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鸣,你做什么,放开我!”赵灵韵哭喊着挣扎,却被薛长鸣一把捂住了嘴。 薛长鸣低头看着一脸惊恐的赵灵韵,低笑两声,低下头在她的脖颈上麻木的啃咬起来。 赵灵韵惊讶之中也失了力气,呜咽着忘了哭喊。耳坠也因刚刚的挣扎掉落下来,在耳洞上划下血痕… 薛长鸣见状放开了她的嘴,一把扯开了她的中衣,手从里衣下探了进去,揉捏着那柔软的心口, 她身上有的胭脂水粉的味道,她的心口太过柔软,不似乐安那般坚硬,她的肚子那么平坦,没有乐安那线条分明的肌肉,她的双手那么纤细无力,一只手就能握住… 薛长鸣顺着她的肚子一路向下,从褥裤探了进去,直到摸到了一片平坦,他像触电一般缩回手,惊恐的坐了起来… 没了手上的束缚,赵灵韵从床上坐起来,一把将薛长鸣推下床,红着脸羞愤的看着他… “滚…”赵灵韵狠狠的吐出一个字,闭着眼将身上散开的衣袍拉了回来。 薛长鸣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似想逃避,连滚带爬的跑到院子里,因失血过多又摔倒在地,他感觉头有些眩晕… “长鸣…”晋乐安大叫一声,跑了过来,想将薛长鸣从地上扶起来,然而伸出的手却被薛长鸣躲开了… 薛长鸣眯着眼看着眼前的虚影,待看清那人,惊恐的往后推了几步… “别…别过来…”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将手死死的背在身后,双脚拼命的往后蹬。 “长鸣,你怎么了?”晋乐安蹲了下来,平视着他,尽可能放缓声音。 薛长鸣抬起头看着他,满眼的羞愤、惭愧、内疚,他缓缓的伸出背在背后的手,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哽咽着的吐出几个字,“对不起…” “对不起,这里,脏了…”薛长鸣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抬头看着晋乐安,眼泪从眼角滑落。 晋乐安看了一眼他凌乱的衣服,又转头看了一眼那未关的房门,心里了然… 他一把扣住薛长鸣的后脑勺,倾身吻了下去,薛长鸣没有挣扎,仰着头承受着来自晋乐安的暴怒,呜咽声从这个吻里跑了出来… 此时院子里已经空荡一片,下人全都推了下去,赵灵韵坐在屋内,透过窗户看着院子里拥吻的两个人,眼泪也掉了下来… “长鸣,你不脏,我的长鸣怎么会脏,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晋乐安捧着他的头,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薛庭昌一叫他他就赶了过来,一过来就看见薛长鸣一身血迹跌在院子里,天知道他当时有多着急。 薛长鸣抽噎了几声,“你怎么…来了?你不是…不是走了?不是说…再也不见…”
第六十九章 我带你走,好不好? “你觉得你这个样子我走的了吗?”晋乐安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看着自己。 “对不起…对不起…”薛长鸣不知道怎么形容刚刚失了理智的自己,只能一遍一遍重复着对不起,他不仅辱了赵灵韵也骗了自己,还付了晋乐安,让他感到无地自容。 “我带你走,好不好?”晋乐安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问道。 薛长鸣抬头看着他,涣散的目光又渐渐有了焦距,薛长鸣摇了摇头抽噎着,“你又骗我,你一直在骗我,一直在逃,我找不到你,怎么也找不到…” 晋乐安眼底闪过一丝痛苦,伸手将他拥在怀里,下巴抵在他的头顶,“这次不骗你,我带你走,好不好?” 他曾试着让薛长鸣回归所谓的正常生活,他以为这样是为了他好。可当看见薛长鸣满身是血的坐在院子里的时候,他又反悔了,他要他,他不想再管那些流言蜚语,什么伦理纲常什么皇帝太子他都不想管了,他要带他走,谁都阻挡不了,皇帝也行… “嗯。”薛长鸣将头埋在晋乐安怀里,呜咽着点了点头,抬手抱着他的腰。 “所以现在,我要去找伯父,你回屋等我好吗?我跟他聊完就来接你。” “我不要。”薛长鸣摇了摇头,“我跟你一起去,好不容易抓到你,你又跑了怎么办?” 看着如此没有安全感的薛长鸣,晋乐安叹了口气,掰着他的头侧向赵灵韵房门的方向,“这次不跑了,我发誓,一定回来,你刚刚那般欺辱人家,不应该对她说些什么吗?” 薛长鸣顿了顿,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松开了手,眼看着晋乐安越来越远的身影,直到消失在走廊的转角。 他撑着地起身回房换了件干净的衣裳后,这才往赵灵韵房间走去。 此时赵灵韵已经整理好衣着坐在梳妆台上补妆,见薛长鸣进来,她放下眉笔站了起来,静静的等着他开口。 “我…对不起…”薛长鸣羞愧的低下头。 赵灵韵眼色一狠,走过来啪的一声甩了薛长鸣一巴掌,“现在扯平了,你滚吧…” 薛长鸣挨了一下有点懵,他抬手摸了摸有些肿痛的脸颊,“我…” “你走吧,别回来了…”赵灵韵打断了他的话,她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我的夫君,我要休了你,现在你自由了,你跟晋乐安走,走的越远越好…” “灵韵…我…”薛长鸣抬起手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她拥在了怀里,“是我薛长鸣负了你,你就是杀了我也不为过,对不起…但是…谢谢你…” “嗯。”赵灵韵轻嗯一声,接受了他的感谢,将脸埋在他的胸膛,留恋的吸了一口他的味道,这是他第一次抱她,也是第一次这么亲近的跟她说话。 “你走吧…”赵灵韵将薛长鸣推开,转过身去,终于不堪重负,眼泪流了下来。 ”好。”薛长鸣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书房 晋乐安一进门就对着薛父薛母跪了下去。 “伯父伯母,我恳求您们,将长鸣交给我…” 薛庭昌深吸一口气,疲惫的闭上眼睛,回想着刚刚薛长鸣浑身是血坐在屋顶的样子,点了点头,“罢了,走吧,都走吧,当我没这个儿子,可你要是负了他,我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杀了你…” 薛母在一旁抹着眼泪,泣不成声。 “好,我要是负他,我自裁谢罪。”晋乐安跪直了背脊,举起三根手指发誓。 “你准备怎么办?宫里突然少了个大臣,皇上一定会彻查下来。”薛庭昌问道。 “我…暂未想好…”晋乐安诚实的说着。 “哎,先走吧…容我再想想…”薛庭昌摆了摆手,坐在了书椅上。 薛长鸣此时也已经跟赵灵韵聊完,走了进来,对着父母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爹,娘,是孩儿不孝,但是,希望你们能成全…” 此时薛母走过来蹲下,将地上跪着的两人拥在怀里,哭着说道,”你们…都是我的孩子,娘希望你们幸福,走吧,走的远远的…” “娘…”薛长鸣也哭了出来。 “走吧,都走吧,不用担心我们…”薛母放开了他们站了起来。 晋乐安拉着薛长鸣再次磕了一个响头,这才退了出去。 二人从后门出去,云逸早早的就在那里等着了,他给了薛长鸣一个斗笠遮住了他的脸,三人回了归缘堂。 薛长鸣伤还没好完,并不适合长途跋涉,所以晋乐安决定先让他呆在归缘堂养好伤再走,正好趁着这些天想想怎么应付皇帝那边,宫里突然少了一个臣子可不是小事。 况且陆岩还没找到,狼疾斩还在他手上,只要这事不解决,他跟薛长鸣一辈子都不可能安稳… 晋乐安房内 云逸给薛长鸣重新包扎好伤后,就退了下去。 晋乐安看着蜷缩在自己怀里熟睡的人,心里感慨万千,兜兜转转,还是回到原点,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薛长鸣红肿的脸,心里叹了口气… 将薛长鸣轻轻的放回枕头上,晋乐安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出门往隔壁走去… 云逸房内 “我在你原来的房间也找到了这个…”云逸从手里拿出一个折纸,里面是跟那日一样粉末。 晋乐安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看来他猜的不错,陆岩也去过他之前的房间,没找到人才才找到了他跟薛长鸣呆的那一间… “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个陆岩总是会挑我俩不在的时候下手?”宋清泽摸了摸下巴,看了一眼云逸。 云逸淡淡的撇了他一眼,还是点了点头。 晋乐安手指在桌上有规律的敲着,转头看向云逸, “你说你是丑时看见的他,可我却是卯时晕倒的,薛府房间是不少,可按照正常人的速度,不可能走两个时辰…” “沈辞说他右腿有问题,走路不太方便。”云逸点了点头淡淡的回了一句,看了一眼晋乐安。 “嗯,这就解释的通了,他先去了我之前的房间,发现里面没人后又挨个儿找过去,等找到我时已经到了薛府下人起床的时间,所以他没来得及…” 晋乐安端起一杯茶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似乎在推论着一件在正常不过的小事… 宋清泽一听云逸嘴里的沈辞,就一脸不高兴的哼了一声,那小兔崽子天天缠着他的小白鸽,他们已经好久没有“好好的”亲近一下了… 云逸横了他一眼,没有讲话,他一想到那个腿脚不便的瘸子以前那样对待过沈辞,心里就一阵恶心… 过了一会儿,晋乐安认真的说道,“我得把他引出来。” “引出来?” “引出来?” 云逸宋清泽异口同声道,互相看了一眼,云逸皱了皱眉又看向晋乐安。宋清泽心里倒是高兴,看来他跟他的小白鸽蛮心有灵犀的嘛。 “嗯,他一直躲着暗中,我一放松警惕他就会出来,不如我们将计就计,把他引出来,不把他解决了我跟长鸣一辈子都不会安生…”晋乐安垂下眼思索着。 “你想怎么做?那时候我们不在,你一个人…”宋清泽正色道。 “我…”晋乐安刚说了一个字就听见隔壁屋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他一下站起来,急匆匆的开门跑了过去。 一推开门,发现薛长鸣不知什么时候从床上滚了下来,好不容易包扎好的伤口又溢出了血… “乐安…”薛长鸣挣扎着试图爬起来,嘴里不停喊着乐安。 “长鸣…”晋乐安心口一紧,跑过去一把将他拥在了怀里。 “长鸣,你看着我,我在这里,我在这里…”晋乐安抬起他的头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 “乐安…”看到了想见的人,闻到了熟悉的味道,薛长鸣这才安静了下来,他红着眼眶伸出手摸了摸晋乐安的眼角,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好像松了一口气,倒在晋乐安怀里一言不发… 云逸想走进去给他处理伤口,却被宋清泽拦了下来, “干什么?”云逸皱着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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