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 作者:就叫这个名 简介: 折翼之鹰,会成为金丝雀吗?【强制爱|小黑屋|双强|死遁】 栽满桂花树的院子里锁着一个人,没人知道那是谁,只有每晚月色下的桂花香气听得到锁链碰撞和泣血诅咒的声音。 * 文案一: 世家子弟人人都知道,嘉良候府的小谢将军与五皇子私交甚好,两人年少相识互为知己好友。 当然,谢辞本人也是这么认为的。 那位五皇子在他面前从没有皇子的架子。 不管他要做什么,哪怕是偷鸡摸狗,只要哄一哄,清高雅正的皇子殿下就会一边不愿一边随他一起。 “阿辞,没有人比你更重要。” 这句话谢辞听了好多次,从浑身起鸡皮疙瘩到习惯再到相信,他想他在那个人心中真的很重要吧。 重要到那人可以在他面前一而再再而三地降低自己的身份和尊严。 人以赤诚待我,我以赤诚报之,但不曾想到头来真心的不过只他一人而已。 * 文案二(在第三卷): 以爱为名的牢笼,困不住高飞的雁,却囚住了本应振翅翱翔的鹰。 我偏要剪去你的翅膀,拔去你的利爪,将你关进我编织半生的金笼。 让你生生世世都留在我身边,日日夜夜都只看着我一个人。 假戏演久了,便让你忽略了我满腔赤诚的真心。 不过...没关系,反正你也逃不掉了。 我偏要你爱而不得,生不如死。 要你高居庙堂,面对四野假面,孤独终老。 要你背负罪孽活在这肮脏丑陋的人世间。 要你午夜梦回尽是冤魂索命,要你日日夜夜都饱受痛苦折磨。 你的真心是这世间最恶的毒药,噬人骨血,恶心至极... * 【注】 1、受非洁,青楼常客不缺女人 2、攻大骗子,身心洁,感情不渣,其他方面不大是东西 3、循序渐进,含战争、微权谋(或许无聊?)一二卷剧情线稍重于感情线 4、小黑屋强制爱在第三卷 楔子 此生最痛恨之人,曾是我的知己挚友。 是我在这世上除却父母亲族外最信任之人。 只为年少意气,刀山火海死而不悔,可到最后我才发现,那个人根本不配。 信之深,骗之深,欺我最深。 恨,恨无识人之明。 悔,悔浅薄天真一意孤行。 怨,怨天无眼地无心,满腔赤诚错付,真心之人九泉不安,伪善之人却可于高台之上指点江山。 可笑造化弄人,徒留无意。 ······· “谢辞!你若敢死,我便将你全族流放,朋友故交,哪怕是奴仆,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谢辞望着眼前那人轻轻笑了声:“人各有命,我的命就到这了,自救不足,何以救人?” “不!不不,阿辞,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我不做皇帝,我们忘掉这里所有的一切,一起离开行吗?求你了,求你了!” 谢辞摇摇头,或高台楼阁之上的美酒佳酿,或碾入尘埃的滔天恨意,于他来说如过眼云烟,散就散了。 “大丈夫即便不能马革裹尸,也该耻于为这笼中鸟雀。” 青年拍了拍胯下的白马,白马长啸一声,嘶鸣穿过山风透着无尽的悲凉。 “照雪,再送我一程吧。” 一滴泪从白马的眼中滑落,世间少有的良驹以极快的速度奔向崖边一跃而下。 “阿辞!!!” “陛下!!陛下危险!不能跳!不能跳啊!” “快拉住陛下!!” “谢辞!!回来!!!” ······· 此生深爱之人,曾视我为知己挚友。 少时我以为我只爱权利,可后来发现我爱他亦至深至切。 生于权力中心唯剩身不由己,一步一步踏入因心而生的沼泽,无法回头,只能将那个干净、一心渡我之人拖下来,让他也陷入淤泥永远陪着我。 怨便怨,恨便恨。 所做之事从无后悔。 你不过是盛世下的蝼蚁,而我...终成刀俎。
第一章 桂香惹青莲,花自洁,人心乱 “蒲萄酒,金叵罗,吴姬十五细马驮。” “青黛画眉红锦靴,道字不正娇唱歌。” “玳瑁筵中怀里醉,芙蓉帐底奈君何?” ...... 月来阁中,金桂树下,风光旖旎暄香远溢。 少年怀抱着美人,发带落在白皙的颈间沾染一层薄汗,酒气混入花香,痴醉其中。 热气染粉两人的脸颊,若此刻有人来看,指不定分不出谁才是那个美人。 “你种的这颗桂树好闻得很。” “今日别走了...奴家新酿的桂花酒你还没尝尝呢。” “那可不成,今日是太后寿宴,我若不去回头不知要挨多少板子。” 谢辞将美人抱起来放到美人榻上,拿来外袍穿好,美人起身自身后环住他的腰,娇声中全是不舍。 “那你什么时候还来呀?” 谢辞覆住腰上的那只手轻轻抚过,转身挑了下面前女子的鼻子轻笑:“明日一定来。” 离开月来阁,凉风散了些酒气,谢辞哼着曲子从小厮手中接过缰绳,刚要上马身后马蹄声疾驰而来,又倏地停住。 “将军!您急死我了!太后寿宴都快到时辰了,您怎么还在这厮混啊!” 谢辞挑眉一笑翻身上马:“该打,什么时候也轮到你教训我了?再说这不是刚刚好嘛。” “刚好什么呀,唉呀,咱们快走吧,侯爷和夫人都急死了。” 竹栎满头是汗,作为谢辞的贴身护卫,把自己主子跟丢了,少不了一顿打。 “怕什么,来得及。”谢辞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攥紧缰绳用力踢了下马肚子,“驾!” 竹栎一愣额头的汗更多了,策马在后面追:“不能当街跑马呀将军!” 谢辞哪管那个,躲着街上的摊位策马狂奔,行人摊贩都习惯了,见到是他自动让路,竟和谐得诡异。 一至宫门口,谢辞下马甩开缰绳不管了,大步流星往宫门走,竹栎跟在后面将两匹马拴好跑着追上谢辞。 “将军!侯爷和夫人已经到玉西楼了,您可得赶紧过去。” 谢辞抬脚踹了下竹栎的屁股:“你傻呀,现在过去肯定挨骂,我得躲着点。” “现在躲有什么用啊,等回府不还是要揍打吗...”竹栎小声嘟囔着,又挨了一脚。 “没出息,哪次让你挨打了。”谢辞四指回握,用拇指指了指自己,“放心,你是本将军的人,除了本将军,没人能揍你。” 竹栎点头但眼神好像在说他信个大头鬼。 “走了。” “将军,您别乱逛快点去啊!”竹栎不能入宫,只能在宫外候着干着急。 谢辞到底没听竹栎的,在宫里绕了一大圈,直到寿宴快开始才往玉西楼去。 宽阔的阶梯上,巧得是有一人与他一样来迟。 男子长身鹤立,穿着身月白色莲花纹锦袍,一半的头发用玉冠高高束起,不急不赶缓缓而行。 忽有清风拂过,带动月白锦袍上的朵朵芙蕖。 谢辞唇角微扬,跨步三两阶跑上去,拍了下那人的左肩,那人往左回头不见他,继而转向右侧。 翩翩公子,面若冠玉,只静处于此,便仿佛每阵柔软和风都是因其而起。 那双如画的眼睛望过来时露出无奈,但更多的却是掩在其中的欢喜。 “哈哈哈哈!你怎么总被骗啊知津兄。” 李徐微微抱怨道:“该怪你总是胡闹,见我从没规矩过。” 打趣的话落到谢辞耳中,少年挑挑眉故意揖手行礼:“那..下官拜见五皇子殿下,请殿下安。” “我可受不起你的礼。” 李徐浅笑,视线下移落在谢辞颈间不大明显的红痕上,蓦地一怔,随后唇边笑意慢慢散去。 “快走吧,若迟了怕是要受罚。” “你说得对,那我不等你啦。”谢辞说罢三步并两步往阶梯上跑,抛下李徐先入了大殿。 眼前的身影消失在石阶之上,李徐眸色黯淡,再行前路心境大改。
第二章 谢氏,谢辞 太后寿宴选在玉西楼。 皇帝是孝子,一年前下令为太后寿宴修建此楼,建于高台之上,沐日月光华。 还特地在宫内开凿了一个巨大的人工湖泊,将玉西楼环绕其中,工程不小,建成之日太后见了很是高兴。 此刻楼内正阵阵山呼,谢辞找准机会从柱子后面绕过去与平身的群臣一同落座。 “太后寿宴你都敢迟来,又去哪厮混了?”谢安平低声斥责,显然气得不轻。 沈玉秋在一旁给谢辞递了个帕子:“阿辞,快擦擦额头的汗。” “何必管这逆子。” 沈玉秋嗔道:“这不是来了吗,又没惹祸,骂他作甚。” “哼。”谢安平冷哼一声,“慈母多败儿。” “我才没败呢。”谢辞接过帕子朝沈玉秋眨眨眼:“谢谢娘,还是娘最好。” 谢安平白了他一眼,懒得再看他。 高位之上,皇帝、皇后、太后齐坐,太子坐在群臣之前。 “阿辞呢?” “这呢!” 谢辞站起来绕出案几行至殿中央跪下行礼。 “臣谢辞叩见太后,愿太后平安康泰、春秋不老、寿永无疆!” “嘴甜也没用,回京快半个月,也不说入宫来瞧瞧哀家,很该罚你才是。” 谢辞仰起头笑得乖巧:“您怎么舍得罚臣呢,打臣几大板下不来床,谁给您猎雪狼做裘袍呀?” “哈哈哈哈!你这小滑头。” 高位上的老妇人笑容满面,除却斑白的两鬓,脸上保养得极好,看不到太多老去的痕迹。 一身大红色缀了琉璃珠子的宫袍上以金线勾勒出大朵大朵的牡丹,穿在历经岁月却依旧神采奕奕的妇人身上,更显雍容华贵。 寒暄一阵,大殿上太后、皇帝、皇后的笑声不断响起,群臣听着时不时也跟着捧两句笑笑。 当今天下,若说谢氏一族称世家第二,便无人敢称第一。 谢氏先祖有开国之功,说如今这万里江山是谢家前仆后继一刀一剑打下的也不为过。 先祖皇帝立誓永不疑,因而兵权至今仍握在谢家手中。 谢辞呢,谢氏一族唯一的继承人,谢安平夫妇也是老来只得一子,全族上下当块宝。 活到今时今日,除了谢安平的骂,几乎没听过旁人一句逆耳之言,有的话揍一顿就好了。 太后是他的姑祖母,皇后沈华玲是他母亲的亲姐姐,是他的姨母,太子是他的表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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