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见琛冲花酌枝叮嘱一声:“我去跟大哥收拾院子,你帮一帮大姐。” “好。”花酌枝应下。 萧见琛跑去院子,抢过狗娃手里的镰刀,“我来,你去屋里玩去。” 狗娃本来也不想干活,他跑进屋里,在花酌枝身边转来转去,怎么都看不够。 院子里两个男人埋头砍草,谁也没说话,草砍了一半时,萧见琛干咳一声,率先开口。 “大哥,你可知道哪里有做嫁衣卖喜烛的?” 大汉一下打开了话匣子,“你俩这是还没成亲呢?可是家中不同意,偷跑出来的?” 萧见琛不好意思地承认了,“是,还没成亲呢,我想过几天就同他成亲。” 大汉呵呵一笑,冲他挤挤眼:“我懂。” 萧见琛:“……” 大汉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明儿我刚巧进城一趟,带你去把东西置办齐全。” 【作者有话说】 当花酌枝加入村头情报组织后—— 花姐:哎,你们知不知道,老三家昨天叫赶出去了。 小婶子:为啥啊? 花姐:啧,还能为啥啊,她男人那方面不行……哎枝儿,你男人咋样? 枝枝:……他很行。 花姐:你这小身板子,一晚上能遭他几回啊?
第24章 三殿下他同人私奔了! 将屋子收拾出勉强能住人的模样时,天已大黑,花姐又拿了饭菜过来,将花酌枝和萧见琛带到灶台前。 “这第一把火啊,得你俩来点,这是规矩。” 花酌枝与萧见琛相视一笑,共同将火点起。 “这就行了,这就行了。”花姐笑着将萧见琛赶出去,转身往花酌枝手里递了把锅铲,“枝儿啊,花姐是过来人,你听姐一句话。” 花酌枝使劲点头,“嗯!” “要抓住男人的心,那就得先抓住男人的胃,我家男人就离不开我做的饭,你没做过没关系,我教你,你记好了,以后他就再也离不开你!” 花酌枝双眼明亮,“好!” 于是萧见琛打扫完院子找过来时,花酌枝正在切菜,他嫌站着累,便搬了张凳子坐着切。 切菜的动作也不紧不慢地,每次落刀都要斟酌许久,好像手里是什么精细活,每一块菜都要保证大小均匀粗细相同。 “枝枝。”萧见琛蹲在他身边,“你要做饭?” 花酌枝停下手里的动作,转头甜甜一笑,“对。” 萧见琛把菜刀夺过去放在一旁,“不用这么麻烦,我们——” 他原想说带花酌枝出去吃,可一想到现在已经不在城里,要出去吃还得赶车进城,一来一回少说也得几个时辰。 但他又舍不得叫花酌枝干这些活,花酌枝一双手不沾阳春水,别说起火做饭,就是碰一碰柴火,他都觉得那上头带刺,会将花酌枝的手指刺破。 但萧见琛很快就找到了解决办法,他把花酌枝拉起来,自己坐下去,“我来。” 他一手执刀,一手抓菜,刚入手,菜就差点滑出手心。 萧见琛眼疾手快抓了回来,“这什么东西?怎么如此滑?” 花酌枝蹲在萧见琛腿边,双手抱膝,闻言答道:“花姐说这叫土薯,她在后山挖的,炒食蒸食煮食都可以。” “土薯?”萧见琛不认识,但不妨碍他切。 他举起菜刀,缓缓落下,刀刃在土薯上方左右晃动,迟迟找不好落刀的好位置。 往左一点偏薄,往右一点又偏厚。 萧见琛这才知道切菜竟是一件如此难的事,他自小长在宫中,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要自己动手干活时,不比花酌枝好多少。 但他们往后又没旁人伺候,总要有个人做这些事,花酌枝已经陪他过苦日子了,他不能再叫花酌枝受委屈。 “琛哥哥。”花酌枝托着腮看他,好心提醒一句:“花姐说了,切块就成,蒸熟了捣成薯泥,旁的不影响。” 萧见琛这才松了口气,“哐哐”几下,把土薯剁成块丢进锅里。 切完了,两人就这么往柴火垛里一坐,望着着彼此,眼中满是情意。 看着看着,萧见琛“嘶”了一声,“嗤嗤”挠起手背来,“怎么这么痒?” 花酌枝这才想起花姐临走前的叮嘱,“切土薯就是如此,手会刺痒,清水洗一洗,过会儿就好了。” 说完,他执起萧见琛的手,朝那块被挠红的皮肉上轻轻吹了一口。 然后抬起灵动的双眼,长睫毛扇动两下,“琛哥哥,这样会不会好些?” 这样的花酌枝让萧见琛怎么都看不够。 但幸运的是,枝枝马上就是他的了。 他一个人的。 饭很快出锅,两人也不嫌弃,就着花姐自家腌的野菜,将一锅土薯泥吃的干干净净。 忙完已经深夜,花酌枝洗漱过先上了床,萧见琛先是将烛灭了,才摸黑走到床边。 刚躺下去,胳膊便被人拥进怀中,一只柔弱无骨的手似有若无地往他中衣袖子里钻,“琛哥哥……” 萧见琛连忙把那只作乱的手拽出来,“枝枝……” 他呼吸急促,胸膛在微弱的月色中起起伏伏,显然是费了好大力气才忍住。 “琛哥哥。”花酌枝将下巴搁在萧见琛胸前,就这么由下往上看去,“我想同你亲近,你不愿意吗?” 萧见琛连忙表态:“我愿意!我自然愿意!但……” 但现在还不行,他不能这么作贱花酌枝,也不能叫别人看轻了花酌枝。 他将花酌枝往怀里一按,放了句狠话过了把嘴瘾:“不要动了,再乱动,我现在就要了你。” 花酌枝扭着屁股在萧见琛怀里乱动,假装没听清,“琛哥哥,你方才说的什么,我没听清。” 萧见琛被蹭的浑身着火,一个翻身坐起,就在花酌枝以为他要对自己做些什么的时候,他扯过一旁的被单,将花酌枝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 做完这些,他将花酌枝挨着墙边一放,自己则背过身去睡在床沿。 花酌枝:“……” “琛哥哥。” “嘘,睡吧,明日我还得跟大哥进城,他带我去置办成亲用的东西。” “好。” 成亲啊…… 花酌枝盯着上头看,这床没挂帐子,上面是光秃秃的梁,没有帐子,就没法挂络子。 想到络子,花酌枝又想起他们成亲的时候。 那晚萧见琛也是离他远远的,只睡了个床边。 但今天情况不同,而且他们过几日就要成亲了,他得抓紧时间打几个络子出来。 与此同时,南疆。 寨中主路灯火通明,隐约有人影浮现,身着金甲银胄的汉人士兵开路而来,缓缓露出护在其中的华丽马车。 半夜才接到信儿的沈碎溪上前一步,示意王文才到他身边站定。 车门打开,从中走出一个雍容华贵的男人,他举止谦和,脸上挂着温润的笑,瞧见沈碎溪时连忙行了个大礼,“沈大人。” 沈碎溪回以一礼,“太子殿下。” 来人正是大燕太子——萧鸣钰。 “沈大人,真是好久不见啊。”萧鸣钰双手揣进宽大的衣袖中,依旧是笑呵呵地。 沈碎溪点头致意,“太子殿下大驾光临,怎么不提前知会一声,我好前去迎接。” “唉……”萧鸣钰叹气,一脸愁容,“自小琛的信寄到大燕,母后彻夜难眠,父皇便叫我即刻启程,我是快马加鞭马不停蹄往南疆赶,就为了好好惩治一下那个不孝子。” 说罢,他脸色一变,从袖中抽出一把戒尺,“我们萧家竟出了这么个不知廉耻的东西,真是家门不幸!败坏门楣!今日我便替父皇好好教训教训他!” 沈碎溪还不知萧见琛在信中写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他想了想,道:“小皇子殿下已经不在南疆了。” “不在了?”萧鸣钰一怔,又将戒尺塞回袖子中,他朝四周看看,高声道:“那陆繁可在?贾方正可在?” 看热闹的人群突然让开一条路,露出躲在后头的陆繁和贾方正。 见萧鸣钰已经看过来,陆繁只好拉着贾方正上前,并小声叮嘱:“待会儿太子殿下若是问起,就说什么都不知道!” 贾方正喏喏点头。 两人走到萧鸣钰跟前齐齐跪下,陆繁刚刚张嘴,还没等出声,便见贾方正以头抢地,伏在萧鸣钰脚边痛哭流涕:“太子殿下啊!三殿下他同人私奔了!” 陆繁:“???” 【作者有话说】 花姐:枝儿啊,你听姐一句话,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 花酌枝:姐,我有别的办法抓住他。 土薯:山药。 后天更嗷~
第25章 等你跟男人睡过就知道了 翌日,萧见琛起了个大早,他将睡得迷糊的花酌枝往被单里头裹了裹,坐去床边,弯腰穿靴子。 要出门时,花酌枝听到动静醒了过来,他揉着眼半支起身子,“琛哥哥……” 萧见琛连忙放缓脚步,“枝枝?我吵醒你了?” “没有。”花酌枝从包袱中掏出自己的钱袋子递过去。 “琛哥哥拿去用,今日进城需要置办不少东西,花姐跟大哥帮了我们不少,送旁的他们或许不要,你给狗娃子买些吃食。” “我记得了。”萧见琛没接,拍了拍自己的腰封,“我这儿还有呢,你继续睡,我夜里就回来了。” “好。”花酌枝软着嗓音答应一声,又倒回去继续睡。 他们落脚的这个村子叫小泮村,由小泮村进城,赶着马车都得一个多时辰。 萧见琛早早出门,到城门口时,已是接近午时。 萧见琛头上戴了个斗笠,神情遮掩,“李二哥,那卖喜烛的铺子在哪?” 李二哥笑呵呵道:“别急,我带你去西市。” 马车停在西市前头,李二哥给萧见琛指了指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头就是,卖喜烛的,做衣裳的,还有卖红纸的嘞,你先去买,我把这鸡送下就回来接你。” 李二哥平日里去山里猎些东西,昨日打到几只野鸡,便拿到城里来卖给老主顾赵员外。 “好!”萧见琛跳下车,单手捂住斗笠,闷头往人群中冲。 可偏偏所有人都驻足在此,将去路挡的严严实实。 萧见琛嘴里不断说着“借过”,费了好大力气才钻出人群,他回头看去,原是西市门口贴了告示,大家都挤在前头看。 他瞅了眼告示,上头密密麻麻全是字,他没什么兴趣,便转头离开。 “哎,这上头写的什么?”萧见琛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高声问道。 有人答:“说是昨日有人出城,在城外看见一条大蟒,哎呦那大的哟—” “啊?人叫那畜生给吃了?” “没吃,那大蟒见了人就躲,跑去河里撒欢呢,衙门说了,一旦发现,立刻上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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