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萧怀廷:“他一定会回来。” 岳程看去那朵花道:“虽然这朵花稀贵,却也不值一百万两万金那么多,堂主就不怕他从对这方面有认知的药铺等地方打探到实情?” 萧怀廷淡淡说道:“你如此担忧,是怕分不到钱吧!” 岳程提醒他:“是我们分不到钱。” 萧怀廷哂笑:“三七分,你获利大了我一倍还多。” 岳程仔细打量他片刻道:“你这人对钱并不感兴趣。” 萧怀廷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岳神医医术高超,可能为我把病疾医好?” 岳程忙道:“巫蛊之术,老夫可不懂,不过,”他顿了下:“堂主至多也活不过一年。” “什么?”萧怀廷蹙眉:“这么快!” 岳程道:“堂主身上的蛊虫在向您心脏蔓延,似乎有人故意牵引了它,要您尽快死去。” “牵引?”萧怀廷不明:“何意?” 岳程:“身边有人在害你。”马上又道:“老夫只知道这些了,只当老夫占你便宜的补偿。” “多谢。”萧怀廷还有其他事要办,起身离开。 沈子矜从风信堂出来,便寻了一家药铺进去,他可是这里的常客,这些年原主的药都是从这里购买。 见沈子矜来,店掌柜忙热情的来招待,道:“沈尚书,您需要什么药,小的去给您找?” 沈子矜道:“我不买药,只是想问你一样治病花朵的价钱。” 店掌柜的客气道:“您说,小的知晓的一定告知您。” “地府红莲多少钱一朵?” 店掌柜略显惊讶:“这可是非常稀贵的治病药材啊!”马上又道:“听闻二十年前,有人买过三朵,花了二百七十万两黄金。” 也就是一朵七十几万两黄金,三朵也算团购,会优惠,何况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了,所以岳程给他的价是合理的,至于说是成本价,奸商都这么说。 “多谢店掌柜。”沈子矜道完谢离开了药铺。 店掌柜见人走了,与伙计道:“去通知那位爷,我已经按照他的吩咐和沈尚书说了。” 沈子矜从药铺出来,停在街边想了想,他不能全信这一家,再去找人打探打探。 “可找谁呢?” 沈子矜桃花眼微敛,思忖着,旋即眸色一亮:“对,找他呀!”
第27章 小矜不是想知是谁救的你吗 言毕,沈子矜提着袍摆,快步向前方走去。 说是一日,为了保命,他还是尽快彻底确定下来,去治病,免得夜长梦多,出现意外。 他要回家,回到充满高科技的时代,更不想拖着这个病躯过活。 走了一段路,沈子矜停在雨宁当铺前。 宇兄对各种奇珍异宝都有了解,对这地府红莲也应该有了解吧。 想着,沈子矜便抬步行入当铺。 萧怀廷刚换好一身月白色长袍,秦冥便将来通报:“主子,沈尚书来了。” “让他进来吧。” 萧怀廷对着铜镜照了照脸上的人皮面具,随即坐在椅子上。 沈子矜进来时,看到男人正在低头检验各种收上来的奇珍异宝,里面还有几株草药。 见此,沈子矜沉重的心情缓和不少。 “子矜坐。”萧怀廷抬起头来,脸上噙着温润谦和,伸手对沈子矜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沈子矜落座,带着几分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情想求宇兄。” “子矜无需客气,尽管说。”萧怀廷故意将药草拿在手中,让沈子矜认为他问对人了。 沈子矜也的确如此想的:“宇兄可曾听过一种叫地府红莲的花?” “听过,”帝王用这个身份开始忽悠起沈子矜:“一种濒临灭绝的药材,对先天不足有很好的调理做药,应该还能治疗其他的疾病,否则也不会价值百万黄金左右。” 看来真是如此!沈子矜暗道。 萧怀廷顶着这副马甲,故意问向沈子矜:“子矜为何要问及这种药材?”又道:“是否要用它治病?” 沈子矜无奈点头:“嗯,要用它治病,但它好贵, 我怕被蒙骗。” “子矜若是钱财不够,可以从我这里拿。” 沈子矜摇头:“谢谢宇兄好意, 我手里头的钱足够,只是觉得太贵,不想出那么多钱。” “生命才是最宝贵的。”萧怀廷凝视着沈子矜心疼的模样,嘴角微勾了下:“钱财不过是过眼云烟,还可以再赚取,生命一旦消逝,便再无任何机会。” 沈子矜从男人的话中,听出几分感伤来:“宇兄怎么了?” 男人故意叹息一声:“我有一位朋友,他害了一种罕见恶疾,纵使他家财万贯,也无法寻到可以治疗恶疾的药引,眼下只能等。”略顿“不似子矜可以花钱能买到救命之药。” “听你一番话,我的确没那么纠结了。”沈子矜眼含真诚:“多谢宇兄开导。”想了想又道:“待哪天我请宇兄用餐。” 萧怀廷忆起当日与沈子矜共食路边摊一事:“上次与子矜吃完路边摊,回去后我胃肠略有不适。” 沈子矜扬起眉梢:“那便是宇兄弟胃肠太娇嫩,需要好生锻炼一番哦,所以呢,一定要多与我吃上几次路边摊。” 青年这一副带着三分活力、三分洒脱和四分肆意的轻松模样,比在他帝王身边当值时,那副规规矩矩、谨慎小心的样子好上许多。 “好,我听你的,下次,下下次,我们都去吃路边摊,把胃肠锻炼出来。” 沈子矜含笑点头:“嗯,这就对了嘛,身体在吃路边摊中,会越来越强壮。” “吃的像子矜这般。”男人的话语温润,却带着戏谑。 沈子矜白他一眼:“好哇,故意讽刺我,我这副病弱的身体可是从娘胎里带来的。” 他说着,起身:“不跟你说了,我走了。” 言毕,那双漂亮的桃花眼轻弯:“等着我,下次来找你吃路边摊哦!” 萧怀廷颔首:“我等你。” 沈子矜从当铺出来后,并没有回风信堂找岳程,去花钱购买那朵花,而是回了国公府。 用完晚膳后,便一个人窝在卧室,不知在做着什么。 隔了一会,卧室的门被敲响,紧接着传来管家的声音:“主子,来了贵客。” “贵客?”沈子矜睁开眼睛:“是谁啊?” 说话间,沈子矜推开房门,看到管家迎上兴奋的脸庞。 “是隆安侯。”管家道:“隆安侯拿了好几箱子礼品造访,说是来探望主子的。” “隆安侯?”沈子矜想起那日在朝堂上顾常欢对他说过的那句话“你我算老朋友”,旋即问向管家:“我与他有过什么交集吗?”马上又道:“我自那次重病发烧后,许多事情记不清了。” 沈子矜穿越到这具与他同名同姓,比他大上一岁的身体后,便用原主重病发烧做为借口,说他忘记了许多事情。 “主子与隆安侯幼时是玩伴,当年老侯爷没有去世时,与镇国公走的很近。”说到此,管家叹息一声:“后来老侯爷去世后,两家便就此疏远,隆安侯不曾再来过国公府与主子玩耍。” “原来如此。”沈子矜掸了掸锦袍,整理一番仪容,向着大厅走去。 顾常欢身着一袭剪裁精致、线条流畅的玄色锦袍,身躯高挑修长,宛如松竹般挺拔,静静立在大厅中,英俊的脸庞神情专注,似乎正在思考着某个重要的问题,或是回忆起一段往事。 沈子矜走了过来,拱手:“隆安侯光临寒舍,有失远迎。” “小矜太客气了。” 顾常欢这个称谓让沈子矜略感不适,但他面色未改,视线扫过地上的数箱礼品:“隆安侯此番真是破费了,送来如此多的厚礼。” “前日朝堂上,小矜昏倒,我便担忧着,只是小矜留宿宫中,我无法来探望。”顾常欢看了一眼大厅,道:“十四年了,这里无甚变化,”看向沈子矜:“小矜却变化甚大,不看面貌,我断不会认出来。” “隆安侯请坐。”沈子矜招待完人又道:“父亲战死,对我打击不小,看尽人情冷暖,自是变化要大一些,否则我连自己都无法保护。” 顾常欢坐在椅子上:“小矜这话莫不是在说我,在你落魄时,从未过来关怀一二,等到你有了出息便凑过来?” 正是此意,沈子矜笑道:“我只是随口说说,并未它意,隆安侯莫要多想。” 顾常欢略显无奈的叹息一声,道:“当年是我母亲受奸人挑唆,说我父亲在战场阵亡时,你父亲是可以赶去救他,却因个人私欲,对我父亲见死不救,从而我母亲便断了与国公府的联系,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沈子矜用眼神询问他,为何现在又来交往。 顾常欢回答道:“我方从北疆回来,证实你父亲当年确有赶去救我父亲,只是我父亲当时已经中了敌人埋伏,身受致命伤势,无力回天。” 沈子矜:“节哀。” 顾常欢道:“误会已经解除,我们可能像从前那般?” 沈子矜调侃他:“像儿时玩耍摔泥巴,藏猫猫?” 顾常欢被逗乐:“小矜好生幽默。”又道“我的意思是像从前那般交好?” “自然可以了。”沈子矜没什么犹豫的说道:“你我二人父亲是生死之交,我们亦应该向二老一般。” 隆安侯手握兵权,虽只是二十出头,在朝堂上便已是举足轻重。 管家口中的贵客,不也是因他地位。 沈子矜一直本着多个朋友多条路的想法,怎么会将隆安侯这个权势拒之门外。 尤其顾家本就与沈家交好,原主若是活着,也会与隆安侯交好。 “好,我们从此便是好、兄弟。”顾常欢神色愉悦:“小矜唤我常欢吧。” 沈子矜婉拒道:“隆安侯可是正二品武将,官级大我一品,我还是按照官位等级称呼你吧。” 面前之人始终与他保持着一段得体的距离,疏离又不失礼数,顾常欢道:“我今日来还有一件事情。” 他说着,拿出一枚扳指,给沈子矜看。 沈子矜不明,问他:“隆安侯这是何意?” 顾常欢扫了一眼手中的扳指:“那日在朝堂上,小矜不是想知晓是谁救的你吗?”
第28章 窝在我怀中哭了半晌 沈子矜视线也随着顾常欢落在那枚扳指上:“隆安侯莫不是要告诉是这枚扳指救的我?” 顾常欢把扳指套在自己的拇指上,但笑不语,睨着他。 沈子矜对上他这副表情,桃花眼圆睁,略显吃愕:“是你救的我?” 顾常欢眉宇轻挑:“怎么,不相信?” 沈子矜摇头,垂眸看向他手中的扳指:“当时你是用这枚扳指在紧急时刻击打到大理寺卿的手上,阻止他杀我。”话锋一转:“但为何当时我问是谁救得我,你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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