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之前吧。女特务多带感?像不像你带我去看的那部电影?”米来挑眉问她。 公车路过一个中学,呼啦啦的上来一大堆中学生。 他们斜挎着书包,裤脚要挽在鞋子上,露出那些时兴又昂贵的球鞋。 互相叽叽喳喳着吐槽老师又或者约着周末一起去哪里玩儿剧本杀。 时代变化快,一些新兴的东西又像旋风一样席卷整座城市。 路婳浓默默戴了口罩,伸出手把自己的头发弄乱挡在脸边。 有些后悔没带上帽子,帽子被落在了小餐馆。 米来看她,看着看着就笑出了声。 路婳浓把整张脸靠在米来的肩膀上,隔着衣服偷偷咬她。 米来只能默默忍着。 小丫头牙口好,咬下去的时候丝毫没留情。 待路婳浓松开了嘴,米来手捂在自己被咬的地方问她:“你怎么光咬我?” 路婳浓上眼皮一掀:“喜欢你才咬你。” 米来又立刻没出息的被说服。 公车默默把这些青春洋溢的中学生一个一个的送到站点。 路婳浓靠着米来的肩膀看窗外的景色,直到她看到一家街边的女装店。 她立刻亮着眼睛去拽米来,直到米来被懵懂着拽到那家女装店。 门口挂着一件劣质的鹅黄色长裙。 像路婳浓说过的,鹅黄色,碎花裙。 她欣喜的对着店主指门口的长裙,“我能试试吗?” 快睡着的店主立刻起身,欢欢喜喜的帮她从模特身上摘了衣服。 一个能跑丢七位数珠宝的女演员,对着劣质长裙依然欢喜的像个小女孩。 她试了衣服,又自己拿了店里用来搭配的草帽。 她亮着眼睛问米来:“好看吗?” 米来点了点头。 说实话她没什么审美,还是觉得穿蓝白相间校服外套的路婳浓最好看。 路婳浓满意,对明显不认识自己的店主指米来:“让我姐姐付钱吧。” 米来笑着拿了手机,扫码的时候,路婳浓又贴着她的手臂对她小声说: “被继母发现的话,一定会惩罚我勾引姐姐的。姐姐晚上能不能轻一点?” 这话里面,信息含量过高。 任米来再是经历什么大风大浪,依然狠狠咳了咳。 她对抬起脸打量她们的女店主疯狂摆手,“真不是您想的那样。” 路婳浓恰到好处的红了脸,拖着她的手往外拽:“姐姐快走,千万别让人认出来。” 被迅速拽出了门口。 米来即使是小黑脸儿,红得也格外明显。 路婳浓指着她笑,直笑出了眼泪。 她说:“晚上就这么演吧,怎么样?” 米来无语的伸出手帮她擦了擦眼泪,“别晚上了,就现在吧。”她恶狠狠的看向路婳浓。 路婳浓立刻挺了挺胸脯,“那你吓唬谁?要不要跟我回家?”她语带诱惑,眼神却清澈。 米来仰头看了眼天色,“别啊,不是还没拍照呢?” 她又带着路婳浓随便坐了一趟公车,快到下班时间,车里的人逐渐多了起来。 车上没坐的位置,路婳浓一直把脸躲在米来的怀里。 米来坏心眼儿的将手搭在路婳浓的后腰上,轻轻缓缓的蹭。 直到路婳浓受不住狠狠踩了她一脚。 米来笑着贴着她的耳廓浅浅的吻着问:“怎么了?” 手还是不老实。 路婳浓仰起头看了米来一眼,一不做二不休的拉她的耳朵,小小声的喘了一声给她听。 米来立刻抬起手抓紧公车上晃荡着的圈圈。 周围都是下课的学生,下班的打工人。 闹闹吵吵的。挤挤挨挨的。 路婳浓又往她怀里贴了贴。 手指轻轻扣在她的胸口,下结论:“快了。” “什么?” “心跳。” 米来绝望的转身,看了一眼身后的众人。 路婳浓眉眼含春的看她:“好听吗?再给你叫一声?” 米来立刻咬唇,手狠狠捏她的脸,“在外面的时候,你能不能别这么,撩..拨我?” 路婳浓撇嘴,“是你先不仁的,还怪我不义?”小丫头特意上过台词课,字正腔圆,大气凛然。 米来慢慢舒了一口气,强制克制着自己,身体也离路婳浓远了一点儿。 拥挤的车厢,只需轻轻拐个弯儿,小丫头就自然的贴回来,“姐姐,今晚爸妈不回来,在沙发上做吧。” 她手指在米来衬衫扣子之间的空隙徘徊。 虽特意压过了嗓子,还是一字不露的钻进了米来的耳朵。 米来只觉浑身发热,就连耳朵眼儿都要冒出火来了。 她紧紧攥了头顶的黄色拉环儿,对着眼前的小黄裙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公车靠站,米来立刻去扯路婳浓。 路婳浓笑着跟在她身后问:“不是没拍照呢吗?” 得意里透着期待。 米来随手拦了出租车,小心的护着路婳浓的头坐进去。 她报了自己在b城的落脚之地。 金斯酒店。 路婳浓听到也只默默抬了抬眉。 金斯酒店总店的最顶层。 一个专属于米来的套房。 自打进了酒店,米来就恢复了那一脸的冷酷。 路婳浓在能映人的电梯板上看米来,她身边站着大堂经理,梳油头穿西装,戴着白手套帮她按了电梯。 路婳浓对着电梯上那张禁..欲又分外正人君子的脸开口:“姐姐。” 只那一个词,米来立刻转头瞪她。 路婳浓朝她挑眉,“沙发吗?” 这词在米来耳朵里可不止是一个名词,还意味着在路婳浓的剧本里,一个重组家庭,一对无血缘的姐妹,她们要趁着父母不在家,做些父母不让的事。 米来垂在裤子两侧的手轻轻握了握拳。 刚出了电梯,电梯门一关。 米来立刻压着路婳浓,把她抵在电梯边的墙上吻。 那一路积攒的怒气,被发..泄了个透彻后,路婳浓立刻软软的求饶。 米来带路婳浓进了屋子。 工业风的客厅,明显不是酒店套房的固定软装。 沙发是棕色的,被置在超大的落地窗下,对面放着一张超大的白幕布。 屋子里没有隔断墙,只有几个半墙高的垛子,多字上还能看到特意裸..露的红砖,绕开垛子能看到米来的床。 床对面挂着一副巨型广告牌。 那时还很青涩的路婳浓,左手轻勾右手戴着的表,一副欲语还休的表情。 米来拿了换洗衣服就钻进了浴室,进去之前给她留一句:“饿了自己在平板上点,给前台打电话也行,剩下的你自己随便看看吧。” 路婳浓走到床头,微蹲下身在那个位置看那张广告牌。 还是不够。 她早知道米来会选这张照片放床对面,她一定要拍的再色..情魅..惑一点才对。 路婳浓把自己身上的小包放在餐桌上,手指顺着棕色的沙发背敲了敲。 她脱了鞋,踩在沙发上拿过平板,顺着那平板上的菜单,点了五个她也吃不完的东西。 手指划到成人用品那一栏,看着那上面形形色..色的东西,笑着转头看了一眼浴室,又垂着头脸不红不臊的划过去。 米来洗澡很快,她身上披着浴袍,手里攥着那根簪子。 出来看了一眼路婳浓,压着嗓子问她:“你要洗吗?” 路婳浓指了指门外:“我订了饭,你帮我等吧。” 两人错身之际,米来用手背摸了摸路婳浓的脸,“妹妹,尽量快一点儿,姐姐有点急。”
第104章 浴室的隔音好。 米来在门口晃悠了两圈儿, 人影倒在那毛玻璃上,让里头的人看了个一清二楚。 “进来啊?姐姐。”路婳浓带着笑意在里头开口。 看见了也还好,就是这种要自己选择看不看得见最是磨人。 米来手搭在黑色镀漆的把手上, 冰凉的金属质感由发热的掌心传到蓬勃跳动的心脏处。 门是滑门,她轻轻启了一小条缝, 浴室的水汽蒸腾,顺着打开的门缝往外飘出沐浴露的香气。 路婳浓的声音透过那门缝则会更清晰的传出来:“怎么?姐姐这是要和妹妹一起鸳鸯浴?” 米来手伸进自己浴袍的兜里, 任由那门缝开着。 她闲散的靠在门边,和路婳浓搭话:“又不是没看过。” 路婳浓笑了, 她往外看了一眼门外米来露出的半截白浴袍,蹑手蹑脚的从淋浴下慢慢走到门边。 她握着那横杆儿把手,一把将那滑门拉开。 米来吓得立刻回头。 路婳浓一下子跳到她身上, 任由身上的水全部蹭在米来的浴袍上。 室内的温度确实可以裸..身。 但米来还是下意识的抱紧她,她穿室内拖鞋进了全是水的浴室,从浴室的柜子里拿了干燥的浴巾罩在路婳浓的脸上, 又伸长了手臂拧掉淋浴的工业风阀门。 路婳浓嘻嘻的看着她笑。 她自己抓浴巾一角蹭了蹭头顶的水,又凭借高度优势, 用浴巾盖住自己的头,又拉起一角罩住米来。 在那浴巾下的狭小空间里,裹挟着花香的水汽, 路婳浓笑意盈盈的问米来:“你怎么胳膊那么长?” 米来掂了掂手臂下的路婳浓,直到她安安稳稳的被禁锢在自己怀里。 她得意的挑眉,靠在洗手台边仰起头看她。 看她漂亮的小姑娘,长长的睫毛挂着水汽,头上的筒射灯把光打在她的脸上, 很像文艺片的拍摄现场。 小姑娘就连勾人都是大大方方的, 她眨了眨眼, 窝在米来的怀里问她:“要是现在地震了,我这样裸着怎么办?” 米来揭了两人头顶的浴巾,随手关了浴室的灯。 黑暗降临。 隐藏在人体里挣扎的欲..望也被主人无心理负担的放出。 米来把那浴巾平铺在洗手台面上,亲手把路婳浓放到了浴巾上。 两只手臂揽着她的腰,在她身后开了洗手台上的水,两只手都慢腾腾的在水流下一寸一寸的挪。 路婳浓则是趁着这时候把自己打湿的头发统一放到颈边一侧。 虽是裸..身,却依然坐的端端正正。 她两手交叠放在膝盖上,似是在等身后的水流停。 米来按掉水龙头,修长的手指轻轻甩了甩。 有小水珠被甩到路婳浓的后腰,她难耐的哼唧了一声。 米来发凉的指..尖甫一触到她敏感的背,路婳浓立刻上身前倾,软软的靠向米来。 她的手指在米来茸茸的浴袍外游走,从下至上,直到她的手指抵达米来的脖颈。 路婳浓轻轻的敲,敲那一跳一跳的血管,随后扯开米来身上的腰带。 她在那浴袍下轻轻与米来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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