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 解了一阵急渴之后,才将余袅袅搂在怀中,剥着他的衣裳,吮吸舔咬他的乳头。 红嫩的乳尖被吸得如小石子般坚硬,余袅袅敏感地后退… “啊…啊殿下…” 余袅袅一边向后躲着他,一边又忍不住搂着他的脖子贴近自己的胸口,雪白修长的脖颈向后仰着,难耐地咬着红唇呻吟,那模样,真是妖精般淫荡放纵。 安君临被他勾得受不了,这人浑身上下都透着妖娆风情,外表清冷如莲,内里却还是如从前般淫荡风骚,那个男人能受得了? 将人压在身下,抱着他的屁股,激烈地操弄,二人下身交叠之处湿得一塌糊涂,肉体交合之声充斥整个车厢。 余袅袅从开始的抗拒慢慢变得接受,身体被情欲控制,放荡地呻吟。 安君临激烈地纠缠他,只觉得对这具肉体的渴望,更胜从前,他是彻彻底底地栽在这个人手上了,他想。
第7章 近日,东宫盛传,太子殿下新得了一位美人儿,宠得厉害,连续半个月都宿在美人寝殿中,连嫡子晟辉都不去看。 姬妾们向太子妃告状: “娘娘,您就不管管吗,也不怕那个狐狸精把殿下的魂吸走了!” 太子妃逗弄着怀中不足一岁的婴儿,笑道: “你们怕什么,那狐狸精再勾人也是个公的,难道还能给殿下生个儿子不成?殿下不过图一时新鲜,过段时间就淡了。” 姬妾们暗恨地看着太子妃怀中的婴儿,不甘地离开。谁叫她们生不出儿子呢,太子妃估计巴不得殿下天天都宠着那个公狐狸精,好让她们永远也没希望怀上孩子。 ———— 华音殿中,余袅袅害怕地躲着安君临,哀求: “殿下,求您放过我吧…” 安君临双眼通红,呼吸急促,盯着猎物一样盯着缩在屏风后的余袅袅,声音沙哑: “出来。” “不,求您放过我吧,我们不能一错再错…” 安君临命令: “出来!” 余袅袅哭道: “为什么…” 安君临不愿再与他啰嗦,直接走过去将人拖了出来。余袅袅的踢打毫无作用。 再次被扔到床上,被捆住手脚,剥光衣服,粗暴地进入。 安君临怎么干都干不够他,恨不得死在他的身上。 荒唐至半夜,终于消停。余袅袅精疲力尽,安君临难得的温柔,爱怜地亲吻他的脸颊。 余袅袅难过地问: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安君临亲着他,道: “我喜欢你。” 余袅袅推开他,哭诉: “你骗我,你只是想玩弄我,像从前一样,玩够了就扔得远远的…” 安君临又是心酸又是难过: “我没有。” 余袅袅道: “我求你杀了我吧,不要再骗我了。” 安君临道: “为何你总是不信我?我是真的喜欢你。” “呵,我为何要信你,你把我扔到南疆还不放心,又多次派人来刺杀我,何必在此惺惺作态!” 安君临不解: “我何时派人刺杀过你?” 余袅袅冷笑: “殿下真是贵人多忘事,我远在靖城之时,多次遭人暗害,难道不是殿下派人做的?靖城大乱之时,不是殿下派人将我劫走,趁机杀了?若不是我命大逃了出来,此时还不知道埋在哪座坟头!” 安君临急道: “我没有做过!” 余袅袅道: “你还在狡辩,我亲耳听到掳走我的人悄悄说着什么王宫什么太子,难道不是你做的?” 安君临吃了一惊,余袅袅的栖身之地只有他和皇后知道,他当年哀求皇后放过余袅袅,皇后也的确答应了他,但是他不放心,一直命令侍卫暗中保护余袅袅,没想到,皇后从来都没有断过杀心! 他恼怒皇后的言而无信和欺骗,但又不愿将实情告诉余袅袅,只好道: “你信我,没有做过的事我不会承认,我是真的喜欢你。” 余袅袅痛苦地看着他: “你若是真的喜欢我,当年又怎会将我送走,我当时急得都要疯了,明明前一天还好好的,你还说会带我出去,谁知第二天你就命人将我送走,连一句解释都没有,你好狠的心!” 这事的确是安君临理亏,他哄道: “别难过,我再也不会离开你…” 余袅袅问: “真的吗?” “我向你保证,这一生都不会再放你离开。” 呵,又是一生一世的誓言,岂不知,这世上,最不能相信的就是所谓的一生一世! 余袅袅难过地说: “易成当年也这么说过,可是…” 接下来的话他再也说不下去,红了眼眶。 安君临嫉妒又难过,却又无可奈何,安易成永远都会成为他们中间横亘的刺,他嫉妒安易成,可没有安易成,他也不可能认识余袅袅。 他只好用力地堵住那张红润的唇。 ———— 误会解开,余袅袅态度好了很多,安君临日日向他倾诉爱慕之情,他开始拒绝,后来磨不过安君临的坚持和强迫,一点一点慢慢接受。 二人交谈间偶尔提及从前私会的旧事,都有些莫名的心动和甜蜜。 安君临将他抱在怀中,身下插着他,动情地问: “告诉我,当年你有喜欢过我吗?” 余袅袅眼角湿漉漉地泛红,小声道: “我不敢说。” 安君临亲着他,搂着他,摸着他,道: “你说,我想听。” 余袅袅羞涩道: “当时我病得糊涂,将你认作了易成,但心底模模糊糊总觉得你有点不一样,但我不敢细想。” 安君临问: “哪里不一样?” 余袅袅呻吟: “总觉得你,特别让我着迷,你当时将我送走,我心都碎了,真害怕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 安君临忘情地深吻他。 二人无事之时也会搂抱在一起,甜蜜地厮磨,如从前一般。 余袅袅躺在他的怀中,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侧脸发呆。 安君临笑问: “怎么,这么喜欢我?” 余袅袅回过神,有些无措地偏过头。 安君临继续逗他,啄他的面颊,笑问: “你还没对我表明过心意呢。告诉我,你现在心里装着的,究竟是谁?” 余袅袅垂下头,不说话。 安君临突然有些恼怒,质问: “难道不是我?” 余袅袅抬起头,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突然盈满泪水。 安君临慌了,连忙哄道: “好了好了,我不逼你就是了。” 余袅袅埋在他的怀中,凄楚道: “我曾经一度以为殿下恨我至极,所以三番四次地派人取我性命。我想不开,痛苦又难过。若是殿下真的那么恨我,当初为何又要接受我,又为何在接受之后,不直接将我杀了,反而送得远远的…” 安君临亲他: “都是我的错。” 余袅袅抬起头,那张倾城绝色的脸楚楚可怜,哀怨地问: “我只想问殿下一句,分别的这六年间,殿下可曾有一日思念过我?” 说罢眼泪又流了出来: “因为,因为这分别的每一天,我日日都在思念殿下…” 安君临心潮澎湃,胸口烫得似要化掉,他激动地笑了起来,原来并不是他一个人念念不忘,心酸心痛和甜蜜喜悦交织,让他恨不得大啸一声,他紧紧地将余袅袅抱在怀中,捧着珍宝一般,激动得声音都在哽咽: “我又何尝不是如你思念我一般。” 余袅袅哭着捶打: “你好狠的心,好狠的心…” 安君临哄道: “我再也不会了,从今以后,任何人都不能够再让我放弃你。” 从此,二人开始了更深的羁绊和纠缠。安君临时常回忆,若是当年没有一时冲动地跑去灵塔寺私会那个人,他们之间的结果会不会有所不同。但如果只能是如果,就算没有灵塔寺的年少动情,余袅袅也会想尽一千种办法来勾引他,让他沉沦。 ———— “嗯嗯…” 床上,安君临自身后进入。 余袅袅动情地反搂着他的脖子回吻,呻吟: “啊啊…太快了…” 安君临气喘呼呼,腰下一耸一耸用力,舌头搅进他的喉咙深处,问: “舒服吗?” “嗯…嗯…” 又顶了顶,问: “我干得你舒不舒服?” “殿下…殿下,啊啊…” 粗暴地揪着那头黑发,用力深吻: “叫我君临。”
第8章 东宫,安君临对余袅袅宠得紧,几乎日日都宿在华音殿。 姬妾们再次向太子妃哭诉,太子妃琅佑烦不甚烦,草草安慰就打发走之。 亲近的侍女道: “娘娘,您真的不介意吗?” 太子妃逗弄着怀中已经满一岁的孩儿,道: “介意有用吗?若我贸然前去打扰殿下,只会让殿下更加厌烦。殿下虽然宠着那个贱人,但还是关心辉儿的,日日都派人来询问辉儿情况。殿下分明就是在告诫我,只要有辉儿在一日,我就是这东宫的主人,旁人再娇宠,也不过是个玩物罢了。” 但总有不知死活的姬妾忍无可忍,下毒,放蛇,落水,绊倒,刺杀,暗害手段防不胜防。安君临震怒,处置了几个姬妾之后,将余袅袅圈禁在华音殿之中,侍卫将华音殿围得如铁桶一般,连只苍蝇都飞不进。 余袅袅委屈地缩在安君临怀中,哭诉: “殿下,您放我离开吧,这样惊惶的日子,我一天也不想再忍受了。” 安君临生气地捏着他的肩膀: “怎么又在说离开的话,我说过,绝不可能再放你离开。” 余袅袅委屈地哭: “可是,这样下去,总有一天她们会得手的,我又何尝舍得离开殿下?” 安君临叹了一口气,搂住他,他也头疼不已,他只是想好好地宠爱一个人,为何总是有这么多阻拦? ———— 阳春三月,春暖花开,东宫的落英池边,落花扰乱了一池春水。 园子里的花儿都开了,落英池假山旁的一株桃树,开得尤其旺盛。 微风吹过,落英缤纷,树下的佳人静立在这片红雨之中,美得若一幅画。 纤长洁白的手腕伸出,接下一朵粉红的落花,佳人看得出神。 犹记当年,那个打马而来的英俊少年,矮下身,将一枝开得正艳的桃花递给他,笑容璀璨若星辰: “送给你。”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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