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穷人,肯定连闻他们富人的屁都觉得香呢!
第23章 他讥讽轻蔑的盯着槐轻羽,等着槐轻羽感激不已的道谢,然后狼狈的趴在地上,用双手将那美颜霜一点点弄起来。 李天瑞与那些小哥儿,也同样期待又不屑的盯着槐轻羽。 他们觉得槐轻羽这种出身寒微的乞丐,内心肯定十分贪婪,就该狼狈不堪的将内心的丑陋全都暴露出来。 然而,槐轻羽什么动作都没有,连看一眼摔碎的瓶罐残渣都没有。 只是淡然的在那站着,戏谑的望着几人。 秦宛书觉得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心中不由得升起了愤怒。 他失去了理智,伸手指责,“槐轻羽,你什么意思?我好心好意送你东西,你却不收?我对你这么好,你却如此不领情,真是不知好歹!” “这也算好东西?可见你是真没见过好东西。”槐轻羽盯着地上的美颜霜,开始皱起眉头。 然后抬起脸,微微一笑,声音温和,“三弟,我这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好东西。” 他的反击开始了。 他走到掌柜面前,“听说你们店里有抽签活动?” 掌柜心领神会,立刻点了点头,“有!” 说着,指了指一旁的抽奖箱,“一两银子一次,客官想抽的话请便。” 店里一直是有抽奖活动的,只是抽中概率不大,加上一两银子一次,价格也不便宜,所以没人问津。 一听到槐轻羽想撞大运,抽好东西,秦宛书就觉得他异想天开。 他讥讽的笑了笑,等着看好戏。 站在他身侧的李天瑞,也嘲讽的扯了扯嘴角,像是在看一个无知的,想一夜暴富的穷人。 “我劝你最好别冒险,毕竟你那一两银子,是攒了好久的吧?若是全都打水漂了,什么都没抽中,撒泼打滚赖上店家怎么办?” “无需李公子担忧。”槐轻羽无视李天瑞的劝告,将银子交给掌柜。 见槐轻羽油盐不进,李天瑞觉得不悦。 他可是好心,这个穷鬼怎么还不领情? 他脸上的神色逐渐冷了下来。 呵!如此不识好歹,等下一无所获,伤心的晕过去,就别怪他笑他活该了! 他与秦宛书一起,看好戏般的盯着槐轻羽。 那眼神就像是再看一个杀红眼的赌徒,不顾他们的劝阻与拯救,誓要把全部的积蓄奉献在赌桌上。 其余的哥儿,也随着他们一起,嘻嘻笑着,等着嘲笑槐轻羽。 在他们满怀恶意的注视之下,槐轻羽从箱重抽了一张信封,递给掌柜。 掌柜打开,看了一眼,然后皱起了眉,“白纸一张。” 秦宛书等人瞬间放下了心。 他们曾抽过奖,收效甚微,这白纸就相当于没中! 哈哈,槐轻羽辛辛苦苦攒下的银子,打水漂了! 那些小哥儿纷纷出言嘲讽: “活该!谁让他不听劝阻?” “不听贵人言,吃亏在眼前!” “穷人还想赌运气?有试错成本吗?” “这下一无所有了吧?嘻嘻!” 连秦宛书与李天瑞,也相互对视一眼,同时露出一副怜悯的表情,语气惋惜的评价道: “这就是不懂得悬崖勒马,听人劝告的下场!” “可怜,可笑,可悲!” 嘲讽之言轮番上演,谁知,下一刻却见掌柜的亲自走到储货间,搬来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箱子,递到槐轻羽面前。 掌柜的扬声贺喜道,“本店今日恰好改了规则,白纸才是大奖。恭喜这位公子,中了本店价值两千五百两的礼盒。此盒中包含了本店所有种类的胭脂水粉,请公子笑纳。” 槐轻羽接过礼盒,笑眯眯的道了谢。 他才是这间店铺的所有者,今日无论他抽到什么,掌柜的都会说他中了大奖。 想看他笑话?不存在的。 他心情大好的转过脸,指了指秦宛书与李天瑞买的东西,“一千二百一十五两,八百四十二两。” 接着,又指了指怀中,装得满满当当的箱子,“一两。” 弯了弯唇,“究竟谁可怜,可笑,可悲?嗯?” 杀人诛心! 见槐轻羽只用一两银子,就买下了他们加起来还多的昂贵胭脂水粉,那两人气得脸都绿了。 尤其是秦宛书。 他简直嫉妒得面容扭曲。 再也压抑不住怒火,目光瞟到璃星这个贱奴,瞬间找到了发泄口,“狗奴才,你还不知道自己身上很臭,都熏到了本公子?不让你长点教训,你下次还是不爱洗澡!” 说罢,狠狠抽了璃星几个耳光。 璃星苍白的脸颊,瞬间多了几个巴掌印。 被打得脸颊火辣肿胀,身体摇摇欲坠,他也不躲。 因为他答应过槐轻羽,会乖乖做秦宛书的狗,任他折磨。 他无视脸上的伤,眼神一直落在槐轻羽身上。 怕槐轻羽被秦宛书的话影响,嫌弃自己,他哑声道,“我每天都洗澡,一点都不臭。” 他的辩解,让秦宛书视为了不安分。 秦宛书当即抬脚,将他踹到在地,胸中怒火中烧,“贱奴,还敢还嘴!等回去我就弄死你,再换一个新护卫!” 璃星狼狈的倒在地上,膝盖磕得鲜血直流,弄脏了地面。 但他死死咬着牙,没发出一丝痛苦的声音,额角挂满了汗珠,神色如常的爬了起来。 他没给秦宛书一个眼神,而是一言不发的看向槐轻羽。 想要从槐轻羽的眼中,看出对自己的心疼。 可他注定一无所获。 他落寞的低下头,薄唇死死抿着,整个人气质阴暗得像一堵不断渗血的墙。 见这些讨厌的人吃瘪,槐轻羽心情大好。 目不斜视的抱着箱子,“我要回去了,让一让。” 说完,他就推开秦宛书,匆匆离去。 秦宛书气得双目赤红,攥紧拳头恨不得掐死他。 怎会轻易放他离去? “站住!”秦宛书抛下同伴与护卫,也追了上来。 走到一处荫蔽的小巷,他将槐轻羽怀中的箱子夺过来,故意摔在地上。 然后快意的盯着他,踢了踢摔碎的瓶瓶罐罐,咬着后槽牙道,“我是首辅亲子,而你只是卑贱的养子,你却敢不让着我,害我丢了那么多次面子!我不会放过你!” 他摔了槐轻羽辛苦抽来的胭脂水粉,烂做一团不能用了,意图看到槐轻羽暴跳如雷的场景。 谁知,槐轻羽只是头疼一般揉了揉眉心。
第24章 开口道,“大少爷,不要闹了,我劝你还是赶快回去,身边没人保护,遇到危险我可救不了你。” “我是首辅亲子,有谁敢对我怎么样?”秦宛书肆无忌惮的仰着脖颈,轻蔑的扫视着槐轻羽。 他话音刚落,脖颈上就架了一把冰冷锋利的刀。 一道阴狠的声音响起,“别动,否则就砍了你!” 秦宛书瞬间被吓得小脸煞白,浑身颤抖,眼泪止不住的簌簌下流。 槐轻羽的脖颈上,也同样架起了一把刀。 刀面雪白,闪着寒光。 两公子不敢动分毫,直到那道声音让他们转过身,他们才感动。 然后,他们便看见了劫匪全貌,个个五大三粗,长得凶神恶煞,浑身闪烁着嗜血的气息。 秦宛书哪见过这个场面? 身为首辅之子,就算有不知死活的人冒犯了他,听闻他的身份,也会立刻滑跪,将他安全送回家。 他被散发着血腥气的寒刀吓破了胆,哆哆嗦嗦的张嘴威胁,“你、你们真是好大胆!我可是秦首辅的儿子!敢伤我一毫,我爹一定会将你们碎尸万段!” 话语虽狠,但配上他那颤抖不止的双腿,实在很没威胁力。 劫匪冷笑一声,丝毫不怕,不耐烦的呵斥道,“莫要喧哗大叫,敢多说一句,就割烂你的嘴!” 说着,就要拿刀往秦宛书嘴上砍。 秦宛书立刻捂住嘴,涕泗横流的哭泣,“呜呜呜,不要!你、你们究竟是劫财还是劫色,凡事好商量呜呜呜……” “当然是劫财了!”为首的劫匪,分外不悦的拉着脸,一脸被侮辱的表情,“身为一个有格调的劫匪,谁会放着真金白银,冒险劫色啊?而且,我又不喜欢哥儿,只喜欢前凸后翘的女人!想让我劫你的色,还不够格!” 说罢,一伙人将二人粗鲁的塞进了一辆马车。 马车摇摇晃晃,不知道要驶向何方。 秦宛书哭得梨花带雨,一张明媚小脸,花得不成样子。 槐轻羽无视哭声,面无表情的坐在马车里,闭着眼睛仿佛入了定。 和秦宛书共处一车,他觉得直犯恶心,几乎要呕吐出来。 要不是看在秦首辅面子上,暂时不宜对秦宛书下手,他早就毒死秦宛书了。 秦宛书缩在马车角落,头发凌乱,咬着指甲。 嘴里不断疯魔般念叨着,“劫财?不就是绑票吗?呜呜呜,哪有不撕票的?” 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冲过来抓住槐轻羽的衣服,语气阴森的威胁道,“我的衣服太过华贵,不能穿了,我要和你换衣服!等下你就说你是秦宛书,让他们杀你,好让我趁机偷偷溜走,知道没?你敢不听我的,等我脱了困,就和我爹娘说,劫匪是你找来的,让他们弄死你!” 槐轻羽睁开眼睫,瞟了他一眼,“你真要换?” 秦宛书冷笑,“那是当然!” “行!”槐轻羽立刻同意了。 秦宛书的恶毒,迟早要害了他自己! 以为换衣服就能躲过一劫? 殊不知,这些劫匪,可不是普通的劫匪。 槐轻羽刚在店里发现了假银票,出门就立刻被绑了,说明这些绑架的人,是制造假银票的团伙! 出手绑架,是为了杀人灭口,防止假银票的事被泄露。 那个使用假银票的王洋,只匆匆看了槐轻羽一眼,想来肯定是只认得衣服,不认得人! 衣服一换,秦宛书还能活着吗? 槐轻羽忍不住轻笑了一下,遂与秦宛书换了衣服。 秦宛书为了能蒙混过关,还从马车底抠出黑灰,抹在自己脸上,并且强迫槐轻羽也抹上。 誓要将身份互换进行到底。 马车行了许久,终于停下。 二人刚被带出马车,就看见面前站着好几十位彪形大汉,个个穿着黑色短襟,手拿刀剑。 为首的首领,姓刘名大官。 盯着浑身脏污,看不出五官的两人,刘大官既嫌弃又愤怒,“这两个人怎么这般腌臜?脸抹得黑漆漆,难道是怕咱们劫色?也太看不起人了!” 他刘大官虽是土匪,但读过几年书,自觉与一般土匪不同。 生平只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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