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笑道:“公子您放心,咱家都是现场宰杀三年以上的老母鸡熬汤,您虽然没看到,但许多顾客可以证明。”又道“并且一只老母鸡就只熬一日的汤,断不会给客官们喝隔夜汤。” 说话间,摊主盛了一碗带着鸡碎肉的汤,端了过来:“公子,您先尝尝这汤,味美汤鲜,营养丰富,还抵饿。” 沈子矜接过汤碗,拿起瓷勺,舀了一勺,喝下一口,桃花眼不由一亮。 卧槽,还真好喝! 他向摊主竖起大拇指。 摊主被沈子矜一个真诚的大拇指给夸赞的,特意挑了一只大鸡腿给沈子矜。 沈子矜吃的好一个不亦乐乎。 雨宁当铺中,帝王感觉到了饥饿感,但被沈子矜气的毫无食欲,气郁的起身离开,换上一身行头,去了风信堂。 沈子矜美美的饱餐一顿,与热情的老板道了别,拿着包袱离开。 帝王进入风信堂,坐在椅子上还没捂热乎,雨宁当铺便来人通报:“皇上,您前脚刚走,后脚沈尚书便来了,现下正在雨宁当铺等着您呐。” 萧怀廷冷“哼”一声:“叫他去等。” 闻听帝王如此说,通报的暗卫小心翼翼的说道:“皇上,属下听沈尚书嘀咕,说等您一会,若不来,他便走了,说他还有其他事情要办。” 雨宁当铺中,沈子矜抱着手中的包袱,呢喃道:“我去钱庄取一百万两黄金,那么重,我需要雇人搬运,可如此又太显眼,难不保会被一些见钱眼开的人盯上,若是遇上歹人,怕是要被谋财害命。” 沈子矜摸了摸日日都被他揣到贴身里衣兜中的那把钥匙:“还是直接把钥匙给雷大哥,他是武林盟主,武功高强,没有人敢打他主意,把钥匙给他后,他想去取就去取,不想去取就在钱庄吃利息。” 沈子矜刚把事情定下来,室门便被推开,他转头看了过去,旋即迎上笑容:“宇兄这么快就回来了。” 帝王属下假扮的伙计,与沈子矜说他家主子出去办事,不定什么时候回来,还有可能不回来了。 毕竟圣心难揣,他也不知帝王会不会因为气郁沈子矜而不来。 萧怀廷顶着马甲,温润的与沈子矜讲道:“事情办完了。”略顿“若是早知子矜来,我便不出去办事,等着你。” 他说着,坐在了沈子矜对面。 “那我多不好意思。”沈子矜将包袱放到桌上:“你已经对我够好了。” 说话间,沈子矜打开包袱,浅浅一笑,带着几分羞赧:“我又来当东西来了。” 萧怀廷看去里面的物件——玉如意、青花瓷花瓶、玉佩、字画。 都是他赏赐给他的东西。 国公府真是贫困至极,拿不出分毫的宝物。 萧怀廷拿过来,作势一一鉴定一番后,道:“都是上品。”开始一一估价:“玉如意一百两黄金、青花瓷五百两黄金、玉佩五十两黄金,字画五百两黄金。” 他的话音落下,都不见沈子矜说话,便问道:“子矜怎么了,是嫌弃我给的价低了吗?” “不是。”沈子矜头摇的跟拨浪鼓:“相反,是你给的价太高了!” 他羞愧的说道:“我的一位友人,知道这方面的价格,已经为我估算了一番,宇兄要比他的估算高出十倍还不止。”他又道:“你为什么要给我这般高的价,对我这般好?” 萧怀廷早已准备好理由:“子矜身体不好,常年需要就医服药,府邸开支紧张,若你并非如此,也不会经常当卖物品。” 他顿了顿,带上几分感伤:“我说过,子矜与我亡弟有几分相像,我便一直想尽些绵薄之力,照顾你一二。” 沈子矜既感动,又自责:“抱歉。”马上又道:“以后你便将我当成是你弟弟。”看了眼桌上的物件:“这些物品,我只能收取宇兄给价的十分之一。” 他不等男人说话,又道:“你若是不依我,以后我便到别家去当了。” 萧怀廷故意做出一个勉强中透出怜惜的神色:“好吧。” 沈子矜为了感谢男人,带着他去吃了路边摊。 用完餐食,二人在一起愉悦的逛了会街,沈子矜不能太劳累,便与男人道别,回了府邸,写完以“宇兄”为主要内容的日记,便睡下了。 晨光熹微,旭日东升,到了沈子矜去御前工作的日子。 为了不迟到,他提前来了皇宫。 此刻,正向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 在路过一座假山时,一只手倏地从假山中伸了出来,不待沈子矜反应过来,人就是被扯进了假山中去。 沈子矜心一惊,下意识的就要喊“救命”二字,嘴却被人捂住,他的身体也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同时凑近沈子矜的耳朵,恐吓他道:“嘿嘿,我是刺客,不准乱动,不然我就把你大卸八块喂蛇。” 身旁之人显然是故意变了声,但沈子矜还是从他的话语中,确定了他是谁。 沈子矜不再恐慌,因为刚刚被吓的身体有些虚脱,这会他干脆靠在身后之人身上歇息,边说道:“十七王爷真会给人‘惊喜’!” “嗯?”萧北焰一瞪眼珠,把人松开,不可思议的问向沈子矜:“你是怎么认出是我的?” 沈子矜转身靠在假山上,淡淡一笑,道:“刚才你说的话,到处都是破绽,哪有刺客一上来就先说自己是刺客的,尤其那“嘿嘿”二字,分明带着嬉戏之意,而且如果是刺客,才不会这么幼稚用大卸八块来吓唬我呢。”接着又说:“我第一次见十七王爷,就看到你手里玩着一条蛇,不是十七王爷还能是谁!” “居然敢骂我幼稚。”萧北焰拿出一把匕首,抵在沈子矜的脖颈上:“我杀了你。” 沈子矜闭上眼睛:“杀吧,只要不在乎气到你皇兄,就杀。” 萧北焰虽然飞扬跋扈,桀骜不羁,但与萧怀廷的兄弟感情却很深厚,不会做出太过的事情,给帝王出难题。 而此刻,他若是杀了沈子矜,沈子矜刚立功不久,满朝皆知,他又是镇国公的遗孤,功臣之子,这是在给帝王出一个天大的难题。 “当什么真,我就是逗你玩的。”萧北焰收了抵在沈子矜脖颈上的匕首。 沈子矜揉着被抵红了的脖颈:“臣身子骨弱,以后十七王爷还是少开这种玩笑,臣容易被你开玩笑开的一命呜呼掉,臣可还没在世上嗨皮够呢。” 他的话音未落,下巴上一紧,被萧北焰捏了起来:“你好特别,这样吧,我也挺喜欢你的,做我的王妃吧。”
第32章 毫无察觉时取他一滴血 沈子矜拂开他的手,退后两步,摇头“啧啧”两声:“可不行早恋。” “早恋?”萧北焰大体是知道沈子矜的意思:“我不小了,我都十七了。” 沈子矜叹道:“你们这些小孩子, 就喜欢把自己装成大人。” 某人的口吻就像长辈一样,却忘记了自己也不过二十岁。 萧北焰吊起眼梢:“我知晓你怕我年轻,不定性,以后移情别恋,我不会,我这个人会给你纯爱的。” 沈子矜撇了下嘴,旋即说道:“纯爱已经满足不了,只有纯金才可以。” 萧北焰歪嘴一笑:“是个爱财的。” 他把腰间佩戴的一块黄金麒麟摘下来,塞到沈子矜手中,又将脖子上挂的一块玉坠放到他手中,最后干脆把腰间的钱袋也给了沈子矜:“你喜欢钱,我便满足你。” 沈子矜两只手捧着萧北焰给他的贵重物件:“东西我可以收着,但做王妃的事情,你还是另寻他人吧。” 言毕,沈子矜捧着东西离开。 这个小魔王有的是钱,不要白不要。 可还做证据。 哼,想占他便宜,捅到马蜂窝了! 沈子矜进到御书房时,帝王已经坐在里面,棱角分明的英俊脸庞噙着不悦,提醒沈子矜:“沈尚书来迟了。” 说罢,他视线落在沈子矜手中捧着的东西上。 沈子矜走过来,将手中的东西尽数放到帝王的龙案上,恭敬的向帝王施了一礼后,说道:“臣来的早,就是半路被十七王爷拽到假山中给耽搁了。” 闻言,萧怀廷当即蹙起眉心:“小十七王爷把你拽进假山中?” 沈子矜点头。 萧怀廷忙又问:“小十七把你拽到假山中做什么去了?” 他说着,目光落在沈子矜身上细细打量起来,最后落在他脖颈和下巴上的两处红痕上。 “十七王爷要臣做他的王妃。”沈子矜道:“臣若是不应他,他就要杀了臣。” 说着,沈子矜抬手指了指脖颈和下巴:“十七王爷拿匕首抵在臣脖子上,用手捏着臣的下巴,调戏臣。” “胡闹!”萧怀廷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盏都险些倒了下来:“朕真是把他惯坏了!” 居然什么荒唐之事都敢做,真是后悔过于宠溺他,以致于他竟敢如此肆意妄为。 沈子矜:“他还是个孩子。” 他的话语看似在劝慰,实则在火上浇油。 萧怀廷剑眉横沉:“什么孩子,都不小了。”略顿“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沈子矜摇了摇头:“我跟他提到了皇上,劝慰他这其中利害关系。他说先放过我,还给了我一些补偿。” 补偿自然是沈子矜放到帝王龙案上的那一堆东西。 不过,帝王注意力不在这上面,他嘴角绷紧:“先放过你。” 沈子矜恭敬站在那里,一副我也不知这四个字的含义。 你猜你猜你自己猜,猜的越复杂越好。 最好猜到十七王爷那个小兔崽子,有迫不及待坐上你位置的心。 至于这四个字,他也不怕对峙。 被那小兔崽子缠上,哪里会那么轻松的摆脱,帝王还不了解他这个小魔王弟弟吗。 呵呵,挑拨离间你兄弟二人,是我最大的快意。 不能总叫你二人欺负我。 萧怀廷梳理一番气郁,吩咐刘公公道:“传朕口谕,十七王爷调戏朝廷命官,惩罚禁足一个月。” 刘公公恭声应道:“老奴这就去办。” 言毕,他扫了一眼沈子矜抬步离开。 沈子矜在心中开始幸灾乐祸。 “今日让沈爱卿受了委屈。”帝王道。 沈子矜神色温和大度:“臣将十七王爷当成了孩子。”又道“何况皇上已经处罚了十七王爷,臣应当谢皇上对臣如此重视。” 说着,他看向龙案上的东西:“这些东西,皇上替臣转交给十七王爷吧。” 萧怀廷太了解沈子矜的那点小心思:“十七王爷既已给了沈尚书,便是沈尚书的了。” 沈子矜嘴角往下压:“那臣恭敬不如从命了,谢主隆恩。” 说完,沈子矜将东西都收了下去,随即站在帝王身边,伺候他处理政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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