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泉水真好喝啊!不愧是灵泉水! 云怀瑾像是看金山一样的看向灵泉,眼睛都变亮许多。不知道用这拥有天地灵气,可滋育万物,去杂除尘的泉水浇地,能不能让庄稼在干旱的土地上存活。 这样想着,云怀瑾便想在干旱之前先试试灵泉水的功效。 院子里地挺多的,他可以开一片地,种点东西进去。再用灵泉水浇灌,看看最终长成会不会有什么变化。 而且这灵泉水拥有灵气,喝了对人的身体也是好的吧?他喝了三捧灵泉水,就切实的觉得身心舒适,心神清明许多。 想来是有用的。 云怀瑾想到云初那瘦弱的,浑身是伤的小身板,决定弄点灵泉出去,给云初调理一下身体。 他那身伤,光靠着喝药,怕是会留下不少的暗伤。 等待会出去后,得拿个容器进来灌点泉水带走。 云怀瑾将灵泉弄明白个大概后,又往前走一段距离,绕着那棵巨大的古树转了一圈。 空间只有一望无际的草地,一池深不见底的灵泉水,还有这棵巨大古树。云怀瑾很难不注意到这棵树,也十分好奇这树是什么树,想查看一番。 这古树树干大的需至少十几人合抱,人站在树下,仰头看去,只能看见四面横生出去的数条枝干,还有生长旺盛到密不透风的树叶。高度目测有三十多米,十三,十四层楼那么高。 也因树叶所处过高,所以看不太清楚,但隐约也能看出形状有点像葫芦。 一圈绕下来,云怀瑾确定他不认识这是什么树,见都没见过。 不过这一圈也不是没收获,树干边上,草丛里面有一块不起眼的石头。那石头静静的躺在那,云怀瑾若不是看的仔细,压根看不着那还有东西。 石头上也有金色小字,但只有两字,【果树】。 云怀瑾以为还有什么别的字,就想拿起石头仔细瞧瞧。结果他使了吃奶的力气,也没能撼动这石头一星半点。 就在他放弃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石头的边上还有个更小的石块。 上面也刻着小字,但这石块太小了,上面的字云怀瑾看不清。 他虽被刚刚的石头搞的有点怀疑人生,但还是试着拿起石块看看,这次终于是成功的拿起来了。 云怀瑾见平滑的石块被他拿起,是狠狠的松了口气。他差点怀疑自己弱的连个小石头都搬不起来。 等他将石块送到眼前,看清上面是什么字后,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 【归墟山】。 根据云怀瑾对空间的浅淡了解,他知道这小石块上的字,就是解释其边上那块,他根本无法撼动分毫的石头是什么东西。 归墟山?归什么?什么归墟?什么山? 那不大的石头,竟然是座山?! 云怀瑾在极度的震惊中,抽出些心绪来说服自己。你如今也是见过不少世面的人了,怎么还能因为这样离奇的事情,而感到惊讶呢? 心中重复了四五遍后,云怀瑾很快平静了下来。 他把小石块放回原位,目光落在其边上的石头,不对,应该是“归墟山”上。或许这真是座山,只是山在这一望无际的草地地底,露出来的那个像石头一样的,是归墟山最高的顶峰。 归墟二字的含义,云怀瑾多少有点理解。加上最开始遇到的那朵自称天道的云,还有空间里关于“灵气”的灵泉。 他总觉得这空间,像是和什么修仙,修道者有关的东西。 再多的信息,云怀瑾无从得知,也无意多探查。 他总不能爬三十多米高的树,查看那四面八方延伸出去的,数都数不清的枝干找线索。 更不可能以一己之力挖了一望无际的草地,然后找那归墟山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或是跳深不见底的灵泉池查看。 每一个都是要命的,他惜命,所以收起了好奇。 不过云怀瑾的好奇心收了,但没有完全收住,他视线落在巨大的古树上。 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果树,上头好像也没有结果子啊。 云怀瑾摸着下巴站了一会,决定出去后还要拿个水瓢和桶进来。灵泉能滋育万物,想来也能让这果树结果吧? 不管能不能成,他就是想试试。 没等云怀瑾出去,他先听到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随后是推门的声音。 云怀瑾一愣,空间里没门啊…… 难道是外面的声音? 此想法刚冒出来,云怀瑾一刻也不敢多耽误,赶紧默念一声出了空间。 “东家,张管事说要见您。”笔墨站在屏风后面,恭恭敬敬的请示。 云怀瑾盘腿坐在床榻上,龇牙咧嘴的揉着脑袋。 他在空间里是站着的,所以刚出来的时候也是站在床榻上,结果脑袋咚的一声就碰到了床顶。 好在与笔墨进来时的推门声重叠,门口离内间又有一定的距离,笔墨并没有听见那声响。
第9章 在得到云怀瑾的首肯后,张木桥很快便被笔墨领进外间。 外间摆放的小榻上以一张矮矮的长桌隔开,云怀瑾此时已经坐在小榻的一边。 张木桥要弯腰见礼,被云怀瑾拉了一下,笑道:“张叔客气什么,快坐下。” 一旁尚未来得及走的笔墨,见到此情此景脸上的惊讶之色,都没来得及收。云怀瑾抬头看去,也没说什么,而是提醒笔墨去泡壶茶来。 笔墨回神后,心跳的飞快。惊慌失措的低头告罪后,才小跑着出了门。 老天爷啊,他今日办砸了差事,叫东家提醒才想起要去端茶来。东家竟然没有当场罚他!更重要的是,东家对张管事竟那般的和颜悦色,甚至还亲切的叫张管事为张叔!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笔墨脑袋都懵了,去小厨房泡茶的路上,还直接撞在了柱子上。疼的他捂着撞红的脑门,蹲地上,眼泪都给疼出来了。 等缓过了头先的大劲后,笔墨不敢再多耽误,赶忙跑去小厨房烧水泡茶去了。 主屋里,张木桥对于云怀瑾对他的态度,虽说也是十分的不适应,总觉得怪怪的。 但他硬逼着自己接受了云怀瑾的奇怪,见笔墨走后,紧跟着就去关上了门。 回来再次坐下后,便低声的和云怀瑾谈论关于旱灾的事情。 “东家,如今眼看就十月。距离来年春季,也只不过还有几月时间。对于春季的大旱,咱们该如何应对才好?” 张木桥布满沟壑皱纹的脸上,全是对于未来生计的担忧。 云怀瑾猜到张木桥来是为了旱灾的事情,能有个人可以一起商议,他也不至于一个人摸石头过河。 因此云怀瑾对张木桥没有太多的隐瞒,不论是书里还是原身的记忆力,张木桥都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即便是有一些偏差,但本质上的东西是不会变的。 “张叔,我是想先让庄子里一些心术不正的下人离开庄子。等他们走后,再开始多买些粮食囤着。” 张木桥听完云怀瑾的想法后,沉思着点头。心术不正之人确实要在旱灾来前赶走,留的久了,定是会出事的。庄子里的粮食不少,自从东家来了之后,他们都不用再往雍京那边送。但谁会嫌粮食少呢? “粮仓里的粮食,粗略算来,足够庄子里上下近百口人两年的口粮。东家要是想囤粮,趁着旱灾还没来前可多买些细粮,庄子里的粗粮多,细粮少些。” 张木桥这么说,是怕云怀瑾到时候吃不惯粗粮。粮仓里多备着些细粮,也有备无患。 云怀瑾点点头,不过他不是因为粗粮吃不惯而要多囤细粮,他是两种都准备囤些。 察觉到张木桥面色犹豫,云怀瑾问道:“张叔想说什么尽管说便是。” 张木桥闻言,一咬牙将心里的想法给说了出来,“东家,今年地里本是该轮种小麦。但春季既有旱灾,便多种些黄豆和粟吧。 黄豆产量高些,粟熟的早,今年的冬小麦就少种一些。这样村民们交了租子后,手里也能多得些粗粮裹腹。 等开春有旱时,地里也可以多种些粟。俗话说,只有青山干死竹,未见地里旱死粟。这东西不仅熟得快产量高,也十分耐旱。” 种地的事情,原身两眼一抹黑没有相关记忆,云怀瑾更是一窍不通,他没多犹豫,直接就点头应了,“好,就按着张叔说的。” 张木桥没说之前,心里直打鼓。 觉得云怀瑾不会同意,毕竟地里不管种什么,大头都是归庄子里的。而且要是都种小麦,还不用多花那钱再买面粉。 只是这样的话,结果会苦了庄子下面的两个村子。可于庄子而言,是没有丝毫坏处的。 张木桥以往也没少劝说云怀瑾不要再涨租子,但云怀瑾没有一次是听过的。 他心里也知道,在这位东家的心里,他人的死活其实并不重要,从不会放在心上。 而云怀瑾不同意,他其实也没办法,只能按着云怀瑾说的去做。 这次的提议,张木桥确是想着一定要劝云怀瑾同意的。 倒不是说他真的一心扑在两个村的村民身上,现实一点说,大旱真的来了后,村民们一口吃的也没有,他们饿急了眼,难道就真的会眼睁睁,只看着庄子里的人还有粮食填肚子? 若是他们饿狠了,第一个遭殃的就是云庄。 让他没想到的是,云怀瑾竟然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那速度快的,让张木桥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拒绝。 张木桥都准备再把话说明白了好好劝说,等反应过来云怀瑾是同意不是拒绝后,他脸上的震惊之色,藏都藏不住。 乖乖,东家还真是变了个性子啊! 那梦可真是神奇! “东家心善,枣沟村和山前村的村民一定会感谢东家的!”张木桥露出了进来后的第一个笑颜。 云怀瑾摆摆手,“种地这事还得让张叔去说,明日的时候,我要去一趟县里,张叔与我同去吧。” 猜着明日去县里是为了囤粮的事,张木桥点头应下。 关于旱灾和囤粮的话题暂时告一段落,笔墨正好也端了茶来。他将茶壶和茶杯从托盘上取下,一一摆好在长桌上,又分别给二人斟好茶,这才又弯腰退下。 茶盏中升起袅袅茶雾,茶香四溢,云怀瑾闻着清爽的茶香,倒是有些想尝尝是个什么味道。 笔墨端来的茶水温度是正好的,云怀瑾生出了想品尝的念头后,手就伸了出去,端起了茶盏。 离得越近,茶闻着越香。 云怀瑾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后,好悬没给吐回去。幸亏他嘴闭的紧,硬是咽下去了。 这茶真涩,还苦苦的。 云怀瑾以前不是没有喝过茶,他外公泡茶很有一手。茶入口时虽也不太习惯味道,可后有回甘,细细品尝也能尝出几分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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