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端起那碗药,很不熟练地喂他,黑色的药汁洒到了他的衣服上,余袅袅却一点也不在乎,喝糖水一样把那些药一口口吞了,还冲着他甜甜地笑,安君临心更慌了。 喂完了药,余袅袅凑过来,仰着下巴,闭着眼睛。 安君临慌乱地问: “怎么了?” 余袅袅微微睁着眼睛,撒着娇: “苦的,你亲亲。” 安君临慌得差点将药碗都打碎。 索吻不成,余袅袅又缠着安君临给他换衣服,说是胸口被药汁弄脏了。 安君临哪里敢从,急忙回避。 换好衣服,余袅袅又黏了过来,缠着他出去玩。 二人行至寺外的桃林。 余袅袅着一身淡绿绸衣,拉着安君临蹦蹦跳跳,单纯快乐得如一个无知的孩子。 行至山腰,远远地看见一株巨大的桃树,安君临带着他走了过去。 还未走近,余袅袅突然惊吓地躲进他的怀中。 “呀,那里怎么有一座坟呀!” 安君临安慰地拍拍他,说: “我们过去看看。” 余袅袅害怕地哀求: “易成,不要,我怕…” 安君临道: “不怕,我陪着你…” 余袅袅哭得十分伤心: “呜呜呜…不要,易成,你带我离开这里好不好,我难受…” 他看起来像是真的难受得受不了的样子,脸色苍白,哭得抽噎,整个人都在颤抖。 安君临不忍再逼迫他,只好带他离开。 离开后,余袅袅一路都恹恹的,再也不见刚才快乐的样子。安君临有点受不了他这个样子,说: “我带你去兜兜风。” 说罢,快速带着他离开这片粉红的桃林,策马离开。 行至几里后,骏马悠闲地踱步在一片山坡上。春暖花开,绿草茵茵,景致十分宜人。 二人坐于马上,安君临将他抱在怀中,讨好地问: “喜欢这里吗?” 余袅袅甜甜地说: “喜欢,和你在一起,去哪里我都喜欢。” 那一刻,安君临突然就想这样永远地抱着他。 春日苦短,一天很快过去,余袅袅又是依依不舍,他撒着娇: “易成,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我不要一个人…” 安君临很是不舍,但还是狠心道: “你乖乖的,我过几天再来看你。” 余袅袅又是泪水涟涟,难过得话都说不清楚: “你怎么了…你现在是不是不爱我了…你以前从来都不会这样对我…呜呜呜…” 他痛苦地捂着眼睛,哭得安君临心都碎了。 安君临手足无措,抱着他安慰: “不是这样…” 余袅袅亲昵地搂着他的脖子,突然对着他的嘴一通乱吻。 “嗯…” 他吻得用力又深情,安君临吃了一惊,一时竟没来得及将他推开。 “啊啊……” 安君临最终还是将他扯开,又羞又气: “你不要这个样子!” 余袅袅歪在塌上,衣襟凌乱,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安君临受不了他的眼神,再次逃走了。
第4章 接下来又是心烦意乱的好几天。 安君临觉得自己越界了,他怎么能对一个男妓动情,更荒唐的是,这个男妓还是他已逝好友的至爱! 安易成年长他两岁,从小就是他的伴读,二人关系亲如兄弟。安易成和余袅袅在一起的时候,他正被皇帝派去巡视南疆,回来之后才得知安易成病逝,还留了遗书托他照顾至爱。 他又是心痛又是难过,得知余袅袅竟是京中最有名的男妓后,又是痛恨又是替安易成不值。他本对余袅袅恶心嫌弃至极,但不知何时,竟对这个肮脏的男妓动了情,这是绝对不可以发生的事。 安君临思索良久,决定快刀斩乱麻,他已经越界了,不能一错再错。他狠下心决定不再见余袅袅,吩咐侍卫将余袅袅送走。 侍卫回禀,余袅袅自尽未遂。 他慌乱得连衣服都没穿好,急忙连夜赶至寺中。 禅房内,余袅袅被侍卫守着,歪坐在蒲团上,心如死灰。看到他进来,心灰意冷地哀求他: “易成,你杀了我吧,让我离开你的身边,我宁愿去死…” 余袅袅两眼无光,看起来真的一心求死。 安君临走近他,问: “你真的想死?” 余袅袅抓着他的手掐在自己的喉咙上,破碎憔悴得如同一片残叶: “你掐死我吧,死了我就解脱了…” 他凄凄惨惨地笑,那声音如此哀怨: “我早就不想活了,当初若不是因为你,我都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说罢,安静地闭上了眼,等着安君临掐死他。 安君临手腕用力,狠狠地掐着那根纤细白皙的脖子,用力地将他脖子提起来,看着他痛苦的脸,心中满是痛恨和愤怒,他痛恨这个男妓,不知廉耻地勾引他,让他动情,他要亲手掐死他,了结这个祸害。 精致的小脸变得青紫,余袅袅痛苦地呻吟,眼睑张开,那双漆黑的眸中竟然还盛满迷恋和不舍! 安君临败了,他的青涩败给这个纵横情场的男妓,被吃得死死的。 他猛地松开手,大口大口地喘气。余袅袅痛苦地捂着脖子咳嗽。 安君临揪起他的头发,对着那张倾国倾城的脸,恶狠狠道: “贱人,如果你敢骗我,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说罢,用力地掐着他的后颈,吻了下去。 他吻得粗暴又毫无章法,用力地搅着他的口腔,撕咬他的唇舌。 唇间很快溢满浓烈的血腥味,二人激烈地纠缠。 “嗯…嗯…” 余袅袅动情地抱着他,回吻他,磨着他。 亲了好久才放开,安君临气喘呼呼地看着那双被咬得红肿不堪的唇,忍不住又凑过去亲了起来。 侍从早就识趣地退了出去,屋中只剩二人,安君临抱着他走向床榻。 安君临毫无经验,只知道粗鲁地舔咬他的脖子,剥着他的衣服,看着他全身赤裸的雪白身体,动情不已。 他胡乱地又亲又摸,气喘呼呼地问: “怎么做?” 余袅袅分开腿,将手指插进粉嫩的后穴,勾着他: “嗯…进来…” 安君临眼睛都红了,匆匆地解了衣裳,也不知道做什么前戏,抱着他的腿,扶着自己直撅撅的大东西就要往里面插。 “啊啊…!!” 余袅袅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连忙往后缩,安君临岂会让他如意,掐着他的小腿就将人拉了回来,不管不顾地向里面插入。 余袅袅哀求他: “不要,好痛…” 安君临恶狠狠道: “就是要痛死你!” 抱着那双修长洁白的腿就全部插了进去。 后穴很紧,又干又涩,两人都不好受,安君临却十分激动,适应了一会儿后,就抱着他无师自通地做了起来。 “嗯嗯…” 床架吱吱呀呀作响,余袅袅在他身下哼哼唧唧,那呻吟猫儿叫一样,撩得人上火。 安君临一耸一耸地干着他,对着那张粉嫩的红唇,用力亲吻。 津液溢出,肢体交缠,后穴被磨得松软,两具肉体畅快地交叠在一起。 余袅袅主动搂着他的脖子,勾着他的腰,放荡地纠缠他,扭着屁股撞向他的胯下。 安君临激动得全身颤抖,大喘着问他: “骚货,你被多少人这么干过?” 余袅袅委屈地贴着他,说: “没有别人,只有你…” 安君临知道余袅袅从来不陪人过夜,此时更加激动地干着他。 二人荒唐一夜,精疲力尽地抱着睡去。 次日清晨,安君临起身欲走,余袅袅赤裸地缠着他不要离开,安君临又把他摁在身下干了一次。 二人从此开始了这段不正当的关系,安君临得了空就来灵塔寺,进了屋什么也不说,脱了衣服就是上床,身体赤裸地纠缠在一起,像天底下最相爱的一对情人般厮磨。 余袅袅还是将他认做安易成,安君临默认了这种扭曲的关系,他是太子,将来还会成为君临天下的天子,整个天下都将是他的,他想要一个人并不会顾及那么多。 他痴迷于余袅袅温软的肉体,沉浸在肉欲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他太过年少,还不具备一个帝王应有的铁血果断,这是他第一个情人,也是他第一个动心的人,他情不自禁地一次次拥抱这具肮脏的肉体。 床上,余袅袅浑身赤裸地坐在安君临怀中,后穴一下下吞吐着巨物,雪白的身体被干得泛着薄红。他动情地搂着安君临,一声一声地在他耳旁呻吟喘息: “易成,我好想你…” 安君临抱着他的头亲吻,变亲边道: “叫我君临。” 余袅袅只是呻吟。 ———— 二人多次在寺中私会偷情。 余袅袅完全像个新婚的小妻子一般,甜甜蜜蜜地缠着他,爱着他,每次分别都依依不舍,泪水涟涟。 安君临忍不住对那张哭花了的小脸亲了又亲,安慰地哄道: “你乖乖的,我下次再来看你。” 余袅袅好不委屈: “你不要再走了好不好,我每次等你都等得好难过。” 安君临心中一阵酸酸胀胀,恨不得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将他抱回宫中。 余袅袅仰着头,湿漉漉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声音轻得如同呓语: “我每天都在想你,你也想我吗?” 如一片羽毛轻轻拂在心尖上,如一瓣落花悄悄扰乱一池春水。 安君临呆呆地看着那双猫儿般的大眼,什么也没说,只是低下头,轻轻地吻着那张唇,不带任何情欲的吻,温柔的吻。 安君临彻底沉溺了,肉体沉溺,精神也沉溺。 少年初尝情爱,那滋味,又是青涩,又是甜蜜和不舍。
第5章 皇后很快得知安君临在灵塔寺豢养了一个男妓,十分震怒,立即着人将余袅袅处死。 灵塔寺的侍卫得了太子的吩咐,将余袅袅护得很周全,保全了他的性命。 安君临得知此事,痛苦地向皇后质问: “母后,您为何要这样做?” 皇后大怒地指着他: “若是一般人也就算了,可那个男妓是什么低贱的身份,若是被你父王知道,会怎样看你,只会觉得你玩物丧志,不堪大用!” 安君临哀求她: “母后,您饶了他吧,我真的很喜欢他!” 皇后心疼儿子,爱怜地摸着他的头,说: “临儿,你还太小了,要想成为一国之君,怎能沉溺于儿女情长。” 安君临也知道这段感情来得太过荒唐,然而情之一字,不知所起,不知所终,他心酸得哽咽,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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