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掳的太子与敌国小兵》 作者:言简意寒 简介:太子被俘虏了,然后被当做战利品分给敌国的士兵。 士兵带他回家,他费尽心思讨好小士兵,成了小士兵最爱的人。 他利用起这个不起眼身份,跟自己的属下以及敌国的内奸,里应外合扳倒敌国,最终回到自己的国家。 在这之前他面临一个问题,怎么跟小士兵说,他对他并不全是利用。 看着这个认真为他自己国家冲锋陷阵的小士兵,他都觉得有些难过。
第 1 章(修)
空气中弥漫着霉臭、血腥味,四周都是小声哭泣的俘虏。
宫明曜坐在阴暗角落里,跟别的俘虏一样,抱着双膝,将脸埋在膝盖上,微微抬头,漆黑的眼睛紧紧盯着黝黑的外面。
他被俘虏了,他是大萧的太子殿下,第一次随军出征,不想还没入军营鼓舞士气,就因微服出访边镇小城,恰遇敌军突袭,伙同一众伶人被强掳来了这。
不幸中的万幸,这四周的人,他都不认识,那些人也不知道他是太子。
现在他只希望属下早日发现他被掳了,赶紧救他。
如今已经三天过去了,他有些焦燥,又有些认命。从古至今被俘虏的帝王,哪个有好下场,幸好他还没登基,幸好他老子独他这一苗。
但也正因如此,救他出火坑才更困难,一方面不能大肆在军中宣扬,让所有人都知道太子被掳——扰乱军心;第二,若让敌军知道,拿他来威胁他父亲又或是拿他祭天,后果都不堪设想。
现在只能暂且隐瞒身份,走一步算一步。
宫明曜看了看四周,在这三天,虽然那些人不捆不绑他们,一天只有一顿吃的,饿得没脾气,一开始大家还商量着怎么逃离,如今好多人已放弃挣扎。
此时有脚步声靠近,整个牢笼里面的俘虏都紧张起来,有的不可控制的啜泣。
被俘虏的这几天,他们见了太多的同胞被随意处死。稍微长的好看些的被玩弄而死,而他们不知道即将面临的是什么?
吵闹声伴着酒臭味逼近,一群喝得醉熏熏的敌国士兵出现在眼前。
有士兵道:“许兄弟,还好你醒目,趁着他们太子殿下前来,突然出击立了大功,这下子好事终于到咱们兄弟享受了!”
一边互相吹捧,一边推开了牢门。微黄灯光映入,宫明曜半掩眉眼。
一群人簇拥着的是一个身材很高挑健壮的男人,他们背着光,看不清脸面,影子拉长,在小黑屋压迫感十足。
很快,宫明曜就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了。
那群人推搡道:“许兄弟,你请,你先看上哪位?你先请……”
一道爽朗男声笑道:“哈哈,兄弟们别客气,随便挑。”
有人叹息:“可惜啊,长的好的都被别人挑走了,不过没关系,关了灯都一样……”
宫明曜缓缓埋下头去。他们这个敌国有一点变态,很多男人娶不到媳妇,但是都会纳一个男宠。这些男宠大部分是来源于是敌国的士兵或者伶人。
适应光线后,渐渐也能看清这些如狼似虎的人,他们扑上来动手动脚,四周是污言秽语。
“这个这么细皮嫩肉的,肯定要先留给许兄弟。”
“哈哈哈,对对对……”
宫明曜默默地将自己镶在角落。
随着身边的人一个个被拖走,那个身材高挑的男人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些人,神情有些冷漠,说不出什么表情,目光与宫明曜对上,忽然一挑眉,嘴角勾起,迈着大长腿往这边走来。 宫明曜将脸埋在膝盖,大气不敢出,高大的影压下来,避无可避,一抬头就看到一张近在咫尺的脸。昏黄光线下,那是一张阴森肃杀的脸,脸上有刀疤。
愣神间,一只大手揽住了他的腰。宫明曜浑身一僵,生理性厌恶,反抗推搡道:“滚,我杀了你!”
他这几日食物与水皆缺,声音嘶哑。
身上的那个人微熏,旁边又杂乱,听不清他言语,但能感觉他的抗拒,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他:“不愿意?”
男人目光幽暗,硬朗的眉眼,在阴暗的牢房里显得更加深邃。 他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不愿意就只剩死路一条。
男人的唇就在他唇边,炙热的呼吸就喷洒在他鼻尖,说话间能嗅到他身上的酒味儿,烈,不算好味。
担心下一刻男人亲下来,他偏过头,避开这个可能的吻,看了看旁边的人,一个个都接受了,羞耻爬上他脸,一咬牙:“找、找个隐秘的地方。”
男人愣了愣,顺着他目光看了看周边疯狂的人。他们很多根本就直接开始,哭喊声与粗吼混在一起,□□不堪。
男人皱了皱眉,小黑屋太暗,看不清男人的神情。
下一刻,宫明曜身体悬空,男人将他抱起,踉踉跄跄走了几步,出了牢房,一脚踹开了旁边一个小矮破门。
这是个柴房,男人随手将他放在干草堆上,就欺身压来。
男人的动作粗暴,一点都不温柔,胡乱地在他脸上脖子上乱啃,然后又侧一边嫌弃地狠狠呸呸两声。
宫明曜翻了个白眼,心中骂了一声:“你三天不洗试试。”这么想着,索性将嘴凑上去,希望能臭死他。
不过可惜被推开了。
一开始十分难受,宫明曜胡乱中摸到了根尖锐树枝,握紧了,三番几次要下手,最后还是没有动手,他杀了这个人,然后呢,还是会有另外一个人过来。
好在这个男人还知道换个地方,希望他不是太混蛋吧。
宫明曜绝望的松开手,尖锐树枝掉回草堆,忍受着莫大的耻辱,死死的闭着眼睛。绝望地想,刚刚是谁啊,露出那鄙视的神情,结果这么快就同流合污了。
你倒是继续清高下去啊。
他死鱼那般躺着,忍无可忍又爬起来骂了一句:“轻点,赶着投胎啊!” ----
第 2 章(修)
早晨醒来,浑身酸疼的厉害,似乎在刺猬窝里睡那般扎人,身上还被什么沉甸甸的东西压着,半个身子都麻了,他骂了一声,声音哑得话不成音。
推了几把,怎么都推不开。睁开眼睛,入目是个陌生男人沉睡的脸,男人大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将他当抱枕那样又揽又搭。
宫明曜看了看周边,是一个柴房,昨晚他们应该就是在这里办事。他还维持着昨晚昏睡过去的模样,男人抱着他,再上面是他们的衣服。
他想到身上那别扭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时,脸都绿了,将手挣脱出来,挑了根尖锐的树枝,手举起,尖端落在男人隆起的喉结处。
外面传来脚步声,一大群男人在高声说话。 宫明曜将手又放下,紧了紧衣服,警惕地看着门。如果这个时候有人闯进来,丢脸事小,小命不保。
等人声渐远,他一时子褪去了所有力气,同时也冷静下来,现在就算杀了这个男人,外面全是兵,他也逃不出去。如果不幸又落到哪个臭男人手上,那就更加恶心了。
加上好几日没吃好,浑身酸疼的厉害,他又躺下闭着眼,索性又睡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浑身都睡酥了,睁开眼睛看到一张年轻的笑脸:“醒了?”
那张脸眼睛狭长,嘴唇也薄,笑起来一边嘴角勾起,眼睛眯成一条缝,给人似笑非笑之感,邪气十足,正是昨晚一夜……的男人。
作为一个士兵,而且是要往上爬的士兵,这男人长得不是什么好长相,反而是一脸的地痞流氓气息。
宫明曜缩起来:“你想干什么?”
这么一动,某个部位撕裂般的痛。
旁边有声音道:“痛吧?”还有一只手摸过来。
他猛地打开那只手道:“滚啊!”疼得他呲牙咧嘴。这一刻,疼痛占据了上锋,没有理智可言。
男人咧嘴一笑:“第一次没什么经验,早上军医来帮你处理过了,涂药就好,我已经给你上过一次药了。”
宫明曜脸一绿:“什么?”
男人晃了晃手中的绿瓶儿:“还要再上一次。”
宫明曜脸色难看,难怪刚刚他觉得那处凉凉的。
男人噗嗤一声笑,伸手去拉他,宫明曜大怒,打开其手。男人脸色一沉,忽然邪邪一笑,翻身上床,跪立在床上,两腿分跨在宫明曜身体两侧,一只手撑在床上,慢慢附身下来,越逼越近,气息都呵到宫明曜脸上:“你还挺厉害的,他们都不行了,你还好好的。”
说着咬了咬他耳垂,舔到不好的味道,别过头呸了几声,骂道:“应该先丢你去洗澡。不过在这之前……”男人舔了舔嘴角:“让我先帮你上药吧。”
宫明曜左右闪躲:“我、我自己来……” 男人截住他去路,歪头看他,往他脸上送了一口气,见他抖得厉害,轻笑一声,在他耳边低声道:“终于知道怕了啊?”
另一只手不老实的往他身下摸。宫明曜吓了一大跳,双手推拒,声音染上哭腔:“大哥大哥,我错了我错了……”
再来一次,他恐怖整个人都要废了。
正在他紧张得要哭出来时,男人从他身后扯出了一个东西——一块破布,在他面前得意地晃了晃,坐回床边,将破布折了折,当做抹额,束在额上,冲他痞里痞气的笑。
宫明曜想起什么,昨晚这个男人就是用这个破布来捂他的嘴的,妈的!
他狠狠的呸呸了好几声,男人哈哈笑着,将小绿瓶儿丢在床上,然后肆意地笑着往外走。
那笑声真他娘的刺耳,宫明曜死死捂着耳朵,又拿被子将头蒙住,直到没了声音才将头探出来。门已经关了,打量现在所处之地,不是之前的柴房,方方正正的房子,家具简单,还算干净,似乎是谁的家。
那男人这是将他领回家去了?也好,作一个男人的俘虏比成为整个敌国的俘虏好。
宫明曜摸摸屁股,痛是痛,但确实没出血。他自己都有些咂舌。
他在屋子四肢叉开,又躺了一会儿,越躺越浑身无力。口干舌燥,肚子咕噜咕噜叫,饿得前胸贴后背。
正烦燥,外面传来食物的香味,坐起又躺下,心想那个臭男人会不会将食物端入来?或者他要不要出去吃?
但是他再不出去觅食,他就要饿死了,于是他扶着老腰慢腾腾的挪出去。
一打开门看到桌上果然有吃的,眼睛一亮,同时脸色更加阴暗。
狗男人正在收拾饭菜!看到他出来了,还道:“我以为你不用吃饭的。”嘴角是讨打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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