌着暴风雨之时,他们颤抖着双腿,但还在努力的伫立着,不让肩上的人倒下。 然,嵇憬琛根本不在乎什么情况,抬脚踢了站在最前面的太监,导致太监一个踉跄,双膝跪了下来,那蚕蛹一样的东西跟着滑落了下来。 “你们算什么东西,竟敢算计到朕的头上来?”嵇憬琛感受着体内点燃了无尽的焰火,颈部因为隐忍突起了青筋,根根分明,仿佛快爆开,“谁安排你们那么做的?” 其实不用猜测,嵇憬琛也能猜出个所以然来,但是他如今脑子很是混乱,没这个力气再去思考些什么。 在这寂静的养心殿内,太监们惊恐万分,面色苍白如纸。他们颤抖着双膝跪地,头低得几乎触碰到冰冷的地面,声音微弱地求皇上原谅。 “圣上饶命,饶命……这并非奴才的意思……” “对对对,圣上饶命!” 这接二连三的声音十分的刺耳,嵇憬琛被春药刺激得情绪不稳,眉头紧锁,随意抓起了那名太监的衣领。他感觉到体内的药力如发酵的酒,翻腾不息,让他难以自持。 一怒之下,他将太监向外甩去,想要摆脱这突如其来的干扰。 往往取酒还独倾。 不料,被甩出的太监失去平衡,直接摔在了正走来的太后脚边。太后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这一幕,心中却也明白,嵇憬琛脾气如同狂风暴雨,不可预测也难以驾驭,更别说会因为她的一句话而息了怒火。 太后淡淡扫了太监一眼,深吸了一口气,挺直了背脊,意外瞥见那不受她待见的淳于烁。她笑了笑,用她作为皇室长者的威严声音,冷冽地对淳于烁说道。 “大明江山需要继承人,你应当让圣上多多开枝散叶,要雨露均沾。” 嵇憬琛的脸色更加阴沉,他冷哼一声,眼中不带一丝温情,直言反击:“母亲,朕的事务自有分寸,您还是不要过多干涉。如若觉得不妥,不妨回鸿洲静养。” 这等于是嵇憬琛间接放逐太后的意思,这在历史上是前所未有的。太后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和愤怒,但很快镇定下来。在深宫多年,她深知如何掌控局面。 她是怎么也想不到,嵇憬琛为了一个祸害,要割断他们母子之情。 “淮儿,你这是不忠不孝之举!”太后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她快速地上前一步,手掌带着风声扇向嵇憬琛的面庞。 那一巴掌,清脆响亮,回响在御书房的每个角落。嵇憬琛的面颊上立刻浮现出五指红印,他的眼中终于露出了一丝迟疑与轻松,“朕向来不是什么好人,母亲难道不知道么?” 曾经的嵇憬琛弑父弑兄,只为夺得皇位,也让全天下人说他的暴君。他无所谓,无论他身份如何,他都不可能再放淳于烁跑了。 这一刻,养心殿的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无人知晓接下来将发生何事,更是把气氛推到了顶点,好似下一刻,那场酝酿很久的暴风雨,即将倾泻,让人淹没在其中。 只有淳于烁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后腰的不适使他动作迟钝,步伐有些匆匆跑到嵇憬琛身后,展开双臂,伸过嵇憬琛的手臂,抱着嵇憬琛,尽可能拍顺嵇憬琛的胸膛,尝试让嵇憬琛不要那么激动和生气。 令人震惊的事是,嵇憬琛罕见的平复呼吸,在药性的加持下,他也不再那么容易失控,只是双眸仍在猩红中,死死盯着面前的女人。 半响,嵇憬琛终于再次找到了声音,唤了自幼陪着自己长大的宦官,“宋玉德。” 宋宦官楞了一下,瞬间会意,低下头轻轻说了句,“老奴在。” “太后陈氏重病不起,即日起回鸿洲静养,无朕传诰,不得回燕。另外,这个女人遣返回客栈,三代内不得入宫。” 嵇憬琛声线毫无起伏,接着拂袖,把淳于烁抗在肩上,头也不回的,朝着那扇拱门去。无人知晓,他已经克制不住了,得尽快解决胯下之物。 这个谕旨说起来惩罚已经称得上很轻了,但是碍于太后的身份,嵇憬琛那么做实在是不妥,所幸的是,无人劝嵇憬琛该怎么做。 因为张启鸣死了,连同他的党羽,都被嵇憬琛一网打尽了。 淳于烁肚子被迫压着十分难受,过了拱门就拍打着嵇憬琛的后背,“你快放我下来,压到孩子了,想吐。” 话刚说完没多久,他整个人就被放了下来,肚子没了束缚空了空,才缓缓均衡着呼吸,但没持续多久,眼前的男人如同恶狼般朝着他扑来,一手擒着他的双臂,抬高至头顶,牢牢禁锢。 介于力量的悬殊,淳于烁知晓反抗不了,便抬起膝盖,不了正中嵇憬琛的正下方,膝盖平移了移,那神秘且被袴遮掩住的区域,此刻十分的突兀,也十分的粗壮。 “乐乐,帮帮我,我好难受,帮帮我。”嵇憬琛抵在淳于烁膝盖之上摩擦,嘴里吐出的喘息也逐渐加重,恨不得直接放进那久违的后穴。 碍于淳于烁怀着孕,嵇憬琛不敢太过,只是彼此仅仅隔着一拳的距离,他渴望且迫切地看着淳于烁,要求淳于烁服务他。 毕竟怀孕房事不可急,他不想让淳于烁对他再次滋生憎恨,因为他害怕淳于烁那冷漠的眼神,同时他也想他们的孩子平平安安出生。 淳于烁盯着眼前的俊脸,那双深邃多情且薄情的双眸闪露出了丝丝祈求,眼眶微红。这样的嵇憬琛,淳于烁是极少能看见的,因为嵇憬琛向来是攻势十足地,也绝对不会祈求他的。 似乎是等不到他的回应,嵇憬琛亲了亲他耳垂,道:“乖乖,好不好?我不想找别人,乐乐帮帮我好不好?” 嵇憬琛卸下的面具,好似变了一个人。淳于烁没有应声,嵇憬琛正朝着他耳边吹气,使他耳朵迅速染上了红晕,双腿一夹,也有了感觉。 淳于烁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的霎那,眼前的男人忽然地吻上了他喉结,酥酥麻麻的,又瘙痒难耐。 “你起来,我帮你。”他推着嵇憬琛的胸膛,微微撇开头,也不知道拱门外的那群人走了没有,不敢大声推囊,用着只有二人能听得到的声量,小小唤了一声,“阿淮。” 嵇憬琛周身散发着低气压,却因为一句昵称而斜起嘴角,快速解开自己的袴,掏出巨大狰狞的尤物,放开淳于烁的双手,让其伺候自己。 那双捎着凉意的手直接碰上滚烫的异物,嵇憬琛双臂撑着床上,带着隐忍去轻吻着淳于烁的嘴唇,“乐乐,乐乐,乐乐……” 不断的喊着淳于烁的字,好像这样,他正与淳于烁行雨水之后。 夜色浓重,窗外的漆黑伴随着几许凉风,本来蝉鸣叽叽咋咋叫个不停的,许是羞涩而寂静了下来。 嵇憬琛嘴唇往下移,来到淳于烁的喉结与锁骨之间,如同珍宝般的舔着,心跳加速,胸膛里在发酵着情愫。 衣衫被他粗暴的撕开,看着白皙的身子和非常惹眼红红突起的乳尖,顿了顿,俯身去含住殷红的果子,食上美食,心情挺让人愉悦。 挺甜的,也挺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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