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修炼功法是我身边那位道人传授的。” 薛岫说到这里后,他手放在通灵器上,输入灵力激活它,镜子上慢慢浮现白乐天的身影,笑道:“又有什么事情?” “我可将修炼功法传授给别人。” 白乐天听后,眼神有些诧异,转头看着赵怀泽的面容,看着他的面相,骨骼后,见礼道:“无量天尊,这位可是云帝?” “是。” “你的天资不错,可行功法,”白乐天偏头对薛岫叮嘱道:“这功法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的,有的人有资质,你若是真想普及,也得一一查探后。” 在白乐天的身后探出萧锦的身影,他正挥舞着拳头向白乐天冲过去的时候,蓦然看到薛岫和赵怀泽的面容后,举起的手一僵,连忙收回来。 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转身离开,能跑多快跑多快。 “如何查探他人资质。” “我手头倒是有测试资质的器物,等后头我多做几个,你也可以推广开来。” “好。” 两人商谈几乎后,关闭了通灵器,而薛岫也走到案桌那边,将自己所记得的内容,全部都写下来。 赵怀泽站在他旁边,看着他自己字迹工整,心里念着已经写出来的功法。 多念上几句后,他就察觉这功法的不简单之处,他甚至能感受到天地间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 等薛岫全部都写出来后,他拿在手上翻阅着,按照所写的运转周天后,赵怀泽切身体会到有什么东西进入了他的身体,正在他的筋脉中流淌,缓缓地改变着他的体质。 是真的好东西。 “那位道人既然拿出此物,他有何目的,他约莫也不是我们这方世界的人。” 薛岫淡淡道:“我想,他是想我们随他一起打上去,讨个公道。” “有点意思。” 薛岫见和赵怀泽事情说得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辞,他还要回去准备一二。 毕竟想要再次大幅度的调兵遣将,都要诸多世家的同意,让他们手中出人。 这才能成虎狼之师,以百万军队,从军力上进行压制,以最快的速度夺下梁国。 而当薛岫回到薛府的时候,未曾想自己的院子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正是回国多日的殷太子殷琅。 殷琅身着黑衣,两袖仍然绣有牡丹的花纹,他听到动静后,缓缓转身,俊俏脸上含着笑意,微微一礼。 “薛相,许久未见,有所叨扰了。” “无妨,”薛岫问道:“你怎会来我这里。” “我回晋国后,没多久就听闻云国内乱,又知晓梁国发兵攻打,听闻他们手头上有一利器,威力极强,这不,我等也有所坐不住了,”殷琅缓缓走到薛岫的身边,压低声音道:“特别是我听到一则消息,你们现在的新帝是曾经的先太子赵怀泽。” “你看在我们两人也算是有交情的份上,你透露个底,他到底是不是,我晋国也好做准备。” 薛岫冷冷看了他一眼,抬脚向自己的屋内走去,没有理会殷琅的狂妄之言。 殷琅见他不愿意说,眼神微动后,抬脚随薛岫进屋,看着他博古架上摆放的东西,眸光闪了闪。从袖中拿出来一样东西,放到薛岫的案桌上。 “会让你满意的,你现在可愿意开开金口,与我说道一声。” 殷琅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我知道我从前说的话让你心中生气,在此本宫向薛相配个不是,我这次来,也是带着极大的诚意的。” “你的这些话不必和我说,你若是想和云国联手,这种话还是与我们陛下说去,至于你的另一问,无可奉告。” “我来得匆忙,手头上也未拿文书,再者若是堂而皇之来,也不是件妙事,倒是会跟你们添上诸多的麻烦,思来想去,也只能先来见见你,由你来引荐一二。” “再者,你我日后也是亲家,薛五公子身上可还有和我舍妹汝阳的婚事。” 薛岫给自己添上杯水,又给殷琅倒上一杯。 他淡淡说道:“此事你不必与我细究,若你真的愿与云国联手,只需派兵攻向梁国便是,你先前所说的并没有错,梁国的确是新得了利器,杀伤力很强,除此之外,是他们冶炼的技术提高了,以往需要号上两三个月才能做出来的东西,他们无需耗上那么久的时间。” 在殷琅沉思中,像是不相信的情况下。 薛岫淡淡道:“据我猜测,他们最多只需要半个月,就能制作一副兵器,你可能不知道的是,昨夜梁国军队夜袭羊肠小道,被我方抓捕。” 这话一出,殷琅果真有所惊讶,瞳孔都微微紧缩,他是真的没有想到,昨日梁军居然会从羊肠小道进攻。 他知道薛岫说的是白玉京那处,更感觉有些不可思议,那可是白玉京,可是羊肠小道。 诸多年来,无人从羊肠小道那边攀爬上去,那边地形陡峭,一个搞不好都是会粉身碎骨的。 殷琅的眼眸微闪,从薛岫的话中,他得知梁军可半月便能制作一副兵器,而昨日边关发生的事,薛岫又是从何得知。 他的情报网能够如此的迅速,这天底下还有何事能够瞒着他。 殷琅感受到浓厚到化为实质的压力,他像是走进了迷宫中,前面有很多岔路口,他却不知道走向那条道路,会对晋国更为有利。 “薛相,此事事关重大,还需我回去好生想想。”殷琅准备起身告辞,在薛岫这边多呆一会,他都怕他顺着薛岫的思维裹挟下去,做出不利的举动。 “殷太子慢走,”薛岫淡淡道:“不过,有件事我似乎忘记告诉殷太子里,云国明日将调遣兵将支援边关,可不是从前与晋国小打小闹,这次,我们要来真的,殷太子可要想好,错过了好时机,就没有下一次了。” 殷琅起身的身躯一顿,像是被薛岫话里的意思震到,他偏过头直视着薛岫平淡无波的双眸问道:“你为何连如此重要的事都要告知于我,你想我晋国出兵,助云国打下梁国?!” 薛岫端起桌上的茶喝上一口,“殷太子也可不愿,但若是殷太子选择援助梁国,不过是与虎谋皮。” “殷太子可知晓梁国国师,”薛岫轻笑一声,更是透露出一则消息,震得殷琅都不敢再动弹。 “知晓,”殷琅搞不明白这其中又和这梁国国师有何关系。 “梁国国师原本是我云国培养地细作,她装扮成江心柔的模样,打入梁国内部。” 殷琅震惊地看着薛岫:“她是你们培养的细作?!那为何现在会成为梁国国师。” 殷琅不明白,但他却有一股直觉,他需要弄明白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云国的细作会成为梁国国师,还会对云国不利? “你不会是想说,新出来的那利器和那梁国国师有关?” 若真有关……殷琅越发看不清如今的局势了,那梁国国师真的还是原来的云国细作吗,或许已经成了他们所不知道的人。
第100章 ◎ 夜里凉飕飕的,丝丝缕缕的寒风吹在身上,忍不住打个寒颤,连带◎ 夜里凉飕飕的, 丝丝缕缕的寒风吹在身上,忍不住打个寒颤,连带着殷琅的心里头都凉飕飕的。 从薛岫那得知梁国的利器和梁国国师有关系后, 殷琅静默了很久, 静默到手边的茶都冷了, 静默到薛岫都想起身送客。 薛岫道:“殷太子可想好了?” “没有,”薛岫看着他摇了摇头。 唇角紧绷着,看着外头天色都要大亮, 他揉揉有些酸胀的眉心, 冷声道:“若你还未想好,不妨先回去好生想想, 此事也急不得。” 他从不知殷琅竟是这般优柔寡断的人。 薛岫忍不住皱了皱眉, 也因为殷琅深夜拜访,扰乱了他的计划,这天都要大亮了, 可不能继续和殷琅耗下去。 起身走到案桌边, 拿起毛笔的时候看了一眼殷琅,迟迟没有下笔。 殷琅瞧他这模样,哪还有不懂的,这是想送客呢,只好起身道:“多有叨扰,我先回去好生想想, 今日必定给你一个答复。” “嗯。” 等殷琅走出去, 再也不能看清他的人影后,薛岫才在纸上落笔, 他准备给附庸于薛家的世家, 吩咐他们准备好人马。 又给王玉泽传上一封, 剩下的交给他,这事慢不得,越快越好。 等信写好后,任由暗卫一封封地发出去,直到天色大亮,薛岫看了会外头的天色后,他倒上一杯浓茶,微微提神后,换上官服,去上朝。 等那群人收到信后,有的正在上朝的路上,有的还在被窝里头还未起来,但收到信后,都格外的震惊,这还是头一次这么大的手笔。 若非知道薛家和新帝的关系,他们都以为薛家要造反了,也不知道是为何,居然会需要如此多的兵力。 等路上遇到同僚的时候,也不由得过去凑在一起打探打探一二,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有人知晓。 “你收到了吗?” “嗯?你也收到了?” “收到了收到了,你说那位是什么意思,如果是给我们都发了一封,那这调动的兵力未免也太多了,比之之前与晋国打仗,都要来得恐怖。” “这些事信里也没有说清楚,可我们私底下调动如此多的兵力,陛下可知晓?” “不清楚,也不知道薛相是要做什么,我们只管按他的话去办吧,依薛家和新帝的关系,总不能是谋反的大罪,说不定啊,我们也能在这事里头得上几分利。” “你说会不会是因为边关的事,我好像有听过一二,因为梁国有利器,才导致萧太尉死的,平日里,薛相和萧二关系要好,说不定是想助萧锦一臂之力,为他父报仇呢。” “这岂是我们能说得清楚的,等见了薛相在问个明白吧。” 两人笑笑后,向宫门那边赶去,等到了宣政殿门口,两人在人海中寻找薛岫的身影,挺好分辨的,不知为何,今日殿前的官员都围成两块。 随意扫一下,就能分清楚两边,一方是王家的,一方是薛家的,两人对视一眼后,向薛岫那个方向挤去,他们也想问个明白,知道个仔细。 “薛相,今日早上我们所收到的书信是何意思?”有人问道。 薛岫淡漠疏离的眼眸落在说话的那人身上,又扫过围绕在他身边,离他有些距离,却又躁动不安的官员。 淡淡道:“我知道这位心中都有疑惑,但此事对大家而言有利可图,这次调动兵马是陛下允许的,只有一个条件,三个月攻至梁国都城。” 他平淡地眸子掠过在场震惊的众人,冷声道:“望诸位可莫要留一手,坏了陛下的大计,等攻下梁国后,大家都是有功之臣。” “薛相,怎么这么突然,就对梁国出手,他们可是不弱的,仅仅平三个月,这是否有点……”异想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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