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唔!” 软肉被对折的鞭子抽出弧形肿痕,天子向前倾倒,又被晏钧掐住腰肢拉回来,未及喘息止歇,又是几下不间断的抽打。 “唔!唔啊!……三……啊啊……” “四……哈啊……” 萧璟的眼泪流了满脸,他没有哭喊,痛呼之后连一句求饶也没有,中衣早就散开了,湿黏的汗沁满背脊,计数是疼痛之后的条件反射,“二十……二十六……啊……” 晏钧暂时停下手,他抬起萧璟的脸,天子几乎要咬破自己的下唇,眸光隐忍得有些涣散。 “不许咬着,”他用鞭稍示意对方启开唇齿,凑过去抚摸萧璟泛出血丝的唇瓣,语气和眸光都温柔,“疼就哭出来。” 萧璟含泪的眼瞳迟疑地望住了他,须臾,依恋压过了愧疚,他呜咽着叫晏钧的名字,“长策哥哥……” “嗯。”晏钧吻了吻他的额头,是对他的安慰,“好孩子。” 衣桁的横杆并不高,堪堪和萧璟的胸口平齐,他的手被绑在上面,后臀却被迫抬起,逼得他微微踮起了脚,修长笔直的小腿绷出弓弦似的线条,在一次次的责打中不住颤抖着。 晏钧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开了鞭稍,他下手稳准,一下一下密密匝匝地抽在两团软肉上,臀尖早就烂红熟透,鞭稍点到就陷进去,连印记也看不到。 “唔啊!呜……啊啊……” 萧璟不再忍耐,主要也很难忍住,身后的痛到了极限就变成说不出的麻,顺着脊背攀爬上去,他仰起脸,很快就哭哑了嗓子,“五十四……呃……五十……五十五……” 晏钧没有手下留情的打算。有些事是难解的疙瘩,快刀斩乱麻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他让萧璟疼,也在同时卸下天子心头那块重石,因此愈发不留情面,一记狠抽打在萧璟臀侧。 这里的软肉蹂躏得不多,尚且还有不带鞭痕的余隙,吃了痛就可怜兮兮地颤动起来,浮现一条指宽的红痕。 “呜啊啊……呜……六十……” 萧璟哭得不成样子,鬓发散乱地黏在脸上,又在下一记抽打里逸出痛呼,“呃啊……六十……六十一……” 他双手被缚,全身都是冷汗,明明是可怜至极的模样,可衣衫散落,能看得见备受蹂躏的臀肉嫣红发肿,暧昧的红色一路攀上腰背,更衬得腰窝如盏,肩背薄削,是一副毫不设防又相当致命的光景。 晏钧的视线落在更下方,黑沉的瞳孔含上一点笑意,忽然开口问他, “舒服么?” 萧璟凤目濛濛地看过来,他忍着痛,尚且不明所以,“……什么?” 天子更多的时候是矜傲的,金尊玉贵,刻在骨子里的睥睨让所有人都无法从他脸上探寻出更多情绪,但此刻,他微挑的眼尾泛红,睫羽遮掩的瞳眸里含着脆弱,只是模糊的一眼,就足以挑起心上人的情欲。 晏钧的鞭稍贴近了点,向下,点在他已然昂头的茎体上,声音忍着笑,“这么舒服?” 萧璟茫然地向下看了一眼,随后,他迅速地别开脸,羞耻得全身发抖。 他居然有反应了。 都怪这些年养成的坏习惯,两个人心意相通,身体相贴怎么可能不动情?十有八九是要有那么一次的,萧璟喜欢这种交欢,晏钧对他的占有欲一览无余,狠得像要吃掉他。 但现下他记忆回笼正是混乱的时候,显然没有平日里那么厚脸皮,硬生生被这种尴尬场景逼出了泪,“我没有……没有这个意思……唔啊!” 晏钧勾起唇角。他坏心至极,却又下手精准,柔软鞭稍舔过萧璟半抬头的昂扬,只是轻轻一点,就足以让萧璟呜咽出声。 萧璟这下被彻底招惹到了,再驯顺也忍不住闹脾气,趴在衣桁上抽噎,“你干嘛!呜……呜啊!” 晏钧扔了鞭子,抬手一记抽在软烂的臀肉上,换来他又一声痛呼,“怎么跟我说话?计数!” 臀肉高烫,捏在手里有种别样的柔软,条分缕析的鞭痕布满皮肤,瞧不见一点雪色,晏钧还嫌不够,伸手在他肿起来的臀尖上狠抽一下,“多少下了?” “唔啊!疼呜……”萧璟受不住地歪了下身体,很快又被腕上的革带拽了回来,“七十……七十一……呜……” 晏钧被他的模样勾出满心爱怜,却咬他的耳垂,故意问,“怎么办,都要打烂了。” 萧璟被欺负得不行,满脸都是泪痕,“你快点……打,打完了……哪里都行……” 他臀尖火烫地烧着,其实已经痛得麻木了,晏钧还要打他没有那么惨的臀侧,软肉在鞭痕上又添指印,层层叠叠地肿起来。他顺手解开萧璟的革带,萧璟早就站不住了,没了支撑就滑下去,跪在满地的衣物上。 “还有十下。”晏钧不肯放过他,抱着萧璟一起跪下去,从身后揽住心上人的腰,他坏死了,“打哪儿?” 萧璟被他倏然贴近的气息勾乱了呼吸,他脱力地靠在晏钧身上,开始小小的生气,“你快打!你……呜……” 晏钧于是笑,吻他湿软的脸颊,手指顺势滑进臀缝里。 “打这儿吧,”他低声道,“别忘了计数。” 萧璟其实没有听明白晏钧的话,他挨得太狠,脑子里一团浆糊,可晏钧不等他,伸手把他按倒在地上,掰开臀肉,穴口挨了重重一巴掌。 “呃啊啊!!” 那一下疼得他清醒过来,趴跪的姿势也维持不住了,晏钧掐住他的腰,扬手又是一记,连穴口也染上淡红。 “计数,”他说得慢条斯理,手上却半点不停,“不然白打。” 萧璟嗓子发哑,“呜啊……三,三下了!轻一点……呜疼……” 打到现在他才肯真正求饶,晏钧眸光温软,他抚弄着微烫的嫩肉,抬手再打的时候轻了不少。 萧璟是没有感觉的,他已经疼懵了,连自己没有再计数都不知道,晏钧把他抱起来休息了好一会,天子才渐渐回过神。 “哥哥……”他薄薄的眼皮被泪水泡得红肿,在晏钧怀里小声抽噎。 “疼了?” 地上垫了许多衣物,也不冷,晏钧没那么着急抱他上榻,就势拍着他的背,“打狠了是不是?” 萧璟犹豫了一下,伸手抱住他的脖颈,“不狠。” “不狠还哭成这样?”晏钧好笑地给他擦眼泪,“我们照棠真是铁骨铮铮。” 萧璟把脸埋在晏钧肩头,过了一会,听见晏钧跟他说话。 “你就说疼啊,说长策哥哥轻一点,”晏钧说,“撒娇你不是最会了吗?怎么一下还倔起来了。” 萧璟沉默片刻,摇了摇头。 “你想听哥哥说什么?说恨你,厌烦你,这样才觉得爽快?”晏钧叹气,又继续道,“照棠,再问你一遍,疼吗?” 萧璟的泪水夺眶而出,他贴着晏钧温热的脸颊,紧紧地贴着,“疼死了。” 他抽泣着,断断续续地又重复了一遍。 “疼死了。” 那是从他心头硬生生剜掉的肉,不会愈合。只在没日没夜地痛着,直至消磨掉他所有的求生意愿。 晏钧摸着他乌黑的发,想起命盘早断的结论,声音也有些发哑,“告诉我,是哪一年的事?” 他话音未落,心中却已有了论断,“是……今夜?” 萧璟没有回答,他没资格在晏钧面前诉苦,“意外而已。” “意外?” “……嗯。” 晏钧必然是不信的,可也不想再追问下去,于是转了个话题,“我买了个宅子。” 萧璟低低地“嗯”了一声,抱他更紧了一些。 “你会喜欢的,”晏钧温柔地看着不远处,慢慢地说,“猎犬还是先放放,你不会骑马……小猫倒是看好了人家,你想要什么颜色?” 萧璟闷声说,“白的。” “那我们去挑一挑,”晏钧说,“好像有几只是白色,不知道哪个合你心意……” 桌上灯烛燃得正旺,萧璟安静地听他絮絮说话,一会儿,他直起身体在晏钧脸上亲了一口。 晏钧停住了话。 萧璟那一下来得又轻又快,他捧着晏钧的脸端详一会,很快吻住他挺拔的鼻梁,最后落在唇瓣上,厮磨了很久。 “你张嘴,”他许久也撬不开晏钧的齿关,语气有点凶,有点急切,“张开。” 晏钧笑,故意向后仰一仰,“不。” 萧璟脸上还挂着泪痕,又伸手去捏他脸颊,急切地凑上去,舌尖探出一点,触在晏钧唇瓣上湿软麻痒。 晏钧连话也不敢说,一开口就要被他占便宜,干脆使力捏住他肿热的臀尖,萧璟疼得低哼一声,眼瞳里重新漫上雾气。 “你骗我,”他哽咽起来,“你都不让我亲。” 晏钧把他按倒在氍毹上,天子的头发散开,丝丝缕缕纠缠他的手指,晏钧说,“你这是在作死。” 萧璟拉下他的脖颈,干脆利落地吻了上去,光裸的小腿蹭住晏钧腰际,又被晏钧捉住,牢牢握在掌中,他俯下身拨开对方散乱的衣襟,吮住那颗小小的乳粒。 “啊……” 挨过责打的身体敏感得禁不住任何一点挑逗,萧璟被舔弄得发颤,指尖抚过晏钧的脸颊,落在勃勃跳动的血管上,他仰起脸,睫毛湿漉漉的,“长策哥哥……” 情事来得不算温柔,两个人分别日久,掠夺显得急迫而凶狠,萧璟微肿的穴口被脂膏浸得湿黏,吞吐的时候仍然显得吃力,酥麻伴着痛击溃理智,每一次抽动都带来格外激烈的触觉,逼得他反手抓住散落的衣物, “啊……啊啊……” 晏钧低下脸和他接吻,喘息也乱,“轻一点?” 萧璟的神情说不上痛还是愉悦,眼尾挑着欲坠未坠的泪珠,却说,“……你不行?” 晏钧一腔柔情落空,气得想笑,恨恨地咬他,又觉得心满意足,“待会别求饶。” 萧璟被叼住了咽喉,软烂瘀红的臀尖又一次受了重击,他几乎要在汹涌的情欲中死过去。 “疼……呃啊啊……唔啊……” 他疼极痛极,却无法不让自己追逐晏钧的动作,很快就被一个深顶逼出了高潮,在凶狠的抽插中射了出来,极致快感压住他的声音,他短暂地失去呼吸,又在窒息的峰潮里登上另一重极乐。 晏钧同样无法自持,他知道萧璟是痛的,可细嫩的穴口在痛楚下尤其紧窒,亲密柔软地贴着他;萧璟蹙起眉头,瞳水却潋滟柔软,像被情欲泡透了,痛也觉得舒服。 他俯下身,揽住萧璟汗涔涔的肩背,在细窄的锁骨上留下痕迹,听见对方沙哑而甜腻的呻吟。 “长策哥哥……” 晏钧应着他的声音,狠厉地顶了他一下。 怎么能这么乖。 到了最后,晏钧再一次让他趴跪在地上,中途又将他拉起来箍在怀中,萧璟身体反弓,深深地吞吐着晏钧的欲望,腰肢拉成半满的月,被晏钧捏住下颌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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