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我的天救命啊,亲自做戒指不说,最主要的是还准备了这么多的金镯子!】 【到底朝哪个方向拜才能得到宫止这样的男人啊!!!】 【戒指已经很让我羡慕了,但是这些金镯子更让我流口水o(╥﹏╥)o】 简单介绍过后,宫止打开箱盖,给温竹森展示着自己的心意。 看清箱子里的东西,温竹森霎时间惊讶地微微瞪大了眼睛。 他以为的“百福”是在一只镯子上刻一百个福字。 哪知道……宫止这厮居然直接刻了一百个镯子! 简直就离谱! 米哈的好奇心比较重,见宫先生求婚除了戒指之外,还准备了这么多的好玩意儿,不禁探着头走上前来打量了一番,连声称赞。 “宫先生,这一个大概多少克啊?” 宫止淡声回答:“二百三十克,竹森今年23岁。” 被恋爱脑击垮的米哈默默竖了个大拇指:“……” 旁边的席轻冬咬牙切齿地将险些脱口而出的那句“他二十三岁你怎么不送二十三克的啊”咽了回去。 “我看看。”温竹森果然对金镯子比较感兴趣。 饶是宫止这样的身材体格,单手持久地拎着那满满一箱百福金镯都会颇为费力,更别说让温竹森伸手接过了。 温竹森也明白自己没那么大的力气,便就着宫止端着的姿势拿了几个金镯子, “这些福字都是我自己刻的,”宫止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儿不好意思,“刻坏了一些,就没拿出来献丑了。” 话音刚落,旁边的人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 刻坏了一些?那……刻坏的在哪儿啊? 温竹森显然跟大家有着同样的惊疑困惑。 听到宫止说“刻坏了一些”之后,他瞬间紧张地握住了宫止的手,小声追问道:“那剩下的边角料呢?” 【献“丑”?宫先生你告诉我,金子哪里丑o(╥﹏╥)o】 【嗷嗷嗷我和森森在意着一样的问题,剩下的边角料在哪儿】 【是的!刻坏了的那些在哪里?!扔在哪儿了?!我自己去捡】 【230克一个,一共一百个,四十多斤的金子,果然有钱人的世界是我们无法想象的】 【我有点算不明白,40多斤的金子是多重啊?】 【哈哈哈四十斤的棉花和四十斤的铁哪个更重?】 【四十多斤的大米我寸步难行,四十多斤的金子我扛了就跑】 【按照最近的金价和工费计算的话,宫先生的手里拎了……一千多万?!】 * 求婚成功,心满意足地从录制地离开之后,宫止不由分说地直接将车开到了医院,准备给昨天意外摔倒的温竹森好好检查检查身体。 秦伯早就在医院提前等着了。 “温先生。” 见温竹森下车,秦伯走上前礼貌致意。 昨晚阿止大半夜地跑回来取戒指,整个老宅的人几乎都知道了温先生就是七年前那个把阿止从车前扑开、最后却莫名消失的恩人。 自然而然地,秦伯看向温竹森的眼神中,在慈爱的基础上,又加了几分感激和敬重。 窝在儿童座椅里的鼎鼎睡得正香,秦伯在这儿陪着,温竹森和宫止便也能放心地进去做检查。 当下能立刻出结果的检查很快就结束了。 好在温竹森的身体状况并没有因为昨天摔了那一跤之后,出现什么更为严重的问题,总算是能让宫止松了口气。 “我就说我没事的。”温竹森垂头丧气地按着臂弯处的止血贴,一脸不开心的样子。 医生说还剩下几个检查报告没出来,等到出来之后再主动联系宫止。 不过想来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都是宫止大惊小怪。 宫止也不跟他分辩,直接一口巧克力塞进温竹森的嘴巴里。 他家的这只卡皮巴拉和其他的可不太一样,之前会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如今可不一样了,会真的发脾气了。 每次劝他做一些自己不想做的事情时,都要以美食来进行诱惑一番才行。 果然不出宫止所料,温竹森的眉头随着巧克力的融化,迅速就舒展开来,眼底漾起了笑意,显然是开心极了。 温竹森检查完身体之后,两人也不需要在原地等待结果,会有专人把报告和各科主任的解答整理出来,统一送到宫家老宅。 还不到晚饭的时间,确认温竹森身体无碍的所有检查报告都已经放在了宫止书房的办公桌上。 “嗯……确实没什么大问题,”宫止最在意温竹森颅内的淤血,见报告真的没什么问题,才放心地松了口气,将自己面前的纸笔推到温竹森手边,“爷爷挑了几个好日子,他让我给你看看,你喜欢哪个,我们就哪天办婚礼。” “爷爷挑的日子肯定都是很好的,”温竹森拿起笔圈了个最近的日子,笑着对宫止道,“越早点办了,我老婆才会越安心嘛。” 宫止没想到温竹森也会用网上那些调侃他俩称呼的方式来跟自己说笑,不禁笑道:“可以啊,你不紧张?” 温竹森摇摇头:“好像不。” 一直以来,温竹森都是个羞于公然表露自己感情的人,如今到了不得不面对婚礼的时候,他却惊奇地发现,自己居然一点儿都不觉得害怕了。 ……反而时常会因为想到跟宫止在婚礼中相拥的画面,而隐隐有些期待。 温竹森本以为自己可以一直保持着这种轻松的心情直到婚礼。 然而他错了。 大错特错。 他不但没有保持着轻松的心情,甚至在临近婚礼的前几天,连跟宫止面对面地谈及届时的出场顺序时,心头都会止不住地发颤发抖。 次数多了,宫止自然察觉到了,觉得温竹森最近似乎有点儿焦虑。 他原本就非常担心温竹森的身体状况,如今要是因为婚礼的事情而加重了温竹森的负面情绪,那便是得不偿失的事情了。 于是,权衡过后,宫止派出了最近比较闲的施重,去家里对温竹森进行心理疏导。 . 施重出发前所做的准备非常充足,背着一个大书包就敲响了温竹森的门。 彼时的温竹森正在老城区的家里面收拾东西,宫止在公司,下班之后才能来接他。 如今跟着宫止回到老宅居住了,这边的生活用品也就要跟着一起收拾到老宅,不能白白放在这里浪费了。 “咚咚咚——” 温竹森正趴在地毯上,努力伸长手臂去够自己之前藏在床底的小金库,听见敲门声他吓了一跳,差点儿磕到脑袋。 他一开始以为外面的人是宫止,可又反应过来宫止有指纹,并不需要敲门。 打开门后不禁意外地笑了:“施医生,你怎么来了?” 施重向来自来熟,更别说如今他跟温竹森已经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了,心里有什么话都不会遮着掩着。 “来看看你的状态怎么样。” 温竹森给他倒了杯水,而后坐在沙发上,拨弄着沙发垫边缘的小流苏,半天,叹了口气。 分明是焦虑得不行了的表现。 施重开门见山,一点儿也不拐弯儿。 “竹森,在这种时候,你们两个都有点儿焦虑是很正常的事情。” 只不过宫止焦虑的源头,是因为温竹森的焦虑而感到焦虑的。 温竹森知道施重是宫止最好的朋友,此时从施重的口中听说宫止的情绪似乎也不是很好,不由更郁闷了。 “不用担心,”施重拍拍温竹森的手背,一副“过来人”的样子笑道,“焦虑的话,可以用一些缓解情绪的方式来排解。” 温竹森一向非常重视施重的话,此番听到施重这样说,又未卜先知地点明了他和阿止最近都有些紧张焦虑的事实,不仅更加佩服施重了。 “那我应该怎么办呢?”温竹森目光诚恳地看着施重。 施重的这个回答方式和态度显然是恋爱了,不过还没来得及跟温竹森分享生活中的细节,就已经开始以后来者居上的姿态为这两个人的“生活”操起了心。 “你们两个平时相处的时候,你觉得你们……”施重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子,仔细瞧去还带着点儿八卦的意味,“合拍吗?” 宫止叫他来劝劝竹森,他倒是觉得,两个人在感情上没有什么裂痕的话,劝说往往不如直截了当地做一些特殊的事情管用。 温竹森耳尖一红,紧忙看向别处:“还、还行。” 施重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 这话要是宫止说,他还能勉强信上几分,按竹森这么容易脸红害羞的性子来看,显然他们之间的相处再传统不过了,甚至是毫无新意的那种。 难为他们两个顶着这样两张要命的脸玩儿纯爱那些事。 “哥给你准备了好东西,”施重转过身,得意地拍了拍自己身后的背包,而后意有所指地说道,“有时候,换种方式,会让两个人的压力都得到释放,听哥的,没错的。” 见施重如此笃定自信的模样,温竹森红着脸,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就算是为了阿止,他也确实该试试。 温竹森当然不会拂了施重的好意,把人送走之后,便赶快按照施重的指示安排了起来。 没什么好紧张的,他这是在……缓解焦虑,是非常合理的事情。 温竹森心虚地暗自劝说着自己。 释放压力,刻不容缓。 心理建设过后,温竹森拿起手机。 【W:阿止,什么时候回来】 看着被放在沙发上的那套令人看了就会有些脸红的衣裳,温竹森又解了锁,点开聊天界面,红着脸补了一句。 【W:小叔跟你一起吗?】 宫止很快就有了回复。 【温竹森的合法伴侣:小叔今天在老宅,不跟我一起过来】 【温竹森的合法伴侣:怎么了乖宝,你想小叔了?】 温竹森:“……” 【W:你怎么把名字改成这个了?】 【W:我们今晚回老宅就能看到小叔了,倒也不用折腾他过来】 要是鼎鼎来了,场面可能就不太好控制了。 放下手机,温竹森捧着水杯,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似的猛灌了几口。 喝完水,又重新坐回到地毯上收拾起了东西。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他才强压着羞赧和失了节奏的心跳,换上了那套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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