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叶长流和舒澜对这个儿婿都挺满意的,因为一看就是顺着郑秋白那种靠谱的性子,长得帅,却也不是那种花心薄情的长相,是很正经的深情眼。 霍峋也是在叶家万般保证,一定会竭尽所能对郑秋白好,紧张地嗓音都在抖。 “哎呀,看这孩子吓的,秋白,你在家可不要欺负人家啊。”舒澜可知道儿子的脾气。 郑秋白道:“妈,您放心,我才不会欺负他呢,我把他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都怕化了。”他又挑眉看向霍峋,“你说是不是?” “是。”霍峋点头,郑秋白爱他,这是他如今也很笃定的事了。 又一年,燕城一个不冷不热的季节,郑秋白怀孕了,这个孩子的到来在他预料之中,津海那边的工作暂时交给了执行CEO。 郑总工作能力强,却不能算作个工作狂。 在他的人生里,有很多比工作重要的东西,现在肚子里,流淌着他和霍峋血液的宝宝就是其中之一。 有了真正的宝宝,郑总就不方便再叫霍峋宝宝了。 “那你要改叫我什么?”这么多年,霍峋已经习惯了这个肉麻的昵称,他甚至为这个称呼感到幸福而不是羞耻。 郑总早已经想好了新的称呼,那就是——“亲爱的。” 霍峋。 是他亲爱的霍峋。 End
第131章 如果没有重生 **10年,初春,燕城近来闹出名堂的惹眼新闻实在不少,多家报社新闻报道的核心爆点都围绕立人集团。 这燕城前十年来经济发展的支柱集团一朝出事,真是拔出萝卜带出泥,连娱乐花边报都有材料可写。 连在公园练狮吼功和鞭子抽陀螺的老大爷都能聊上几句都市新闻,“哎,就是那个建房子的大公司吧?我家小区好像就是他们的楼盘,听说他们董事长犯事了啊,真的假的?” “这还能有假,都从他家里的地下室把前任老大的孙子搜出来了,把人当狗,用铁链子锁着呢!” 老大爷说的有鼻子有眼,就好像他站在叶宅门口围观了警方搜救的全过程一般。 “过冬那阵不是说他们欠银行钱吗?那次好像是个郑某。” “被大老板拎出来顶包的呗,我可不信欠那么多钱,他们董事长一点不知情。”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叶静潭的确知情,用大批量的虚拟户头向银行进行高额贷款做套现的事情,他早在八年前为了给别墅区项目筹集资金就开始这样干了。 这是钻了银行用户系统不健全的空子,在当时,连法典里甚至没有这样一条经济罪名。 不过叶静潭知道这始终是个潜藏的风险,在建设立人集团的过程中,他早为那笔钱寻摸好了替罪羊。 赵淑梅和叶老爷子被他分别送到国外的疗养院监管,叶聿风那个蠢如猪的少爷,就是名正言顺的‘罪魁祸首’。 叶静潭筹谋的早,事发两年前,就已经伪造了叶聿风涉足此事的全面证据,有朝一日东窗事发,这些伪证能轻而易举将叶聿风摁死。 法律的好处就在这里,只看证据链,任何哭嚎和情感上的剖白自证都毫无作用。 只是叶静潭步步为营、机关算尽,却还是出了纰漏,他没算到郑秋白会坚决地和他分开转投叶聿风的阵营。 而他们分开的原因,好像只是因为他需要联姻,需要一位合适的夫人,需要一个流着他血液的继承人。 叶静潭不觉得自己的要求过分,是郑秋白反应太过分了。 无论是什么行业,有钱人的观念其实都很狭隘,外面怎么花哨也好,无人在意,只要你有一个稳固的家庭。 举案齐眉、子嗣恭顺,这是富人除事业外,另一份至高无上的功勋章。 一直以来,在事业上对他诸多助力的郑秋白怎么会不懂这件事呢? 郑秋白明白,只是他不愿意成全自己。 叶静潭自负,他觉得郑秋白只是在闹小性子,这个人不会放弃和他在一起,他们已经共同走过了八年的岁月,爱都变成了习惯。 叶静潭适应不了没有郑秋白的生活,他本以为郑秋白也是如此。 直到银行的事情全面爆发,叶聿风被叶静潭抢先一步控制住,为的是和银行方拉扯一下偿还贷款利息的数额。 可叶静潭万万没想到,郑秋白会打电话质问他叶聿风在哪里,还口口声声说叶聿风绝不会做那样的事情,就好像有多了解叶聿风似的。 叶静潭彻底生气了,和郑秋白的分手闹了一年多,但他从没有点头答应过这件事,这一年里他从没忘记过郑秋白,郑秋白却为了叶聿风抛下他。 于是叶静潭为了惩罚郑秋白,让郑秋白长些记性,将人弄进了看守所。 他知道郑秋白的身体在冬天的看守所里会难受,但依旧心狠,谁叫郑秋白都已经这样对待他了。 也是这时,几年前叫叶静潭恨之入骨的贱人霍峋又回到了燕城,叶静潭什么都没做,那霍峋却像个深情恳切的郎君似的,四处为郑秋白奔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郑秋白的傍家。 几年前在医院时就是这样。 哪怕郑秋白压根不记得霍峋,叶静潭也不信,他本就气量狭小,他不信这两人未曾苟合,霍峋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会为了郑秋白做到这个地步。 这图什么? 难道那霍峋是个钱多烧的没地方花的神经病吗。 于是叶静潭一气之下把从看守所出来的郑秋白也扣在了叶宅,他不想承认的是,他似乎也找不到其余的办法来留下郑秋白了。 这个人,铁了心要从他身边离开。 叶静潭想方设法去修复他们之间的感情。 可郑秋白总是不识抬举,在他眼里,似乎霍峋和叶聿风都比叶静潭重要的太多。 叶聿风那个没心没肺的蠢货也就算了,霍峋的出现却给了叶静潭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他害怕,害怕这个神经病似的总是出现在郑秋白身边的霍峋,也害怕郑秋白真的跟霍峋跑掉。 而人害怕的事情似乎总会成真。 郑秋白为了离开叶宅,竟然真的和霍峋里应外合。 他跑下楼时,身上还穿着自己的外套。 那一刻,叶静潭真的恨到咬碎一口牙。 可下一瞬,像报应似的,郑秋白在他眼前跌下了楼,大理石的台阶坚硬非常,将他撞的头破血流,失去意识。 叶静潭愣在原地,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和那一摊刺目的血,这一切都不是他希望发生的。 而霍峋不顾一切冲了上去,他脱下身上的羊绒大衣,裹住地上的人紧紧抱在怀里,飞快跑出了叶宅。 好像夺回了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这一刻,叶静潭施加在郑秋白身上的种种枷锁彻底消失了,他再也没有理由留下郑秋白了。 * 郑秋白再次睁开眼时,轻轻松了一口气,万幸还活着,他还以为从十几阶楼梯上跌下来,高低要去见阎王了。 没想到他命硬,醒过来后没有失忆也没有失明,只在后脑上留下一条长长的疤,因为失血过多,身体有点虚弱无力。 “郑爷,您吓死我了,您都躺半个月了!” 阿良一个粗糙的汉子,眼眶红红,他觉得他们郑爷这命是真的不好,总是有这种要命的劫难。 “这么久?”郑爷蹙眉,靠在床上用吸管喝鸡汤,怪不得他觉得脑袋有点不灵活了。 “叶聿风呢?找到他了没有?” 这是郑秋白醒过来后的第一个问题,公司法人可太重要了。 阿良告诉他,早就找到了,小叶总原来一直在叶宅的地下室里关着呢,可凄惨,好些日子没见光没好好吃东西,需要疗养加心理疏导,人就住在郑秋白隔壁的VIP病房。 不过阿良看小叶总心理上其实没什么影响,就是一直跟赵家派来的董事会代理闹着要弄死叶静潭,并第一时间起诉对方非法监禁。 郑爷又问:“集团现在怎么样?” 阿良叹气,立人集团上下现在可以说是非常不好,叶聿风闹着打官司,郑秋白昏迷,叶静潭被检察官在股东大会上被当场带走,各家报社的新闻报道层出不穷。 连叶老爷子搞出叶静潭这个不孝私生子的花边新闻都在小报上当做连载话本儿刊登了整整三天。 这段时间立人集团的股价每日必跌停,高层们就快急得火烧眉毛了。 “郑爷,您说现在可怎么办呀?” 郑爷看了眼滴答滴答往下落的输液管,无情道:“凉拌。”他有什么办法,他也没办法,他又不是大罗神仙。 阿良觉得也是凉拌好,郑秋白的当务之急,是把脑袋后面蜈蚣似的伤养好。 问清楚正经事,郑秋白短路的大脑总算想起额外的事情,“对了阿良,那天开着辆宾利冲进来的人是谁?”他记得,那个男人有个相当精致的后脑勺。 “您不知道?”阿良还以为霍峋是郑秋白串通一气叫来的救兵呢,“那是霍峋呀,我还以为是您让他来的!” “霍峋?”郑秋白眉头拢起,这个名字,前段时间实在是听的太多,如雷贯耳。 现在阿良提起,郑爷眼前仿佛还能浮现叶静潭歇斯底里,恨不得生啖其肉的恶毒样子。 叶静潭那副理直气壮的德行看久了,郑秋白真要以为他有个素未谋面,印象不深的奸夫了。 可,这怎么可能? “阿良,你说我和这个霍峋,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郑爷,他不是你好朋友的弟弟吗?我记得,十来年前吧,金玉庭还开门的时候,您让他来店里,做过侍应生呀。” 阿良停顿片刻,实话实说:“不过,那时候,我看您和他关系好像也不是特别好,他总是给客人撂脸子,还摔杯子摔盘子的,您没少把他叫办公室里骂。” “我还骂他了?”郑爷真是一点不记得。 霍峋现如今就是郑秋白的救命恩人,对待救命恩人这样暴躁,哪怕是过去,也实在是不合适。 “是呀,按照您年轻时候的脾气,他上班那俩月也是被您两天一小骂,三天一大骂的,后来他就走人了,也没办离职,我当您俩都彻底闹掰了,结果,前些年,您坠楼住院时,他又出现了。” 阿良那时候和霍峋请来的护工是轮换的,平时霍峋在的时候,他一般都不在,但霍峋的上心程度,不比他这个做下属的差。 加上那霍峋真是有钱有势,还为当时郑秋白有些恶劣的情况,联系了不少海外的专家呢。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您醒过来之后,他就再也没来过了。”阿良一个下属,不好多过问郑秋白的私事,只能忍下好奇,当郑秋白是和霍峋在他见不到的地方偷偷联系。 “我瞧他和您真是顶好的弟兄,一点不记仇,遇上大事,多忙也会从港湾飞到燕城来,半点不含糊。”阿良年轻时候在道上混,深知这样铁磁的兄弟情义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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