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袅袅只是望着那片星空,久久地沉默。 他怎么可能放的下呢? ———— “喵…喵喵…” 呀,哪里来的小花猫! 红衣的少年才进屋,就看到桌上缩着一只才几个月大的猫儿,可怜巴巴地叫着。 “喵喵…” 小猫呜呜地叫着,挣着短短的小腿,就要掉下桌。 少年急忙走过去将猫儿护在怀中,爱怜地抚摸: “小可爱,你饿了吗?我去给你找奶吃。” 才转过身,就看到身后站着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男子也不过才十八九岁,长眉入鬓,黑眸深邃,下颚线条清晰。男子白皙的俊脸泛着薄红,小心翼翼地问: “喜欢吗,我专门给你捉的。” 余袅袅惊讶地看着他,心跳有些不受控制,突然生气地将猫儿放到男子怀中,怒道: “讨厌死了,你滚出去!” 猫儿受了惊,“喵喵”地在安易成怀中大声哀叫,可怜极了。 余袅袅有些不舍地看着猫儿。 安易成连忙将猫儿举到他的面前: “你看,它舍不得你呢。” 余袅袅狠心地偏过头,生硬地说: “不过是个畜生罢了,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 安易成又绕到他的跟前: “那你不要和畜生计较好不好,它还这么小,为了等你,都饿了好久了,我们给它找点奶喝好吗?” 余袅袅恼怒: “你不知道喂吗,为什么要找我?” 安易成无辜道: “我不会啊。” 余袅袅又气又无奈,叫人送了温热的牛乳过来。 二人凑在桌边,孩子似的一脸稀奇地看着桌上的小猫舔奶。 安易成道: “你看,它的舌头好小,粉粉嫩嫩的。”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余袅袅刚才毫无防备,现在才发现自己和安易成凑得太近了,近得只要再靠近一点,两瓣湿润的唇就要贴在一起。 余袅袅呆呆地看着面前的少年,少年也呆呆地看着他。 不知道是怎么吻到一起的,等余袅袅清醒过来的时候,二人已经湿漉漉地吻了好一会儿。 余袅袅连忙惊慌地推开他,羞赧地擦着嘴,拒绝: “我要休息了,你快出去!” 安易成也有些害羞,不好再勉强他,于是抱着猫儿,依依不舍地说: “那我先回去了。” 余袅袅低头不语。 “我明天再来看你。” 青涩的少年低下头,在那瓣红润的唇上快速啄了一口,急忙走了。 那晚,余袅袅呆呆地看着那根枯萎的桃枝,又是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安易成就抱着那只猫儿来了怡红楼。 老鸨打着呵欠给他开门,笑道: “小世子,来得这么早呀,袅袅估计还没起床呢。” 安易成笑得跟吃了蜜一样甜: “没事,我等他。” 日上三竿,屋中的佳人还没出来。 安易成小心翼翼地溜进屋中,看到床上沉睡的人儿。 余袅袅接近天亮才睡,此时睡得正熟。 “喵…喵…” 柔弱的猫儿趴在美人的胸前,奶声奶气地叫着。 “嗯…” 床上的美人儿迷迷糊糊睁开了眼,就看到面前一只可爱的小花猫。 “呀,小可爱~” 少年惊喜地抱着猫儿。 “噗呲…” 身旁突然传来一声轻笑,回过头,就看到那个又爱又恨的人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你怎么又来了!” 生气地说,其实心里甜得受不了。 “袅袅想念它的主人,所以我就过来了啊。” “袅袅?”余袅袅惊讶地顺着安易成的视线看着怀中的猫儿,问: “你叫它袅袅?” 安易成得意地说: “对啊,你是我的袅袅,它也是我的袅袅,你们都又乖又可爱。” 余袅袅生气: “我才不是你的袅袅!” 安易成深情地说: “你就是,你就是我的袅袅。” 余袅袅冷笑: “真是笑死人,堂堂侯门小世子竟然对一个人尽可夫的男妓动真情,也不怕让人笑掉大牙!” 求你离开我吧,不要再来招惹我了,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 安易成痛苦地看着他: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只知道,” 他戳着自己的心口: “自从遇见你,这颗心里面全是你。” 余袅袅不理会他的深情,继续奚落: “全是我?全是想着怎么操我吧?” 他故意说得粗俗,表现得淫贱肮脏,他脱了自己衣服,分开腿,抚摸着自己的后穴,眼神勾引: “要操进来吗,小世子?自从你把我包下来,我已经好几个月没有承受过男人的疼爱了,后面痒得受不了…” 说罢,将手指伸进后穴,淫荡地自亵。 “啊…嗯啊…” 安易成又羞又气,急忙偏过头,摸索着将被子盖在他的身上: “你不要这个样子,我对你是真心的,你不要糟践我的心意。” 余袅袅暴怒地煽了他一巴掌: “不做就给我滚,老子就是个卖肉的,谁给钱就给谁操,没工夫陪你在这儿谈情说爱!” 安易成捂着脸,痛苦地看着他,最终什么也没说,走了。 床上,猫儿羸弱地哀叫,委屈极了。 滚烫的泪水打湿了猫儿的毛发,毛茸茸的猫毛一绺一绺地湿哒哒裹在一起,难看极了。 猫儿病了。 还没断奶的小猫最难养,稍不注意就容易夭折。 请了好几个大夫,喂了好多汤药,都没有起色。余袅袅眼睁睁地看着那只可爱又羸弱的猫儿奄奄一息,最终在他怀中咽了气。 他难过地哭了,哭得十分伤心,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外流,沾湿了衣襟,老鸨吓了一跳: “呀,袅袅,怎么这么难过,可是因为小世子不来了?男人嘛,你哄哄他就回心转意了!” 说罢就欲让人去将安易成请来。 余袅袅抬起头,眼眶通红,厉声道: “不准去!” 那眼神实在凌厉,既带着决绝的狠心,又藏着万念俱灰的心碎。 老鸨默默地走了。 细雨如丝,春风带着沁透人心的寒冷。 一步一步行至山腰,找到一株开得最旺盛的桃树,跪在地上,用手一点一点地刨了一个坑,亲手将那个还没来得及长大的猫儿埋了进去。 湿淋淋的落花冰冷地贴在少年的脸上,混着咸涩的泪水滚了下来。 心如刀绞,心如死灰,上天何其残忍,总是一样又一样剥夺他喜爱的东西。 单薄冰冷的身体突然落入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低沉沙哑的男声贴着耳朵,郑重地说: “我要娶你。” 老鸨最终还是没忍住告诉了安易成。 少年抬起头,看着那张同样苍白痛苦的脸,强迫着自己保持最后一丝理智: “你滚开…” 安易成痛苦地吼道: “我不滚,我就是喜欢你,我就是要娶你,你明明也喜欢我,为什么就是不承认!” 余袅袅痛苦地摇着头: “我没有…” 安易成再也受不了了,狠狠地吻住他,掠夺他苦涩的口腔。 余袅袅挣扎不动,难过地依偎在他的怀中。 安易成这才放过他,将人紧紧抱住,爱怜地吻他湿润的眼睛: “别害怕,一切都让我来安排,好吗?” 少年可怜地点了点头。 二人全身都被雨湿透,回到怡红楼,安易成连忙将人放进热水中泡着,生怕他染上风寒。 余袅袅趴在浴桶边,问: “你不进来吗?” 安易成窘迫地摇了摇头: “你先洗。” 余袅袅委屈地伸出手: “可是我想你,你进来。” 安易成哪敢再犹豫,脱了衣服,和他一起浸泡在水中。 二人在水中激烈地深吻,分开这么多天,都想对方想得受不了,唇舌交缠,津液横流,忍不住在水中相互安慰了一次。 擦洗干净,将少年小心抱至床上,亲亲他的脸颊,欲哄他睡去。 少年不依,从床头的小柜中摸出一盒软膏,当着他的面一寸寸抹入后穴,呻吟道: “易成,进来。” 安易成对他亲了又亲,克制道: “宝贝,你累了,好好休息。” 少年不依不饶地搂着他,委屈得都要哭了: “不要,我想你…” 安易成也很想要他,磨得受不了,扶着他的腰,一寸寸插了进去。 后穴很紧,抹了香膏的肠道很滑,一收一缩地跳着,二人都深深喘了一口气。 安易成爱怜他,动得很温柔,不愿让他受痛。余袅袅喘着气,俯到他的耳边,小声说: “干我,用力点。” 安易成用力地吻着这个妖精,抱着他的腰,大操大合地干了起来。 纠缠至深夜,二人精疲力尽地搂抱在一起。 余袅袅依偎在他的怀中,一缕一缕地缠着他的头发,不安地问: “你真的要娶我吗?” 安易成深吻他的唇: “我对天发誓,此生非你不娶,你要相信我。” 余袅袅委屈: “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侯爷会同意吗?” 安易成爱怜地抱着他: “父亲若是不同意,我就跪下求他,求到他同意为止!” 余袅袅又道: “那你不可以变心,只准爱我一人,不准再喜欢其他人,一个都不准!” 安易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余袅袅生气道: “难道你做不到?我就知道你根本做不到,你是侯爷唯一的孩子,怎么可能不娶妻生子!” 说罢,难过得眼睛又红了: “我不要和别人分享你!” 安易成又是开心又是心酸地抱着他: “我的心里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你放心,既然我决定要娶你,此生都只会爱你,不会再有别人,你就是我的唯一。” 余袅袅还是很不安,这样的感情很珍贵,但也很容易破碎,他太喜欢这个人了,一丝一毫都不愿意和别人分享,一想到这个人可能会和其他女人生孩子,他就嫉妒得想杀人。 安易成一遍又一遍地向他保证,最后用力地堵住那张不安的唇,将人压在身下。 二人在屋中纠缠厮磨了三天,除了必要的进食和休息,一刻不停地抱在一起做爱,相互诉说深深的思念之情。 第四天早上,余袅袅依依不舍地送安易成离开。安易成爱怜地亲吻那双湿润的眼睛,向他保证: “等着我,我回去求父亲,不要胡思乱想好吗,我一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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