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刘俊的回答时节自己继续说了下去:“长沙王是位中正的君子,想必情爱上也是讲究一心一意一双人的,想与这样的人相伴身边带个陪床的是不行的。” “哈哈——”刘俊被气笑了,他完全不能理解时节在说什么,但他能体会到时节的目的——不想跟他走。可他生气,他绝不会遂了时节这个意,他再次将时节抱起,义无反顾地回了刘府。
第15章 渣 时节的身体伤了又伤早已没了力气,刘俊强行把他上马的时候他奋力挣扎,可非但没能阻止刘俊带走他反而直接晕了过去。 刘俊怕摔了时节马骑得不快,把时节放在床上时也小心翼翼,但这点点关怀对时节毫无用处、很快发起了烧。刘俊在床边守着,心里乱乱的。 冷静下来后他明白了时节的话,却有些不明白自己的心。时节说的没错,若是想要和重秋两情相悦是不能把时节带在身边的,可他又不想放弃时节。自己不爱重秋了?不可能。刘俊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能毫不犹豫地说出重秋的千百种好,重秋在他心里永远是第一位、无可替代的。 当然,时节也是不可以替代的。时节说洛阳城里有很多东西可以挣,可以放弃他。这点刘俊是不认的,若是换个人自己才不会宁可得罪本人也要留住他的性命。而且在五塞原的时候也不是没人给自己送长得好看的男男女女,自己可是看都没看只专宠时节一个。 如此说自己也是喜欢时节的。 “呼——”刘俊叹了口气——也许自己根本不是什么专情的人吧,爱上了一个又爱另一个人的人那么多,也没什么好稀奇的。 “我是喜欢你的啊。”刘俊捏时节的脸颊,“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时节听不到刘俊的话自然也不会有回答。刘俊摸了摸时节的额头,还是烫的,于是又给时节换了条冷毛巾,等这毛巾热了就再换条冷的,如此反反复复一直到天蒙蒙亮时节的烧才终于退了。 刘俊有些疲惫地躺到床上,把时节抱进怀里,在他耳边小声叨念:“我还没这么照顾过谁呢,就算是重秋也没有,等你醒了别再和我耍小脾气了好不好?” 时节还是没听见,并且在醒来之后惶恐的厉害--大列会在申时下葬,他要去的。 刘俊被时节惊醒,还没等他做出什么反应时节已经跪在了地上:“大列今日申时下葬,奴婢想去送他最后一程。” 刘俊因时节对大列的在意而感到不高兴,大列是他与时节之间的芥蒂,他想要时节放下大列的死。他撒谎骗人:“你昏迷了两天,赶不上下葬了。” 时节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恨——如果没有被掳到这里李晗昱一定会想办法叫醒自己,如果叫不醒那也可以该一天下葬——对,李晗昱可能会等自己的,现在去也许还来得及! 时节起身向门外奔、却被刘俊一把抓住了胳膊、甩到了床上。 刘俊大声呵斥:“你要去哪?” 时节的体力根本没有恢复,这般一摔险些再次昏死过去,可心里一口气吊着,让他即使浑身颤抖还是维持住了意识:“李哥哥也许会等奴婢……奴婢要去看看……” 看着时节虚弱的模样刘俊突然想起昨晚不是自己第一次照顾时节,上一次在竹川馆自己也照顾过他,但那夜时节醒来后笑得好看,还主动献身了。 “我可以放你去。”刘俊扯开自己的衣服,“如果你伺候得好的话。” “哈——”时节呆滞地看着刘俊赤裸的身体,而后颤抖着笑出声来——这有什么难的,伺候人罢了,他一向是最在行的。没又失望,也没有落差,客人嘛,就该像现在的刘俊这样,过去的那个刘俊才是不正常的。 时节扯下自己的衣裳赤裸着抱住刘俊的腰把他拖到床上,刘俊只是想为难时节并未真的动情,胯下的男根还是软的,时节伏在他的胯间把那肉棒含进嘴里仔细吮吸,那肉棒逐渐膨大抵在时节的喉咙上、令本就气若悬丝的时节呼吸越发困难,可时节不仅毫不在意、甚至还用那因虚弱而颤抖的手去抚摸刘俊的腰侧与腿根、力求让刘俊尽快动情。 “你——”情欲蒸腾而起刘俊却有些后悔了,他推时节的肩膀想让他停下,时节却起了身、对着那已经坚硬的肉棒坐了下去。因为王家的折磨见到吃食便想吐,时节已经好几日没有吃东西,只在竹川馆的时候被喂了些糖水勉强续命,因而后穴虽干净却也干涩无比,加上根本没有开拓与润滑这般不管不顾地坐下去后穴硬生生被撑到开裂,涌出血来。 如此乱来的刘俊自然也不舒服,突然的疼痛令他积攒的情欲轰然退去、坚硬的肉棒也软下半截,与时节相遇以来做爱的次数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时节第一次让他不舒服。 他本不想继续做下去的,可胯下的疼与眼前的血简直是对他的挑衅,刘俊气红了眼、恶狠狠地翻身把时节压在身下,若是时节此时服软说句好听的他还是打算停下来的,可时节不甘示弱地盯着他看,眼中充满恨意。 从一开始刘俊就知道时节表面软糯可欺可内里藏满了尖刺,不然他一个小倌哪里敢去毒杀王太保、去杀匈奴人老管家、甚至还想拉拢副指挥组建自己的势力。刘俊不讨厌这些刺,甚至可以说他就是因为时节有这些刺才对他另眼相看、才喜欢上他的。可喜欢这些刺的前提是这些刺只对着别人,不对着刘俊自己。 啪——刘俊甩了时节一记耳光、随后把自己那因愤怒而再次膨胀的性器再次推进了时节的身体,一插到底。鲜血的润滑让甬道不再干涩,摩擦带来的快感顺着性器流向刘俊的身体。可这摩擦对于满身是伤的时节来说又是另一番滋味,他疼极了,身体像离开水的鱼般本能地挣扎。 “疼了?”刘俊一边凶狠地穿插一边温柔地拭去时节额头的冷汗,“求我啊,向过去一样求我慢点,我就饶了你。” “啊……”时节的嘴唇不住地颤抖,“求侯爷……准……奴婢去给大列送葬……” “你是真不怕死在床上吗!”刘俊手掐住时节的脖子,愈发暴躁地抽插。 “哈哈哈哈……”时节看着刘俊痴痴地笑着,“死……有什么好怕的……”
第16章 葬礼 刘俊当然不会让时节死在床上,时节在意大列的死尚且令他介怀,绝不可能给他跟大列一起下黄泉的机会。因而他草草地结束了这场堪称折磨的性事,随后又给时节灌了一大碗参汤吊着他的精神。时节木头人一样任由刘俊摆弄,直到上了去郊外的马车眼里才微微有了些光亮。 大列的葬礼热闹得超乎想象,李晗昱带着竹川馆得一众来了,付家父女来了,刘俊带着时节来了,河间王竟也带着几个家丁来了。刘俊见到河间王后脸越发黑了,河间王没去刺激刘俊,不做声响地站在一边。竹川馆里的人见惯了达官贵人行事颇为自然,但付家父女见到眼前的一位侯爵和一位王爷颇为惶恐,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大列入了土立了碑,时节依旧不去管两位大人物的脸色,而是凑到付家父女身边扶起他们,对付家姑娘道谢:“你能来,大列肯定很开心。” 付家姑娘眼泪劈里啪啦地落:“他认罪前来了我这,让我转告公子,他不后悔,他不在来了公子务必好好照顾自己。” 时节心脏一阵刺痛,眼泪再次流了下来。大列死了,付家姑娘将来还要嫁人,有些事情不该再追究,可时节还是忍不住问:“我一直以为大列对你是一厢情愿,但其实你也是钟意的他的是吗?” “他待我好,我知道的……我……”付家姑娘哭得越发厉害,可付家老板扯付家姑娘的衣袖不她再乱说了,坏了名声将来就不好嫁人了。 原来大列和付家姑娘是两情相悦的,他本可以和喜欢的人相守一生幸福一世的,却为了我这样的人舍了性命,临死前还要脱心上人告诉我他不后悔、要我照顾好自己。那个傻子,到死都那么傻。 时节胸口一阵剧痛,一口黑血涌出,身体向后倒下。 “时节!”刘俊及时上前扶了住时节,可他能阻止时节摔倒却不能阻止时节失去意识,任由他怎么喊时节的名字时节也没了反应。 这是悲痛过度伤了心脉要尽快送时节去见郎中才行,刘俊抱起时节向马车上走,河间王却上前企图阻拦:“时节已经被我买下了,康盛侯知道的吧?” “知道。”刘俊答,“我会把他夺回来。” 河间王笑:“我在京城绝不会管他接什么客人,只是我若回了封地,一定是要带他走的。” “你做梦!”刘俊哪边也不肯让,“平乱的时候不见你出兵,叛乱平了还想赖在城里不走,如此无耻行径说你是蓄意谋反都不为过,你敢留下我就敢带兵打得你连老家都不剩!” “哈哈哈哈——”河间王笑得更大声,“领兵打仗,你觉得你赢得过我?” 刘俊眼中杀意骤现、随即抽出腰间的佩刀向河间王的胳膊挥去,若不是河间王宝刀未老躲闪及时右臂恐怕已经落在了地上。 河间王的护卫无不惊恐,瞬间纷纷拔刀挡在河间王与刘俊之间。 高手过招须臾间便能知晓胜负,刘俊知道这几个侍卫个个是高手,自己一人对他们一定会耽误时节的救治,河间王也看出刘俊真的发了狠,硬碰硬自己绝不可能毫发无损。 河间王决定让刘俊走:“都让开吧,别伤了和气。” 刘俊毫不犹豫地离开,其他人观察了一下河间王的脸色、小心翼翼地离开,河间王摆弄着自己那被刘俊割开的袖子默默盘算——时节说刘俊只在乎重秋不在乎他河间王也是信的,一个高不可攀的亲王一个是唾手可得的小倌,在乎那个难得的那个是人之本性,可刚刚看了刘俊那模样,又不像不在乎。 河间王正想着周围的闲杂人已经走光了,没了外人侍卫头头气得骂人:“还以为说刘俊疯是夸张,没想到真是个脑子有病的!竟然真想为了那个卖屁股的和王爷动手!” 河间王呵呵地笑:“年轻人嘛,免不了为了些虚无缥缈的情情爱爱大动肝火。” 侍卫头头还是还是情绪激动:“他若真喜欢那卖屁股的也就算了!昨天咱们从相公馆出来的时候那相公伤得可没现在这么重,还不是昨晚被他折腾的?自己折腾完又火急火燎地送人家去看郎中,可真是疯得厉害!” “哈哈哈哈哈哈——”河间王笑得欢畅,“够疯才有好戏看。” 时节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三日晌午,昨天刘俊请了御医来,又用了不少名贵的药材,时节的身体好了不少。可大列入了土他没了着急要办的事情,身体虽没那么难受了眼中却一片迷茫比之前看起来还要没有精神。可这命是大列的命换来的,该好好珍惜才是。时节强迫自己笑了笑,而后缓慢地起身、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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