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凉!” “公主!”侍卫慌忙握住随身的佩刀,冲到了我眼前,“怎么了?” 我满脸怪异的提了提裙子的边角,“有……有蛇。” 侍卫脸色当即爆红,双膝跪地磕了个头,一脸辈分的咬牙道:“性命要紧,臣管不了那么多了。” 说着猛的掀开了我桃花色的裙子,正见一条小黄蛇正在膝盖盘着。 冷冷的凉风,在我光洁的腿上胡乱的吹~ 我现在就想知道!我之前还有的白色裤子,究竟是怎么没的! 侍卫抄起佩刀,提刀欲砍小黄蛇的七寸。 “孽障,还不速速从公主腿上下去!” 小黄蛇幽幽斜斜的撇了侍卫一眼,十分张狂的一扭身子,窜到了横在大腿的裙子里面,精准缠绕上了温热的…… 金龙爱盘柱子,小黄蛇也不例外。 侍卫掀开层层叠叠的裙子寻蛇,我面色灰败僵硬如狗。 裙子掀开堆在腰上,提刀的侍卫愣了。 他:…… 我:…… 此时此刻,唯有小黄蛇独领风骚,软的都能盘硬了,硬的都能盘爆浆了! 猖狂如他,傲娇的扭着身子,在冷风中感受温热。 “公…公主,您怎么……怎么长……长……” 侍卫是个讲究的侍卫,实在难以启齿那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只得红着脸伸手指了指旁边的秃毛野鸡。 我哪知道,棍棍本就是我该有的,我还不知道那个洞天福地的东西是怎么挖出来的呢! “可能是为了对得起,公主的公字吧。”我强行解释。 小黄蛇在温暖的地方紧紧缠绕,鲜红的蛇信子往外吐着,尝了尝柱子的味道。 “嗯啊~~~” 护卫的刀在抖了。 我的腿也在抖了。 “公…公主……” “啊…啊哈……” 也不知小黄蛇是多喜欢配合气氛,摇头摆尾的配合了几下。 其威力弄的我心神荡漾,吓的侍卫嗔目欲裂。 “你,嗯哼,你别激动,啊~你要是想跟它同归于尽,它怕是要和我同归于尽。”我此刻极为难耐,短短话语里夹着喘息,泛红的眼睛拧盯着护卫,却在他的眼睛里瞧见了自己眼角眉梢的春色,忙又把眼神撇开。 我生怕他一激动,手里的大刀一颤砍我腿上,于是机灵的避开了刀尖儿,把腿叉的更大了些。 火光随风跳跃,小黄蛇一会吐着信子,一会亮出獠牙,猫戏耗子似的,盘着随时可以吞吃入腹的二两肉玩弄。 我有点想掉眼泪,所有的一切都越发不受控制,甚至怀疑没准自己一会儿就魂飞魄散了,爽…爽的! 荒郊野岭,我蜷缩在护卫上,发钗坠落,衣着凌乱,浑身颤抖。 连鞋袜也不知所终,衣襟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实在狼狈。 罢了罢了,如此这般,这一夜也当能过去吧。 我心里并没有什么底,此间梦境,皆是因金龙而起,定是我这些日子与小云接触的多了,今夜才有他入梦。 可如此这般,又如何破了天界神龙的梦呢? “这蛇,怕是成了精了!” 迷离之际,眼瞧着那侍卫不怕死的蹲下了身,颤巍巍的伸出了一只手,向小黄蛇逼近。 金龙若此刻因着脑门上的绿现了形,小云岂非是死无葬身之地? 再怎么着他也是清泽托付给我好生照顾的,我既收了珠子,岂能忘恩负义。 “别…别伤了它,它没有咬人,不是什么坏妖精。” 他垂眼看我,目光有些复杂,一向忠诚的人,这次竟不顾我的吩咐,手指一寸寸逼近,与蛇身缠在了一处。 指尖温热,蛇身冰凉,一冷一热之间,我觉着……我脏了!
第25章 寻灵树 呵,男人。 前一刻还说什么守身如玉、肝脑涂地,下一刻便枉顾尊卑、上下其手。 你瞧你这是想抓蛇吗?你他娘的这是在抓我! 这可真是欺蛟太甚,以至于我浑身透红气血翻涌,越发的昂首直立了。 小黄蛇见了有人跟他抢地盘,醋意十足的把脑袋往最前头一搁,逼的我唇齿间泄露了一声轻吟。 护卫到是不争不抢,专门找小黄蛇护不住的地方下手。 拢共就那二两肉,谁也不客气的个我占全了。 尾巴尖摇摇晃晃的往湿热的巢穴里扫了扫。 “嗯?别……” 想我在太云山上不说是独霸一方,好歹在哪个妖精面前都有三分颜面,实在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沦落到这个地步,当初好端端的没找谁没惹谁,被金龙惹了一身的腥风也罢了。 现在竟连自己的梦里,都由不得我自己做主。 凭空多出来的东西,稍稍一碰,立马吐了口水。 想我活了这把年纪,一心修道自持,从不曾害人性命,都说善有善报,这难不成就是我的善报吗? “把…把它拿走……” 我缠着嗓子红着眼,一直惊慌的护卫这时候却淡定了下来。 淡淡“嗯”了一声,伸出一根食指拨弄了一下小黄蛇的尾巴尖。 这是一场正义和邪恶的交锋,小黄蛇和护卫,你进我退、你拨我扫,来来往往、磨磨蹭蹭。 我仰头望月,手上死死的攥住了身下的披风。 可谁能解释一下他二位为何要在这地方狭路相逢、拼死拼活,还把我这个公主放在眼里吗! 我脸上哭了,裙子底下也哭了。 也不知他二位嫌不嫌累,反正我累了。 “不许胡闹!” 你争我夺中,侍卫终究占了上层,眼疾手快的用手指堵住了被小黄蛇搅扰了半天的洞口。 我猛然间浑身一颤,夹住了他的手腕,“……你,你想干什么?” 护卫认真看我,爆红的一张脸像个石头一样没有表情。 “公主请放心,我只是堵住,不会进去的。” 啊!怪不得没有天雷来劈死我,这竟是要让我在自己的梦里活活气死! 小黄蛇大抵是瞧出了我心情不大好,也不在随便与我闹着玩,顺着衣裙往里钻,乖巧的趴在我的心口上,安抚性的舔了舔。 我:…… 伸出颤抖的手,伸进本就衣襟松散的衣料里,拎着今夜梦中十分对得起它的颜色的蛇,满脸愁容。 “你知不知道,你…你在这样下去会死的?” 小黄蛇歪了歪脑袋,吐着信子讨好的舔了一下我的指尖。 “你是条蛇,不是条狗,干什么老是舔人?” 被晾在当场的护卫吃了蛇的醋,“此蛇本性淫邪,公主速速放下它,让臣来斩杀。” 我稍稍整理了衣裙,坐起来喘着粗气看他。 “你又好到哪里去呢?” 他脸上惊慌失措起来,“臣…臣……不是贪恋公主的美色,是,是……” 我心里知道他是金龙,打扮换了、身份换了,可依旧是那般容色气韵。 若我此生与他一段情缘,如何不能正正经经的相识相遇、客客气气的交付真心,竟成了这般夜夜入梦,一旦如梦还全是这档子淫邪之事的孽缘。 “罢了,一切都是命数,你且去睡吧,等一觉醒来,所有的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我如此这般说着,金龙越发的焦急起来,“公主千错万错都是臣的错,您可万万不能想不开啊!” 我浅浅一笑,好死不如赖活着,我才没有想不开呢,不然也不会等到了今日。 蹲下身来,左手一只鸡,右手一条蛇,护在怀里抱好,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你不需紧张,若真有孽缘,明晚夜间,你我必回再次相见,我都习惯了。” 说罢,只觉着的脚下一空,恍恍惚惚像是甩了一下,睁开了眼睛。 着急忙慌的把手往胸口上一摸,还好还好,两座小山没了。 又着着急忙慌的把手往裤裆里一摸,还好还好,两个圆圆的东西还在,也没多什么东西。 小云似乎也刚醒,正坐在洞口出神。 平日也就罢了,一想起昨晚上好端端的,竟让半大的蛇崽子入了梦,自己这老脸实在没地方放。 不过,我的梦中,他应该不知道吧? 还是问问清楚的好,“咳,小云,昨夜你可曾做梦?” 坐在洞口的少年呆愣愣的回了头,脸上有些迷茫,“不…不曾。” 我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心里放心多了,想来我只是在梦里和小黄蛇有点那啥,应当不会害了他的性命吧。 “明明,你可知这人间有什么挺拔俊逸,一瞧就超凡脱俗的灵树吗?”那少年托腮问我,似乎格外惆怅。 妖界常有妖精以灵芝灵草、灵花灵树汲取灵气,助力修行。 小云若想寻些提升灵力的东西,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理了理身上的袍子,从窝里跳下。 “哎呦呦~”崴脚了! “怎么了?” “没,没事,睡觉拧着了。” 夜夜与那淫龙纵欲,不脚步虚浮、精神恍惚才怪呢! “太云山上,灵树众多,往南数里,便有一处树林,此树林之中,常有精灵,只是修习法术,借靠灵力,需得谨慎,此山间可不是一般的妖精进得去的,再者那些有了神识、成了精的,是不能再动的。” 小云连连点头,一双水墨似的眼睛,满含期待的看我。 “你能否带我去看看?” 像我这般心善的大妖精,这种举手之劳自当是能助人为乐的。 又何况师父曾说:日行一善,积善积德,他日定有好的缘法。 只是,去了那地方免不得要去见见我娘。 唉……到底是生身之母,见也见得。 “小云,我这般穿着可算得体?”我幻化了一件滚了银边儿的暗绣月白袍子,心里有些紧张。 小云眼前一亮,未曾开口,先扬起了嘴角,“甚至好看。” 不知怎的,我隐约竟在他眼睛里瞧见了一丝,我家的白菜长水灵了的慈祥?
第26章 灰飞烟灭 自清阳洞往南行数百里,便到了一处山林,此间烟雾缭绕,幽深晦暗,外头已是中午,浓雾之下,这片不见底的林子,还像是清晨一般,一走进去,身上便沾了一层湿哒哒的清露。 我素日很少来此,只跟着师父来过几次访友,只怕见了母亲,各自尴尬。 我母亲是棵梧桐树精名唤苏桐,树精幼时不分公母,待等到遇着自己喜欢的妖精,再自行修炼性别。 她当年遇上了一条花蛇,心系与他,便修了女身。 听师父将,他二妖当年也是情投意合、郎情妾意,只不过,相恋的期限实在短暂。 母亲在孕育我的过程中,父亲勾搭了隔壁山上的一个石头精,变了心。 她绝望至极,只盼着生下来一颗梧桐种子,长成小树,与她作伴,天不佑她,小梧桐种子没生出来,愣是生了颗蛇蛋,也便是后来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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