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袅袅抱着他不愿意松手。 “乖乖地等我好吗,一定要等我回来。” 厮磨半天,安易成才离开。 回去道明心意后,老侯爷大怒,气得差点把安易成的腿都打断! 老侯爷指着安易成: “不肖子,我平时纵容你狎妓也就算了,竟然还想将那个男妓娶进门,简直丢尽我的脸!” 安易成哀求: “父亲,您也是过来人,怎会不知我的心意。您当年不也是力排众议才将娘亲娶进了门,一心一意待她,赶走了所有的姬妾。娘亲走了这么多年,您也没有再碰过其他人。您可以为了心爱之人不顾一切,儿子怎么就不可以呢?” 提起亡妻,老侯爷有些心酸,问: “你真的想娶他?” 安易成坚决道: “自然是真的。” 老侯爷妥协: “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侯门不能无后,你再找个喜欢的女人,让她给你生个儿子。” 安易成急道: “父亲,我不能!你明知我做不到!” 老侯爷气得跳脚: “做不到就别来求我,滚!” 老侯爷把安易成关了起来,命侍卫牢牢守着,不准放他出去,告诉他,只要他答应给侯门留个后,就让余袅袅进门。 僵持了一个月,父子都不妥协。 怡红楼,老鸨逼余袅袅接客。 “我的祖宗诶,都一个月了,该来的早就来了,别傻了!姑奶奶我见识得多了,男人都一个德行,没得到你之前都爱你爱得要死要活,什么非你不可,非卿不娶,一让他上了身,脸翻得比脱裤子还快!赶紧收拾收拾,刘老爷还等着呢!” 余袅袅从未求过她,此时,跪在她的面前,哭着哀求: “姆妈,我求您了,我答应过他,一定会等他,您不要再逼我了…” 老鸨怒骂: “你要死要活管我屁事,老娘只认钱,你当老娘白供着你,赶紧给我起来去赚银子!” 余袅袅连忙将私存的银票递给她,老鸨笑嘻嘻地数了钱,才满意地扭着腰离开。 又过了一个月,余袅袅将所有私存的银子都掏空了,安易成也没有来。 老鸨命人押着他给他梳洗打扮,必须让他今晚接客。 点他的是御医刘光志,老头儿七十多岁了,以前是余袅袅的常客,最喜欢看着他那张倾国倾城的脸龌龊地自亵,为他烧了大把银子。 刘老头儿在客房急得团团转,抖着花白的眉毛胡子: “怎么,袅袅今天还有客人吗?” 老鸨陪笑道: “大人您别急,袅袅还在梳妆呢,马上就过来。” 侯府,安易成憔悴得不成人形,跪在地上痛苦地哀求: “父亲,求您放我出去吧,已经两个月了,袅袅再见不到我会死的!” 老侯爷何尝不心痛儿子,但还是坚持道: “只要你答应再娶一个女子,我马上放你出去!” 安易成厉声哀求: “父亲,您这又是何苦!” 说罢,哭得不能自已: “我求您了,他真的会死的,母亲已经去了,难道您就忍心看我也痛失挚爱?!” 老侯爷脸色苍白地后退,最终,颤抖道: “罢了,罢了…” 安易成一刻不停地打马去了怡红楼,老鸨吓了一跳,连忙陪笑道: “呀,小世子,好久不见呀!” 安易成脸色鬼一样恐怖: “他呢?” 老鸨干笑: “袅袅正在房间沐浴更衣呢!” 连忙使了个眼色,让人将刘光志打发走。 安易成一刻不停地奔向余袅袅房间,根本来不及细想余袅袅这时为何会更衣梳妆。 推开门,还来不及欣喜地呼唤爱人的名字,就看到房梁上挂着一根白绫,一具白色的身体直直地挂在上面! 安易成吓得跌倒在地,连忙跳起来将人抱了下来,还好,身体还是温的,人还没咽气,只是昏迷了。 安易成心如刀绞,一边给他渡气,一边哭得像个孩子,他恨不得掐死自己,看看自己都造了什么孽,差点将心爱之人都逼死,他不敢深想,若他再晚来一步,自己现在守着的就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急冲冲赶来的老鸨看到这一幕,吓得差点昏死。 余袅袅幽幽地醒来,看着面前哭成泪人的爱人,虚弱地笑道: “易成,你终于来了…” 安易成抱着他嚎啕大哭… 千金为聘,安易成几乎动用了侯府所有的积蓄,花了一千两黄金才将余袅袅赎了出来,八抬大轿迎他进门,整个京都都传得轰轰烈烈,众人都道余袅袅好命,嬉笑八卦之余,也为二人的情义感动,一时之间,整个京都都在流传着二人至死不渝的伉俪情深。 这段感情太过于炽烈和轰动,以至于当它最终以那样不堪的方式收场,所有人都唏嘘不已…
第11章 “喵…喵…” 午睡醒来,又梦到曾经的爱人,湿了眼眶。 “喵…喵喵…” 怎么会有猫叫? “喵喵喵…” 寻着声音找了一圈,居然在窗外的缝隙中找到一只纯白色的波斯猫,猫儿的腿受了伤,隐隐流着血,哀哀地叫着。 “呀,小可爱,你受伤了么?” 连忙传来御医,开了药,亲自为猫儿上药包扎。 傍晚,安君临风尘仆仆地赶来,看到院子里余袅袅一脸稀奇开心地逗着一只纯白色的猫儿,猫儿也很喜欢他,亲昵地舔着他的手。 “哪里来的猫儿?” 身上一股其他女人的脂粉味,余袅袅有些厌恶地避开。 “下午在院子里捡的,受了伤,给它包扎了一下。” “我看看。” 依依不舍地护着猫儿,不愿意给安易成看。 安易成笑道: “这么稀奇,我又不会把它吃了。” 只好将猫儿给他看了一眼。 安易成皱眉: “这猫怎么像太子妃宫里的那只,张富春,你来看看是不是。” 张富春连忙躬身上前,仔细地看了看那只蓝眼白毛的波斯猫,回道: “回殿下,确实是太子妃娘娘宫里的那只,听说朝霞殿最近丢了一只猫,找了几天都没找到呢。” 余袅袅再喜欢再不舍,也只能将那只猫抱给安易成,说道: “既然是太子妃的猫儿,那就请殿下帮我还给娘娘吧。” 安易成不在意地将猫儿递给张富春,余袅袅急道: “小心些,它的腿受了伤,我才包好。” 张富春小心翼翼地接过,说: “夫人放心,奴才一定将猫儿安安稳稳地送回去。” 余袅袅这才松了口气,安易成笑着揽过他: “一只畜生罢了,你喜欢,我明天送一只给你。” 他身上甜甜腻腻的香味一股一股钻入鼻尖,余袅袅突然觉得厌烦透顶,没了耐心,声音有些冷: “殿下,我近日有些不适,您去其他娘娘那儿吧。” 安易成好多天没有看到他,今天好不容易抽出时间过来,不免有些不满,但还是问: “你怎么了,今日怎么没看到你练舞,可是累着了?” 太甜了太腻了,胃里一阵恶心翻滚,忍不住俯身干呕了起来: “呕——呕——” 安易成急忙将他扶住,急道: “还不传太医!” 靠得近了,那股恶心的味道更浓地钻进鼻腔,干呕得更厉害。 塌上,安君临焦急地问: “他怎么了?” 太医把了半天脉也把不出什么名堂来,仔细询问了余袅袅最近的饮食作息后,只好道: “夫人最近太过劳累,饮食又不太规律,恐伤了脾胃,微臣开几味药,配合膳食,仔细调理几日就好了。” 安君临有些责怪他: “看吧,叫你练舞不要那么辛苦,把自己累出病来了吧。” 余袅袅刚才呕得厉害,现在还难受,虚弱地靠在塌上,看到安君临那样关心的样子,还是觉得无比厌烦,病恹恹地说: “殿下,我今日身体确实不舒服,不能伺候殿下,殿下请回吧。” 安君临本想着就这样静静地陪他一晚上,但再次被拒绝,虽然合情合理,但还是很不满。他放不下面子,只好说: “那我明天再来看你。” 人终于走后,才觉得室内的空气清新不少,余袅袅松了一口气,喝道: “来人!” 侍女急忙走了过来。 “将所有门窗都给我打开,多点几盏香熏熏,屋子里臭死了!” 侍女连忙照办。 ———— 第二日,安君临果然命人送了一只猫儿过来,小猫才几个月大,和太子妃宫里那只长得差不多,余袅袅喜欢得不得了,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抱着它。 “喵喵…” “花花,你真可爱,哈哈…” 逗着猫儿,仿佛这是全世界最珍贵的珍宝。 安君临又来过一次,看着他对那只纯白色的小猫那么宝贝稀奇的样子,居然有些吃醋。 “袅袅,它的毛发是纯白色的,你怎么叫它花花?” 余袅袅不乐意搭理他,但还是说: “它就叫花花,我喜欢这个名字。” 不过一个名字而已,美人喜欢就好。安君临不再计较,他好多天没碰过他了,想他想得紧,从背后搂着他,闻着他的发香,沉醉地说: “袅袅…” 余袅袅全身僵硬,不动声色地退开,跪下恳求: “殿下,明日就是陛下的寿辰了,袅袅想好好休息一天,保持最好的状态。” 合情合理,安君临不好再勉强,但心里那股燥热怎么都憋不下去,美人就在跟前,却无法拥有,越看越上火,只好急匆匆走了。 出宫路上,和一急行而来的女子相撞,女子急忙跪下,惶恐道: “殿下赎罪。” 那身姿清丽,秀发乌黑,身上散发着熟悉的冷香。 “抬起头来。” 凌落惶恐不安地抬头。 巴掌脸,柳叶眉,杏核眼。美目盼兮,盈盈如水,楚楚可怜。冷香一缕一缕,熏得安君临头昏脑涨。他着了魔一样,猛地勾下身将女子抬在了肩上。 “啊——!” 凌落惊呼一声,搞不清什么状况,就头朝下地被抱走了。 东宫某处偏殿,床上激烈交缠的一对赤裸男女。 室内很暗,看不清人的脸,清幽的冷香一缕一缕,勾人心魄。 “啊啊殿下…” “闭嘴!” …… ---- 怎么说呢,安君临是太子,将来会是天子,怎么可能一生一世一双人呢?所以皇室情爱背后的苟且是残忍作呕的
第12章 晌午,凌落一脸惶恐不安地跪在余袅袅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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