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岸都笑出了声。“挤不坏,不信你进来试试。” 桂宁远望了望淮岸,实在舍不得这勾魂摄魄的人儿底下那诱人的小穴,蹭了蹭下身就很听话的试了试。 那小穴竟然已经微微张了嘴,软嘟嘟湿漉漉地亲吻似的迎合着桂宁远的进入。刚放进去个龟头,就被死死吸咬住。 “我们家阿淮想我了。” 桂宁远坏笑着反而不动弹了,就那么在穴口磨蹭着。 淮岸受不了这样的挑逗,下身湿得顺着桂宁远的玉茎往外滴答,就是吃不进去。他向下主动移一分,桂宁远就往后撤一分。一直笑嘻嘻地盯着他欲火焚身的模样。 “阿淮求我进去。” “那有什么不可,自家夫君还求不得了。” 淮岸抿嘴笑。“求夫君进来吧。” 桂宁远皱了眉,怎生变得这样大方起来。“不行,那再求个别的。” “求个什么?” 桂宁远贴在淮岸耳边说:“求夫君把什么放到哪里啊?怎么放啊?放多久放多深啊?” 淮岸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别过脑袋去不理桂宁远。 桂宁远也不强迫他,就是伸着舌尖从耳畔一路舔下来,直到触碰到胸口那一粒茱萸红。 淮岸抖了一下,还是抿着嘴。 “将军还真是宁死不屈啊。” 桂宁远的舌尖开始绕着那里打转,从四周微微晕开的淡红到顶端那一滴浓郁的血红,再用双唇咬着摩擦着拽高。 淮岸的整个人都跟着抬了起来,紧紧反弓着身子,双腿不安地搅着,眼睛上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 桂宁远松了嘴却没离开那处。抵着小小的紧致的乳头喘息着说:“阿淮想好了就求我啊,求我了我才进去。” 口中的热气让淮岸的呻吟出了声,委屈难耐地皱着眉。他又急急地主动向下欠身,桂宁远又撤,永远都在那个入口处打着转。 那小穴里滴答出的水渍已经湿透了身下的地面。若是有颗种子,当下就能开出花儿来。 “阿宁阿宁,求你停一停,停一停。” 淮岸的声音里带着些哭腔。 桂宁远一下子就停住了。支起身子揽住淮岸。“怎么了阿淮?你怎么了?” 说是迟那是快,淮岸钳住桂宁远的手腕一翻身就把他压在了身下。 “求人不如求己。” 淮岸挤了挤眼睛。 桂宁远双臂手腕交叠被淮岸一只手死死按在胸前动弹不得,只得眼巴巴地瞅着淮岸扶着他挺立的性器稳稳地坐了进去。 淮岸长长抒了口气。很满意的样子。 “你进去了你倒是动啊!” 桂宁远急得喊。那小穴深处湿热紧绷,他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塞进去。 淮岸也不动,只是看着他笑。“夫君求我啊。” “好!” 桂宁远咬牙切齿。“以后床第之事,任你怎么求饶我都不会再手软!” 淮岸的手在身后扶住了他的囊袋,轻轻动了动指尖。 “求求求!怎么求!!!” 桂宁远大汗淋漓喊了出来。 “求我赏个脸,动一动,满足一下我的笨蛋夫君。” 桂宁远叹气。“求我媳妇,求我威风凛凛的淮大将军,赏个脸给小的,动上一动,满足一下你这不中用的笨蛋夫君。” 桂宁远那垂头丧气的样子惹得淮岸笑倒在了桂宁远身上,桂宁远伸手接住他,把他揽进怀里,深深放在了心间。 窗户上还贴着三年前淮岸离去时的“喜“字,已经褪了色,风一刮,飘飘摇摇地就飞走了。 淮岸立为西澧第一大将军的事儿半分异议都没有,人人求之不得。只是将淮岸册立为中宫的事儿还是受到了些阻碍。 “陛下这……这是断袖之癖,虽说诸国皆有都是公开的秘密了,可私下里留在身边即可,哪有……哎。” 有臣子涨红了脸劝谏。 “别说是断袖,断胳膊断腿朕都要册立。” 桂宁远也不恼也不发火,就是翘着腿儿坐在大殿上晃悠。 “这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大臣唉声叹气。 桂宁远冲着华将军眨了眨眼睛。 “那有什么!又没抢你家婆姨,你情我愿的,哪条西澧律法说不行了!“ 华将军嗓门高声音粗,满大殿回荡的都是他的话。 “可……哎,陛下登基六年无子嗣,现下沉迷男色,西澧大业不保啊!“ 那些臣子接不上华将军这糙里糙气的话茬,转而拿皇嗣说事儿。 桂宁远笑得更淡定了。“这事儿众爱卿不必忧心,淮将军已有身孕三个月。“ “啊!??????“ 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啊?!“ 华将军扭头看着桂宁远。 “不必惊慌,大家猜的都对。“ 桂宁远坐起,探了探身子笑嘻嘻地打量着台下诸位。 双兔傍低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朕在此下旨自省自警,若沉迷后宫耽误政事,若淮将军仗势欺人扰乱军纪,皆重罚不饶,各位爱卿都可监督。朕是要纳淮岸入主中宫,淮将军也的确是朕的伉俪,但朕与淮将军,首先都是西澧子民,与西澧同气连枝,血脉相融,为西澧鞠躬尽瘁九死不悔。“ 下了朝,张丞相拽着华将军留下了。 “陛下,如今淮将军也是中宫之位了,应该为皇嗣考量,这三个月来一直都驻守在北漠边境,万一伤到皇嗣如何是好,臣愚见,要不换了华将军去替换?“ 桂宁远叹了口气起身背着手踱步。 “听说张丞相脚上的一双官靴穿了十年,破了还要缝补。“ “呃……这……” 张丞相有些局促。“内人管得严,说是要给女儿攒嫁妆,钱财……都不在卑职自己手上……” 张丞相老来得一女,宠得不像样子。 桂宁远定住看着张丞相。“是了,朕也管不住内人。与张丞相是同病相怜,反正朕是不敢把他叫回来,要不,张丞相你去替朕说说情?“ “啊?!!?“ 华将军瞟了一眼抓耳挠腮的张丞相。“人家后院儿的家事,你也要管?“ “朕派了刘太医亲随,每月两封折子奏秉皇嗣事宜,张丞相放心,朕比你还着急呢。“ 桂宁远笑得合不拢嘴。 三个月后,淮岸从北漠被调回宫,换华将军继续驻防。 寒露刚到,霜叶染红了整片山川。 穿着宽大的战甲和战甲下一层一层的夹衣还看不出,进了寝宫换了单衣,那挺拔修长的身子上肚子圆滚滚的,惹得人抱住爱得不行。 “这么大年纪,还怀了孩子,臊死人了。“ 淮岸嘴上这样说着,眼睛里面却装满了爱。低头看着,目光一刻也移不开。也不知道他是在看肚子,还是在看躺在他膝上贴着肚子认真听的桂宁远。 “我怎么听不出来是两个?刘太医是怎么知道的?” 桂宁远在肚子上蹭来蹭去。蹭得淮岸痒痒的直笑。 淮岸这一笑,原本结实的胸膛也水波荡漾,桂宁远眼睛都直了。 淮岸一扭头就看到他高起的下身,也探着脑袋跟着桂宁远一起看着自己。 桂宁远还伸手捂来着,被淮岸拉住了。“刘太医说可以。五个月之后胎就稳了。” 桂宁远有些为难。“刘太医是说过,说小心些就行。可……” 淮岸低头轻声问桂宁远:“你就不想进来和你的小崽崽打声招呼?“ 进入变得轻柔而缓慢,淮岸侧躺着,枕在桂宁远的手肘上,桂宁远环住他,轻轻揉捏着那弹性十足的胸膛。 一点一点探寻的进入让二人舒服得说不出话,只剩下轻声的喘息。 环着淮岸,在他体内触碰着孩子,桂宁远觉得人生就在自己怀里了。 “阿淮,苦了你了,生的时候怕是要受罪了。“ “有孩子陪着,算什么受罪?“ 是啊,一个人的路他走了那么久,如今的日子,疼也是提醒他正实实在在活在甜蜜中。一切都不是梦。 四个月后,桂宁远生辰的同一天,淮岸诞下双生子,是一对儿漂亮极了的龙凤胎。全皇宫,全西澧都沸腾了,烟花爆竹红透了西澧的天空,映照着冬雪,土壤里的种子都好奇地探出了脑袋瞧着,抖落了一身的尘土,又甩掉了一头的落雪。 女儿姓了淮,淮家老夫妇一直都想要个外孙女。 起名淮灯。湘水春浮岸,淮燈夜滿橋。愿照亮他们曾经生命中两地浮萍各自断肠的日子。过往丢不掉,只能被温暖。 儿子则取名桂棹。 “为什么叫这个?“ 淮岸躺在桂宁远怀里,女儿躺在他的怀里,吧唧吧唧的小嘴正在学着吃奶。儿子咿咿呀呀急得红着小脸儿等着。 “岸再远,有棹就能到达。“ 桂宁远望着窗外,又是一个开启好年景的春天。 “一棹一灯,就是渔樵的一生。“ 小隐隐于林,大隐隐于市,这人间至隐,怕就是在这万民瞩目的皇宫,隐在彼此的心中。 有爱人,就有渔樵问答的一生。 桂宁远坚决要把孩子留在淮岸寝宫里自己带,皇帝的家事嘛,也就没人再坚持。 淮岸一大早睁开眼睛的时候,桂宁远还跪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盯着俩孩子,眼睛左瞅一下,右瞅一下,忙不过来似的。 “你一夜都没睡?“ 淮岸问。 桂宁远抬头看着他。眼睛红得兔子似的,不用回答就知道他又盯着俩孩子看了一夜。 “阿淮你看!我终于发现了!“ “发现什么了?“ 淮岸白他了一眼,他最近总是傻里傻气的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我发现,咱们棹儿的上嘴唇像我,下嘴唇像你,咱们小灯的上嘴唇像你下嘴唇像我!“ “对。“ 淮岸瞟了他一眼,抱起孩子喂奶。”我也发现了,孩子的左起第一根睫毛像你,第二根像我。“ “呃?!“ 桂宁远爬起身就看。”是吗?我看看……” 淮岸没工夫搭理他,他要先喂小灯,还得赶紧喂饿得嗷嗷叫的棹儿,最后还排着个傻里傻气的小崽子,他永远也长不大的桂宁远。 孩子周岁那天抓周,两块红布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连玉玺都放上了。三九公卿全都围着,探着脑袋等着看。 女儿先抓,根本放不到那红布上去,只要离开了桂宁远的怀抱就哭得上气儿不接下气儿,把手摆在那布上也不行,什么都不要,伸着小手只要桂宁远抱。 桂宁远的心都要化了。“好好好,不抓了,什么都不要,要爹就行了。” 他冲着身旁的淮岸笑笑,这天下,他一步都不能让也不能退,他有一生一世要保护的人,要拼尽全力给他们所有的人。 儿子后抓,倒是不哭,咿咿呀呀笑着爬到红布上。 大臣们全都提了口气儿,眼睛都落在了那西澧玉玺之上。 这孩子扑腾了几下,小手紧紧拽住那红布角一扯,怎么都不松手。 大臣们面面相觑鸦雀无声。这不光是要西澧啊,这是要这天下的所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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