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丞相要篡位 作者:世顾 文案: 靳殇冗得了个话本,那话本说他是个行事荒唐,下场凄惨的反派,主角是他的丞相。 行事荒唐他认,下场凄惨他不信。 看不惯他的人很多,在书里都成了丞相的支持者。 那便斗斗看好了。 后来他看着能凑两桌麻将的人陷入了沉思。 不染尘烟的国师动了情,绝色无双的禅师失了心,病娇的侍君想把他关起来…… 靳殇冗懒懒的抬眼,看着身旁的清冷仙人,“你的意思是,先前你如梅花分瓣,瓣瓣都想要朕死?” 墨岑:…… 惹老婆生气了怎么办?在线等,急! —— 你是我的无妄理想,亦是我的此生追求。 即使是我的万分之一,也可百分之百的爱你。 不想做你的救赎,我在地狱陪你。 喜怒无常邪肆绝色暴君受x清冷无情精分深情上神攻
第一章 诺大的君临殿中,香炉飘出袅袅白烟又稍纵即逝,总的来说还是给房间添了些雾气。 华贵的软榻上,一个黑衣的俊美男人侧躺着,他黑眉入鬓,凤眸狭长又深邃,睫毛黑而长,自带眼妆般精致,让人移不开目光,高挺的鼻梁下,薄唇泛着艳红色,轮廓分明,给他添了几分冷漠。 衣衫微散,乌发自然垂落,白皙的皮肤却不显弱气,隐约能看到优越的腹肌轮廓,男人宛如黑夜中孤独的皎月,周身却遍布寒气,让人不寒而栗。 他一手撑着头,另一只手里翻着一本类似于话本的读物,手指纤长,骨节分明,右手无名指上带着黑色的指环。 终于翻完了手里的东西,他起身走到灯火边,一页一页的撕下扔到灯盏内,薄唇微微勾起,却没有什么笑意,眸中的戾气像是能化成实质一般,灯火摇曳,橙红色的火焰伸出火舌,在男人的指尖缠绕,他却像没有察觉一般,黑眸映出灯火的影子,却染不上半点温度。 四周皆静,没人敢过来打扰他,直到烧完了书的最后一页,他才漫不经心的开口,“苏辰,进来。” “陛下有何吩咐?” 一直候在外面的人听到他的话后立即走了进来,微低着头不敢看他,直到那九五至尊发了话,男人语气平静,声音带着冷意和磁性,听不出喜怒,“灯快灭了,去换一盏。” 苏辰这才微微抬头,看向了他手边的灯盏,原本干净的灯盏里如今满是黑色的灰,也不知道谁又惹了这位皇帝陛下,他虽然跟了靳殇冗不短的时间,到底还是弄不清这人的喜怒。 触及到男人的视线后他又立马低下了头,语气里透着敷衍的尊敬,“是。” 靳殇冗轻笑出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尤为突兀,苏辰眉心一跳,跪在了地上,靳殇冗伸手捏住了苏辰的下巴,手指稍稍用力,在人的下巴上留下了红色的指印,逼他抬头看向自己。 苏辰跪在地上,清亮的眼睛里映出男人的影子,尊贵的皇帝微微俯身,露出精致的锁骨,漂亮的眼睛如黑不见底的漩涡,泛着瘆人的凉意,渐不起半点波澜,他勾了勾唇,“怎么?你不怕朕?” 不大明显却又十分熟悉的冷香钻入鼻子内,苏辰浑身绷紧,不敢有半点动作,不过还是不由得在心底暗骂,这皇帝又抽什么疯? 靳殇冗也没有听他回话的打算,他松开了自己的手,直起身来用手帕仔仔细细的擦了擦自己的手指,直接将白净的手擦的通红,然后将帕子随手丢在了灯盏里,转过身去没有看他,语气如死海无波,“出去”。 苏辰看着现在灭的彻底的灯,又看了一眼那靳殇冗红着的手指,清亮的眼睛里浮出一抹稍纵即逝的暗影,他想死是吧?他就是想死。 出了殿的人没走多远就没好气的将灯扔给了一旁唯唯诺诺的小太监,又不甘示弱的狠狠擦着自己的下巴,他还没嫌这狗皇帝脏呢,这狗皇帝就敢嫌弃他?靳殇冗,你果然好样的。 靳殇冗看着外面的夜色,嗤笑了声,苏辰身为他的太监总管,都敢没有净身,是他们觉得他这个暴君太好糊弄,还是想让他亲自动手? 靳殇冗,虞国皇帝,天下之主,大陆六合,他是唯一的皇帝,也是人人皆知的暴君,功罪同身,美名与恶名同在,很可惜,话本里写他只是一个反派,最后理所当然的死无全尸给主角腾位置。 这皇帝的位置,当真是那般好坐的? 唇角勾起一抹笑意,靳殇冗身形就消失在了原地。 算尘宫内,白眼缭绕,雕梁画栋,美不胜收,在夜色中更显得缥缈,不像是凡间会有的地方,可也是确确实实存在的,靳殇冗完全不用等人通报,径直进了亮着灯的大殿。 殿内一华服白衣男子坐在桌子前,银色长发用发带简单束起,黛眉乌黑,琉璃色的眸子不含情绪,甚至映不出他面前事物的影子,清冷如雪,圣洁似仙人跌入凡间。 靳殇冗走到他对面,随意捻起一枚黑色的棋子,轻按在棋盘上,原本的死局瞬间有了出路。 雪知从棋盘上移开了目光,落到了靳殇冗身上,“来了。”并没有惊讶,嗓音如天籁,缥缈似仙乐。 “看过了,不如何。”靳殇冗随意坐下,半点不拿自己当外人。 那个话本是雪知给他的,而主角是他的丞相,一个自以为攻的万人迷受,最后在一群男人的支持下成了皇帝,大权在握,美男如云,而作为反派的靳殇冗自然是没提几句就下场了。 靳殇冗对于在自己手下干了两年的丞相的人并没有太多的了解,只是也知道这个丞相有异心。 对于后面的这些发展,倒是真的在他意料之外。 先皇的儿子不少,最出名的便是刚出生就被封为太子的那个,自小便聪慧无双,得万千恩宠,极少有人知道他还有个双生的弟弟,双生对皇室来说并不是什么好消息,相反,这是凶兆。 却也算是难得,仔细算来,也算是个机遇,兄弟两个人的命是连在一起的,可不是同生共死的那种,而是长子的伤,全部会分毫不差的转到弟弟身上,兄弟两个从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不同的命。 靳泽安,靳殇冗,从名字就不难出来二人的差距。 所以靳殇冗登基的时候,是谁都没有想到的,朝中骂声一片,最后都被他用铁血手段镇压了。 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想他死的人依旧不少,丞相也只是算其中的一个,只是也难成气候。 雪知垂眸,看不清楚神色。 靳殇冗握住他的手腕,“都说天机不可泄露,国师大人怎敢告诉我?” 抽回自己的手,雪知面上也没有怒色,反而转移了话题,“你打算如何做?” “好久没遇到有趣的事了,自然是看好戏。”靳殇冗扯出一抹笑意,黑眸里满是凉意,“我杀兄戮弟,逼父退位,溅在手上的每一滴血都是热的,怎好轻描淡写的都归于别人的功劳?”
第二章 暴君的名声是他自己博的,皇帝之位是他一步一步走上去的,他靳殇冗走到这一天全然没靠过运气,有的只是压倒性的实力,怎么能是话本寥寥几句就能解释清的? 靳殇冗说着便笑了起来,他笑的胸膛微震,眸中隐约有笑出眼泪的趋势,笑完后他才继续往下说,“靠美色吸引男人就毁了我几年筹谋,没听说过。” 并不意外他的反应,雪知递给了他一杯茶,上好的茶香气四溢,冒出的热气隐约迷糊了雪知的眉眼,“为何不杀了他以绝后患?” 靳殇冗倒是觉得有些意外,也觉得可笑,当初那个口口声声为天下苍生的人处死他的母妃后,又在他这个暴君登基后成了他的国师,虽然不知道雪知靠什么算出的天命,但是想来也不会轻松,“国师大人是想让我这个暴君凭着随意的一个话本去杀人?” “有何不可?”一双琉璃瞳中没有杀意,明镜般透彻,又似水般冰凉,宛如闲谈般轻松和理所当然。 靳殇冗看了他一眼,唇角扬起若有若无的笑意,“不了,我还是留着看好戏吧。我来也只是想告诉国师大人,别擅自行动。” “朕倒要看看,他能不能斗的过朕。” 输了也不过是一条命罢了。 他靳殇冗最不在意的就是这种东西。 靳殇冗起身理了理衣袖准备离开。 “殇冗。” 雪知出声喊他,靳殇冗却没有停留,径直出了殿。 茶从温热放到冰凉,靳殇冗一口未动,他离开了房间后,原本平静似水的人突然吐出一口血,艳红的血在白衣上绽开瓣瓣血花,恰似雪地红梅,一个小童连忙跑过来那药塞进他嘴里,语气焦急,满是担忧,“师父,你这又是何必呢?” 躲开他的触碰,雪知伸手擦去唇边的血迹,琉璃色的眸子中难得有些波动,“无妨,这是我欠他的。” 小童脸上浮现出了些心疼,那哪儿是随意的话本啊,明明是他师父用了半条命给他算出来的命格。 因着那个话本牵扯的人太多,就算是雪知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拿到的。 但是雪知不想说,他也不能说些什么。 回到自己殿内后,靳殇冗又洗了洗手,雪知和常人的身体不太一样,毕竟是修仙之人,生命力自然要强一些,只是从他这脉象来看,怕是命不久矣,不过这和他有什么关系?那人总会有活下去的办法。 他刚洗完手,苏辰就进来了,靳殇冗在桌前坐下看奏折,苏辰低垂着头将灯盏放好,靳殇冗将目光移到他身上,该说不说,苏辰长的不错,俊朗非凡,是靳殇冗前些年打猎的时候在猎场上捡的,后来被他留在身边当了太监总管,至于他没净身这件事,靳殇冗倒不是从话本里知道的,只是一直没有计较,但现在可不一样,苏辰可是他那个丞相大人祈临渊的支持者之一,这就有趣多了。 只是给靳殇冗一种什么感觉呢,就是自己好吃好喝的喂了几年,养不熟的狗跑到别人面前摇尾巴,生气倒是不至于,靳殇冗从来没有和畜牲生气的习惯。 察觉到靳殇冗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苏辰有些不耐烦的蹙了蹙眉,又不敢太过明显,谁能来告诉他这喜怒无常的皇帝到底受了什么刺激? 靳殇冗收回了目光,将手里最后一份奏折批好扔在了一旁,冲苏辰招了招手。 苏辰只觉得眼皮突突,这叫小狗般的手势是怎么回事?但也不得不顺从的走近了些。 “朕是何时认识你的?”靳殇冗转着手指上的指环,微垂着眸,问的漫不经心。 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道阴影,白净的皮肤更加显眼,靳殇冗的衣服穿的松松垮垮的,从苏辰的角度能看见许多风景。 这人之前一直带兵打仗,怎么还能白成这个样子? 苏辰收回自己的目光,他对男人没什么兴趣,也一直都知道这靳殇冗长的好看,只是这喜怒无常的性子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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