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微冷着脸,“帮谢承收拾那么久的烂摊子,这次花盈柔自己作死把孩子作没了,谢承恐怕高兴的睡不着了。” 谢知潭语气淡淡:“没了也好,有花盈柔在,不管生下来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活不好。” 想到20几岁的花盈柔就敢掐死自己的亲生孩子,谢知宴觉得后背有些发凉。 “小时候我是不是也当过熊孩子?花盈柔没对我动手真是万幸。” 谢知潭冷笑:“她怎么敢对你动手?她那种欺软怕硬的恶魔只敢折磨属于她的孩子。” 是啊,花简刚到谢家时瘦弱的像个小鸡崽子。 整天惊恐万分,花盈柔声音稍微高一点,他就哆嗦,背地里不知道受了多少苦。 “行了,这些事以后不要说了。” 她亲生儿子的尸骨应该被她扔进海中,她的罪证也查不到。 尤其此时她精神状态疯疯癫癫的。 谢知微问过律师,就算她当时犯了杀人罪,像这样无凭无据,她又神志不清的状况也判不了她的刑。 “做完手术以后立刻安排精神科的医生给她检查,换几个年轻有力气的女保姆看着她。” 兄弟三个很快商量好她的事。 谢知宴看着兴致不高的两个哥哥,心里也有些郁郁的。 他们三个都还没结婚呢,就要帮老头子处理这种事。 亏了他大哥早慧,他和二哥才能没长歪。 不过花简那里,谢知宴没忍住还是在离开医院时给他发了个消息。 花简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是在第二天睡醒。 他目光沉沉地盯着那条消息很久。 “少爷,老爷叫您吃饭。” 管家的声音在房间外响起,花简收起手机说了声好。 父子两个安静地吃完饭,花简说了句:“花盈柔的孩子没了,昨晚上她发疯,自己撞上柜子,又摔倒。” 普尔顿家主擦嘴的手一顿,随即他冷嗤一声:“报应。” 很快他又加了一句:“我就说这种恶魔根本不配生孩子。” 花简知道他一直怀疑母亲的死也跟花盈柔有关。 但是时间实在太久太久了,在海城,花燃独自带着花简生活,人生地不熟。 实在查不出什么。 花简轻声说:“我今天不回来住了,海城那边的房子收拾的差不多,爸你自己定时间,我和你一块过去。” 普尔顿家主说:“行了,啰嗦。” 从家里离开经过长长的小道,柏油马路上铺满掉落的黄叶,花简将车停在路口,摁下窗户抽了根烟。 其实,自从在知道花盈柔不是他的亲生母亲后,花简一直做梦。 像是连续剧一样,梦到小时候花盈柔狠狠瞪着他撕掉他手里的画,掰他的手指不让他作画的情形。 青春期,他开始抽条长高,面容逐渐俊美清晰。 梦中的花盈柔言语恶毒,骂他贱、故意露出那张肮脏下贱的脸,勾引男人,想被男人艹。 应该也是从那个时候,‘花简’突然懂了男人和男人是怎么一回事。 ‘花简’下意识观察起身边的男性,带着审视与好奇。 直到他成年,‘花简’心中积郁许久的怨气、憎恨等等一下子迸发出来。 ‘花简’故意向花盈柔出柜,说他喜欢男人。 ‘花简’快意地享受花盈柔的震惊、不敢置信、跳脚和崩溃大骂。 这些发生过的事被他想起,花简偶尔会有些茫然。 他真的只是穿书吗? 他跟书里的‘花简’长的一模一样,又逐渐恢复以前的记忆,真的不是同一个人吗? 渺渺的烟雾在车窗外缓缓上升。 忽然,他的手指瑟缩一下,是烟烧到头了。 花简哂笑一声,随手将烟头扔掉。 很快汽车启动,没多久它消失在这条小路的尽头。 -- 花简没去医院,而是去了一间氛围特别好的餐厅。 餐厅的营业时间一般在11点,他去的时候这里非常安静,餐厅还没开始通风,有股憋气。 经理带着他去了他预订好的房间。 “花先生,您看,这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按照您的要求摆的,还有几捧鲜花没到。” “很好。”花简环视四周笑了下,“就这样就可以了,不需要太花哨,我爱人不喜欢。” 经理连连点头,这位花先生长得贵气又多金,脾气还十分温和。 经理不由多问了一句:“您准备向您爱人求婚?” 花简挑眉:“这都看得出?” 他选的东西虽然是情侣们约会常摆设的,但并不像求婚这种隆重的场合用的。 经理笑着说:“提前祝贺您和您爱人百年好合。” 花简笑笑:“先等他同意了吧。” “您这样优秀,您爱人一定会同意的。” 结束一上午冗长的会议,薄霖跟花简吐槽着那些高层的愚蠢。 花简说,我带你去吃顿浪漫的烛光午餐,把那些蠢货通通忘掉。 薄霖点头说好。 在这个普通的周末,薄霖和他的爱人吃到了一顿合他口味的西餐。 本以为即将结束时,他的爱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锦盒,单膝跪在他面前。 “薄霖,请你嫁给我好吗?” (正文完) -- 啊,后面还会写日常的番外。 但是会先写if线的番外,也就是花简没有穿书,在原世界和薄霖的故事。 明天来看更新,爱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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