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浮生对在场所有的Alpha都具有强烈的吸引力,谁会不想让如今世界中唯一一位S级Omega臣服,只是顾虑这上面人的态度,毕竟南梁虽然接受了许浮生的投诚,却一直没有给出明确的态度,好似在观察考虑一般,故而众人态度犹豫,迟迟不敢上前搭话,才让江辞卿得了机会。 而作为如今皇位继承人之一的梁安尘则完全没有这方面的顾虑,不需要去担忧皇帝是否会怀疑自己勾连莽荒之地,不仅为许浮生举办舞会,还要请对方跳今晚的第一支舞。 不过…… 那些没用的仆人甚至太过磨蹭,让她稍迟一步踏入舞厅,只能不甘心地看着江辞卿和许浮生相牵踏入中心的背影,然后咬着后槽牙在圈外等待。 故而两人的手一松开,她就连忙迎了上来。 如今皇位的竞争越发激烈,她虽然能占据一席之地,但却是三人中最弱势的那一个,先不说她是唯一一个女性Alpha,单是母族就比不过前面那两位兄长,这么多年却靠她拼了命地拉拢朝中大臣,才勉强获得些许优势。 不然她也不会因为江辞卿虚有的选择而失了分寸。 对于许浮生的热切也是如此,先是将对方看成一个极佳的助力,再是一个不错的结婚对象。 她转头看向江辞卿,抢人舞伴这事确实有些莽撞,不过还不等她解释,就瞧着江辞卿干脆利索地转身离开。 比起之前,过分识趣。 梁安尘笑意越浓,理所当然地弯下腰、探出手。 比起之前少年的生涩,她的动作熟练且优雅,后撤步、抬手的角度都恰到好处,黑色礼服与红裙也最为相称。 许浮生扯出一抹轻笑,眼尾映入那毫不留情的决然背影,连停顿犹豫都没有。 是了, 她就是这种人,捂不热的狼心狗肺,任自己对她千般好万般纵,都阻拦不了对方想离开自己的心。 垂下的眼帘,遮住如红琉璃的眼眸,女人巧笑嫣然,完全瞧不出心中所想。 梁安尘等了会,有些疑惑地往上瞥。 旋即,一只嫩如青葱的手落在她的掌心,指间微凉,却让她感到莫名惊喜。 等候在旁边的乐队终于看见雇主上台,等候片刻后,又是由大提琴手拉出第一声长鸣,下一秒,轻快的音乐奏响整个大厅。 江辞卿脚步不停,踩着光洁地砖走出熙攘人群,那好友急忙上前,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她一挥手打断,语气一如往常沉稳镇定:“知乐,这里太闷了,我想出去透透气。” 李知乐一愣,等回过神,眼前只剩下对方离开的清瘦背影。 作者有话说: 基友的文:穿到古代当驸马 死在星际一场大战后,顾蕴穿越了。 一睁开眼她就发觉自己被一阵香风扑倒。 顾蕴头皮发麻,想要将人从自己怀里推出去,却没想到后颈的腺体开始疯狂跳动着,似是被刚才的那阵幽香刺激到了,一阵颤栗后,她的易感期提前来临…… 一夜荒唐后,女子消失不见了。 想要负责的顾蕴只能按脑海中的记忆悄悄回到了原身的住处。 看着简陋的房间,她无奈扶额。 原身是个他国送来的质子,无依无靠,过得十分艰辛。不过好在对她来说不算坏的消息就是,她作为Alpha的体质竟也一并穿了过来…… 后来没多久,在豫国低调明哲保身的顾蕴还没过几天舒心日子,就听闻豫国七公主要选驸马了。 选夫宴上,作为凑数的顾蕴没想成为什么驸马,然而往往事与愿违,她竟然从七公主的身上闻到了自己信息素的味道…… 耳边还传来小宫女的嘀咕声:“据说七公主和别人苟且,有了孽种,所以才这么着急地想要找个老实人嫁了的……”
第3章 【改】 是夜, 亮白路灯矗立了在花园各处,照亮了铺满鹅暖石的曲径以及路旁的浓密花丛,角落仍有阴暗之处,但却并不打紧,毕竟没有几个人会往那种地方跑。 江辞卿随意走在林叶之中,脚步闲散,没目的地乱晃。 不知何处传来犬吠,昏黄弯月被薄云覆盖,几抹黑色鸟影拍翅匆匆而过,越过喧闹的都城中心,边缘的小屋早已陷入沉睡。 毕竟不是谁都能用得起电灯,对于钱要使在刀刃上的普通百姓而言,与其点着油灯磨蹭着时间,还不如早睡早起迎接第一抹免费的朝阳。 激扬的乐声断断续续地飘出屋外,按照以往的情形来看,这场舞会要闹到半夜才肯消停,梁安尘府中也早已准备好了招待宾客留宿的客房,若无急事,大多人都会选择在这边休息一晚上。 而住在城外山中的江辞卿,来往相比其他人要更加麻烦些,所以在来之前就已经准备好在这停留一晚上,只是…… 之前被掐捏的左手泛起剧痛,在里头和别人跳舞的那位Omega,半点没留情,江辞卿直到现在都没能缓过来。 裤脚无意掠过树杈,惊起一阵摇晃。 她抿紧嘴角,漆黑润亮的眼眸飘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削瘦背影有些落魄。 抬手抚过颈后的腺体,是十分不起眼的肉色阻断贴,粗糙触感有些扎手,指尖掠过后染上一丝烈酒浓香。 这是许浮生信息素的味道。 被标记的人会染上标记者的信息素,就像养了小狗挂上了主人的吊牌,用以警告那些有变样企图的人——她是我的了。 不过这种充满占有欲的标记,大多数只存在Alpha标记Omega,毕竟在公众的认知中,Alpha天生强势勇猛,Omega则柔弱且需要保护。 若是让人知道她一个Alpha被Omega标记…… 江辞卿甩了甩手,让那股味道在风中消散。 烦躁席卷上心头,脑子更是化作一片浆糊,江辞卿重重吐出一口浊气,脚步一转就向大门走去。 不管了,就算要挨孙姨的一顿唠叨,也要连夜离开王府、赶回去。 稀薄灰影与拐角浓暗混着一团,艳红花瓣飘落在地。 急行的脚步突然停滞,削薄脊背骤然绷紧,好似提前感受到了危险一般。 躲在视线盲区的暗角中的人立马做出行动,只听见一阵破风声响起,手如铁质镣铐直接拽住江辞卿手腕,然后用力往自己这边使劲一拽。 电光火石间, 黑眸冷凝,白衬下的肌肉如野兽般鼓起,下意识就要往反方向扯,可偏生就在这时,一股熟悉的烈性酒香绕上鼻间,江辞卿眉头一皱,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收力,紧接着被巨力拉扯入黑暗。 “唔……”身形单薄的人被狠狠摔在粗糙墙壁上,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还没做些什么就被一副柔软躯体压住,下一秒,两边手腕都被死死扣住,宛如戴上镣铐,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江辞卿方才磕到了后脑勺,剧痛之下眼前一片白,缓了好一阵才能看清前头。 银丝随意散落,漂亮的桃花眼染上薄冰,罕见的红瞳如红宝石般耀眼,江辞卿下意识躲开眼,不敢细看。 对方不知道误会了什么,眉眼越发冷凝,扣住对方的手指往内收紧,好似在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江辞卿不肯屈服,如青竹挺立的脊背抵着墙壁,整个人都被压在浓暗之中,像是没有痛觉般一声不吭。 不会哭的小孩被打得更惨,许浮生把这一切都归咎为不服管教的抵触。 曾经在她脚下摇尾讨好的Alpha,现在长出了一身傲骨,丢了项圈就以为自己可以获得自由了。 许浮生毫不掩饰眼中的阴翳,方才在宴会中艳绝众人的眉眼,在此刻更显偏执疯狂,虚挂着肩带的平直锁骨欲要破开薄皮,往对方身上戳。 手指不断用力回扣,像是只被激怒的狼王,狠狠叼着臣子的致命脖颈要其臣服。 江辞卿都不需要低头查看,就能判断自己的手腕已经泛起青紫,甚至对方再用力就要有折断的风险。 两人都在等待对方低头,一个使用蛮力,一个闷声沉默。 同时也都在克制着,压抑着自己的精神力不外泄,毕竟这是别人的地盘,不想惹出太大的动静。 旁边微亮的曲径响起说话声,不知道是那一对看对眼的男女,偷偷避开人群,走到此处嬉笑。 手腕上传来骨裂般的疼痛,冷汗从额头滴落,江辞卿疼得有些恍惚,无意想起从前。 接近许浮生并不容易,她用尽了一切办法,最后才能以俘虏的身份跪在对方面前,许浮生也不负她厌恶Alpha的名声,坐在高位上,只落下嫌恶一眼,就挥手要赶走他们这群俘虏,幸好有人多提句许府缺人,江辞卿这批人才被侥幸留下。 说来好笑,以前是她千方百计地求着见到许浮生,现在反倒是许浮生亲自寻人,还要用蛮力逼着自己低头。 江辞卿突然笑出声,笑中带着些许嘲讽。 本就满是怒气的许浮生,如同被点燃的炸药桶,气压低得骇人,骤然松开手,还不等对方缓过气,直接抬手往修长脖颈用力一箍,虎口恰好可以卡在两边,细腻的软肉下凹,比那剩下硌人骨头的手腕要好掐多了。 她被强迫扬起下颚,笑声被堵在嗓子眼,宛如石子塞在里头,想用力咳出却被强行堵住,更难受的是对方不留余力的收拢压迫,重获自由的手又使劲扣住身后墙壁,以这种方式支撑自己坚持下去。 外头的那对情侣还在窃窃私语,不知聊到些什么,两人止不住地笑。 逐渐缺氧的江辞卿手脚发软,原本比对方高半个头的俯视,在不断往下缩中变成了平视,甚至需要稍稍抬眼才能看见对方,抿紧的嘴唇颤抖发白。 可见对方用了多大的力气。 许浮生另一只手压住对方的肩膀,阻拦住对方的不断下滑,到此刻,她反倒冷静下来,红瞳如绚丽宝石却毫无光彩,眼中情绪复杂晦涩,分辨不出是喜是怒。 曾在江辞卿逃跑之后,无数次翻来覆去地想怎么惩罚她,割肉凌迟也好,辣椒盐水也要,最好能让对方和她一样痛得死去活来的,夜夜都红着眼无法入睡。 后悔自己放松警惕,后悔轻易让对方接近,更后悔让对方从自己掌心溜走,想了那么多,却没想过如果不把对方标记该多好。 无论被标记还是标记者,在选择伴侣之后,就对抑制剂产生了抗体,若是没有伴侣的安抚,就能靠着自己强行度过那段极为艰难的特殊敏感时期,其中痛苦难言,有不少失去伴侣的人宁愿废半条命,也要选择割掉腺体逃避这难熬时期,更不说那些害怕抑制剂失去作用,而选择终身不标记的人了。 而这样的难熬痛苦,两人硬生生抗了三年。 远处的情侣终于打打闹闹地离开。 许浮生稍稍松手,将在濒死边缘的人放过。 已眼冒血丝的人顿时拼命喘息,从未觉得冰凉空气如此美好,垂下的手已扣进砖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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