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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玫瑰

时间:2024-08-30 18:00:07  状态:完结  作者:世人满

  余宸明嗅了嗅衣服,除了沉香味和消毒水外什么都没闻到,只好说:“我新房东是个alpha,可能是不小心蹭到了一点。”

  柳越下意识地想要追问,你换了新房?住在哪里?可这样问并不合适,他又只能硬生生地咽下去。

  陈春生经过他们身边,拉着柳越,皱着眉头说:“真恶心。”

  柳越一惊,要回头说些什么,但一下子就被陈春生扯远了。而邓捷则根本没往他们这边靠近,一直在盯着手机。只留余宸明和孟理站在一块,一个beta和一个预备役beta面面相觑。

  孟理当然是站在余宸明这边的,缓缓理解了一下众人的反应,才明白过来;可他不太相信小孩会真的去找什么金主、被包养之类的,一是余宸明年纪还这么小,有哪个混蛋这么丧心病狂?二是小孩有才华在身,已经开始发光发热,何愁要走这条不堪的路子?

  他们这个团风气确实不太好。孟理在心里忍不住叹气,可他暂时还没找到团解散后自己的方向,趁着有热度的时候或许多露脸增加曝光度比较好,可他更想全心全意地做音乐。

  孟理看着没什么表情,但余宸明能察觉到他的忧愁。面对着这么一个明明前途光明,内里却四分五裂的团,谁不愁呢?

  下午的采访和拍摄开始,余宸明立刻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绷紧浑身的弦,就怕出什么意外。但好在平时的刺头邓捷,今天有点心不在焉,显得有些兴趣缺缺,而陈春生在镜头前向来端着,除了一两句白莲花的发言外也没有作妖。

  采访里的大部分话都是柳越和余宸明说的,而采访人最关注的也就是这两个人——主要是这次演唱会后,余宸明的人气暴涨,所以多问了很多问题。余宸明有些问题答不上来,柳越就会自然地接过话。

  采访的小姐姐一副颧骨升天的表情看着两人:“看来队长和忙内的关系真的很好啊!”

  柳越露出微笑,双眼温润,显得尤为深情:“他年纪小,肯定要多多照顾。”

  余宸明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采访一放出去,弹幕肯定是一排排的:kswlkswl。卖cp当然也属于偶像团队的营业范围,所以他业务娴熟地低头一笑,他长得本来就甜,对着柳越乖巧一笑,当即让采访人和助理们捧着心嗷嗷叫起来。

  采访结束,换妆发准备拍摄的时候,有年轻小助理把手机拿过来给他看,他一低头,好家伙,cp超话都建起来了,cp名叫柳暗花明。里面有余宸明一些早期的粉“小鱼”在里面嗷嗷直叫,说八百年就嗑过,这次演唱会发了好多糖,真是柳暗花明!

  好个柳暗花明,粉丝们真的好有创造力。余宸明无语凝噎,心里想,八百年前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嗑的,那可是真的血糖啊。

  采访人小姐姐是柳越的粉丝,帮忙准备后续拍摄的时候还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问说之后团里的安排打算,到时候后期能放到花絮彩蛋里。大家回答的都很官方,挨个问完后,马上就要到余宸明,结果摄像就过来叫人去拍照了。

  他们五个人里,柳越全能镇场子,邓捷走潮男型男风格,孟理是话少酷哥,陈春生花样美男和柔弱破碎风格比较多,留下一个他,一般就是凑合陪衬,哪里欠缺往哪儿补。余宸明不是很在意,能探索多样性也挺好的。

  拍合照的时候他挑了个角落的位置刚站定,忽然摄像后头传来一阵骚动。大家还没搞懂发生了什么,采访的那个几个小姐姐跑出来,又激动地把手机递到了余宸明的眼前。

  余宸明低头一看:好家伙,第三季《世界角落》刚刚官宣了!一口气放出的四位常驻嘉宾加五位飞行嘉宾里,第一个就是他。


第14章

  开车回了公司的云颢把车停进地下专用车库,乘直达电梯到了自己的顶楼办公室。在座位上打开电脑处理文件时,John进来把纸质材料放在他桌上。最上面放着刚收发的一份急件,云颢看了一眼寄件人,表情一顿,而后瞥向John。

  John有些窘迫,这材料太棘手,他不能直接处理,也不好直接丢掉,犹豫再三,还是拿了过来。

  寄件人上头写着:杨海辛。收信人上则写着:C。

  “其他联系方式找不到我,就直接把信寄过来了?”云颢拆了纸质外封,里面薄薄一张纸和邀请函,内容无非就是些老调重弹:很思念他,希望有空出来谈谈,过两天他生日,问他能不能抽空来参加。

  云颢把纸塞回去,对John说:“拿去碎了,以后别拿到我眼前。”

  John应下了,赶忙拿着文件离开。云颢顿了一下,又把人叫回来,说,Amber那个综艺,官宣提前吧——今天发出去。

  老板开口,John自然应下,他出去后,云颢继续处理剩下的文件。几个小时后,电话震动,他低头,屏幕上的名字是Ken。

  他立刻点了免提,肯医生的声音传出来:“早上的抽血结果出来了。”

  “怎么样?”

  “对你不是个好消息,”肯说,“那小孩基因检测的结果确实是个beta。”

  云颢皱起眉头。而电话那头的肯也觉得,这男人倒是有点惨了,无论如何,beta的信息素就算有,也稀薄且不稳定,而信息素失调症能治愈的前提本身就是需要长时间、稳定地和所需要的信息素接触。

  而且,一个基因评定为S的alpha,命定的信息素对象却是个beta,真的是生得好不如嫁得好......可话说回来,考虑到这男人的性子、以前到底做了些什么事儿,肯觉得这也应该是因果报应。

  云颢当然也不喜欢这个消息。不是说他对beta有什么意见,而是他更希望余宸明是omega。因为这样会对他有利——一个alpha对omega,总是更有利的。

  毫无疑问,他想要余宸明。

  他不是个会沉溺于口舌之欲的人,但是能尝到更好的,就很难再回到过去。信息素失调症确实是个问题,多年来他都是当作慢性病随缘治疗,能治愈的话当然更好——更好。

  更好。这听上去像是个借口。云颢叠起双手,似乎还能回忆起方才拥抱时残留的温度......那小孩明亮的眼睛,平直、不畏惧地注视着他。这种行为本身就是一种天真无知,可在那之外,小孩却似乎有着远超于自己年龄的成熟笃定。

  相处了数日,云颢能看出来,余宸明一直在努力地在二人相处的过程中站到一个平等的位置。但这种天真的企图并不是他平常接触的那些商人政客所持有的愚昧自负,而仅仅出于尊重;无论是对他人,还是对自己。

  “你只是生病了。”余宸明对他说,并且慷慨地给予了他拥抱——一如当时在陌生国度的街道上和他分享热腾腾甜乎乎的食物。

  天真,正直,充满活力。那小孩简直在黑暗中熠熠生辉,所有人只要一瞥其本质,都会想要得到;云颢简直不明白为什么J-S愚蠢到让他如此岌岌无名。如果是他,为了让玫瑰花永远盛开,他会将其束之高阁,未避免风雨摧残,放进四季常春的精美庭院里娇养。

  ——如果是omega就好了。他再一次地想到:只需要标记,他就能牢牢地将小孩绑在身边。目前他所使用的金钱和名声诱惑,小孩迟早会在自己的舞台上拥有,所以也不过是一时的手段。而要是omega,他记得国家甚至有有相关法律,若医生诊断有必要,omega必须在一定时间内与alpha相结合。而结合之后,他们之间就会建立任何一方都难以轻易切段的生理联系。被标记的omega永远也无法离开他的alpha——云颢忽然想到了什么,对着手机说:“你说他是个beta,但他有信息素,这意味着他的基因检测等级也很高,对不对?”

  电话那头的肯本来都打算挂断了,听他这么问,回答说:“对,很高,其实有几个指标只要再高几个百分点,就达到omega的数值了。一般有信息素的beta都会是这样的情况,之前我还碰到过一个类alpha的案例——”

  云颢打断他:“那就是说,在他彻底分化之前,他还是有可能成为omega的。”

  肯愣了一下,接着瞬间就意识到了他想要做什么,声音都开始发抖:“等等,你开玩笑的吧!”虽然他心里清楚这混蛋不开玩笑,但还是努力地想要阻止,“人工干预第二性别的话需要做检查,并且明确告知后果,不管怎么样,都是有风险——你根本没打算告诉那孩子,对不对?”

  “检查你不是已经做了?今天把报告给我,”云颢说,“就目前的技术而言,人工干预性别的案例不在少数,我也不会用太粗暴直接的手段.......只是试试而已。”

  肯当然不相信他,他虽然不是心理医生,但信息素疾病很多都与心理因素有关,而眼前的男人平日没少表现出人格障碍的症状:“你自己听这说的什么屁话!不会太粗暴——你干这种事还少吗!”但他又没办法明着跟这男人对着干,他受过这男人莫大的恩惠,如果不是对方,自己也不会有现在的成就.......肯咬咬牙,换了缓和一点的口气,“那孩子年纪还小,我看你应该也挺喜欢他的,所以多为他考虑一下.......”

  “我会给他想要的一切。”云颢说,“我当然很喜欢他,否则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肯又想骂人了:你根本不是喜欢他,你就是馋他的信息素!还想再说些什么,云颢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云颢敲了敲桌面,沉默地思考了几十分钟,然后做出了决定。

  他打开通讯录的另外一个电话拨了过去。电话响了好多下才被接起,对话那头是个显然是被吵醒的男人,接起来就用英语骂人:“F**k,what time it is?”

  算了下时差,那边凌晨四点。但云颢不在乎,说:“给我做一份能维持半年有效的液态信息素,下周送过来。”

  “什么?”电话那头喃喃,“谁的?”

  “我的。”

  “你——我操!”男人听上去瞬间清醒了,“你要拿来干什么?”

  云颢不耐烦地回答:“做得好的话,半年后,我会请你来参加我的婚礼。”

  听电话那头的动静,男人像是直接从床上蹦起来了,一连说了好几个“f**k”,然后又急急地和他确认:“真的?谁?现在就发照片给我——我明天就打飞机去找你!”

  “你要是这么做,明天我就抛5%的股份。”

  “好吧,好吧,”男人很勉强地应了,但又忍不住大笑,“主要是我没法相信,我以为有一天会收到你在哪里忽然死了的消息,但从没想过会受到你要结婚的消息——真心的吗,克劳德?”

  Cloud是云颢的英文名。云颢听着,居然还有一点怀念,不过男人这个问题问得非常没有意义:“我想要什么,我就会去得到。道理就是这么简单,威廉。”

  叫威廉的男人再次笑了起来:“我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谁能让你再次说出这句话——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有时候我可比你想象的更了解你。你这么说,表示你还是没有完全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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