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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客入芳尘

时间:2023-08-13 23:31:14  状态:完结  作者:一顿五吨


气氛没有因为江清客的拒绝而陷入冷场,他们似乎觉得这是再常见不过的事,等到一群人恭贺完,有人执拗地留在这里,有人就早早离开,回到自己的包厢中。


陈乐瑶坐在金珠儿旁边,喋喋不休地说着江清客的‘传奇’。


“阿姨,您都不知道,清客刚来学校里,那些学长,那些书呆子们一个个都得了颈椎病似的。”陈乐瑶唏嘘道:“清冷女学霸...简直就是他们心目中的女神啊!”


陈乐瑶夸张的语气逗得金珠儿忍俊不禁,“她啊,就是这样的,小学的时候还有人跑来家里堵人,非要让清客做他女朋友才放人去学校。”


“她倒好,嫌人烦,把人推出去,还让他别去自己学校烦她。”金珠儿打趣道:“小孩子心理脆弱,在我们家大门口哭了将近两个钟头,这才被找来的长辈带回去。”


“还有这种事?!”陈乐瑶惊道:“简直就是少男杀手啊!”


陈乐瑶没说的是,江清客不仅仅是少男杀手,她就是一个男女通吃的长相,学校里不少女同志也和她告过白。


只不过这种事不太方便拿来和家长说。


林芳尘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转头问江清客,“真的吗?你还会推人?”


“小时候的事了。”江清客把果盘里的草莓摘了头,递在林芳尘唇边,“现在不是谁都推的。”


林芳尘的唇瓣小小的,嫩得几乎可以掐出水来。出门还臭美的蹭了点金珠儿的口红。


小嘴微张,才咬掉小半个草莓,汁水浸润了红唇,更加鲜艳欲滴,引人想要一亲芳泽。


江清客垂下眼,把林芳尘刚咬过的草莓,一整个吃进了嘴里。


“我还没吃完!”林芳尘蹙着眉,不满道:“江江,你怎么可以吃我吃过的!”


“不行吗?”江清客起了作弄的心思,平静地问道:“为什么?”


“吃过的,不好啊。”林芳尘认真解释道:“别人吃过的东西不是一个好的,不是好的,江江不可以吃。”


“尘尘又不是别人。”江清客捏着林芳尘的指头,轻声问道:“我吃过的东西,你会不会吃?”


被捏着的指头有些发热,林芳尘下意识想要挣脱束缚,却被江清客紧紧捏住。


“江江也不是别人。”


林芳尘话音刚落,江清客的指腹微松,顺着她的指尖,缓慢揉捏到了她的指根。这下,她的整根手指都密密匝匝地泛着热意。


自己的手每天要触碰那么多东西,偏偏被江清客碰得不自在了。


“手痒。”林芳尘控诉道。


江清客作乱的手微顿,攀上林芳尘的手心,用指甲轻轻挠了挠,然后不再做任何小动作了。


江清客不动了,林芳尘更觉得难受了,那阵热意像是从指尖到指根,又缠绕上她的手臂,弄得她整个人都有些发热。


她心中烦躁,恶从胆边生,学着江清客,自觉不动声色地捏上江清客的指尖。


回忆着江清客的动作,笨拙地这边揉揉,那边捏捏。


不像是勾引,倒像是正儿八经的按摩。


江清客觉得好笑。


索性林芳尘还不懂这些,也就任由她去胡闹,去折腾。


-


两人的小动作没避着人,金珠儿早已对两人的亲昵习以为常,陈乐瑶却看出一点不不对劲来。


可能自己接受的知识面过于宽广,这种行为落在亲姐妹的身上确实也是过于亲昵了,更别说养女这类的。


江清客早就说过,尘尘不是自己的亲妹妹。


加上江清客的性向飘忽不定,尘尘也确实长着一副任人欺负的模样.....


这么一想,更觉得不对了。


陈乐瑶赶紧叫停脑子里污秽的思想,目光却总是不自觉地飘到打闹的两人身上。


-


趁着蛋糕新鲜,金珠儿招呼着旁边的同学关了灯,点上蜡烛。


“快许愿,不要说出来,说出来就不灵了。”


江清客无奈道:“妈妈,我不是小孩了。”


“这和小孩有什么关系!”金珠儿佯怒,“就算七老八十了,生日也要照样过,愿望也要闭眼许....”


话音一顿,金珠儿把林芳尘的眼睛也蒙上,“来,尘尘也许愿,以后尘尘的生日和清客一块儿过。”


江清客微愣,林芳尘的眼睛被遮住,她看不见林芳尘的模样,只看见她学着她的样子,双手合拢放在胸前。


她不知道林芳尘的生日。


应该说,没有人知道林芳尘的生日,即便是她的母亲也记不清日子了。


户口本上的身份信息不过是徐胜男随口扯出来的日期。


在林芳尘参加完白玉微生日后,她曾流露出向往的神情。


于是江清客跑去找过那个女人,监狱里的徐胜男,脸比原来胖了一些,面色也好了许多,只不过她还是那样忧郁,眼中没有光。


徐胜男和她说,她能记得是那一年就不错了。


再记得的,就是那天下着雨,不知道是什么季节,可能是换季的时候吧。


她也不清楚天气是冷还是热,反正每天都是冷的。


柴房里很潮湿,她分不清是身上的汗,还是身下的血,黏糊糊的,让人觉得很恶心。


婴儿落下时的哭声很响亮,但是她不该来到这个凡尘。


林芳尘出生在柴房中,之后的十几年也生活在那里....

----



第 43 章


林芳尘的愿望是什么,江清客想知道,但是她没有问。


比起好奇林芳尘的愿望,她觉得林芳尘是坚信着‘说出来就不灵了’,所以她更希望林芳尘对自己的愿望留有期待的。


自己的愿望,她也不会说。


她也想信一次金珠儿的话。


生日歌唱毕,江清客轻声说,“尘尘,吹蜡烛了。”


金珠儿撤开手,林芳尘睁开眼。


桌上的蛋糕是繁杂的复古裱花款,这是她选出来的蛋糕,此时细长的蜡烛已经燃去半根。


她看向江清客,江清客像是知道她想说什么一样,安抚道:“我和你一起吹。”


“一。”


“二。”


金珠儿数着数,“三。”


三个数字数完,江清客作势轻轻吹了一下,并没有什么气流吹出去,身边的林芳尘鼓着腮帮子奋力吹灭了所有蜡烛。


“好啦好啦,切蛋糕,吃蛋糕。”金珠儿招呼着,“等会儿给那边的同学也送一些过去。”


周围的人吵吵嚷嚷地恭贺,林芳尘眼中似乎还闪烁着金色的蜡烛光,江清客挑出一朵最显眼的花切给林芳尘。


林芳尘小心翼翼地双手捧过来,等周围人都吃完了,她还是舍不得吃那块小蛋糕。


江清客坐在她旁边,“怎么还不吃?”


“吃了,花就碎了。”林芳尘咽了下口水,忧心忡忡地回道。


“拍下来。”江清客支招,“等你回去了,用泥巴做出来。”


林芳尘眼睛一亮,把蛋糕放在桌子上,掏出手机,三百六十度来回拍了好几圈,才喜滋滋地吃起蛋糕来。


“江江,你太聪明了!”


林芳尘嘴巴上糊了层奶油,江清客把她嘴角的奶油抹去,“好吃吗?”


“好吃!”林芳尘舔着唇,又卷了口奶油,“很甜。”


-


生日一过,第二天金珠儿就要带着林芳尘打道回府了。


才出来两天,家里的老伴儿已经打来几十个电话了。金珠儿被烦得连妆都不能好好化。江灵鹤在电话里的那一头埋怨,“出个门还要化妆,本来就长得嫩,再化


这么好看,是要去干什么!”


金珠儿被夸得老脸一红,少女心和恋爱脑在这一刻抵达了巅峰,拖着行李风风火火地回了家。


江清客还有课,白天几乎没时间陪着两人玩,得知两人逛了一圈都城后,没吃晚饭就上了飞机,心里还有点不是滋味。


晚上从林芳尘口中知道了离开的真相,害的她晚上做梦都想着,自己老妈怎么这么恋爱脑!


-


首都的雪很快抵达了晚明市,只不过,过来的只是雪子。


林芳尘在金珠儿和江清客的督促下,每天裹得和个熊似的。后院的花草几乎都凋零了,只有几簇杂草在风雪中挣扎生长。


林芳尘看着唯一一点绿意,到底没舍得拔掉,还是把那盆花移到了陶艺室里。


这下子,原本习惯了寒冷的杂草,一时间接受不了过于温暖的环境,第二天就蔫了吧唧地垂着脑袋,急的林芳尘又把它移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来回的折腾,这棵小草再也顶不住风雪,在第三天的时候,彻底死在了花枝下。


这事儿让林芳尘恹了好一段时间。


江清客知道了,就给她讲道理,“小草搬回屋子里一时间适应不了,好好养着,它总会长起来的。”


“要是觉得不好,就把它扔回去,它都享受过温暖了,怎么叫它忍受寒冬。”


林芳尘似懂非懂,只知道小草得好好养着才行。


可那株草没再长起来,她也没等到第二株发出芽的小草。


江清客和她说,等春天来了,它们都会活过来的。


-


有的说的还有件事。


程绍和刘一佳谈恋爱以来,每个周五都会看见程绍拿着一束小小的花来接刘一佳。


有些花好看,有些花不好看。


林芳尘不明白,她就问程绍,为什么每天的花都不一样。


程绍那会儿笑得很得意,好像做的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花的味道不一样,但是都是香的。一佳看不见,闻的见。”


“她顺着花香来找我,一准能找到我。”


林芳尘不理解这事有什么好得意的,于是又问,“你每天的香味都不一样,她怎么分辨?”


程绍扬着脑袋,臭屁地说道:“一佳在冬天闻见的春天,就是我。”


这话在林芳尘的脑子里,就如同蛋糕烫火锅,简直就是无法理解,匪夷所思。她拆分了所有词语,也不理解程绍的意思。


遂得出,搞艺术的人大多和常人不太一样。


江清客听了这句话,稍稍愣了一会,感叹道:“不愧是艺术生。”


然后才问林芳尘,“春天会有什么?”


“花。”


林芳尘好像懂了。


“春天寓意着生机,很多人也把它当□□情的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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